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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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酒几乎有点不耐烦了：“摩斯.密码？”她还是摇头：“听说过。”
尤其是路边摊。
组织里很多成员、甚至很多特工的确会破解一些密码，但也只是一些特定的著名密码而已。难得的是成为密码学专家，掌握密码学的核心规律，遇上任何陌生的密码系统都能破解。
..
..
栩栩如生的鱼形煎饼出锅了，店主把六个鲷鱼烧包在纸袋里递给她。
店门外就有一张长椅，藤间智顺势在长椅上坐下来，打开纸袋，一口咬下去，脆脆的面糊外壳焦焦香香的，里面的馅还有些烫，牛奶和鸡蛋的香气混合着，甜甜的却不腻。
想必就是那个有着挺好闻味道的男人。
藤间智非常认真地纠正：“还有，香气飘得远。”
吃完了鳗鱼饭，诸伏景光也差不多从她那里得知了她的饮食习惯：平时不挑食，但也不妨碍她最喜欢的是中国美食，原因是份量大、种类多，不像日本料理抠抠索索一小碗，瓶瓶罐罐一小口，换来换去都是鱼。
他吐出一口烟，语气冷淡：“让、她、吃。”
她自己还没能去过中国，但在高中时有幸拥有过一个中国同学，那个中国同学带的午饭便当每天换着花样，即使冷了也能飘出好远的香气。
虽然朝一个刚醒过来的病人生气很过分，但是他真的忍不住。
“怎么回事？”安室透问她的时候，虽然尽量放柔和了语气，还是不难察觉出个中淡淡的斥责意味。
走出病房，诸伏景光接到了伏特加的电话，他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接通。不出意外，真正听电话的是琴酒，他问的是新人的表现。
然后诸伏景光谨慎地点了一下她“饿晕过去”的事实：
她把身体往右边倾斜——诸伏景光再次侧身挡住她的视线。
安安静静地站在旁边看店主把面糊倒在烧锅的鱼形凹陷里，加上馅料，合上烧锅盖子烘烤。
“我要牛奶鸡蛋口味的，五个。”
两人同时一怔。
剩下的那两个鲷鱼烧，藤间智是留到家里才吃的，边挑灯夜战边吃的。
和诸伏景光告别后，藤间智又拐了一个弯，在十字路口的鲷鱼烧店前停了下来。
藤间智醒来的时候，觉得情况有点超出她那个天才的脑袋瓜的理解范围，甚至一度觉得自己是傻了。
手头上有事在做的时候，她从来不掉链子。这点她很确定，即使再饿，她也会好好地做完手头上的事情再晕过去，可能这就叫信念感吧，她想。所以她一直在想的应对方法是做完任务及时补充能量。
“我们什么时候去吃饭？”藤间智还没把他刚才答应的“请你吃饭”这件事忘掉，非常大言不惭地又提起了这茬。
……这个真不怪她。
然后站起来，走过去，递过去一个纸袋：“今天谢谢你，要来一个鲷鱼烧吗？”
……望远镜，是借来的啊。
脆皮战士就脆皮战士，让她吃。
他选择最无害的措辞，在尽可能替藤间智争取到权益的同时，尽量不让琴酒产生“这个新人是个需要随身血包的脆皮战士”这样的想法。
他看着她，一会儿，才笑了一声，伸手接过纸袋。
藤间智指了指自己的腰包：“有俩小混混抢我东西，我追了他们大概七八条街，这样子。”
琴酒的视线瞥到她那头鬈发，想起来她的能力，把已经到喉咙口的“废物”两个字生生吞了下去，冷淡地道：“不会就学。”
她笑起来，道谢后接过小蛋糕。
她把身体往左边倾斜了一下，试图越过诸伏景光去看看那个帮她的人到底长啥样，没想到诸伏景光跟着往旁边侧了侧身，再次挡住她的视线。
诸伏景光如实告知：遇事冷静，做事靠谱，观测能力上乘。
好在那个陌生男人站起来了，身高腿长的终于出现在了她的视野里，他戴着针织帽，有一张英俊深邃的混血脸，柔顺的黑发长及腰间，他淡淡地问她：“这些是你的朋友？”
黑色描边的高大俊佻的轮廓随意地倚在橱窗上，微微侧着头，那张深邃的脸沉没在阴影中，让人看不清表情，但分明可以感觉到他正在看她。
她低下头看了一眼手里的鲷鱼烧，想了一下，大口把正在吃的那个鲷鱼烧剩下的部分解决掉了。
“四方密码？”她继续摇头。
人麻了。
……
诸伏景光从身后拿出一个纸盒小蛋糕：“慢点吃。”
自己吃遍了她的豆腐还反咬一口说他们是人贩子！恶劣！无耻！
她只是想看看对方是怎么样一个人而已？
天色已经有些昏昏暗暗的了，她一边吃着一边看着路边过往的车辆，吃到第三个鲷鱼烧的时候，忽然察觉到有一道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她收回目光，就直直地撞上了两个卧底前辈两张黑成锅底的脸。
第二天清晨五点，天色还没亮，藤间智煎了两个鸡蛋，吃完鸡蛋在窗边的书桌前坐下，拉开窗帘看了一眼外面暗蓝的天幕，打开台灯。
安室透和诸伏景光几乎是同时看着她叹了口气。
在笔记本上一个个打着勾：维吉尼亚密码已掌握，栅栏密码已掌握，ADFGX密码已掌握……
这种人就不要再提起来了！
她一边啃着那个已经凉掉的鲷鱼烧，一边在草稿纸上解一个四方密码矩阵。
电话那头，琴酒一手搭在摇下一半的车窗上，叼着烟，面无表情地听完电话。
..
