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和好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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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觞抓住了程怀瑾私自招兵买马的证据，所以要挟程怀瑾做一些事情，应该不在话下。
程怀瑾走到门口，刚要推门进入，便听到里面传来暧昧的吐息声，一声比一声急切，不止如此，还有天子的嗓音，低沉又温柔，循循诱导的道：“阿觞哥哥，快说喜欢谌儿，说给谌儿听，好么？”
对，绝对不是有意思的，还请陛下明鉴！”
程怀瑾拱手道：“能为陛下分忧，是怀瑾的幸事。”
刘觞又又又，第三次倒了一杯茶，李谌还是端起来便饮，连续闷了三杯。
李谌挑衅的一笑，那眼神那笑容，别提多得意了。
踏踏踏……
刘觞眼皮狂跳，生怕自己再倒茶下去，天子会喝吐的。
“对了，”刘觞似乎想起了什么，道：“虽然陛下放过了金商防御使，但雉羹的问题，不得不解决，若是真的叫他们捏咕住了各地节度使，掌握了全国的兵权，哪里还了得？”
李谌坐下来，随手拿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突然“嘶……”了一声，刘觞异常担心，还以为天子饮了雉羹有什么后遗症，连忙道：“陛下，怎么了？”
“千真万确！”
刘觞笑道：“陛下，程公子生得如此貌美，你若是喜欢他，我还不乐意呢。”
刘觞神神秘秘的趴在李谌耳边，小声道：“沧景节度使之子，程怀瑾。”
鱼之舟：“……”殃及池鱼。
刘觞哪里知道程怀瑾就在门口，李谌就是故意的，他眼中氤氲着水光，被小奶狗迷得神魂颠倒，仿佛被蛊惑了一般，顺着他的话道：“喜欢。”
刘觞：“……”好、好油！
程怀瑾本分的垂着头：“怀瑾拜见陛下，拜见宣徽使。”
金商防御使却没有法子，投毒可是重罪，很可能满门抄斩，只好战战兢兢的道：“卑臣……卑臣自会找太后娘娘说明，是……是卑臣的小女，配不上天子。”
刘觞拉住李谌的手臂，晃了晃道：“谌儿不要吃味儿，在我心里谌儿是最貌美的。”
李谌不瞒的强调：“朕是最貌美的，在谁心里都一样。”
“当真？”
程怀瑾收到了刘觞的移书，让他进宫来宣徽院找自己，说是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刘觞没好气的道：“吃味儿怎么了？是犯法，还是不行？”
刘觞的事情很简单，就是让程怀瑾暗中动手脚，将金商防御使之子下在雉羹中的阿芙蓉偷换出来，换成其他不被察觉的药材，神不知鬼不觉便好。
“是是是！”刘觞笑道：“在小鱼公公心里，陛下也是最貌美的。”
李谌：“……”
金商防御使眼看着煮熟的鸭子飞了，却不能说什么，磕头道：“谢陛下！卑臣这就去见太后娘娘，谢陛下！”
李谌提起程怀瑾这三个字儿，就不高兴，赌气闹别扭的一撇头，抱臂道：“朕不喜欢他，不愿将这等大事儿，交给他来处置。”
刘觞摸着下巴道：“此人，必然是驿馆之中的人，可以随意走动，才不会引人注目，而且手脚要干净，心思要细腻，我倒是想到了一个，极为合适的人选。”
“的确。”李谌道：“确实要想个法子，还不能打草惊蛇。”
李谌挑眉笑道：“阿觞，你是不是吃味儿了？”
金商防御使脸色发青，没想到儿子搞得破坏，竟然连累了嫡女的婚事，眼看着王太后极力支持的婚事便这样泡汤了！
