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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菊娘子白了他一眼，两人你侬我侬，好一会，才停息下来。
菊娘子见他动作，还不明白他的想法，啐了一口：“呸，宫中需要太监，需要偷偷摸摸么，何况，你这个冤家，奴家哪里舍得你。”
脱欢缓了好一会，才停止喘息。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了。
石亨大吃一惊，从梦中惊醒，一个机灵弹起来，手中的长枪已经舞了两圈：“着火，哪里着火，是哪里着火，是哪个混蛋这么不小心。”
菊娘子轻轻啐他一口，白皙的脸蛋上微微泛起一抹红晕，忸怩道：“呸，没良心的，看了钟晓姐妹那狐媚子，就忘了奴家么，什么嫂子，我要是你嫂子，就让你哥哥打死你，免得你贼惦记。”
脱欢忽然转身：“阿师，你看着我长大，我一身的本事，都是你教的，论血缘，你是正宗的黄金家族后裔，你文韬武略，才华远胜于也先——”
两个男女又火热起来。
脱欢摆摆手，舒了一口气，勉强安慰道：“阿师，我没事。”
脱欢截断他：“老天让人三更死，岂能留人到五更，我从小家破人亡，只有一个妹妹相依为命，妹妹今天的日子，过得很不如意，我也要负很大的责任。”
一个天不假年的人，做出行为也会疯狂，但一切，为了他的后代。
“哼，当我不知道么，这俩狐媚看着清冷，内里风骚，绝对让男人疯狂，你早就打她们的主意了。不过她俩来头不简单，有锦衣卫罩着，你不敢而已。”
陈远等人也被惊醒，四下查看。
“是宫中的人。”
“大汗，你以一人之力，扛起整个族人，整个瓦剌的命运，已经很不容易了，人的力量有限，哪里能够面面俱到。”
菊娘子破涕为笑，给了他一个媚眼。
这是脱脱不花听到脱欢最后的话。
脱欢站起来，警觉的望外看了一眼，发现都是自己的亲兵。才道：“上天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大汗，你正当中年，说什么丧气话——”
在凌晨时分，大家困意最浓的时候，对面突然火光冲天，照亮了整个夜空。
“我也很好奇，不过他说，他是宫中的太监，不能结交外面的人，否则被人抓住把柄，因此才找到我，让我同你说，说只要你点头，就把你引荐给陛下。”
“大汗——”脱脱不花声音沙哑。
顿了顿，菊娘子道：“倒是有个人找到我，说你帮助你飞黄腾达。”
“大汗。”脱脱不花慌了，连忙给他倒了马奶喝，又替他拍打后颈。
“越是到临终，就越想为子女做点什么，这可能就是做父母的心态吧。咱们草原的部落，太多了，各自为政，互相争夺，所以这是无法打败中原的原因，必须解决这一个问题。”
平城，半夜，陈远他们一直在等候援兵，观察对面的消息。
花青楼眼睛直了，良家少妇的风味，果然又是别致，涎皮着脸：“哎呀，原来是嫂子来啦，好久不见，嫂子这气色愈加的好了，瞧瞧，越长越水灵。”
“阿师，他们怎么样？”脱欢担心的是自己下令不进兵，首领们的反应。
他的语气变得冷了起来，脱欢忽然背后一阵凉意，意识到了什么，脱口而出：“大汗，不可——”
花青楼想想也是，当太监何必偷偷摸摸，但是，他从来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而且，伴君如伴虎，自己几斤几两自己知道，名声不好，文采更是不值一提。献给皇上，他看中了自己哪点？
京城，临春楼，花青楼到大厅里和青楼女子喝酒调笑了许久，又看了许久钟晓和小凤仙的舞蹈，直到她们回屋，才摸干净嘴边的酒渍，念念不舍的回到菊娘子房间。
菊娘子的脸像一块大红布，睃了他一眼，懒懒地道：“听说你想投到威宁侯门下，他待你咋样？”