清晨五点半。
望远镜是借来的，这句话让她所有的过激行为都可以解释了。
面对着她坐着的是那个有一双上挑凤眸的诸伏景光，他的右后侧是金发的安室透，侧对着她，正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对视，而诸伏景光正好挡住了她视线里那个陌生男人。
她点头：“那当然！”
诸伏景光没看她，视线落在其他地方，看起来却格外生气：“为了一个望远镜差点丢掉性命，你觉得合适吗？”
藤间智看了看两个卧底前辈，点点头：“是。”
走近了才发现他拥有一双幽深的绿眸。
？？？
那个男人，那个看起来像个□□/小混混/杀人.犯的针织帽男子，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质疑他们两个的身份。
诸伏景光有点无奈地笑道：“走吧，去吃饭。”
他应了一声：“下次注意点。”说完，转身要出病房。
当然，这件事两个卧底前辈并没有告诉她。
她左思右想，决定先道歉再说：“对不起，因为望远镜是借来的，一着急就没控制住自己。”
那个针织帽男子一直紧搂着她不放手，淡淡地推拒了安室透所有要求他放开的要求：“她晕倒了，现在没有证据证明你认识她。”言下之意是安室透可能是个人贩子。
她看了一眼数量呈双数的鲷鱼烧锅，改口：“六个。”
是这样的，前几天——
不会就学。
店主还夸了她一句：“女孩子安安静静的真好，不像我家混小子咋咋呼呼的。”
看着她脸上的表情，诸伏景光仿佛能听到她的心开出花来的声音，他补充：“但是不能在现场留下任何能被追踪的痕迹。”
诸伏景光看了她一眼：“没什么好看的。”
针织帽男子脚步顿了顿：“没事。”
……这是穷怕了吧。
琴酒问她：“希尔密码会吗？”她诚实地摇头。
“让我看看”，她对诸伏景光道。
在吃饭这件事上，她的脸皮还没有变薄过。
未完成：公钥密码学、破密术……
藤间智非常违心地点头接受了店主的称赞，实际上她只是很专心地在思考鲷鱼烧完成还要多久。
她看到眼前三个男人方向不同地坐着，一言不发。
已经过了学生时代、却还要挑灯夜战的藤间智倒也没什么反对意见，说起来，她还挺热爱学习的。
“诶？”得到消息的藤间智少见地惊讶了，“我被允准在任务过程中吃东西了？”
喜大普奔！
进来卧底就是为了参加特工零基础免费培训班，顺便挖掘一下组织人才的技能表。
他顿了顿，又把她追踪摩托车的插曲报告给了琴酒：在追踪小混混时拥有绝佳的分析和预判能力，是非常优秀的一次路线规划实践，体力也能跟上去。
他失笑，居然有人评价美食的标准是“份量大、种类多”。
因为她的公安.上线深信：凭借她这个天才的头脑，组织一定会竭尽所能地培养她，将尽可能多的技能教给她。
房东太太杉浦理穗今天早早地起床了，她下楼到庭院，抬头一看，正好看到藤间智的
医生说没什么事，就是饿晕过去了。
但是现在她居然被允准在任务过程中吃东西了！
她赶在他完全消失在门边之前道了一声谢：“谢谢！”
什么味道？雪松？雪花？霜雪？嗐，想不起来了，总之不是雪饼味就对了。
“在做事的时候不会受到饥饿干扰，但一放松下来就需要补充能量。”
藤间智转过头，正好看到旁边服装店外的吸烟区站着一位男子，天色昏暗，路灯还没有亮起来，只能看清他的轮廓，但凭借那头长发和针织帽依稀可以辨认出正是白天见过的那位。
饿晕过去……这是有多饿才会饿晕过去？
很简单嘛。
哟，真好真好，前辈送温暖送小蛋糕了。
] 琴酒几乎有点不耐烦了：“摩斯.密码？”她还是摇头：“听说过。”
尤其是路边摊。
组织里很多成员、甚至很多特工的确会破解一些密码，但也只是一些特定的著名密码而已。难得的是成为密码学专家，掌握密码学的核心规律，遇上任何陌生的密码系统都能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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栩栩如生的鱼形煎饼出锅了，店主把六个鲷鱼烧包在纸袋里递给她。
店门外就有一张长椅，藤间智顺势在长椅上坐下来，打开纸袋，一口咬下去，脆脆的面糊外壳焦焦香香的，里面的馅还有些烫，牛奶和鸡蛋的香气混合着，甜甜的却不腻。