李谌不松口，刘觞起了争强好斗之心，不由收拢双臂，主动咬下去，咬了半颗蜜枣，李谌犯坏，想要将那半颗蜜枣抢夺回来，那无异于虎口夺食，刘觞哪里同意，二人争抢之间刘觞已然气喘吁吁，整个人发软，拿不起个儿来，吐息紊乱感觉要断气儿了。
哪知道刘觞竟然笑起来，仿佛被李谌的话逗笑了。
李谌幽幽的道：“这样罢，既然金商防御使不是有意的，朕也不想追究，这事儿便揭过去，朕会令人将令公子从神策军牢营放出来，然……”
刘觞想说他油腻、肉麻，但是架不住天子的颜值太高，而且说情话的嗓音又这么好听。
刘觞一凑过来，李谌立刻伸手将他抱住，一拽拉入怀中，让他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笑眯眯的道：“只是觉得这糕点，若是没有阿觞哥哥喂谌儿，便不是那么甜蜜，倒显得没滋没味了。”
刘觞的话，就是在暗示程怀瑾，如果他帮忙，成为沧景节度使的概率就会大一些，但也只是机会大一些，天子与宣徽使都没有将这件事情说死。
刘觞知道他在想什么，笑眯眯的道：“程公子大可以放心，你若是为天子办成此事，说明你的忠君之心，天地可鉴，陛下要的，便是各地节度使的忠心。”
李谌终于喜笑颜开，道：“便按阿觞说的做罢。”
刘觞一个激灵，睁大了眼睛，他想从李谌身上起来，但因着无力愣是没有成功，程怀瑾已然推门走了进来，正好看到刘觞与李谌缠缠绵绵的靠坐在一起的场面。
程怀瑾看着二人的互动，知道天子是针对自己，干脆很识趣儿的道：“宣徽使不必麻烦，怀瑾不渴。”
刘觞要见程怀瑾，李谌特意来了宣徽院坐镇，便要亲眼看着二人谈话才行。
“如何替换？”李谌不解道：“这阿芙蓉既然如此珍贵，想必是放在金商父子眼皮子底下，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又不打草惊蛇的替换出来？”
鱼之舟：“……”自己也不想偷听陛下与宣徽使打情骂俏的，但真真儿掉了一身鸡皮疙瘩。
果然，李谌还有后话。
李谌挑唇一笑，满满都是威胁的道：“金商防御使之女，与朕的婚事，便……”
“是谁？”
刘觞尴尬极了，脸色通红，赶紧站起身来，咳嗽了一声，给程怀瑾倒了一杯茶，道：“程公子，请坐，用茶。”
刘觞哈哈干笑，道：“既然如此，咱们谈谈正事儿。”
李谌立刻皱眉，嫌弃的道：“程怀瑾？朕不同意。”
鱼之舟无奈的站在旁边，眼观鼻鼻观心，仿佛自己是个空气人一样。
是轻微的跫音，刘觞并未听到，但李谌听得一清二楚，显然是程怀瑾来了，李谌故意没有放开刘觞。
李谌叼着一颗蜜枣，送到刘觞唇边，刘觞虽然觉得李谌奶油奶油的，但美色当前，实在无法拒绝，便搂住李谌的肩背，迎了上去，主动去咬那颗蜜枣。
“甚好。”李谌摆摆手，卸磨杀驴，翻脸无情的道：“程公子可以退下了。”
李谌道：“令千金很好，知书达理，温柔可人，也并非配不上朕，只是……与朕有缘无分罢了，便不要强求。”
李谌道：“朕的意思是，朕不待见程怀瑾，你与他走得那么近，还与他说跟朕不过是玩玩，还有还有，方才你还说程怀瑾生得貌美，难不成，比朕还要貌美了去？”
程怀瑾听了，眯了眯眼目，这事情*事关重大，搞不好被发现，还会得罪金商防御使，一旦被发现，天子和宣徽使必然一推四五六，不会承认是他们指使，而自己变成了弃子。
金商防御使很快离开了紫宸殿，刘觞道：“便宜他们了。”
程怀瑾没有法子，只得离开驿馆，往大明宫宣徽院来一趟。
李谌瞬间被哄好了，但还是有些小脾性：“阿觞若是见程怀瑾，朕不放心，必须把程怀瑾叫到宫中，当着朕的面子说话，不许你们单独相处。”