脱脱不花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脱欢从他脸上都能看出形势不妙，首领们吵吵嚷嚷，都不服自己的领导，甚至要推翻自己，重新找一个大汗。他一掌拍在案上，却用力过猛，迁动内腑，痛得一阵咳嗽。
“我不在之后，你告诉也先，把图娅送去中原吧。草原争斗太厉害，那里平静，那里有她的丈夫，希望陈远不要让我失望，能好好待她，让她开心起来，远离争斗，远离草原这个吃人的地方。可惜这些，我不能一一对她说了，图娅，我美丽的妹妹，你是草原之花，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又在对仆人发脾气——”
也先离开后，脱脱不花进了军帐，一看脱欢的脸色，就知道不妙，担忧道：“大汗，你的身体——”
半个时辰后，就听到了对面的哭声，许多人在哭他们的首领没了。
脱脱不花知道他在强撑着，脱欢幼年就面对父亲和族人被杀的冷酷事实，还给仇敌阿鲁台当了半年的奴隶，生死置之度外，把尊严放在地上，受到各种折磨，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
花青楼心都酥了，哈哈一笑，说道：“这个么，丽质天生，百媚千娇，各有各的风情。在床上，她们怎么也比不过娘子你啊——”说着便去探她手腕。
花青楼还在犹豫，菊娘子往里边躺，离他远一点，开始抽抽搭搭：“妈妈一直对我跟着你有意见，早就叫我接客了，你又没个正经事，让我如何嫁你，没良心的。你就胡混吧，改明儿，我就答应了妈妈，我去接客去。”
多年征战，受过多处创伤。铁打的人也禁不住，年轻的时候，还没觉得什么，一旦上了年纪，这些老伤口就会复发，让人疼得难以忍受。
“啊？”花青楼很好奇，宫中的人怎么会来找到菊娘子。
脱脱不花只感觉心里更加冷，扑通倒地磕头，泪如雨下：“大汗，我的家族早就没落，是老首领救了我，我才能苟活到今天，无论如何也报答不了恩情万一，大汗放心，也先虽然年少，但言行举止，无不是有王者风范，而且见识深远，深谋远虑，一定能够很好的领导草原。不花今年已经六十八了，风烛残年，早就不堪重用，若不是大汗器重，早就流落四方了，此恩此情，不花万死也不能报答。”
脱欢想起以前的种种，也不禁流下泪来。
虽然陈远不知道对面什么情况，但隐隐约约觉得脱欢在搞什么动作，想强化他们家族的统治。对面哭的是首领，就是说，脱欢对那些首领下手了。杀了这些首领，草原被弱化，但脱欢不怕，中原有自己，他知道自己看得明白，占领草原这种穷地方，不但民心不会归附，每年中原还得把大量的物资往这里支援，得
自己只会男女的事，这种事，在民间玩玩，最多不过是荒唐而已，若是教皇帝玩，那就遗臭万年了。
“大汗——”脱脱不花望着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大汗，心里百味杂陈，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表达自己心情。他想劝阻大汗，但大汗心意已决。他的想法，是为了草原的统一，为了子孙而付出。
陈远大吃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脱欢扶他起来，道：“阿师，我知道了，还请阿师去把首领们都叫来。”
陈远冲出衙门一看，果然看到对面军帐，熊熊大火。不知道是谁的军帐，只见对面一阵慌乱，瓦剌兵四处找水来救。但边关地区，多是干旱，哪里来的水。好不容易搞来一点水，不过杯水车薪，救不了火。
菊娘子看出他犹豫，拍了他一下：“你就一辈子甘心被别人笑话？当个落魄公子，朝不保夕，人家跟着你，遭了多少人闲话。若是进了宫，陛下喜欢，说不定能封个大官当当，光宗耀祖，有何不好？”
花青楼急了，清场浪子也被菊娘子拿捏了，他握住她的手腕，连连答应：“好好好，我就去见一见，富贵险中求，我答应就是了，等我做了官，就八抬大轿迎接你过门。”
“着火了，着火了。”有人大喊。
