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罚跪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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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人还是好好的，今天便成了这幅样子，贺凌霄将常雪抱到她的闺阁中，找来太医为她诊治，太医诊脉后，松了口气，还好人没有大碍，只是晕了过去，染了些风寒，不至于危及性命。
可是，她不用想都知道，昨晚到底是谁算计的她。
常雪一时反应不过来，贺凌霄那样的人，怎么会娶她呢，她只是个小门户的千金，相貌也不是十分出众，更没有特殊的地方能吸引道他的。
“你！”吴澜气愤不已，常雪看了他一眼，没有半分留恋，转身道:“世子若是没事，请回吧。”
常远也没傻愣着，行礼道:“参见贺大人，大人喜欢老臣的女儿，是她的福气，老臣没有异议。”
这就是母亲爱了一辈子的男子，他从未疼爱过她，一直都是偏心于常柔，这府中的多数下人，早就将常柔当成了值得吹捧的嫡女，将她当作是不值一提的庶女。
“昨天打晕我的人是谁，把我送到客栈去的人又是谁，恐怕妹妹你和莫姨娘很清楚吧。”
发生了什么，难道父亲原谅她了？
“带路。”
常远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将头转到一边，不再看她。
难道是因为那晚，他和她……
本想过些时日，互相培养一下感情，再风风光光迎她上门，可看到她在常府受尽委屈与责罚，一个嫡女，过着连庶女都不如的日子，心中不忍再让她受欺凌。
不多久，下人便匆匆来报，小声在他耳边说道:“老爷，不好了，大小姐在祠堂晕倒了。”
“老爷，求老爷开恩，饶了大小姐吧，大小姐已经晕过去好几次了，发烧一晚上了，请老爷给小姐请个郎中吧。”
没有人敢说话，生怕这位贺大人一气之下将常府夷为平地。
没有异议，便是最好，但眼下还有一个问题，贺凌霄皱着眉头，对于不重要的人，他一向耐心很差。
吴澜走上前，抓住她的手臂问道:
讨好太监，常柔将她说的如此下贱，就是为了激怒常远将她打死吧。
可那也是她自己撞上去的，他完全没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
她走到院中，看到院子里的雪竟在一夜之间融化掉，十分惋惜，那样好的雪景，真是不多见呢。
常雪眼眶湿润，抬头看着常远问道:“于爹爹而言，常府的前景，比女儿的命更重要是吗？”
“这位小姐只是染了些风寒，老夫这就开几贴药，服下立马见效。”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御前太监亲自来宣读圣旨，常府上下皆跪成一排，常远心中惶恐不安，这是哪一出？
见他发怒，常远立马下跪道歉，这位贺大人的气场不是一般的强大，压得在场所有人都不敢说话。
常远吓得不轻，能坐稳锦衣卫之首这个位置的人，武功可想而知，招惹这样的人物，只会引来杀生之祸。
五十箱聘礼，这得是多大的手笔。
这个容颜堪称绝世的男子，正是当今圣上跟前的大红人，东厂锦衣卫之首的贺凌霄贺大人。
呵呵。
贺凌霄听到阿笙的话，尤其是“晕过去好几次，发烧一晚上。”这句话，让他紧张又愤怒，贺凌霄看了常远一眼，眼中压抑着怒火，对阿笙道:
阿笙在一旁自顾自说道:“虽然贺大人是个太监，委屈了小姐，但小姐客栈的事情被莫姨娘传了出去，若是不嫁给贺大人，小姐的清誉可就难保了，以后的日子也会更加艰难。”
