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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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上堆了不少东西，但勉强还能坐下两个人。
红烧鱼的香味霸道地钻进鼻子里，姚灼心中百感交集，先咬了一口馒头，才去吃鱼。
这会儿吃牛肉犯法，羊肉也还没有普及。
为了鼓励主播多发糖，直播间的礼物打赏又迎来一个小高峰。
“愣着干什么，快吃。”
横竖都是赶车回村，额外收十个铜板简直是意外之喜。
因是雅座，小二依先前说的，给沏上了一壶好些的茶水，不似外头大堂，那喝的都是茶叶沫子。
而且石坎村也没什么值得他收购的东西，久而久之，也就去的少了。
庄稼人一看天就知道这是要下雨，而且不出一个时辰就能落雨点子，于是大哥加快了赶车的速度。
石坎村他去的不多，因为离镇上近，很多人都索性走几步去镇上买，不肯让货郎把差价赚走。
姚灼见大哥专心赶车，没空回头，便悄悄把严之默的手捞到自己怀里捂着。
这也就是镇上物价有限，若要去县城，这一桌价格怕要翻上一倍。
主要是严之默虽是个男子，食量却还不如他一个哥儿，后面剩的一些，他怕浪费，只好努力吃完了。
余下一道汤是丝瓜蛋汤，一道甜品是红豆圆子羹，主食就简单了，四个大白面馒头，上来时还冒着热气。
严之默则先尝了尝那道素菜，吃得出食材新鲜，做的也清爽可口。
于是两人去上回的药房给严之默抓药时，又顺手多买了人家一包助消化的山楂丸子。
等到瓜子壳和花生壳堆了一小堆，菜也开始上了。
小二早就在屋里瞧见这对夫夫，见人跨过了门槛，连忙迎上来。
四个碟子里分别是瓜子、花生、炒蚕豆和果脯。
虽说认出了对方，可也仅限于认出而已。
大哥没想到拉一趟人还能做成生意，顿时变得格外热情。
等到落座，小二开始报菜名，姚灼听得一愣一愣的，好些菜名他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山楂丸子捏得挺大一个，进到嘴里后腮帮都鼓出来一块，看得严之默忍不住上手捏捏。
说好只要收到这几类野味，便到石坎村给他们送去。
严之默来了以后还没吃过鱼，又听小二说这店里有新鲜的河鱼，因此点了一道红烧鲤鱼，一条鱼足有二斤多重。
上了牛拉的板车，二人才知这大哥是个货郎，他在各个村子里收野味、兽皮、山货等乡野东西，贩来城里，再进一些只有城里卖的东西，卖到各个村子去。
只是虽觉得舍得花钱，也没想到一进门就听那位相公道：“我见有屏风后的雅座，不知是否有人预定，可还有座？”
【是谁被甜死了？哦，是我啊，那没事了！】
四喜丸子一共四个，都有拳头那么大。
答完心里寻思着，那可是八钱银子，够村户人省吃俭用吃两三月的，怕听了后定然舍不得。
金菇焖笋放在砂锅里上来的，色香味俱全。
前头大哥这句话倒是听见了，扬声道：“我算过了，定能赶着落雨之前回村子，你俩下车以后快走几步，不妨事！”
严之默遂又在心里默默记了一笔，回头挣了钱，除了盖房，还要买车。
严之默哪里能吃独食，伸手一颗颗搓掉外头的红衣，又和姚灼平分吃完了。
姚灼不在意，严之默就更不在意了，方才多看一眼，也最多就是疑惑一下那二人何故来了镇上。
熟悉的身影很快没入人群，姚灼神色淡淡地回过头，“是他们。【曼易文学】”
这种人难得下次馆子，定是舍得花钱的主顾！
严之默自己还不觉得什么，直到贴上姚灼的体温，才发现哥儿的掌心热乎乎的，相比之下自己简直就是个行走的冰坨子。
说的姚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出了药房就猛嚼山楂丸子。
严之默听说他会收野味，来了兴趣。
严之默和姚灼应了，又在板车上吹了快小半个时辰的冷风，等到了东宁村，乌云已经快压到房顶了。
结果严之默压根没犹豫，直接道：“我了解了，劳烦带路。”
……
板车上也没个遮挡，严之默紧了紧衣服，很快露在外面的手就被吹得冰凉。
一大段路程都相同，只不过东宁村比石坎村更近一点，所以下车后两人要再走一段路。
那老大夫配药时还忍不住说：“别仗着年轻就不知节制地吃喝，若是吃坏了肠胃，以后可有得受！”
