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特别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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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李谌迷茫，不吃姜？
鱼之舟带着宫女与内侍鱼贯而入，将菜色安置在桌案上，一股子辛辣的姜味扑鼻而来，刺激的刘觞直咳嗽。
“其实……”郭郁臣也不会说谎，便如实招来：“是陛下令郁臣询问的。”
天子传膳，是天大的恩宠，刘光和刘觞都不能拒绝，刘觞便去找了阿爹，二人一同往紫宸殿而去。
刘觞修养了两日，风寒好的差不多了，天子还让人来通知传膳，请枢密使刘光和宣徽使刘觞一同去紫宸殿用膳。
在枢密使刘光的眼皮子底下，做这种偷偷摸摸牵手的小动作，简直便是一种挑战，李谌大为满足，不由握紧了刘觞的手，轻轻的揉捏。
李谌：“……”郭郁臣负朕！
李谌：“……”
“是！”
所以每逢节度使入京述职，天子都要带着各位节度使阅兵，展现皇家的威严，伸着这些远在各地的节度使，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刘光！
李谌道：“诸位来了，入座罢。”
刘光停顿下来：“大将军，还有何事？”
刘光点点头，便转身离开，郭郁臣追上两步，道：“枢密使！”
二人进了紫宸殿，天子李谌十足殷勤，笑着走过来迎接：“膳食都已经准备好了，快入席罢。”
刘觞瞪着眼睛去看，好家伙，放眼望去——姜、姜、姜！全都是姜！
李谌轻轻咳嗽一声，他今日在紫宸殿议事，一方面是为了节度使入京的事情，其实还有另外一方面，则是为了借着廷议的借口，与刘觞多度亲近一番。
刘光道：“都记下了？”
刘光道：“越多越好，每道菜里不放姜就不能食。”
咚！郭郁臣的脸色登时涨红，艰涩的滚动着喉结。
刘光拦住了他的话头，道：“大将军，你到底想问什么？”
“本使最喜欢姜味。”
“都记下了。”
李谌一边揉捏，一边观察着刘觞的动作。
刘觞就在眼皮底下，李谌如何能放弃这大好机会，于是他把手悄悄的从案几下面伸进去，不着痕迹的往前伸，偷偷握住刘觞的手。
因为是重油重盐重酱的菜色，满桌子都油乎乎、黏糊糊、黑乎乎，酱色包裹着姜丝，不知道是哪门子黑暗料理，这简直要逼死不吃姜的人。
李谌眼睁睁看着刘光领着刘觞离开，狠狠的叹了一口气，拍马屁真累了，还拍在马腿上了……
郭郁臣点头，不过不是很赞同：“枢密使还是稍微食清淡一些，否则要得病的。”
关于兵权的事情，都是大事情，李谌便传令下去，让枢密使刘光、宣徽使刘觞，还有神策军大将军郭郁臣到紫宸殿议事。
李谌心底里轻笑一声，阿觞哥哥也很镇定，看起来正经极了。
刘光轻笑：“随大将军。”
郭郁臣使劲点头，道：“枢密使请讲，郁臣一定全都背下来。”
郭郁臣老实的道：“好，郁臣知道了。”
不止如此，除了姜之外，就是一个字——咸！
李谌看向刘光，正迎上刘光温柔亲和的笑容，心中登时明镜一般，瞬间明了，一定是刘光搞的鬼，枢密使真的不待见朕，不是朕的错觉……
“没事，没事。”郭郁臣不知道该如何问出口，天子让他询问刘光的喜好，他其实自己也想询问，但这种话到底要如何问出口？
刘光狡黠一笑，他与刘觞虽不是亲生父子，但笑起来的狡黠模样真是如出一辙。
