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替身文学（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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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还什么认知不认知的。”金缘道从几人的对话中，听出这个白衣的衡舟便是影傀，毫不客气地说：“影傀的记忆，承袭于本体。他们的存在本来就是多余的，问他们的名字，不过是多此一举。”
酉黎显然也不赞成，“我们一定还有其他办法，可以帮他们。小鸢别冲动。”
“他的血怎么在你身上啊？”闻鸢伸手从酉黎身上接过，一见了她就不断伸爪爪的小猫。
金缘道眼皮一抬，羽扇化作一支羽毛，收入袖中，“这只是简单的投影术法，看来你们紫宸剑宗的法术常识有待加强。闻鸢，那你打算怎么进去？”
牺牲自己，为路人甲及配角们，赢得宝贵的“唠嗑”时间。
树根内部涌动着浓稠的绿色汁液，一旦断裂，即有能腐蚀人肌肤的液体流出。雾怀星的剑气化作灵盾，勉强护住三人。但看样子，也支撑不了多时。
小木头这才注意到闻鸢旁边的身侧除了一个熟悉的黑衣衡舟，还有一个白衣服的衡舟，随即嚎啕道：“啊！衡舟你怎么也中招了。呜呜呜，咱们出来的时候，我就想过，这一路要是没有我，你该怎么办。现在，可好了……我不过是只是短短时间没在你身边，你就给自己搞了个影傀出来，我以后回去可怎么向长老交代。”
金缘道抬眼朝闻鸢看去，虽然之前他也一直知道闻鸢不仅仅只是一个文弱的符修那么简单。但是，此次又见她使这种独创的术法。不由又开始琢磨起，他所见之人中，谁有这样的本事。
“闻鸢，你……你这样做。”金缘道叹了口气，看向一旁真正的衡舟，“她这样，你居然能忍受？”
小木头仍在哭唧唧，几人的视线不约而同转向宁清清几人。
小木头扭头理所当然地朝着金缘道回应道：“我不重要？我不重要，他会变成这样？以前有我在的时候，从不会这样。”
闻鸢垂下眼帘，缓缓开口，“我这术法，此次只能进去一个人。”
***
闻鸢很难不怀疑自己是不是陷入了什么时空怪圈，当他们几人在这边说话时。www.cuier.me
酉黎身上的伤势显然比闻鸢想象得要轻得多。
“你不是都说了嘛。”和光站在剑身之上，拍了拍金缘道的肩膀，神情认真，“衡舟是……”他眉毛一挑，后半句话很有眼色的没有说出口。www.cuier.me
闻鸢举起符笔，凌空一点，四周沉寂的树根，感觉到此处的灵力波动，霎时蠢蠢欲动，一副想要袭来的模样，可周围被烧焦的树根又处处透露出一个讯息——此处有克制他们的天敌。
“对了。”闻鸢转过头，看向白衣衡舟。
闻鸢单手抱着猫，望了一眼上方的宁清清，与另外两人相比，她身上的伤口是最轻的，而姬意俨然一副强撑的模样，要是任由他重伤的模样被宁清清记在心里。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岂不是白费？
“那我们还是赶紧过去吧。”闻鸢点点头，召出灵鹤，朝身侧的衡舟示意，一同去酉黎的身边。
“不用担心。”他看着突然回头的闻鸢，轻声道：“我会一直跟着你，不会逃跑的。”
长牙舞爪的树根怪，似乎是自动屏蔽了他们，给他们留足了安静的谈话空间。
确实是，投影术法最多能将不受禁制影响的地方投射出来。但没听说过，能将结界内部的全貌展现出来。而且，还有刚才那个定位的纸灵鹤。
注意力一直被金缘道、和光吸引，差点忽略了酉黎。
小木头抱着酉黎的手臂不断摇晃，“可怜的衡舟啊！我就不在那么一小会儿，怎么会这样。我错了，我应该一直跟着他的。没了我，你就变成这样了。真是苦命啊。”