刘觞道：“我都解释过了，说玩玩而已，其实是搪塞外人的，那程怀瑾就是个外人而已，陛下不必吃味儿。”
李谌确保门外的程怀瑾听得清清楚楚，这才心满意足，朗声道：“程公子既然来了，便进来罢。”
李谌摆摆手：“朕会令人传话，放了令公子出来，相对的，朕也不款留防御使了，想必防御使还要去太后面前退婚，忙的很呢。”
“你笑什么？”
“为何？”刘觞纳闷：“程怀瑾心思细腻，为人小心谨慎，他又住在驿馆之中，行动起来最是方便便宜，陛下不利用程公子，还能利用什么人？”
“是是是！”金商防御使得了台阶，赶紧顺台阶就下：“陛下所言甚是！所言甚是！”
李谌照样伸手过来，将第二杯茶饮尽。
刘觞狡黠一笑：“其实……我有个法子，不需要陛下出面，便可以偷偷换走雉羹的阿芙蓉药材，到时候雉羹缺少了主要的药材，就算是节度使与达官显贵饮了，也无法令人上瘾，自然没有人买金商防御使的账。”
哪知道李谌很自然的伸手过来，将刘觞倒好的茶水饮尽，刘觞瞪了他一眼，放了另外一只新杯子，又倒了一杯茶。
李谌冲着刘觞笑，差点打一个茶嗝，连忙用袖袍挡住。
程怀瑾暂时答应下来，态度十分恭敬。
刘觞准备了一些小零嘴，又准备了一壶好茶，全都给李谌备着，以免他觉得枯燥无味。
“没问题！”刘觞道：“都听陛下的。”
刘觞幽幽的道：“还不是陛下答应了这门婚事？若是陛下不答应，也不必费这么大劲儿。”
程怀瑾很聪明，他没有明着拒绝，因着他根本无法拒绝，把柄还捏在宣徽使的手中，但凡说一个不字，今天就别想活着走出大明宫了，更别提兵权的事情。
他本不想去的，但转念一想，若是刘觞的嘴巴没有把门，把自己的事情嚷嚷出去，别说是继承沧景节度使的兵权了，就连性命也是不保。
李谌道：“让金商防御使去与太后退婚，也是好的，免得废了朕的口舌。”
“自然行。”李谌十分欢心，将他搂过来，亲了亲刘觞的嘴唇：“阿觞哥哥大可不必吃味儿，因着谌儿心窍里、眼目里，只有阿觞哥哥一个人，永远也容不下旁人。”
] 刘觞抓住了程怀瑾私自招兵买马的证据，所以要挟程怀瑾做一些事情，应该不在话下。
程怀瑾走到门口，刚要推门进入，便听到里面传来暧昧的吐息声，一声比一声急切，不止如此，还有天子的嗓音，低沉又温柔，循循诱导的道：“阿觞哥哥，快说喜欢谌儿，说给谌儿听，好么？”
对，绝对不是有意思的，还请陛下明鉴！”
程怀瑾拱手道：“能为陛下分忧，是怀瑾的幸事。”
刘觞又又又，第三次倒了一杯茶，李谌还是端起来便饮，连续闷了三杯。
李谌挑衅的一笑，那眼神那笑容，别提多得意了。
踏踏踏……
刘觞眼皮狂跳，生怕自己再倒茶下去，天子会喝吐的。
“对了，”刘觞似乎想起了什么，道：“虽然陛下放过了金商防御使，但雉羹的问题，不得不解决，若是真的叫他们捏咕住了各地节度使，掌握了全国的兵权，哪里还了得？”
李谌坐下来，随手拿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突然“嘶……”了一声，刘觞异常担心，还以为天子饮了雉羹有什么后遗症，连忙道：“陛下，怎么了？”
“千真万确！”
刘觞笑道：“陛下，程公子生得如此貌美，你若是喜欢他，我还不乐意呢。”
刘觞神神秘秘的趴在李谌耳边，小声道：“沧景节度使之子，程怀瑾。”
鱼之舟：“……”殃及池鱼。
刘觞哪里知道程怀瑾就在门口，李谌就是故意的，他眼中氤氲着水光，被小奶狗迷得神魂颠倒，仿佛被蛊惑了一般，顺着他的话道：“喜欢。”
刘觞：“……”好、好油！
程怀瑾本分的垂着头：“怀瑾拜见陛下，拜见宣徽使。”
金商防御使却没有法子，投毒可是重罪，很可能满门抄斩，只好战战兢兢的道：“卑臣……卑臣自会找太后娘娘说明，是……是卑臣的小女，配不上天子。”