说到这里，花青楼脸色黯然，翻了一个身：“侯爷身边人极少，很少收门人，而且此人正直，没有我的用武之地，我是别想了。”
他双手扶起脱脱不花：“阿师请起来，以后，也先，就多多看你照顾了，要是也先成器，请阿师好好辅导，若是不成才，阿师可以自立为汗。”
即使才过中年，身体已经一日不如一日。这次长途奔袭，几乎要了半条命。
他立即让人传令给吴成，叫他不要轻举妄动，让他派遣三千人马来守城，留一万在外面，还可以打运动战，如果全部进城，反而施展不开。城内则严守城池，不清楚对面情况之前，先保自己的安全。
“怎么办，我知道怎么办？”花青楼哼了哼，很泄气，他也不想一辈子当个浪荡子。
脱欢背对着他冷笑：“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他们，九泉之下，他们要是不服，就再来跟我打过。”
花青楼翻身起来，思量这件事的利弊。宫中的太监，他为什么无缘无故找到自己，打了一个机灵，想让自己当太监，下意识的望向自己的命根子。
士兵指着对面道：“是瓦剌的军帐着火了。”
“那你准备怎么办？”
花青楼被说破心事，也不害臊，讪笑：“哪里，哪里，我的娘子才是天下无双。”
“大汗，您太辛苦了，有些事情，可以交给也先去做，您需要调养身体。”脱脱不花声音有些哽咽。
他磕头如捣蒜。
脱脱不花咚咚咚磕头：“长生天在上，我脱脱不花生生世世，为绰罗斯家族效犬马之劳。”
“哦？”花青楼来了兴趣，眼盯盯望着菊娘子。
脱欢苦笑：“是啊，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我多想苍天再给我二十年，只要再给我二十年——”他仰面朝天，说不出的枭雄落寞。
今天菊娘子衣着朴素，眉目清秀，打扮得像个少妇，顺眉低眼。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喜欢装扮一些身份，见到他来，腻道：“死鬼，你终于舍得来了。”
] 菊娘子白了他一眼，两人你侬我侬，好一会，才停息下来。
菊娘子见他动作，还不明白他的想法，啐了一口：“呸，宫中需要太监，需要偷偷摸摸么，何况，你这个冤家，奴家哪里舍得你。”
脱欢缓了好一会，才停止喘息。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了。
石亨大吃一惊，从梦中惊醒，一个机灵弹起来，手中的长枪已经舞了两圈：“着火，哪里着火，是哪里着火，是哪个混蛋这么不小心。”
菊娘子轻轻啐他一口，白皙的脸蛋上微微泛起一抹红晕，忸怩道：“呸，没良心的，看了钟晓姐妹那狐媚子，就忘了奴家么，什么嫂子，我要是你嫂子，就让你哥哥打死你，免得你贼惦记。”
脱欢忽然转身：“阿师，你看着我长大，我一身的本事，都是你教的，论血缘，你是正宗的黄金家族后裔，你文韬武略，才华远胜于也先——”
两个男女又火热起来。
脱欢摆摆手，舒了一口气，勉强安慰道：“阿师，我没事。”
脱欢截断他：“老天让人三更死，岂能留人到五更，我从小家破人亡，只有一个妹妹相依为命，妹妹今天的日子，过得很不如意，我也要负很大的责任。”
一个天不假年的人，做出行为也会疯狂，但一切，为了他的后代。
“哼，当我不知道么，这俩狐媚看着清冷，内里风骚，绝对让男人疯狂，你早就打她们的主意了。不过她俩来头不简单，有锦衣卫罩着，你不敢而已。”
陈远等人也被惊醒，四下查看。
“是宫中的人。”
“大汗，你以一人之力，扛起整个族人，整个瓦剌的命运，已经很不容易了，人的力量有限，哪里能够面面俱到。”
菊娘子破涕为笑，给了他一个媚眼。
这是脱脱不花听到脱欢最后的话。
脱欢站起来，警觉的望外看了一眼，发现都是自己的亲兵。才道：“上天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大汗，你正当中年，说什么丧气话——”
