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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得好像是我占了便宜似的哦，”女孩似乎也有点不管不顾的放飞自我了，“如果以后你不知道你做什么好，那就好好的做我男朋友吧，哈哈，咳咳咳咳咳…”
“哈哈…是吗，原来我们也是运气好的人嘛…咳…我啊，突然想了想，”稍微休息顺一下呼吸，“感觉最后悔的，怕是还没有谈过恋爱了，哈哈…这辈子都没有过人，自己躺在这，爸妈也见不到，真是…人果然要独立自主吗。”
“世上无难事，不尽力试试怎么可以，我们现在这样的情况都活下来，还有什么不能努力试试看呢？”渐渐的，以昇开始感觉不到自己的脚，“丫头，我们打个赌好吧。”
忽然从车厢后窗的玻璃传来飘忽的光芒，张以昇他们两个人不由得用余光看过去。
杨彤心焦地坐在病床边，不时地看向躺在床上仍旧昏迷的许仪嗣，自己本来到了时间没有接到仪嗣报平安的电话，已经很担心，等了一两小时，按理说
“本来看着像血迹干了之后黏住了，那样的话清洗一下就好，结果现在看得到他们两个头部都有伤口，而且伤口刚好互相粘合到一起了，得慢慢地把他们分离开。”
“瞎说，我们要好好出去，到时你要好好演戏，做个好演员，我等着看你的作品哦。”
“丫头，不要瞎想哦，坚持下去，不能直接先泄了气。”以昇给背后的女孩鼓气，然后咬牙再继续发力坚持顶住。
“啊…我在…”以昇咬着牙忍耐着，“你不要多想，大家也许只是在冲击下昏迷了过去而已。”
...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到底行不行，本来这次就是去试镜的。”
“对。”
风一点点地降低着车内的温度，张以昇通过一下一下的用力和放松，稍微舒展一下，背后不时传来一阵阵颤抖。
以昇留意了一会，没有别的声音了，稍微安下心来。
过了片刻，似乎是冷静了一些。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以后要做什么。”
“所以啊，知道自己以后的梦想，是很宝贵的。”
那，是火光。
老实说，本来觉得趁着压着很长时间又酸又累，现在只觉得头秃，不知道怎么办，那就只能好好等着陪着了。
“什么赌？”
“丫头。”
...
“天是完全黑了吗？”
张以昇全身都传来酸痛，他可以感觉到，背后的女孩就压在自己后肩，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撑住，不说往下掉，这个女孩会变成头向下的大脑充血的姿势，而且一旦她连同压在上面的东西一起掉下来，那股冲击力搞不好到破坏现在的平衡，要是巴士再往下翻滚，可就难保还能不能活着了。
“噢，好。”
“丫头，这不就满足了你的心愿了吗？”
随着火被灭掉，烟雾在月光之下渐渐消失，固定好的巴士残骸逐步地清理出来，一个个乘客被搬运上来，经过紧急处理之后送上救护车。
车厢里烟雾越发浓郁，以昇感觉越来越喘不过气来，心里无奈得有点想笑，以后吗？不知道下辈子，算不算是以后？
气温越来越冷，话也渐渐地有点含糊不清，各种气味弥漫在车厢内。
按原来计划来看，当时隐约好像还要有一个多小时就该到了，到客运站发现问题，那么可能要两个小时，然后试图联系不成功后，要么联系管理层，要么联系警察，假设联系警察，长途汽车一般都是跑一样的路线来回，以保持留意周边情况的方式一路找过来，最后很可能要四个小时。
以昇轻轻地头部重心靠向背后的女孩，“丫头，再见了，一定要再次相见，好吗。”原本僵硬的身体，缓缓地软下。
“为什么呢。”
“好，以后我找不到想做的事情，我就好好的陪你一起实现梦想。”
“你不要动。”以昇隐约通过刚才的移动，感觉到他们头侧似乎被血之类的黏住了。
“如果三个小时内我们被救援，你就要尽全力去做个好演员，好吗？”
张以昇叹了口气，自己也已经昏昏沉沉的了，车厢里已经变得很热，算了吧，最后如果睡过去了会好一点吧，隐约的，好像有杂声，是错觉吧，自己是连走马灯都没有吗。
“嗯，我在。”
“咳…咳…你说，这是真的不放过我们了吗？咳咳咳…”女孩的语气带着浓浓的无奈和悲伤，车祸，坠崖，寒冷，现在还着火了。