刘觞拉住李谌的手臂，晃了晃道：“谌儿不要吃味儿，在我心里谌儿是最貌美的。”
李谌不瞒的强调：“朕是最貌美的，在谁心里都一样。”
“当真？”
程怀瑾收到了刘觞的移书，让他进宫来宣徽院找自己，说是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刘觞没好气的道：“吃味儿怎么了？是犯法，还是不行？”
刘觞的事情很简单，就是让程怀瑾暗中动手脚，将金商防御使之子下在雉羹中的阿芙蓉偷换出来，换成其他不被察觉的药材，神不知鬼不觉便好。
“是是是！”刘觞笑道：“在小鱼公公心里，陛下也是最貌美的。”
李谌：“……”
金商防御使眼看着煮熟的鸭子飞了，却不能说什么，磕头道：“谢陛下！卑臣这就去见太后娘娘，谢陛下！”
李谌提起程怀瑾这三个字儿，就不高兴，赌气闹别扭的一撇头，抱臂道：“朕不喜欢他，不愿将这等大事儿，交给他来处置。”
刘觞摸着下巴道：“此人，必然是驿馆之中的人，可以随意走动，才不会引人注目，而且手脚要干净，心思要细腻，我倒是想到了一个，极为合适的人选。”
“的确。”李谌道：“确实要想个法子，还不能打草惊蛇。”
李谌挑眉笑道：“阿觞，你是不是吃味儿了？”
金商防御使脸色发青，没想到儿子搞得破坏，竟然连累了嫡女的婚事，眼看着王太后极力支持的婚事便这样泡汤了！
李谌不松口，刘觞起了争强好斗之心，不由收拢双臂，主动咬下去，咬了半颗蜜枣，李谌犯坏，想要将那半颗蜜枣抢夺回来，那无异于虎口夺食，刘觞哪里同意，二人争抢之间刘觞已然气喘吁吁，整个人发软，拿不起个儿来，吐息紊乱感觉要断气儿了。
哪知道刘觞竟然笑起来，仿佛被李谌的话逗笑了。
李谌幽幽的道：“这样罢，既然金商防御使不是有意的，朕也不想追究，这事儿便揭过去，朕会令人将令公子从神策军牢营放出来，然……”
刘觞想说他油腻、肉麻，但是架不住天子的颜值太高，而且说情话的嗓音又这么好听。
刘觞一凑过来，李谌立刻伸手将他抱住，一拽拉入怀中，让他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笑眯眯的道：“只是觉得这糕点，若是没有阿觞哥哥喂谌儿，便不是那么甜蜜，倒显得没滋没味了。”
刘觞的话，就是在暗示程怀瑾，如果他帮忙，成为沧景节度使的概率就会大一些，但也只是机会大一些，天子与宣徽使都没有将这件事情说死。
刘觞知道他在想什么，笑眯眯的道：“程公子大可以放心，你若是为天子办成此事，说明你的忠君之心，天地可鉴，陛下要的，便是各地节度使的忠心。”
李谌终于喜笑颜开，道：“便按阿觞说的做罢。”
刘觞一个激灵，睁大了眼睛，他想从李谌身上起来，但因着无力愣是没有成功，程怀瑾已然推门走了进来，正好看到刘觞与李谌缠缠绵绵的靠坐在一起的场面。
程怀瑾看着二人的互动，知道天子是针对自己，干脆很识趣儿的道：“宣徽使不必麻烦，怀瑾不渴。”
刘觞要见程怀瑾，李谌特意来了宣徽院坐镇，便要亲眼看着二人谈话才行。
“如何替换？”李谌不解道：“这阿芙蓉既然如此珍贵，想必是放在金商父子眼皮子底下，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又不打草惊蛇的替换出来？”
鱼之舟：“……”自己也不想偷听陛下与宣徽使打情骂俏的，但真真儿掉了一身鸡皮疙瘩。
果然，李谌还有后话。
李谌挑唇一笑，满满都是威胁的道：“金商防御使之女，与朕的婚事，便……”
“是谁？”