不明所以，常雪轻声问道:
常雪晕倒在祠堂地上，身上全都湿透了，贺凌霄碰了碰常雪的头，好烫！
且都说贺凌霄杀人不眨眼，他要是想让她对他不是太监的事情闭嘴，直接杀了她不是更简单，为何还要娶回去，她怎么也想不通。
莫姨娘看着常雪被带下去，心中大快，看来老爷是铁了心，要用常雪的死，来正家风，为常府换个家规严谨的名声。
难道是世子和常柔的婚事？
“很好，那请问，贵府大小姐可在？”
“世子怎的来了，妹妹不在我这。”
贺凌霄语气中有几分的忍耐，一字一句清晰说道:“常大人，你可真是个好父亲，把我未来的夫人，照顾的很好。”
“在的在的。”
用过早饭，常雪喝了半碗药，觉得太苦，没再喝下去。
一道凉薄磁性的声音道:“怎么，中书侍郎大人有何异议？”
阿笙虽不明白他是谁，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这个人好像很担心自家小姐，便立刻领路。
他打开折扇，看了看折扇上的纹路，突然挥动折扇，一柄小型匕首从折扇中射出，直插道常远手边一寸处，他冷道:“在下今日送来聘礼，明日自会花轿上门，希望常大人不要再考验我的耐心。”
看着她被打，常柔一副为了家门家风着想，其实心里面早就已经乐开了花。
一
“雪儿，你告诉我，是不是他把你给……所以才娶你的。你不是喜欢本世子的吗，只要你拒婚，本世子娶你当侧室如何？”
“皇上下旨给小姐和贺大人赐婚了，今日贺大人已经将聘礼送来了，整整五十箱，世子给二小姐的聘礼才十箱呢。”
“赐婚？怎么会……”
“贺大人？恭喜我？阿笙，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所以，嫁给和贺凌霄，是她目前为止，最好的打算吗？
事到如今，他来见她，就是为了问这个？常雪甩开他的手，后退了几步，拉开距离道:“这跟世子有何关系吗？”
可念到贺凌霄和常雪的名字时，常远脸上吃惊不已，常柔和莫姨娘的表情如同见鬼了一般。
阿笙带着太医去旁屋开药，贺凌霄看着床榻上昏睡的常雪，她脸上还残存着不太明显的巴掌印，虽然消了肿，但确确实实的还存在着，看来是受过罚的。
太监看着常远，正要回话。
她看了看腰间，那枚玉佩还在，贺凌霄那天的话，难道就是娶她的意思吗？
“是啊，姐姐，你这样，让世子看了笑话，我废了好大力气，才让世子帮忙保密的。世子不喜欢你，你也不必去讨好一个太监吧？”
母亲说过，这里是她的家，凡事都必须为了家考虑，所以，要打要罚还是要杀，她都认。
常雪漫步走向屋去，吴澜不甘的问道:“你当真喜欢他？对他一见钟情？”
“世子未免太过猜测了，我和贺大人是一见钟情，为何不能在一处。倒是世子和妹妹的婚事，可能要在我之后了，不过好歹相识一场，还请世子到时来参加我的喜宴呢。”
贺凌霄先一步到了祠堂，常远和莫姨娘等人紧紧跟在后面。
看着吴澜认真的神情，她掩面轻笑:
常远冲下人们吩咐道:“还不快去把大小姐请来。”
十日，不给吃喝，这不就是变相的要她的命吗。
“姐姐你做出这样的事情，为自己找借口开脱也就算了，何必要托我下水呢，我可是马上要嫁到安王府的，现在若是传出什么流言蜚语的，你让咱们常府的名声往哪搁，让爹爹的脸往哪搁？”
“女儿无话可言……”
“雪儿，听说你要嫁给贺凌霄？他哪里好，你为何要和他在一处。”
“你做了错事，还怪到你妹妹头上，常雪阿常雪，你往日的温顺贤良都去哪里了，怎的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你招惹谁不好，招惹贺凌霄，那是咱们一个小小的常府能惹得起的人物吗，他日若是因为你，常府遭殃，为父必然不会放过你！”