“我不知道了，如果一切没有变化，一个多月两个月之后，我会出国，可我并不知道我要做什么，知道我要读书，知道我要学习，可是不知道以后往哪里走。”
背后的女生不住的发抖，过了好一会，才传来声音，“但是嘛，你不是还相信着梦想吗，只要努力下去，只要坚持下去，会找到你的方向的。”
车外的火焰炙烤着巴士的残骸，也已经引燃了车里的一些杂物，汗水顺着头发滴落，却是一碰到车身就很快干掉。
“不要灰心啦，会有走出迷雾的一天的，用你的话来说，要相信自己。”
“可是我们真的会有救援吗？原来我真的根本不可能成为一个演员。”低落的声音缓缓传过来。
是吗，以昇倒是觉得气氛稍微轻松了些，自己也是没有预想到这么个事情了，“傻丫头，说的好像我不在，这，不是两个人嘛，哪有什么自己，不要想些不好的，咳咳咳咳…”烟雾越来越浓了，火光也越来越近，灵机一动，“丫头。”
“做我女朋友吧。”
“你可以看见外面吗？”
“你还好吗？听着你好像有问题啊。”女孩试图挪动一下，但是她根本移不开压在身上的东西，也许只是卡住了，但是看不到也就没法知道要怎么松开。
金属的扭曲摩擦声不时传来，除此之外，寂静一片，灯光也全都灭了，只剩下缝隙那呼啸的风声，只有一点点细微的月光透过枝丫从窗口隐约透进来，偶尔有云飘过，巴士残骸里就只剩一片漆黑。
“什么？”女孩有点惊讶，不过想了想，“好啊，那么你就是我的男朋友，哈哈哈，想不到居然还能脱单嘛。”
急救科的护士熟练的止血，恢复体温，经过医生检查确认稳定，然后就送去住院部，空出位置处理下一个伤员。
急救医生就着灯光，仔细地处理伤情，以昇昏迷地侧躺在垫子上，医生谨慎的一点点分开他和他身后的伤员之间的皮肤粘连。
“怎么了？”
旁边的医生拿过生理盐水，“怎么，是伤口吗？”
“我们一定会没事的，坚持下去。”张以昇担心他们会不会失温，而且各种气味在车里有些呛鼻，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不过知道了其实也做不了什么。
“第一小队迅速下去了解状况，第二，三小队带上水喉，优先灭火，四小队准备好进入车厢救援。”
“醒着吗？丫头？”以昇尽力提高音量，希望她能听到。
经过小心翼翼地分开两人，把破开的伤口按压止血包扎，立刻就送上救护车，直奔医院。
张以昇顺了顺气，“这火没有直接从车里开始烧，不也是一个幸运吗？这下我们有光了，也没那么冷了，运气好的，也更容易被人发现了，所以我们要振作啊。”
以昇咬紧牙关，忍耐着背后传来的压力，还是长时间固定姿势的难受，“丫头，你要先自己要相信自己是可以的，如果你自己都不觉得自己可以成为一个好演员，为什么别人会觉得你可以呢。”
“嗯，我知道，你也不要睡着。”
现在是六月，夜晚全黑大概可能是九点以后，按照事故发生时的模糊记忆，那时已经接近全黑，而这个温度，应该已经是入夜不少于两个小时，按照原定晚上十点多到达时间看，现在很有可能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也就是保守估计只要再坚持三个小时就好了。
良久，一点声音也没有，背上传来颤抖的声音，“喂，你说，该不会只剩下我们了吧？你说，如果我好好在学校上课，是不是就不会躺在这里了，喂，你，还在吗？”
忽然又是一阵金属摩擦的声音传来，不知是不是错觉，残骸似乎又微微地往下滑了一些。
随着各自的咳嗽，微微地也牵扯到伤口，火，带来了烟雾，也终于让这车厢里多了点光。
“有树挡住，看不太清，但是隐约也是可以看到东西。”
“是吗，我不知道。”
“我只能看到一小部分山崖，还有天空。”
以昇看着在自己前面的车顶，却听到背后似乎有些吸鼻涕的声音，瞬间有些头疼，哄女生…
第二天上午，家属们基本上都已经了解到了自己的亲人所在的病房，比较远的，也正在赶过来，幸好是客运，乘客都带着身份证件，倒是很迅速的就确认了所有伤员的身份信息并且联系上家属。
“丫头？”
...
“好冷啊，好久没试过这么冷了。”
医院明显也被这凌晨的罕见的大车祸给弄得手忙脚乱，其它科室的医生护士也连忙抽调过来支援急救，等休息的急诊科医生赶回来，值班的医生就好一些了，医院保安们也严阵以待拉住陆续赶来的家属们，不要让被情绪左右的亲属干扰到急救工作。
...