在凌晨时分，大家困意最浓的时候，对面突然火光冲天，照亮了整个夜空。
“我也很好奇，不过他说，他是宫中的太监，不能结交外面的人，否则被人抓住把柄，因此才找到我，让我同你说，说只要你点头，就把你引荐给陛下。”
“大汗——”脱脱不花声音沙哑。
顿了顿，菊娘子道：“倒是有个人找到我，说你帮助你飞黄腾达。”
“大汗。”脱脱不花慌了，连忙给他倒了马奶喝，又替他拍打后颈。
“越是到临终，就越想为子女做点什么，这可能就是做父母的心态吧。咱们草原的部落，太多了，各自为政，互相争夺，所以这是无法打败中原的原因，必须解决这一个问题。”
平城，半夜，陈远他们一直在等候援兵，观察对面的消息。
花青楼眼睛直了，良家少妇的风味，果然又是别致，涎皮着脸：“哎呀，原来是嫂子来啦，好久不见，嫂子这气色愈加的好了，瞧瞧，越长越水灵。”
“阿师，他们怎么样？”脱欢担心的是自己下令不进兵，首领们的反应。
他的语气变得冷了起来，脱欢忽然背后一阵凉意，意识到了什么，脱口而出：“大汗，不可——”
花青楼想想也是，当太监何必偷偷摸摸，但是，他从来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而且，伴君如伴虎，自己几斤几两自己知道，名声不好，文采更是不值一提。献给皇上，他看中了自己哪点？
京城，临春楼，花青楼到大厅里和青楼女子喝酒调笑了许久，又看了许久钟晓和小凤仙的舞蹈，直到她们回屋，才摸干净嘴边的酒渍，念念不舍的回到菊娘子房间。
菊娘子的脸像一块大红布，睃了他一眼，懒懒地道：“听说你想投到威宁侯门下，他待你咋样？”
脱脱不花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脱欢从他脸上都能看出形势不妙，首领们吵吵嚷嚷，都不服自己的领导，甚至要推翻自己，重新找一个大汗。他一掌拍在案上，却用力过猛，迁动内腑，痛得一阵咳嗽。
“我不在之后，你告诉也先，把图娅送去中原吧。草原争斗太厉害，那里平静，那里有她的丈夫，希望陈远不要让我失望，能好好待她，让她开心起来，远离争斗，远离草原这个吃人的地方。可惜这些，我不能一一对她说了，图娅，我美丽的妹妹，你是草原之花，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又在对仆人发脾气——”
也先离开后，脱脱不花进了军帐，一看脱欢的脸色，就知道不妙，担忧道：“大汗，你的身体——”
半个时辰后，就听到了对面的哭声，许多人在哭他们的首领没了。
脱脱不花知道他在强撑着，脱欢幼年就面对父亲和族人被杀的冷酷事实，还给仇敌阿鲁台当了半年的奴隶，生死置之度外，把尊严放在地上，受到各种折磨，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
花青楼心都酥了，哈哈一笑，说道：“这个么，丽质天生，百媚千娇，各有各的风情。在床上，她们怎么也比不过娘子你啊——”说着便去探她手腕。
花青楼还在犹豫，菊娘子往里边躺，离他远一点，开始抽抽搭搭：“妈妈一直对我跟着你有意见，早就叫我接客了，你又没个正经事，让我如何嫁你，没良心的。你就胡混吧，改明儿，我就答应了妈妈，我去接客去。”
多年征战，受过多处创伤。铁打的人也禁不住，年轻的时候，还没觉得什么，一旦上了年纪，这些老伤口就会复发，让人疼得难以忍受。
“啊？”花青楼很好奇，宫中的人怎么会来找到菊娘子。
脱脱不花只感觉心里更加冷，扑通倒地磕头，泪如雨下：“大汗，我的家族早就没落，是老首领救了我，我才能苟活到今天，无论如何也报答不了恩情万一，大汗放心，也先虽然年少，但言行举止，无不是有王者风范，而且见识深远，深谋远虑，一定能够很好的领导草原。不花今年已经六十八了，风烛残年，早就不堪重用，若不是大汗器重，早就流落四方了，此恩此情，不花万死也不能报答。”