【默宝贴心的呀，我刚刚还在想，在饭馆吃饭要摘口罩，灼哥儿说不定不好意思】
连姚灼都是一惊，那可是雅座！这种没包间的小饭馆，最多能在靠窗僻静处隔出两个雅座，哪是他们能去的？
就算姚灼的腿没问题，严之默那小身板也撑不住。
之后又点了一荤一素，分别是四喜丸子和金菇焖笋。
牛车基本没有专门载人的，都是为了拉货，送两个人去村子里，再空着跑回来，耽误时间，没人肯做。
弹幕疯了一片。
牛车行到后半程，天色开始转阴。
下雨之前，天暗了不说，风也刮起来了，正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寒，
家里的鸡距离长到可以杀了吃还有很长的距离，偶尔去镇上割块猪肉，也不是负担不起，但长期吃营养十分单一。
四喜丸子中规中矩，只是那道红烧鱼，他吃来是咸了点，可看姚灼很喜欢。
两人商议，先沿着回村的路走着，若是碰上顺路去别的村子的牛车，能搭的话就搭一路，少走是一点，总比一个多时辰的路，从头走到尾的好。
姚灼被他捏了个猝不及防，嘴唇微微嘟起来，看着教人又怜又爱。
此外又送上四小碟拼的茶点，说是茶点，其实就是配茶吃的小零嘴，让人在等菜时打发时间的。
东西买齐，吃饱喝足，回村却成了难事。
等到起身去结账时，姚灼都觉得自己这顿饭已经堆到嗓子眼了，这辈子没这么饱过。
八钱银子若要出了村子正经花，就不算什么钱。
于是他索性跟这位刁大哥定了一只野山鸡、两只兔子，若有兔毛皮也留上几张。
为了让大哥放心，他付了一百文的定钱。
对于早就整颗心偏到外人那里去的大哥，和害自己背负骂名数年的姚清，假如说过去姚灼心里有恨意，后来变成麻木，那现在，则是完全不在意。
对于过去伤害过自己的人，在他们恶有恶报之前，简直分半个眼神都嫌多。
自己的夫君英俊又有才华，还对自己一心一意，家中也有了挣钱的营生，吃穿不愁。
只求别是又默默作什么妖，回头牵扯到自家才好。
但严之默看得出姚老大和姚清的出现，终归影响了姚灼的心情，所以进到饭馆时，便打定主意要吃顿好的。
姚灼哪见过这阵仗，过去他还是家里宝贝的时候，过年桌上倒也有鸡有鱼，可那一年才一回，且家里几口人，要紧着爹和大哥吃，轮到他和娘，一共也没几口。
所幸两人走了没多久，就遇到一辆从镇上赶车出来的农户，是回石坎村附近东宁村的。
严之默随手抓了点瓜子，姚灼则剥起了花生，只是他剥三个吃一个，最后攒了一把都给了严之默。
严之默却见怪不怪似的，很快点了三菜一汤，还有一道甜品点心。
大白馒头握在手里，严之默已经夹了一块鱼肚上的肉，放在他面前的碗里。
【咱们平常脸上长个痘都要费尽心思遮呢，何况是那么长的伤疤？】
严之默日日喝着药，虽说成亲那夜之后还没大病过，但体质比不得旁人。
【主播：给老婆买东西，请老婆吃饭怎么啦？都是刚需，谢谢！】
姚灼一时没看出严之默的心思，但弹幕已经尽数看透。
他过去吃鱼的机会很少，现在尝起来，竟觉得鱼的滋味很不错，主要是饭馆做菜，舍得放油放酱。
两人吃这些，待摆齐了，尤其显得奢侈。
只是这样的多是马车和驴车，价格较贵。
这种地方的伙计最是眼尖，一眼就瞧出两人身上穿的都是好料子的成衣，进到店里时姿态也不似一般村户人束手束脚的，反而落落大方。
最后上来的甜品是一整盅，能分出两碗，严之默和姚灼一人喝了一碗，算是给撑饱了的肚子又填了个缝。
随便一道荤菜也要几百文，这一桌菜一眨眼就花出去一两银子。
若专门雇车跑一趟，也不是不成。
【默宝和灼哥儿吃饭撑到，我吃他俩狗粮撑到，四舍五入我和默灼cp锁了！】
至于小二听完严之默的问题，秉承着来者是客的原则，规规矩矩地回答：“您来得巧，都还有座，但因雅座有限，所以需得至少消费八钱银子，但若去雅座，我们会送一壶茶和茶点。”
【qaq我不是来参观这个家的，我是来加入这个家的！】
严之默问了这大哥的姓氏，得知姓刁，十分好记。
“回到家我给你熬碗姜汤，只求别淋了雨才好。”
因此镇上城里的有钱人嘴馋的时候，都回去可以做野味的馆子。
【其实灼哥儿的伤疤看习惯了就觉得也还好，就像那种战损妆，对颜值影响不大】
【主播这一路花了多少了，不得不说我有点肉痛】
【我发现这钱，容易挣，也容易花……】
] 车上堆了不少东西，但勉强还能坐下两个人。