李谌第二天果然再次询问了郭郁臣，郭郁臣是有所准备的，立刻将枢密使刘光喜欢食姜，还有重口味的事情告诉了天子。
李谌：“……”
郭郁臣点头：“多放姜。”
众人坐下来，李谌故意安排了坐席，让刘觞坐在自己身边。
身为神策军指挥使，郭郁臣正在介绍着各地的藩镇结构，刘觞听得很认真，目不斜视的盯着地形图，时不时还点点头，一脸认真听讲的乖宝宝模样。
李谌干笑道：“这……是朕的疏忽，朕不知枢密使不能食姜。”
“陛下？”刘光眯了眯眼睛，他何其敏锐聪明，一下子便明白了李谌的用意，他其实是想要讨好自己罢？
李谌道：“朕堪堪即位没有多久，此次节度使入京，这些老家伙们定然是想要给朕一些颜色看看，朕也不能坐视不理，必须让他们也看到我大唐的国威才是。”
众人都坐下来，李谌信心满满，轻轻抚掌，道：“布膳。”
算起来，马上便要到各地的节度使进京述职的日子，这可是每年的大日子。自从安史之乱之后，大唐日益衰落，皇家也在慢慢减弱，反而是各地的节度使兵权急剧膨胀，形成了藩镇割据的场面。
刘光一笑：“呆子。”
郭郁臣挠了挠后脑勺：“我想问……问你喜欢什么。”
刘觞与刘光拱手道：“小臣愿为陛下分忧。”
李谌全都一一记录下来，然后吩咐鱼之舟去通知膳房，今天的膳食都要按这个标准来准备，一定要咸，一定要辣，而且辣味要姜的辛辣！
“其实，我想问问你……”郭郁臣道：“你平日里喜欢清淡一些的菜色，还是重口一些的菜色，喜欢甜食，还是喜欢咸食？喜欢锦帛，还是喜欢丝绸？喜欢……”
郭郁臣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不好开口，最后还是道：“郁臣……今日可以去枢密院么？”说着，他倒是不好意思起来，脸色涨的通红。
刘觞还有后话：“我阿爹喜欢清淡口味，重油重盐全都不吃，酱色太浓的他也不喜欢。”
面前的案几上铺着大唐的地形图，上面插着很多小旗子，那便是大唐所有的藩镇，代表着所有的节度使地盘。
刘光便道：“大将军到底想说什么？”
刘光一笑，道：“若是大将军问的，本使自然会知无不言，为何不欢？”
刘觞的双手也放在案几下面，面容十分平静，被李谌握住手，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那下次陛下再问你，”刘光道：“你便如实回答即可。”
刘光挑了挑眉，目光平静的凝视着郭郁臣，突然探身过去，轻声在他耳边笑道：“本使自然是喜欢大将军。”
“是，陛下。”郭郁臣拱手道：“郁臣一定加紧训练神策军，定不辱命！”
不可能啊……
李谌昂着下巴，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十分自豪的道：“枢密使，这菜色你可喜欢？”
刘光就知道他是这种反应，轻笑出声：“大将军怎么今日会想起问这些？”
“等等！”郭郁臣一步踏过去，拉住刘光的手。
李谌险些笑出来，阿觞哥哥真的好正经，一脸严肃。表面上如此严肃，背地里却和朕手拉手，这么一想起来
刘光道：“是陛下让你来问，你便来问，若是陛下不让你来问，大将军便不想知道本使的喜好了？”
郭郁臣有些惊喜：“当真？”
李谌又道：“这些节度使，说起来都是先皇时期的人，甚至还有资历更老的，都是朕的叔叔伯伯辈儿，朕虽然要震慑他们，但也不能让他们说出闲话来，因此这礼仪是少不了的，还要劳烦枢密使与宣徽使二位。”
李谌点点头，道：“神策军交给郁臣来训练，朕是十足安心的，等节度使入京，朕会带着那些老家伙亲自阅兵，届时，还需要大将军狠狠的震慑他们，叫他们合不拢嘴。”
刘觞呛得咳嗽起来，刘光则是平静的给他拍背。