脱欢想起以前的种种，也不禁流下泪来。
虽然陈远不知道对面什么情况，但隐隐约约觉得脱欢在搞什么动作，想强化他们家族的统治。对面哭的是首领，就是说，脱欢对那些首领下手了。杀了这些首领，草原被弱化，但脱欢不怕，中原有自己，他知道自己看得明白，占领草原这种穷地方，不但民心不会归附，每年中原还得把大量的物资往这里支援，得
自己只会男女的事，这种事，在民间玩玩，最多不过是荒唐而已，若是教皇帝玩，那就遗臭万年了。
“大汗——”脱脱不花望着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大汗，心里百味杂陈，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表达自己心情。他想劝阻大汗，但大汗心意已决。他的想法，是为了草原的统一，为了子孙而付出。
陈远大吃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脱欢扶他起来，道：“阿师，我知道了，还请阿师去把首领们都叫来。”
陈远冲出衙门一看，果然看到对面军帐，熊熊大火。不知道是谁的军帐，只见对面一阵慌乱，瓦剌兵四处找水来救。但边关地区，多是干旱，哪里来的水。好不容易搞来一点水，不过杯水车薪，救不了火。
菊娘子看出他犹豫，拍了他一下：“你就一辈子甘心被别人笑话？当个落魄公子，朝不保夕，人家跟着你，遭了多少人闲话。若是进了宫，陛下喜欢，说不定能封个大官当当，光宗耀祖，有何不好？”
花青楼急了，清场浪子也被菊娘子拿捏了，他握住她的手腕，连连答应：“好好好，我就去见一见，富贵险中求，我答应就是了，等我做了官，就八抬大轿迎接你过门。”
“着火了，着火了。”有人大喊。
说到这里，花青楼脸色黯然，翻了一个身：“侯爷身边人极少，很少收门人，而且此人正直，没有我的用武之地，我是别想了。”
他双手扶起脱脱不花：“阿师请起来，以后，也先，就多多看你照顾了，要是也先成器，请阿师好好辅导，若是不成才，阿师可以自立为汗。”
即使才过中年，身体已经一日不如一日。这次长途奔袭，几乎要了半条命。
他立即让人传令给吴成，叫他不要轻举妄动，让他派遣三千人马来守城，留一万在外面，还可以打运动战，如果全部进城，反而施展不开。城内则严守城池，不清楚对面情况之前，先保自己的安全。
“怎么办，我知道怎么办？”花青楼哼了哼，很泄气，他也不想一辈子当个浪荡子。
脱欢背对着他冷笑：“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他们，九泉之下，他们要是不服，就再来跟我打过。”
花青楼翻身起来，思量这件事的利弊。宫中的太监，他为什么无缘无故找到自己，打了一个机灵，想让自己当太监，下意识的望向自己的命根子。
士兵指着对面道：“是瓦剌的军帐着火了。”
“那你准备怎么办？”
花青楼被说破心事，也不害臊，讪笑：“哪里，哪里，我的娘子才是天下无双。”
“大汗，您太辛苦了，有些事情，可以交给也先去做，您需要调养身体。”脱脱不花声音有些哽咽。
他磕头如捣蒜。
脱脱不花咚咚咚磕头：“长生天在上，我脱脱不花生生世世，为绰罗斯家族效犬马之劳。”
“哦？”花青楼来了兴趣，眼盯盯望着菊娘子。
脱欢苦笑：“是啊，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我多想苍天再给我二十年，只要再给我二十年——”他仰面朝天，说不出的枭雄落寞。
今天菊娘子衣着朴素，眉目清秀，打扮得像个少妇，顺眉低眼。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喜欢装扮一些身份，见到他来，腻道：“死鬼，你终于舍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