侧室？总而言之，也不过是他的施舍，妾也好，侧室也好，他已经将二人的感情看作是充满回忆的一件珍藏品，时不时看到便好，而常柔才是他的必需品。
阿笙醒来，见到常雪起身坐在床榻上发呆，高兴道:“小姐，你好点了吗？这次多亏了贺大人，也恭喜小姐。”
“什么？”
她对他的态度，再没有往常一般的热情，而是静如止水，就算看到他时内心还是会惊起一丝波澜，也很快就渐渐平复下来。
能够求得圣上赐婚，那也是极大的皇恩，何等的风光。
有些难以置信，贺凌霄怎么会大张旗鼓的娶她？
“大小姐，刚化雪，屋外冷着呢，还是快进屋吧。”
“什么，皇上要给微臣的大女儿和贺大人赐婚？”
“怎么不会，小姐这么好，贺大人有权有势，以后一定能够保护好小姐。而且，今日贺大人将你从祠堂抱出来，所有人都看见了，贺大人对小姐非常关心。”
说到脸面和名声，常远比什么都看得重。
还有，她被赐婚了？是贺凌霄救了她？在她昏迷期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莫姨娘一脸惊恐的看着常柔，常柔倒是一点也不心慌。
太监见到他，立马下跪行礼:“奴才叩见贺大人。”
次日一早，常雪醒来，口干舌燥的想喝水，见阿笙趴在她的床榻边上睡着，她怎么会在自己的房间？她不是应该在祠堂里的吗？
来人一身红黑锦袍，垂发如行云流海一般披落在背后，手中拿着一把看似无常却暗藏玄机的折扇，似笑非笑的凤眼扫视了一番，并没有看到想见到的人。
常雪无助的选择承担后果，常远狠下心道:“那就去祠堂好好反省反省吧！来人，把大小姐带到祠堂，关她十日，不许任何人看望，不许给她吃食。”
常远异常反应，贺凌霄心觉不妙，从椅子上起身，正要问话，只见阿笙哭着跑出来，跪在常远面前，猛地磕头求情。
看着红梅树走神的常雪，听到阿笙的催促，回过头来，却见到一袭白衣锦服的吴澜，站在院子门口，看着她。
] 昨天人还是好好的，今天便成了这幅样子，贺凌霄将常雪抱到她的闺阁中，找来太医为她诊治，太医诊脉后，松了口气，还好人没有大碍，只是晕了过去，染了些风寒，不至于危及性命。
可是，她不用想都知道，昨晚到底是谁算计的她。
常雪一时反应不过来，贺凌霄那样的人，怎么会娶她呢，她只是个小门户的千金，相貌也不是十分出众，更没有特殊的地方能吸引道他的。
“你！”吴澜气愤不已，常雪看了他一眼，没有半分留恋，转身道:“世子若是没事，请回吧。”
常远也没傻愣着，行礼道:“参见贺大人，大人喜欢老臣的女儿，是她的福气，老臣没有异议。”
这就是母亲爱了一辈子的男子，他从未疼爱过她，一直都是偏心于常柔，这府中的多数下人，早就将常柔当成了值得吹捧的嫡女，将她当作是不值一提的庶女。
“昨天打晕我的人是谁，把我送到客栈去的人又是谁，恐怕妹妹你和莫姨娘很清楚吧。”
发生了什么，难道父亲原谅她了？
“带路。”
常远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将头转到一边，不再看她。
难道是因为那晚，他和她……
本想过些时日，互相培养一下感情，再风风光光迎她上门，可看到她在常府受尽委屈与责罚，一个嫡女，过着连庶女都不如的日子，心中不忍再让她受欺凌。
不多久，下人便匆匆来报，小声在他耳边说道:“老爷，不好了，大小姐在祠堂晕倒了。”
“老爷，求老爷开恩，饶了大小姐吧，大小姐已经晕过去好几次了，发烧一晚上了，请老爷给小姐请个郎中吧。”
没有人敢说话，生怕这位贺大人一气之下将常府夷为平地。
没有异议，便是最好，但眼下还有一个问题，贺凌霄皱着眉头，对于不重要的人，他一向耐心很差。