想必就是那个有着挺好闻味道的男人。
藤间智非常认真地纠正：“还有，香气飘得远。”
吃完了鳗鱼饭，诸伏景光也差不多从她那里得知了她的饮食习惯：平时不挑食，但也不妨碍她最喜欢的是中国美食，原因是份量大、种类多，不像日本料理抠抠索索一小碗，瓶瓶罐罐一小口，换来换去都是鱼。
他吐出一口烟，语气冷淡：“让、她、吃。”
她自己还没能去过中国，但在高中时有幸拥有过一个中国同学，那个中国同学带的午饭便当每天换着花样，即使冷了也能飘出好远的香气。
虽然朝一个刚醒过来的病人生气很过分，但是他真的忍不住。
“怎么回事？”安室透问她的时候，虽然尽量放柔和了语气，还是不难察觉出个中淡淡的斥责意味。
走出病房，诸伏景光接到了伏特加的电话，他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接通。不出意外，真正听电话的是琴酒，他问的是新人的表现。
然后诸伏景光谨慎地点了一下她“饿晕过去”的事实：
她把身体往右边倾斜——诸伏景光再次侧身挡住她的视线。
安安静静地站在旁边看店主把面糊倒在烧锅的鱼形凹陷里，加上馅料，合上烧锅盖子烘烤。
“我要牛奶鸡蛋口味的，五个。”
两人同时一怔。
剩下的那两个鲷鱼烧，藤间智是留到家里才吃的，边挑灯夜战边吃的。
和诸伏景光告别后，藤间智又拐了一个弯，在十字路口的鲷鱼烧店前停了下来。
藤间智醒来的时候，觉得情况有点超出她那个天才的脑袋瓜的理解范围，甚至一度觉得自己是傻了。
手头上有事在做的时候，她从来不掉链子。这点她很确定，即使再饿，她也会好好地做完手头上的事情再晕过去，可能这就叫信念感吧，她想。所以她一直在想的应对方法是做完任务及时补充能量。
“我们什么时候去吃饭？”藤间智还没把他刚才答应的“请你吃饭”这件事忘掉，非常大言不惭地又提起了这茬。
……这个真不怪她。
然后站起来，走过去，递过去一个纸袋：“今天谢谢你，要来一个鲷鱼烧吗？”
……望远镜，是借来的啊。
脆皮战士就脆皮战士，让她吃。
他选择最无害的措辞，在尽可能替藤间智争取到权益的同时，尽量不让琴酒产生“这个新人是个需要随身血包的脆皮战士”这样的想法。
他看着她，一会儿，才笑了一声，伸手接过纸袋。
藤间智指了指自己的腰包：“有俩小混混抢我东西，我追了他们大概七八条街，这样子。”
琴酒的视线瞥到她那头鬈发，想起来她的能力，把已经到喉咙口的“废物”两个字生生吞了下去，冷淡地道：“不会就学。”
她笑起来，道谢后接过小蛋糕。
她把身体往左边倾斜了一下，试图越过诸伏景光去看看那个帮她的人到底长啥样，没想到诸伏景光跟着往旁边侧了侧身，再次挡住她的视线。
诸伏景光如实告知：遇事冷静，做事靠谱，观测能力上乘。
好在那个陌生男人站起来了，身高腿长的终于出现在了她的视野里，他戴着针织帽，有一张英俊深邃的混血脸，柔顺的黑发长及腰间，他淡淡地问她：“这些是你的朋友？”
黑色描边的高大俊佻的轮廓随意地倚在橱窗上，微微侧着头，那张深邃的脸沉没在阴影中，让人看不清表情，但分明可以感觉到他正在看她。
她低下头看了一眼手里的鲷鱼烧，想了一下，大口把正在吃的那个鲷鱼烧剩下的部分解决掉了。
“四方密码？”她继续摇头。
人麻了。
……
诸伏景光从身后拿出一个纸盒小蛋糕：“慢点吃。”
自己吃遍了她的豆腐还反咬一口说他们是人贩子！恶劣！无耻！
她只是想看看对方是怎么样一个人而已？
天色已经有些昏昏暗暗的了，她一边吃着一边看着路边过往的车辆，吃到第三个鲷鱼烧的时候，忽然察觉到有一道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她收回目光，就直直地撞上了两个卧底前辈两张黑成锅底的脸。
第二天清晨五点，天色还没亮，藤间智煎了两个鸡蛋，吃完鸡蛋在窗边的书桌前坐下，拉开窗帘看了一眼外面暗蓝的天幕，打开台灯。
安室透和诸伏景光几乎是同时看着她叹了口气。
在笔记本上一个个打着勾：维吉尼亚密码已掌握，栅栏密码已掌握，ADFGX密码已掌握……
这种人就不要再提起来了！
她一边啃着那个已经凉掉的鲷鱼烧，一边在草稿纸上解一个四方密码矩阵。
电话那头，琴酒一手搭在摇下一半的车窗上，叼着烟，面无表情地听完电话。
..