闻鸢抬头往宁清清的方向看去，姬意还有雾怀星围在她身边，周围的树根将他们三人团团围住。要不是她之前就已经确认好了宁清清的位置，此刻恐怕很难看清她的身影。
姬意再次吐了一口血，宁清清扶着他，目露焦急，朝着围住他们的树根看去，目之所及皆是断掉的树根。
闻鸢：“我是想问你，我该怎么称呼你呢。感觉要是也叫你衡舟的话，很容易叫混。”
“十四。”他的声音突然响起，没有理会金缘道的阴阳怪气，只盯着闻鸢道：“叫我十四吧。”
树根们就像长了眼似的，肆意攻击着没有参与对话的其余几人。
衡舟瞬间就意识到闻鸢想干什么，伸手拉住她的袖子，眼中浮现出一丝慌张。
金缘道被小木头吵得头疼，插嘴道：“你真的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重要。而且，衡舟自己对这个叫十四的影傀都没有你反应那么大。”
“你解说得很详细，下次还让你讲。”酉黎赞赏地点点头，“但是……我觉得你讲阿舞的时候，转折应该清晰一点。我听你的描述，总觉得她好像是为了替我出气才会冲上去的。我们的关系，应该还没有达到这步。”
“主角光环”的作用原来就是这样的。
人一旦注意到某件事情，就会发现同类的事情总是接连不断地在发生。就比如，闻鸢从开始觉得这身制服会带来伤害之后，眼睛、耳朵、大脑就会自动收集与之相关的事情。
酉黎笑得和煦，“当然不是为了我。”他转头对着衡舟，吐字清晰道：“你们两个，谁是它的主人，将它接过去，我现在有点累。”
虽然身上都是血，但是听他说这些血都是姬意的。
闻鸢摇摇头道：“算了，在你的认知里，你应该就是衡舟。我还是不勉强你了。”
闻鸢坐在灵鹤背上，忍不住提声反驳金缘道，“我都给你说了，他和你之前那个影傀不一样。你怎么就是听不进去呢？他是衡舟的影傀没错，但是他也帮了我。单从这一点上，他就不仅仅只是一个影傀那么简单。”
白衣衡舟继续道：“小木头是树灵，应该是它帮酉黎隐去了自身的气息，让那些没有视觉的树根，找不到人。”
酉黎突然开口，沉声道：“小鸢一直盯着那边，是想要去帮忙？刚才我们都试过了，那边似乎是结界，我们几人皆穿透不过。”
酉黎蓝白色的太一宗制服上染上斑斑血迹，看得闻鸢心头一惊，这套制服的威力实在恐怖。
酉黎所站的位置在，宁清清几人的右上方。他一人抱着猫，独站在一边。偶尔会有树根朝他袭来，但不知为何，一靠近到他的周围，又都缩回去。
闻鸢有些看不懂，树根诡异的表现。
可是回应他的只有衡舟的沉默。
小木头瞪大眼睛，“诶，难道说不是这样吗？阿舞姑娘，这一路对你那叫一个关怀备至，不是为了你冲上去的，难道是为了宁清清？”
“小鸢！我在这里啊！你没事吧？”酉黎站在树根之上，怀里抱着小猫，肩膀上站着小木头，正对着闻鸢不停的招手。
可惜，她是一个有理想有信念的路人甲。不会将如此宝贵的时间，用在和金缘道、和光争论上。
“闻鸢，你要过去吗？”身侧传来白衣衡舟问话的声音。
衡舟抱着手，对小木头的哭嚎略感无力。
假以时日，也不知道她会在符之一道上达到怎样的造诣。
“你这是？”和光好奇地伸出手触碰头顶上方的光幕，“你们符修的花样还真多，刚才师兄就说了那纸灵鹤的作用。没想到，你这里还有这么稀奇的玩意儿。居然能将他们内部的身影显现出来。”
不论怎样，她都得进去。
“我……”他张开嘴巴，静默几秒，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如果他不是衡舟的话，那他又是谁呢？
“我说，我来说。”小木头在酉黎的肩膀上跳起，“我们和那位身材魁梧的阿舞姑娘一路找你们至此。然后就遇见了发狂的姬意和重伤的顾乾风。我们到时，这两人之间的氛围剑拨弩张。没过一会儿，宁清清被小鸢留下的纸灵鹤传送出来。树根怪也紧跟着来了，一场大战那是一触即发。顾乾风被谢红莺、童尘、和光护着离开了战圈。姬意重伤吐血，鲜血狂喷，刚好溅到无辜经过的酉黎身上，阿舞姑娘大发雷霆，一人一剑，提着剑就冲了上去。”