刘光轻轻扇了扇风，施施然站起来，美人蹙眉，万千不胜，还微微咳嗽了两声，道：“陛下，小臣无法食姜，实在是辜负了陛下的美意。”
郭郁臣点头：“喜欢食姜。”
刘光又道：“喜欢重口，越咸越好。”
李谌深知，郭郁臣这个人是不会说谎的，期待他说谎，还不如期待太阳打西边升起来，因此问题绝对不是出在郭郁臣身上，而是……
郭郁臣也不知他为何要这么说，挠了挠后脑勺。
刘光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道：“大将军还有事儿？”
“咳咳咳——咳咳……”好呛！
刘光道：“自然是真的，那大将军要听好。”
姜末、姜丝、姜碎、姜段，还有整块的腌姜！五花八门，什么烹饪手段都有，不知情的还以为这是全姜宴呢！
刘光道：“陛下的美意，只怪小臣没有福气，犬子也不食姜，小臣便与犬子先告退了。”
各地的节度使手握重兵，按理来说每年都会进京述职，但是很多节度使仗着兵权在握，不听敕令，概不入京，拥兵在外做了土皇帝。还有的节度使进入京城，其实就是为了炫耀自己的势力。
“不不，”郭郁臣使劲摇手：“不是这样的，郁臣也想知道枢密使的喜好……只是枢密使平日里对这些都闭口不谈，我怕问到了什么不该问的，惹得枢密使不欢心。”
刘觞瞪大了眼睛，在案几下面偷偷的碰了李谌两下，轻声道：“陛下，你疯了吧，我阿爹不吃姜！”
刘光见他说话期期艾艾的，虽平日里也十分笨拙，但今日不同。
刘觞信誓旦旦：“我阿爹连姜丝儿都不吃，但凡事有姜的菜色，他一口都不碰。”
不过这些都难不倒李谌，李谌是当今天子，还有许多许多正经的借口可以见到刘觞。
众人来到紫宸殿，天子负手而立站在大殿之上，他身材高大，肩膀宽阔，别看年纪轻轻，但的确有那么一些威严。
自从李谌与刘觞偷情之后，李谌才明白，偷情到底有多难，尤其是在枢密使刘光的眼皮子底下偷情，更是难上加难。
] “嗯？”李谌迷茫，不吃姜？
鱼之舟带着宫女与内侍鱼贯而入，将菜色安置在桌案上，一股子辛辣的姜味扑鼻而来，刺激的刘觞直咳嗽。
“其实……”郭郁臣也不会说谎，便如实招来：“是陛下令郁臣询问的。”
天子传膳，是天大的恩宠，刘光和刘觞都不能拒绝，刘觞便去找了阿爹，二人一同往紫宸殿而去。
刘觞修养了两日，风寒好的差不多了，天子还让人来通知传膳，请枢密使刘光和宣徽使刘觞一同去紫宸殿用膳。
在枢密使刘光的眼皮子底下，做这种偷偷摸摸牵手的小动作，简直便是一种挑战，李谌大为满足，不由握紧了刘觞的手，轻轻的揉捏。
李谌：“……”郭郁臣负朕！
李谌：“……”
“是！”
所以每逢节度使入京述职，天子都要带着各位节度使阅兵，展现皇家的威严，伸着这些远在各地的节度使，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刘光！
李谌道：“诸位来了，入座罢。”
刘光停顿下来：“大将军，还有何事？”
刘光点点头，便转身离开，郭郁臣追上两步，道：“枢密使！”
二人进了紫宸殿，天子李谌十足殷勤，笑着走过来迎接：“膳食都已经准备好了，快入席罢。”
刘觞瞪着眼睛去看，好家伙，放眼望去——姜、姜、姜！全都是姜！
李谌轻轻咳嗽一声，他今日在紫宸殿议事，一方面是为了节度使入京的事情，其实还有另外一方面，则是为了借着廷议的借口，与刘觞多度亲近一番。
刘光道：“都记下了？”
刘光道：“越多越好，每道菜里不放姜就不能食。”
咚！郭郁臣的脸色登时涨红，艰涩的滚动着喉结。
刘光拦住了他的话头，道：“大将军，你到底想问什么？”