红烧鱼的香味霸道地钻进鼻子里，姚灼心中百感交集，先咬了一口馒头，才去吃鱼。
这会儿吃牛肉犯法，羊肉也还没有普及。
为了鼓励主播多发糖，直播间的礼物打赏又迎来一个小高峰。
“愣着干什么，快吃。”
横竖都是赶车回村，额外收十个铜板简直是意外之喜。
因是雅座，小二依先前说的，给沏上了一壶好些的茶水，不似外头大堂，那喝的都是茶叶沫子。
而且石坎村也没什么值得他收购的东西，久而久之，也就去的少了。
庄稼人一看天就知道这是要下雨，而且不出一个时辰就能落雨点子，于是大哥加快了赶车的速度。
石坎村他去的不多，因为离镇上近，很多人都索性走几步去镇上买，不肯让货郎把差价赚走。
姚灼见大哥专心赶车，没空回头，便悄悄把严之默的手捞到自己怀里捂着。
这也就是镇上物价有限，若要去县城，这一桌价格怕要翻上一倍。
主要是严之默虽是个男子，食量却还不如他一个哥儿，后面剩的一些，他怕浪费，只好努力吃完了。
余下一道汤是丝瓜蛋汤，一道甜品是红豆圆子羹，主食就简单了，四个大白面馒头，上来时还冒着热气。
严之默则先尝了尝那道素菜，吃得出食材新鲜，做的也清爽可口。
于是两人去上回的药房给严之默抓药时，又顺手多买了人家一包助消化的山楂丸子。
等到瓜子壳和花生壳堆了一小堆，菜也开始上了。
小二早就在屋里瞧见这对夫夫，见人跨过了门槛，连忙迎上来。
四个碟子里分别是瓜子、花生、炒蚕豆和果脯。
虽说认出了对方，可也仅限于认出而已。
大哥没想到拉一趟人还能做成生意，顿时变得格外热情。
等到落座，小二开始报菜名，姚灼听得一愣一愣的，好些菜名他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山楂丸子捏得挺大一个，进到嘴里后腮帮都鼓出来一块，看得严之默忍不住上手捏捏。
说好只要收到这几类野味，便到石坎村给他们送去。
严之默来了以后还没吃过鱼，又听小二说这店里有新鲜的河鱼，因此点了一道红烧鲤鱼，一条鱼足有二斤多重。
上了牛拉的板车，二人才知这大哥是个货郎，他在各个村子里收野味、兽皮、山货等乡野东西，贩来城里，再进一些只有城里卖的东西，卖到各个村子去。
只是虽觉得舍得花钱，也没想到一进门就听那位相公道：“我见有屏风后的雅座，不知是否有人预定，可还有座？”
【是谁被甜死了？哦，是我啊，那没事了！】
四喜丸子一共四个，都有拳头那么大。
答完心里寻思着，那可是八钱银子，够村户人省吃俭用吃两三月的，怕听了后定然舍不得。
金菇焖笋放在砂锅里上来的，色香味俱全。
前头大哥这句话倒是听见了，扬声道：“我算过了，定能赶着落雨之前回村子，你俩下车以后快走几步，不妨事！”
严之默遂又在心里默默记了一笔，回头挣了钱，除了盖房，还要买车。
严之默哪里能吃独食，伸手一颗颗搓掉外头的红衣，又和姚灼平分吃完了。
姚灼不在意，严之默就更不在意了，方才多看一眼，也最多就是疑惑一下那二人何故来了镇上。
熟悉的身影很快没入人群，姚灼神色淡淡地回过头，“是他们。【曼易文学】”
这种人难得下次馆子，定是舍得花钱的主顾！
严之默自己还不觉得什么，直到贴上姚灼的体温，才发现哥儿的掌心热乎乎的，相比之下自己简直就是个行走的冰坨子。
说的姚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出了药房就猛嚼山楂丸子。
严之默听说他会收野味，来了兴趣。
严之默和姚灼应了，又在板车上吹了快小半个时辰的冷风，等到了东宁村，乌云已经快压到房顶了。
结果严之默压根没犹豫，直接道：“我了解了，劳烦带路。”
……
板车上也没个遮挡，严之默紧了紧衣服，很快露在外面的手就被吹得冰凉。
一大段路程都相同，只不过东宁村比石坎村更近一点，所以下车后两人要再走一段路。
那老大夫配药时还忍不住说：“别仗着年轻就不知节制地吃喝，若是吃坏了肠胃，以后可有得受！”
【默宝贴心的呀，我刚刚还在想，在饭馆吃饭要摘口罩，灼哥儿说不定不好意思】
连姚灼都是一惊，那可是雅座！这种没包间的小饭馆，最多能在靠窗僻静处隔出两个雅座，哪是他们能去的？
就算姚灼的腿没问题，严之默那小身板也撑不住。
之后又点了一荤一素，分别是四喜丸子和金菇焖笋。
牛车基本没有专门载人的，都是为了拉货，送两个人去村子里，再空着跑回来，耽误时间，没人肯做。