和光：“我不过是醉心于剑道，对这些疏于了解罢了。而且，投影术法，哪里能这样将结界内部的全部投射出来。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
他的视线不由转移到，那位真正的衡舟身上，他只是这个人一个影子。
“好。”闻鸢坐在灵鹤背上，朝他伸出手，“你此刻灵力全无，先上来吧。”
经过金缘道的提醒，他也看出来了，闻鸢哄两个衡舟都很有一套。虽然，其中不乏有两个衡舟本身就非常非常受闻鸢影响的原因在。
年轻一辈中，能将各种术法融会贯通，形成自己理解的人少之又少。若是能触类旁通按自己心意改造术法的人更是凤毛麟角，在他的面前就有这样一个人。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对话结界”，只要角色们在进行重要讲话，就能免疫周围的伤害？
头顶的光幕中，三人对源源不断冒出的树根，毫无办法。每毁掉一截，眨眼，就有新的树根冒出。细看之下，结界内部的树根和外部袭击他们的树根明显不是一个危险级别的。
“怎么样？诸位，我讲得好不好，够不够简明扼要，够不够跌宕起伏？”小木头闭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连自己的主人多了一个都没注意到。
“唉，也是了。永远无法唤醒一个甘愿沉溺其中的人。”金缘道摇摇头，羽扇化作一把飞行用的羽毛扇，他抬脚站在上面，跟上前面几人离去的身影。
“没错。”闻鸢手中的符笔一划，虚空中陡然出现一块影像，正是被树根围住的宁清清和姬意、雾怀星，三人身上不同程度的受伤，他们脸上的表情都清晰地映照在虚空中，“他们所处的那片空间确实是有结界。但是，我有办法穿透过去。”
] “这还什么认知不认知的。”金缘道从几人的对话中，听出这个白衣的衡舟便是影傀，毫不客气地说：“影傀的记忆，承袭于本体。他们的存在本来就是多余的，问他们的名字，不过是多此一举。”
酉黎显然也不赞成，“我们一定还有其他办法，可以帮他们。小鸢别冲动。”
“他的血怎么在你身上啊？”闻鸢伸手从酉黎身上接过，一见了她就不断伸爪爪的小猫。
金缘道眼皮一抬，羽扇化作一支羽毛，收入袖中，“这只是简单的投影术法，看来你们紫宸剑宗的法术常识有待加强。闻鸢，那你打算怎么进去？”
牺牲自己，为路人甲及配角们，赢得宝贵的“唠嗑”时间。
树根内部涌动着浓稠的绿色汁液，一旦断裂，即有能腐蚀人肌肤的液体流出。雾怀星的剑气化作灵盾，勉强护住三人。但看样子，也支撑不了多时。
小木头这才注意到闻鸢旁边的身侧除了一个熟悉的黑衣衡舟，还有一个白衣服的衡舟，随即嚎啕道：“啊！衡舟你怎么也中招了。呜呜呜，咱们出来的时候，我就想过，这一路要是没有我，你该怎么办。现在，可好了……我不过是只是短短时间没在你身边，你就给自己搞了个影傀出来，我以后回去可怎么向长老交代。”
金缘道抬眼朝闻鸢看去，虽然之前他也一直知道闻鸢不仅仅只是一个文弱的符修那么简单。但是，此次又见她使这种独创的术法。不由又开始琢磨起，他所见之人中，谁有这样的本事。
“闻鸢，你……你这样做。”金缘道叹了口气，看向一旁真正的衡舟，“她这样，你居然能忍受？”
小木头仍在哭唧唧，几人的视线不约而同转向宁清清几人。
小木头扭头理所当然地朝着金缘道回应道：“我不重要？我不重要，他会变成这样？以前有我在的时候，从不会这样。”
闻鸢垂下眼帘，缓缓开口，“我这术法，此次只能进去一个人。”