“本使最喜欢姜味。”
“都记下了。”
李谌一边揉捏，一边观察着刘觞的动作。
刘觞就在眼皮底下，李谌如何能放弃这大好机会，于是他把手悄悄的从案几下面伸进去，不着痕迹的往前伸，偷偷握住刘觞的手。
因为是重油重盐重酱的菜色，满桌子都油乎乎、黏糊糊、黑乎乎，酱色包裹着姜丝，不知道是哪门子黑暗料理，这简直要逼死不吃姜的人。
李谌眼睁睁看着刘光领着刘觞离开，狠狠的叹了一口气，拍马屁真累了，还拍在马腿上了……
郭郁臣点头，不过不是很赞同：“枢密使还是稍微食清淡一些，否则要得病的。”
关于兵权的事情，都是大事情，李谌便传令下去，让枢密使刘光、宣徽使刘觞，还有神策军大将军郭郁臣到紫宸殿议事。
李谌心底里轻笑一声，阿觞哥哥也很镇定，看起来正经极了。
刘光轻笑：“随大将军。”
郭郁臣使劲点头，道：“枢密使请讲，郁臣一定全都背下来。”
郭郁臣老实的道：“好，郁臣知道了。”
不止如此，除了姜之外，就是一个字——咸！
李谌看向刘光，正迎上刘光温柔亲和的笑容，心中登时明镜一般，瞬间明了，一定是刘光搞的鬼，枢密使真的不待见朕，不是朕的错觉……
“没事，没事。”郭郁臣不知道该如何问出口，天子让他询问刘光的喜好，他其实自己也想询问，但这种话到底要如何问出口？
刘光狡黠一笑，他与刘觞虽不是亲生父子，但笑起来的狡黠模样真是如出一辙。
李谌第二天果然再次询问了郭郁臣，郭郁臣是有所准备的，立刻将枢密使刘光喜欢食姜，还有重口味的事情告诉了天子。
李谌：“……”
郭郁臣点头：“多放姜。”
众人坐下来，李谌故意安排了坐席，让刘觞坐在自己身边。
身为神策军指挥使，郭郁臣正在介绍着各地的藩镇结构，刘觞听得很认真，目不斜视的盯着地形图，时不时还点点头，一脸认真听讲的乖宝宝模样。
李谌干笑道：“这……是朕的疏忽，朕不知枢密使不能食姜。”
“陛下？”刘光眯了眯眼睛，他何其敏锐聪明，一下子便明白了李谌的用意，他其实是想要讨好自己罢？
李谌道：“朕堪堪即位没有多久，此次节度使入京，这些老家伙们定然是想要给朕一些颜色看看，朕也不能坐视不理，必须让他们也看到我大唐的国威才是。”
众人都坐下来，李谌信心满满，轻轻抚掌，道：“布膳。”
算起来，马上便要到各地的节度使进京述职的日子，这可是每年的大日子。自从安史之乱之后，大唐日益衰落，皇家也在慢慢减弱，反而是各地的节度使兵权急剧膨胀，形成了藩镇割据的场面。
刘光一笑：“呆子。”
郭郁臣挠了挠后脑勺：“我想问……问你喜欢什么。”
刘觞与刘光拱手道：“小臣愿为陛下分忧。”
李谌全都一一记录下来，然后吩咐鱼之舟去通知膳房，今天的膳食都要按这个标准来准备，一定要咸，一定要辣，而且辣味要姜的辛辣！
“其实，我想问问你……”郭郁臣道：“你平日里喜欢清淡一些的菜色，还是重口一些的菜色，喜欢甜食，还是喜欢咸食？喜欢锦帛，还是喜欢丝绸？喜欢……”
郭郁臣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不好开口，最后还是道：“郁臣……今日可以去枢密院么？”说着，他倒是不好意思起来，脸色涨的通红。
刘觞还有后话：“我阿爹喜欢清淡口味，重油重盐全都不吃，酱色太浓的他也不喜欢。”
面前的案几上铺着大唐的地形图，上面插着很多小旗子，那便是大唐所有的藩镇，代表着所有的节度使地盘。
刘光便道：“大将军到底想说什么？”
刘光一笑，道：“若是大将军问的，本使自然会知无不言，为何不欢？”