吴澜走上前，抓住她的手臂问道:
讨好太监，常柔将她说的如此下贱，就是为了激怒常远将她打死吧。
可那也是她自己撞上去的，他完全没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
她走到院中，看到院子里的雪竟在一夜之间融化掉，十分惋惜，那样好的雪景，真是不多见呢。
常雪眼眶湿润，抬头看着常远问道:“于爹爹而言，常府的前景，比女儿的命更重要是吗？”
“这位小姐只是染了些风寒，老夫这就开几贴药，服下立马见效。”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御前太监亲自来宣读圣旨，常府上下皆跪成一排，常远心中惶恐不安，这是哪一出？
见他发怒，常远立马下跪道歉，这位贺大人的气场不是一般的强大，压得在场所有人都不敢说话。
常远吓得不轻，能坐稳锦衣卫之首这个位置的人，武功可想而知，招惹这样的人物，只会引来杀生之祸。
五十箱聘礼，这得是多大的手笔。
这个容颜堪称绝世的男子，正是当今圣上跟前的大红人，东厂锦衣卫之首的贺凌霄贺大人。
呵呵。
贺凌霄听到阿笙的话，尤其是“晕过去好几次，发烧一晚上。”这句话，让他紧张又愤怒，贺凌霄看了常远一眼，眼中压抑着怒火，对阿笙道:
阿笙在一旁自顾自说道:“虽然贺大人是个太监，委屈了小姐，但小姐客栈的事情被莫姨娘传了出去，若是不嫁给贺大人，小姐的清誉可就难保了，以后的日子也会更加艰难。”
不明所以，常雪轻声问道:
常雪晕倒在祠堂地上，身上全都湿透了，贺凌霄碰了碰常雪的头，好烫！
且都说贺凌霄杀人不眨眼，他要是想让她对他不是太监的事情闭嘴，直接杀了她不是更简单，为何还要娶回去，她怎么也想不通。
莫姨娘看着常雪被带下去，心中大快，看来老爷是铁了心，要用常雪的死，来正家风，为常府换个家规严谨的名声。
难道是世子和常柔的婚事？
“很好，那请问，贵府大小姐可在？”
“世子怎的来了，妹妹不在我这。”
贺凌霄语气中有几分的忍耐，一字一句清晰说道:“常大人，你可真是个好父亲，把我未来的夫人，照顾的很好。”
“在的在的。”
用过早饭，常雪喝了半碗药，觉得太苦，没再喝下去。
一道凉薄磁性的声音道:“怎么，中书侍郎大人有何异议？”
阿笙虽不明白他是谁，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这个人好像很担心自家小姐，便立刻领路。
他打开折扇，看了看折扇上的纹路，突然挥动折扇，一柄小型匕首从折扇中射出，直插道常远手边一寸处，他冷道:“在下今日送来聘礼，明日自会花轿上门，希望常大人不要再考验我的耐心。”
看着她被打，常柔一副为了家门家风着想，其实心里面早就已经乐开了花。
一
“雪儿，你告诉我，是不是他把你给……所以才娶你的。你不是喜欢本世子的吗，只要你拒婚，本世子娶你当侧室如何？”
“皇上下旨给小姐和贺大人赐婚了，今日贺大人已经将聘礼送来了，整整五十箱，世子给二小姐的聘礼才十箱呢。”
“赐婚？怎么会……”
“贺大人？恭喜我？阿笙，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所以，嫁给和贺凌霄，是她目前为止，最好的打算吗？
事到如今，他来见她，就是为了问这个？常雪甩开他的手，后退了几步，拉开距离道:“这跟世子有何关系吗？”
可念到贺凌霄和常雪的名字时，常远脸上吃惊不已，常柔和莫姨娘的表情如同见鬼了一般。
阿笙带着太医去旁屋开药，贺凌霄看着床榻上昏睡的常雪，她脸上还残存着不太明显的巴掌印，虽然消了肿，但确确实实的还存在着，看来是受过罚的。