弹幕疯了一片。
牛车行到后半程，天色开始转阴。
下雨之前，天暗了不说，风也刮起来了，正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寒，
家里的鸡距离长到可以杀了吃还有很长的距离，偶尔去镇上割块猪肉，也不是负担不起，但长期吃营养十分单一。
四喜丸子中规中矩，只是那道红烧鱼，他吃来是咸了点，可看姚灼很喜欢。
两人商议，先沿着回村的路走着，若是碰上顺路去别的村子的牛车，能搭的话就搭一路，少走是一点，总比一个多时辰的路，从头走到尾的好。
姚灼被他捏了个猝不及防，嘴唇微微嘟起来，看着教人又怜又爱。
此外又送上四小碟拼的茶点，说是茶点，其实就是配茶吃的小零嘴，让人在等菜时打发时间的。
东西买齐，吃饱喝足，回村却成了难事。
等到起身去结账时，姚灼都觉得自己这顿饭已经堆到嗓子眼了，这辈子没这么饱过。
八钱银子若要出了村子正经花，就不算什么钱。
于是他索性跟这位刁大哥定了一只野山鸡、两只兔子，若有兔毛皮也留上几张。
为了让大哥放心，他付了一百文的定钱。
对于早就整颗心偏到外人那里去的大哥，和害自己背负骂名数年的姚清，假如说过去姚灼心里有恨意，后来变成麻木，那现在，则是完全不在意。
对于过去伤害过自己的人，在他们恶有恶报之前，简直分半个眼神都嫌多。
自己的夫君英俊又有才华，还对自己一心一意，家中也有了挣钱的营生，吃穿不愁。
只求别是又默默作什么妖，回头牵扯到自家才好。
但严之默看得出姚老大和姚清的出现，终归影响了姚灼的心情，所以进到饭馆时，便打定主意要吃顿好的。
姚灼哪见过这阵仗，过去他还是家里宝贝的时候，过年桌上倒也有鸡有鱼，可那一年才一回，且家里几口人，要紧着爹和大哥吃，轮到他和娘，一共也没几口。
所幸两人走了没多久，就遇到一辆从镇上赶车出来的农户，是回石坎村附近东宁村的。
严之默随手抓了点瓜子，姚灼则剥起了花生，只是他剥三个吃一个，最后攒了一把都给了严之默。
严之默却见怪不怪似的，很快点了三菜一汤，还有一道甜品点心。
大白馒头握在手里，严之默已经夹了一块鱼肚上的肉，放在他面前的碗里。
【咱们平常脸上长个痘都要费尽心思遮呢，何况是那么长的伤疤？】
严之默日日喝着药，虽说成亲那夜之后还没大病过，但体质比不得旁人。
【主播：给老婆买东西，请老婆吃饭怎么啦？都是刚需，谢谢！】
姚灼一时没看出严之默的心思，但弹幕已经尽数看透。
他过去吃鱼的机会很少，现在尝起来，竟觉得鱼的滋味很不错，主要是饭馆做菜，舍得放油放酱。
两人吃这些，待摆齐了，尤其显得奢侈。
只是这样的多是马车和驴车，价格较贵。
这种地方的伙计最是眼尖，一眼就瞧出两人身上穿的都是好料子的成衣，进到店里时姿态也不似一般村户人束手束脚的，反而落落大方。
最后上来的甜品是一整盅，能分出两碗，严之默和姚灼一人喝了一碗，算是给撑饱了的肚子又填了个缝。
随便一道荤菜也要几百文，这一桌菜一眨眼就花出去一两银子。
若专门雇车跑一趟，也不是不成。
【默宝和灼哥儿吃饭撑到，我吃他俩狗粮撑到，四舍五入我和默灼cp锁了！】
至于小二听完严之默的问题，秉承着来者是客的原则，规规矩矩地回答：“您来得巧，都还有座，但因雅座有限，所以需得至少消费八钱银子，但若去雅座，我们会送一壶茶和茶点。”
【qaq我不是来参观这个家的，我是来加入这个家的！】
严之默问了这大哥的姓氏，得知姓刁，十分好记。
“回到家我给你熬碗姜汤，只求别淋了雨才好。”
因此镇上城里的有钱人嘴馋的时候，都回去可以做野味的馆子。
【其实灼哥儿的伤疤看习惯了就觉得也还好，就像那种战损妆，对颜值影响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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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这钱，容易挣，也容易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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