刘觞的双手也放在案几下面，面容十分平静，被李谌握住手，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那下次陛下再问你，”刘光道：“你便如实回答即可。”
刘光挑了挑眉，目光平静的凝视着郭郁臣，突然探身过去，轻声在他耳边笑道：“本使自然是喜欢大将军。”
“是，陛下。”郭郁臣拱手道：“郁臣一定加紧训练神策军，定不辱命！”
不可能啊……
李谌昂着下巴，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十分自豪的道：“枢密使，这菜色你可喜欢？”
刘光就知道他是这种反应，轻笑出声：“大将军怎么今日会想起问这些？”
“等等！”郭郁臣一步踏过去，拉住刘光的手。
李谌险些笑出来，阿觞哥哥真的好正经，一脸严肃。表面上如此严肃，背地里却和朕手拉手，这么一想起来
刘光道：“是陛下让你来问，你便来问，若是陛下不让你来问，大将军便不想知道本使的喜好了？”
郭郁臣有些惊喜：“当真？”
李谌又道：“这些节度使，说起来都是先皇时期的人，甚至还有资历更老的，都是朕的叔叔伯伯辈儿，朕虽然要震慑他们，但也不能让他们说出闲话来，因此这礼仪是少不了的，还要劳烦枢密使与宣徽使二位。”
李谌点点头，道：“神策军交给郁臣来训练，朕是十足安心的，等节度使入京，朕会带着那些老家伙亲自阅兵，届时，还需要大将军狠狠的震慑他们，叫他们合不拢嘴。”
刘觞呛得咳嗽起来，刘光则是平静的给他拍背。
刘光轻轻扇了扇风，施施然站起来，美人蹙眉，万千不胜，还微微咳嗽了两声，道：“陛下，小臣无法食姜，实在是辜负了陛下的美意。”
郭郁臣点头：“喜欢食姜。”
刘光又道：“喜欢重口，越咸越好。”
李谌深知，郭郁臣这个人是不会说谎的，期待他说谎，还不如期待太阳打西边升起来，因此问题绝对不是出在郭郁臣身上，而是……
郭郁臣也不知他为何要这么说，挠了挠后脑勺。
刘光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道：“大将军还有事儿？”
“咳咳咳——咳咳……”好呛！
刘光道：“自然是真的，那大将军要听好。”
姜末、姜丝、姜碎、姜段，还有整块的腌姜！五花八门，什么烹饪手段都有，不知情的还以为这是全姜宴呢！
刘光道：“陛下的美意，只怪小臣没有福气，犬子也不食姜，小臣便与犬子先告退了。”
各地的节度使手握重兵，按理来说每年都会进京述职，但是很多节度使仗着兵权在握，不听敕令，概不入京，拥兵在外做了土皇帝。还有的节度使进入京城，其实就是为了炫耀自己的势力。
“不不，”郭郁臣使劲摇手：“不是这样的，郁臣也想知道枢密使的喜好……只是枢密使平日里对这些都闭口不谈，我怕问到了什么不该问的，惹得枢密使不欢心。”
刘觞瞪大了眼睛，在案几下面偷偷的碰了李谌两下，轻声道：“陛下，你疯了吧，我阿爹不吃姜！”
刘光见他说话期期艾艾的，虽平日里也十分笨拙，但今日不同。
刘觞信誓旦旦：“我阿爹连姜丝儿都不吃，但凡事有姜的菜色，他一口都不碰。”
不过这些都难不倒李谌，李谌是当今天子，还有许多许多正经的借口可以见到刘觞。
众人来到紫宸殿，天子负手而立站在大殿之上，他身材高大，肩膀宽阔，别看年纪轻轻，但的确有那么一些威严。
自从李谌与刘觞偷情之后，李谌才明白，偷情到底有多难，尤其是在枢密使刘光的眼皮子底下偷情，更是难上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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