刘觞尴尬极了，脸色通红，赶紧站起身来，咳嗽了一声，给程怀瑾倒了一杯茶，道：“程公子，请坐，用茶。”
刘觞哈哈干笑，道：“既然如此，咱们谈谈正事儿。”
李谌立刻皱眉，嫌弃的道：“程怀瑾？朕不同意。”
鱼之舟无奈的站在旁边，眼观鼻鼻观心，仿佛自己是个空气人一样。
是轻微的跫音，刘觞并未听到，但李谌听得一清二楚，显然是程怀瑾来了，李谌故意没有放开刘觞。
李谌叼着一颗蜜枣，送到刘觞唇边，刘觞虽然觉得李谌奶油奶油的，但美色当前，实在无法拒绝，便搂住李谌的肩背，迎了上去，主动去咬那颗蜜枣。
“甚好。”李谌摆摆手，卸磨杀驴，翻脸无情的道：“程公子可以退下了。”
李谌道：“令千金很好，知书达理，温柔可人，也并非配不上朕，只是……与朕有缘无分罢了，便不要强求。”
李谌道：“朕的意思是，朕不待见程怀瑾，你与他走得那么近，还与他说跟朕不过是玩玩，还有还有，方才你还说程怀瑾生得貌美，难不成，比朕还要貌美了去？”
程怀瑾听了，眯了眯眼目，这事情*事关重大，搞不好被发现，还会得罪金商防御使，一旦被发现，天子和宣徽使必然一推四五六，不会承认是他们指使，而自己变成了弃子。
金商防御使很快离开了紫宸殿，刘觞道：“便宜他们了。”
程怀瑾没有法子，只得离开驿馆，往大明宫宣徽院来一趟。
李谌瞬间被哄好了，但还是有些小脾性：“阿觞若是见程怀瑾，朕不放心，必须把程怀瑾叫到宫中，当着朕的面子说话，不许你们单独相处。”
刘觞道：“我都解释过了，说玩玩而已，其实是搪塞外人的，那程怀瑾就是个外人而已，陛下不必吃味儿。”
李谌确保门外的程怀瑾听得清清楚楚，这才心满意足，朗声道：“程公子既然来了，便进来罢。”
李谌摆摆手：“朕会令人传话，放了令公子出来，相对的，朕也不款留防御使了，想必防御使还要去太后面前退婚，忙的很呢。”
“你笑什么？”
“为何？”刘觞纳闷：“程怀瑾心思细腻，为人小心谨慎，他又住在驿馆之中，行动起来最是方便便宜，陛下不利用程公子，还能利用什么人？”
“是是是！”金商防御使得了台阶，赶紧顺台阶就下：“陛下所言甚是！所言甚是！”
李谌照样伸手过来，将第二杯茶饮尽。
刘觞狡黠一笑：“其实……我有个法子，不需要陛下出面，便可以偷偷换走雉羹的阿芙蓉药材，到时候雉羹缺少了主要的药材，就算是节度使与达官显贵饮了，也无法令人上瘾，自然没有人买金商防御使的账。”
哪知道李谌很自然的伸手过来，将刘觞倒好的茶水饮尽，刘觞瞪了他一眼，放了另外一只新杯子，又倒了一杯茶。
李谌冲着刘觞笑，差点打一个茶嗝，连忙用袖袍挡住。
程怀瑾暂时答应下来，态度十分恭敬。
刘觞准备了一些小零嘴，又准备了一壶好茶，全都给李谌备着，以免他觉得枯燥无味。
“没问题！”刘觞道：“都听陛下的。”
刘觞幽幽的道：“还不是陛下答应了这门婚事？若是陛下不答应，也不必费这么大劲儿。”
程怀瑾很聪明，他没有明着拒绝，因着他根本无法拒绝，把柄还捏在宣徽使的手中，但凡说一个不字，今天就别想活着走出大明宫了，更别提兵权的事情。
他本不想去的，但转念一想，若是刘觞的嘴巴没有把门，把自己的事情嚷嚷出去，别说是继承沧景节度使的兵权了，就连性命也是不保。
李谌道：“让金商防御使去与太后退婚，也是好的，免得废了朕的口舌。”
“自然行。”李谌十分欢心，将他搂过来，亲了亲刘觞的嘴唇：“阿觞哥哥大可不必吃味儿，因着谌儿心窍里、眼目里，只有阿觞哥哥一个人，永远也容不下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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