***
闻鸢很难不怀疑自己是不是陷入了什么时空怪圈，当他们几人在这边说话时。www.cuier.me
酉黎身上的伤势显然比闻鸢想象得要轻得多。
“你不是都说了嘛。”和光站在剑身之上，拍了拍金缘道的肩膀，神情认真，“衡舟是……”他眉毛一挑，后半句话很有眼色的没有说出口。www.cuier.me
闻鸢举起符笔，凌空一点，四周沉寂的树根，感觉到此处的灵力波动，霎时蠢蠢欲动，一副想要袭来的模样，可周围被烧焦的树根又处处透露出一个讯息——此处有克制他们的天敌。
“对了。”闻鸢转过头，看向白衣衡舟。
闻鸢单手抱着猫，望了一眼上方的宁清清，与另外两人相比，她身上的伤口是最轻的，而姬意俨然一副强撑的模样，要是任由他重伤的模样被宁清清记在心里。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岂不是白费？
“那我们还是赶紧过去吧。”闻鸢点点头，召出灵鹤，朝身侧的衡舟示意，一同去酉黎的身边。
“不用担心。”他看着突然回头的闻鸢，轻声道：“我会一直跟着你，不会逃跑的。”
长牙舞爪的树根怪，似乎是自动屏蔽了他们，给他们留足了安静的谈话空间。
确实是，投影术法最多能将不受禁制影响的地方投射出来。但没听说过，能将结界内部的全貌展现出来。而且，还有刚才那个定位的纸灵鹤。
注意力一直被金缘道、和光吸引，差点忽略了酉黎。
小木头抱着酉黎的手臂不断摇晃，“可怜的衡舟啊！我就不在那么一小会儿，怎么会这样。我错了，我应该一直跟着他的。没了我，你就变成这样了。真是苦命啊。”
闻鸢抬头往宁清清的方向看去，姬意还有雾怀星围在她身边，周围的树根将他们三人团团围住。要不是她之前就已经确认好了宁清清的位置，此刻恐怕很难看清她的身影。
姬意再次吐了一口血，宁清清扶着他，目露焦急，朝着围住他们的树根看去，目之所及皆是断掉的树根。
闻鸢：“我是想问你，我该怎么称呼你呢。感觉要是也叫你衡舟的话，很容易叫混。”
“十四。”他的声音突然响起，没有理会金缘道的阴阳怪气，只盯着闻鸢道：“叫我十四吧。”
树根们就像长了眼似的，肆意攻击着没有参与对话的其余几人。
衡舟瞬间就意识到闻鸢想干什么，伸手拉住她的袖子，眼中浮现出一丝慌张。
金缘道被小木头吵得头疼，插嘴道：“你真的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重要。而且，衡舟自己对这个叫十四的影傀都没有你反应那么大。”
“你解说得很详细，下次还让你讲。”酉黎赞赏地点点头，“但是……我觉得你讲阿舞的时候，转折应该清晰一点。我听你的描述，总觉得她好像是为了替我出气才会冲上去的。我们的关系，应该还没有达到这步。”
“主角光环”的作用原来就是这样的。
人一旦注意到某件事情，就会发现同类的事情总是接连不断地在发生。就比如，闻鸢从开始觉得这身制服会带来伤害之后，眼睛、耳朵、大脑就会自动收集与之相关的事情。
酉黎笑得和煦，“当然不是为了我。”他转头对着衡舟，吐字清晰道：“你们两个，谁是它的主人，将它接过去，我现在有点累。”
虽然身上都是血，但是听他说这些血都是姬意的。
闻鸢摇摇头道：“算了，在你的认知里，你应该就是衡舟。我还是不勉强你了。”
闻鸢坐在灵鹤背上，忍不住提声反驳金缘道，“我都给你说了，他和你之前那个影傀不一样。你怎么就是听不进去呢？他是衡舟的影傀没错，但是他也帮了我。单从这一点上，他就不仅仅只是一个影傀那么简单。”
白衣衡舟继续道：“小木头是树灵，应该是它帮酉黎隐去了自身的气息，让那些没有视觉的树根，找不到人。”
酉黎突然开口，沉声道：“小鸢一直盯着那边，是想要去帮忙？刚才我们都试过了，那边似乎是结界，我们几人皆穿透不过。”
酉黎蓝白色的太一宗制服上染上斑斑血迹，看得闻鸢心头一惊，这套制服的威力实在恐怖。