“那你呢，如果活着出去了，你要干啥。”
“丫头，一直说话，一定不能睡着。”
让人心灰意冷的是，那并不是灯光。
“你可以看见什么？”
又是过了一段根本不知道长短的时间，以昇知道这么长时间没有任何动静，说明当时根本没有人目击到事故，现在也就只能寄望于到达站发现客运巴士严重误点，并且一直联系不上，然后搜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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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是吗，原来我们也是运气好的人嘛…咳…我啊，突然想了想，”稍微休息顺一下呼吸，“感觉最后悔的，怕是还没有谈过恋爱了，哈哈…这辈子都没有过人，自己躺在这，爸妈也见不到，真是…人果然要独立自主吗。”
“世上无难事，不尽力试试怎么可以，我们现在这样的情况都活下来，还有什么不能努力试试看呢？”渐渐的，以昇开始感觉不到自己的脚，“丫头，我们打个赌好吧。”
忽然从车厢后窗的玻璃传来飘忽的光芒，张以昇他们两个人不由得用余光看过去。
杨彤心焦地坐在病床边，不时地看向躺在床上仍旧昏迷的许仪嗣，自己本来到了时间没有接到仪嗣报平安的电话，已经很担心，等了一两小时，按理说
“本来看着像血迹干了之后黏住了，那样的话清洗一下就好，结果现在看得到他们两个头部都有伤口，而且伤口刚好互相粘合到一起了，得慢慢地把他们分离开。”
“瞎说，我们要好好出去，到时你要好好演戏，做个好演员，我等着看你的作品哦。”
“丫头，不要瞎想哦，坚持下去，不能直接先泄了气。”以昇给背后的女孩鼓气，然后咬牙再继续发力坚持顶住。
“啊…我在…”以昇咬着牙忍耐着，“你不要多想，大家也许只是在冲击下昏迷了过去而已。”
...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到底行不行，本来这次就是去试镜的。”
“对。”
风一点点地降低着车内的温度，张以昇通过一下一下的用力和放松，稍微舒展一下，背后不时传来一阵阵颤抖。
以昇留意了一会，没有别的声音了，稍微安下心来。
过了片刻，似乎是冷静了一些。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以后要做什么。”
“所以啊，知道自己以后的梦想，是很宝贵的。”
那，是火光。
老实说，本来觉得趁着压着很长时间又酸又累，现在只觉得头秃，不知道怎么办，那就只能好好等着陪着了。
“什么赌？”
“丫头。”
...
“天是完全黑了吗？”
张以昇全身都传来酸痛，他可以感觉到，背后的女孩就压在自己后肩，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撑住，不说往下掉，这个女孩会变成头向下的大脑充血的姿势，而且一旦她连同压在上面的东西一起掉下来，那股冲击力搞不好到破坏现在的平衡，要是巴士再往下翻滚，可就难保还能不能活着了。
“噢，好。”
“丫头，这不就满足了你的心愿了吗？”
随着火被灭掉，烟雾在月光之下渐渐消失，固定好的巴士残骸逐步地清理出来，一个个乘客被搬运上来，经过紧急处理之后送上救护车。
车厢里烟雾越发浓郁，以昇感觉越来越喘不过气来，心里无奈得有点想笑，以后吗？不知道下辈子，算不算是以后？
气温越来越冷，话也渐渐地有点含糊不清，各种气味弥漫在车厢内。
按原来计划来看，当时隐约好像还要有一个多小时就该到了，到客运站发现问题，那么可能要两个小时，然后试图联系不成功后，要么联系管理层，要么联系警察，假设联系警察，长途汽车一般都是跑一样的路线来回，以保持留意周边情况的方式一路找过来，最后很可能要四个小时。
以昇轻轻地头部重心靠向背后的女孩，“丫头，再见了，一定要再次相见，好吗。”原本僵硬的身体，缓缓地软下。
“为什么呢。”
“好，以后我找不到想做的事情，我就好好的陪你一起实现梦想。”
“你不要动。”以昇隐约通过刚才的移动，感觉到他们头侧似乎被血之类的黏住了。
“如果三个小时内我们被救援，你就要尽全力去做个好演员，好吗？”
张以昇叹了口气，自己也已经昏昏沉沉的了，车厢里已经变得很热，算了吧，最后如果睡过去了会好一点吧，隐约的，好像有杂声，是错觉吧，自己是连走马灯都没有吗。
“嗯，我在。”
“咳…咳…你说，这是真的不放过我们了吗？咳咳咳…”女孩的语气带着浓浓的无奈和悲伤，车祸，坠崖，寒冷，现在还着火了。