清晨五点半。
望远镜是借来的，这句话让她所有的过激行为都可以解释了。
面对着她坐着的是那个有一双上挑凤眸的诸伏景光，他的右后侧是金发的安室透，侧对着她，正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对视，而诸伏景光正好挡住了她视线里那个陌生男人。
她点头：“那当然！”
诸伏景光没看她，视线落在其他地方，看起来却格外生气：“为了一个望远镜差点丢掉性命，你觉得合适吗？”
藤间智看了看两个卧底前辈，点点头：“是。”
走近了才发现他拥有一双幽深的绿眸。
？？？
那个男人，那个看起来像个□□/小混混/杀人.犯的针织帽男子，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质疑他们两个的身份。
诸伏景光有点无奈地笑道：“走吧，去吃饭。”
他应了一声：“下次注意点。”说完，转身要出病房。
当然，这件事两个卧底前辈并没有告诉她。
她左思右想，决定先道歉再说：“对不起，因为望远镜是借来的，一着急就没控制住自己。”
那个针织帽男子一直紧搂着她不放手，淡淡地推拒了安室透所有要求他放开的要求：“她晕倒了，现在没有证据证明你认识她。”言下之意是安室透可能是个人贩子。
她看了一眼数量呈双数的鲷鱼烧锅，改口：“六个。”
是这样的，前几天——
不会就学。
店主还夸了她一句：“女孩子安安静静的真好，不像我家混小子咋咋呼呼的。”
看着她脸上的表情，诸伏景光仿佛能听到她的心开出花来的声音，他补充：“但是不能在现场留下任何能被追踪的痕迹。”
诸伏景光看了她一眼：“没什么好看的。”
针织帽男子脚步顿了顿：“没事。”
……这是穷怕了吧。
琴酒问她：“希尔密码会吗？”她诚实地摇头。
“让我看看”，她对诸伏景光道。
在吃饭这件事上，她的脸皮还没有变薄过。
未完成：公钥密码学、破密术……
藤间智非常违心地点头接受了店主的称赞，实际上她只是很专心地在思考鲷鱼烧完成还要多久。
她看到眼前三个男人方向不同地坐着，一言不发。
已经过了学生时代、却还要挑灯夜战的藤间智倒也没什么反对意见，说起来，她还挺热爱学习的。
“诶？”得到消息的藤间智少见地惊讶了，“我被允准在任务过程中吃东西了？”
喜大普奔！
进来卧底就是为了参加特工零基础免费培训班，顺便挖掘一下组织人才的技能表。
他顿了顿，又把她追踪摩托车的插曲报告给了琴酒：在追踪小混混时拥有绝佳的分析和预判能力，是非常优秀的一次路线规划实践，体力也能跟上去。
他失笑，居然有人评价美食的标准是“份量大、种类多”。
因为她的公安.上线深信：凭借她这个天才的头脑，组织一定会竭尽所能地培养她，将尽可能多的技能教给她。
房东太太杉浦理穗今天早早地起床了，她下楼到庭院，抬头一看，正好看到藤间智的
医生说没什么事，就是饿晕过去了。
但是现在她居然被允准在任务过程中吃东西了！
她赶在他完全消失在门边之前道了一声谢：“谢谢！”
什么味道？雪松？雪花？霜雪？嗐，想不起来了，总之不是雪饼味就对了。
“在做事的时候不会受到饥饿干扰，但一放松下来就需要补充能量。”
藤间智转过头，正好看到旁边服装店外的吸烟区站着一位男子，天色昏暗，路灯还没有亮起来，只能看清他的轮廓，但凭借那头长发和针织帽依稀可以辨认出正是白天见过的那位。
饿晕过去……这是有多饿才会饿晕过去？
很简单嘛。
哟，真好真好，前辈送温暖送小蛋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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