酉黎所站的位置在，宁清清几人的右上方。他一人抱着猫，独站在一边。偶尔会有树根朝他袭来，但不知为何，一靠近到他的周围，又都缩回去。
闻鸢有些看不懂，树根诡异的表现。
可是回应他的只有衡舟的沉默。
小木头瞪大眼睛，“诶，难道说不是这样吗？阿舞姑娘，这一路对你那叫一个关怀备至，不是为了你冲上去的，难道是为了宁清清？”
“小鸢！我在这里啊！你没事吧？”酉黎站在树根之上，怀里抱着小猫，肩膀上站着小木头，正对着闻鸢不停的招手。
可惜，她是一个有理想有信念的路人甲。不会将如此宝贵的时间，用在和金缘道、和光争论上。
“闻鸢，你要过去吗？”身侧传来白衣衡舟问话的声音。
衡舟抱着手，对小木头的哭嚎略感无力。
假以时日，也不知道她会在符之一道上达到怎样的造诣。
“你这是？”和光好奇地伸出手触碰头顶上方的光幕，“你们符修的花样还真多，刚才师兄就说了那纸灵鹤的作用。没想到，你这里还有这么稀奇的玩意儿。居然能将他们内部的身影显现出来。”
不论怎样，她都得进去。
“我……”他张开嘴巴，静默几秒，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如果他不是衡舟的话，那他又是谁呢？
“我说，我来说。”小木头在酉黎的肩膀上跳起，“我们和那位身材魁梧的阿舞姑娘一路找你们至此。然后就遇见了发狂的姬意和重伤的顾乾风。我们到时，这两人之间的氛围剑拨弩张。没过一会儿，宁清清被小鸢留下的纸灵鹤传送出来。树根怪也紧跟着来了，一场大战那是一触即发。顾乾风被谢红莺、童尘、和光护着离开了战圈。姬意重伤吐血，鲜血狂喷，刚好溅到无辜经过的酉黎身上，阿舞姑娘大发雷霆，一人一剑，提着剑就冲了上去。”
和光：“我不过是醉心于剑道，对这些疏于了解罢了。而且，投影术法，哪里能这样将结界内部的全部投射出来。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
他的视线不由转移到，那位真正的衡舟身上，他只是这个人一个影子。
“好。”闻鸢坐在灵鹤背上，朝他伸出手，“你此刻灵力全无，先上来吧。”
经过金缘道的提醒，他也看出来了，闻鸢哄两个衡舟都很有一套。虽然，其中不乏有两个衡舟本身就非常非常受闻鸢影响的原因在。
年轻一辈中，能将各种术法融会贯通，形成自己理解的人少之又少。若是能触类旁通按自己心意改造术法的人更是凤毛麟角，在他的面前就有这样一个人。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对话结界”，只要角色们在进行重要讲话，就能免疫周围的伤害？
头顶的光幕中，三人对源源不断冒出的树根，毫无办法。每毁掉一截，眨眼，就有新的树根冒出。细看之下，结界内部的树根和外部袭击他们的树根明显不是一个危险级别的。
“怎么样？诸位，我讲得好不好，够不够简明扼要，够不够跌宕起伏？”小木头闭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连自己的主人多了一个都没注意到。
“唉，也是了。永远无法唤醒一个甘愿沉溺其中的人。”金缘道摇摇头，羽扇化作一把飞行用的羽毛扇，他抬脚站在上面，跟上前面几人离去的身影。
“没错。”闻鸢手中的符笔一划，虚空中陡然出现一块影像，正是被树根围住的宁清清和姬意、雾怀星，三人身上不同程度的受伤，他们脸上的表情都清晰地映照在虚空中，“他们所处的那片空间确实是有结界。但是，我有办法穿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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