“我不知道了，如果一切没有变化，一个多月两个月之后，我会出国，可我并不知道我要做什么，知道我要读书，知道我要学习，可是不知道以后往哪里走。”
背后的女生不住的发抖，过了好一会，才传来声音，“但是嘛，你不是还相信着梦想吗，只要努力下去，只要坚持下去，会找到你的方向的。”
车外的火焰炙烤着巴士的残骸，也已经引燃了车里的一些杂物，汗水顺着头发滴落，却是一碰到车身就很快干掉。
“不要灰心啦，会有走出迷雾的一天的，用你的话来说，要相信自己。”
“可是我们真的会有救援吗？原来我真的根本不可能成为一个演员。”低落的声音缓缓传过来。
是吗，以昇倒是觉得气氛稍微轻松了些，自己也是没有预想到这么个事情了，“傻丫头，说的好像我不在，这，不是两个人嘛，哪有什么自己，不要想些不好的，咳咳咳咳…”烟雾越来越浓了，火光也越来越近，灵机一动，“丫头。”
“做我女朋友吧。”
“你可以看见外面吗？”
“你还好吗？听着你好像有问题啊。”女孩试图挪动一下，但是她根本移不开压在身上的东西，也许只是卡住了，但是看不到也就没法知道要怎么松开。
金属的扭曲摩擦声不时传来，除此之外，寂静一片，灯光也全都灭了，只剩下缝隙那呼啸的风声，只有一点点细微的月光透过枝丫从窗口隐约透进来，偶尔有云飘过，巴士残骸里就只剩一片漆黑。
“什么？”女孩有点惊讶，不过想了想，“好啊，那么你就是我的男朋友，哈哈哈，想不到居然还能脱单嘛。”
急救科的护士熟练的止血，恢复体温，经过医生检查确认稳定，然后就送去住院部，空出位置处理下一个伤员。
急救医生就着灯光，仔细地处理伤情，以昇昏迷地侧躺在垫子上，医生谨慎的一点点分开他和他身后的伤员之间的皮肤粘连。
“怎么了？”
旁边的医生拿过生理盐水，“怎么，是伤口吗？”
“我们一定会没事的，坚持下去。”张以昇担心他们会不会失温，而且各种气味在车里有些呛鼻，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不过知道了其实也做不了什么。
“第一小队迅速下去了解状况，第二，三小队带上水喉，优先灭火，四小队准备好进入车厢救援。”
“醒着吗？丫头？”以昇尽力提高音量，希望她能听到。
经过小心翼翼地分开两人，把破开的伤口按压止血包扎，立刻就送上救护车，直奔医院。
张以昇顺了顺气，“这火没有直接从车里开始烧，不也是一个幸运吗？这下我们有光了，也没那么冷了，运气好的，也更容易被人发现了，所以我们要振作啊。”
以昇咬紧牙关，忍耐着背后传来的压力，还是长时间固定姿势的难受，“丫头，你要先自己要相信自己是可以的，如果你自己都不觉得自己可以成为一个好演员，为什么别人会觉得你可以呢。”
“嗯，我知道，你也不要睡着。”
现在是六月，夜晚全黑大概可能是九点以后，按照事故发生时的模糊记忆，那时已经接近全黑，而这个温度，应该已经是入夜不少于两个小时，按照原定晚上十点多到达时间看，现在很有可能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也就是保守估计只要再坚持三个小时就好了。
良久，一点声音也没有，背上传来颤抖的声音，“喂，你说，该不会只剩下我们了吧？你说，如果我好好在学校上课，是不是就不会躺在这里了，喂，你，还在吗？”
忽然又是一阵金属摩擦的声音传来，不知是不是错觉，残骸似乎又微微地往下滑了一些。
随着各自的咳嗽，微微地也牵扯到伤口，火，带来了烟雾，也终于让这车厢里多了点光。
“有树挡住，看不太清，但是隐约也是可以看到东西。”
“是吗，我不知道。”
“我只能看到一小部分山崖，还有天空。”
以昇看着在自己前面的车顶，却听到背后似乎有些吸鼻涕的声音，瞬间有些头疼，哄女生…
第二天上午，家属们基本上都已经了解到了自己的亲人所在的病房，比较远的，也正在赶过来，幸好是客运，乘客都带着身份证件，倒是很迅速的就确认了所有伤员的身份信息并且联系上家属。
“丫头？”
...
“好冷啊，好久没试过这么冷了。”
医院明显也被这凌晨的罕见的大车祸给弄得手忙脚乱，其它科室的医生护士也连忙抽调过来支援急救，等休息的急诊科医生赶回来，值班的医生就好一些了，医院保安们也严阵以待拉住陆续赶来的家属们，不要让被情绪左右的亲属干扰到急救工作。
...
“那你呢，如果活着出去了，你要干啥。”
“丫头，一直说话，一定不能睡着。”
让人心灰意冷的是，那并不是灯光。
“你可以看见什么？”
又是过了一段根本不知道长短的时间，以昇知道这么长时间没有任何动静，说明当时根本没有人目击到事故，现在也就只能寄望于到达站发现客运巴士严重误点，并且一直联系不上，然后搜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