太监看着常远，正要回话。
她看了看腰间，那枚玉佩还在，贺凌霄那天的话，难道就是娶她的意思吗？
“是啊，姐姐，你这样，让世子看了笑话，我废了好大力气，才让世子帮忙保密的。世子不喜欢你，你也不必去讨好一个太监吧？”
母亲说过，这里是她的家，凡事都必须为了家考虑，所以，要打要罚还是要杀，她都认。
常雪漫步走向屋去，吴澜不甘的问道:“你当真喜欢他？对他一见钟情？”
“世子未免太过猜测了，我和贺大人是一见钟情，为何不能在一处。倒是世子和妹妹的婚事，可能要在我之后了，不过好歹相识一场，还请世子到时来参加我的喜宴呢。”
贺凌霄先一步到了祠堂，常远和莫姨娘等人紧紧跟在后面。
看着吴澜认真的神情，她掩面轻笑:
常远冲下人们吩咐道:“还不快去把大小姐请来。”
十日，不给吃喝，这不就是变相的要她的命吗。
“姐姐你做出这样的事情，为自己找借口开脱也就算了，何必要托我下水呢，我可是马上要嫁到安王府的，现在若是传出什么流言蜚语的，你让咱们常府的名声往哪搁，让爹爹的脸往哪搁？”
“女儿无话可言……”
“雪儿，听说你要嫁给贺凌霄？他哪里好，你为何要和他在一处。”
“你做了错事，还怪到你妹妹头上，常雪阿常雪，你往日的温顺贤良都去哪里了，怎的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你招惹谁不好，招惹贺凌霄，那是咱们一个小小的常府能惹得起的人物吗，他日若是因为你，常府遭殃，为父必然不会放过你！”
侧室？总而言之，也不过是他的施舍，妾也好，侧室也好，他已经将二人的感情看作是充满回忆的一件珍藏品，时不时看到便好，而常柔才是他的必需品。
阿笙醒来，见到常雪起身坐在床榻上发呆，高兴道:“小姐，你好点了吗？这次多亏了贺大人，也恭喜小姐。”
“什么？”
她对他的态度，再没有往常一般的热情，而是静如止水，就算看到他时内心还是会惊起一丝波澜，也很快就渐渐平复下来。
能够求得圣上赐婚，那也是极大的皇恩，何等的风光。
有些难以置信，贺凌霄怎么会大张旗鼓的娶她？
“大小姐，刚化雪，屋外冷着呢，还是快进屋吧。”
“什么，皇上要给微臣的大女儿和贺大人赐婚？”
“怎么不会，小姐这么好，贺大人有权有势，以后一定能够保护好小姐。而且，今日贺大人将你从祠堂抱出来，所有人都看见了，贺大人对小姐非常关心。”
说到脸面和名声，常远比什么都看得重。
还有，她被赐婚了？是贺凌霄救了她？在她昏迷期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莫姨娘一脸惊恐的看着常柔，常柔倒是一点也不心慌。
太监见到他，立马下跪行礼:“奴才叩见贺大人。”
次日一早，常雪醒来，口干舌燥的想喝水，见阿笙趴在她的床榻边上睡着，她怎么会在自己的房间？她不是应该在祠堂里的吗？
来人一身红黑锦袍，垂发如行云流海一般披落在背后，手中拿着一把看似无常却暗藏玄机的折扇，似笑非笑的凤眼扫视了一番，并没有看到想见到的人。
常雪无助的选择承担后果，常远狠下心道:“那就去祠堂好好反省反省吧！来人，把大小姐带到祠堂，关她十日，不许任何人看望，不许给她吃食。”
常远异常反应，贺凌霄心觉不妙，从椅子上起身，正要问话，只见阿笙哭着跑出来，跪在常远面前，猛地磕头求情。
看着红梅树走神的常雪，听到阿笙的催促，回过头来，却见到一袭白衣锦服的吴澜，站在院子门口，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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