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打起来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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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程熙之道：“你说我找茬儿？”
自从安史之乱之后，大唐的国力削弱，其实各地节度使的兵力也在削弱，大不如从前，因此朝廷与各地节度使全都选择相安无事，尽量不要挑起事端，如此也能达到休养生息的目的。
小童看到来人，连忙挣扎着躲在那人身后，哭诉的道：“少将军！少将军救命啊，救一救小人！”
他说着，去揪小童的衣领子，那小童吓得连声哭道：“程三公子，饶命啊！饶命啊！”
他说着，还在李谌唇角亲了一下，这才飞快的离开了宣徽院。
李谌的脸色相当难看：“你如何知晓，此流言蜚语便是范阳节度使传出来的？”
李谌等程熙之走了，这才道：“阿觞，你觉得此事如何？”
陆品先往前走了一步，将那小童护在身后，淡淡的道：“程三公子，怎么在下看来，却是程三公子主动撞了在下的仆役，反过来找茬儿呢？”
嘭！！
陆品先眯眼道：“在下的确不知如何招惹了程三公子，令程三公子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在下，甚至连在下的仆役小童都不放过。”
“是你？”程熙之怒瞪来人，下意识抿了抿嘴唇。
但不得不说，再滑稽的流言蜚语，传到节度使的耳朵里，都会让他们心生疑虑，毕竟节度使的兵权就是他们的命，他们是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的。
“哦？”李谌道：“陆少将军才救了你，你竟然要告发于他？”
刘觞只是一个没留神，那二人又打起来了，连忙道：“二位！二位！别吵了别吵了！”
“我？”程熙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针对你？我还针对一个仆役？我犯得着么？”
陆品先拦住程熙之，皱眉道：“程三公子，不知在下的仆役到底犯了什么错，让程三公子如此恼怒？”
小童受宠若惊，连连摇手道：“不必不必，宣徽使，小人受不起！”
程熙之冷笑：“病了？昨儿个不是还在宫中吃宴席了么？今儿个就病了，真是好巧啊，不知道是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因此不方便见宣徽使呢？”
程熙之这才想起了正经事，道：“陛下，宣徽使，其实卑将是来告发的！”
程熙之着急的道：“千真万确，陛下不信，可以让人去查！”
刘觞走过来装作和事佬：“程三公子，陆少将军，二位怎么又吵起来？春日燥，肝火也大，二位都消消气。”
“你还敢说？！”程熙之瞪眼，吓得小童一连串哆嗦。
程熙之振振有词的道：“卑将也是无意间撞见，那传播谣言之人，十足的眼熟，正是范阳节度使之子身边的一个小童，那个小童贼眉鼠眼，一看便不是好人，谁知就是让卑将猜对了，那小童一直暗中散播挑动各地节度使。”
他说着，看向小童，笑眯眯的道：“不知你的伤情严不严重，要不然这样，本使叫御医过来，亲自给你看看，如何？”
小童吓得连连磕头：“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刘觞沉吟道：“这坊间传闻，程熙之与陆品先不合，这二人还在紫宸殿外大打出手，可谓是千真万确的宿敌了。可是若说只是因为不合，程熙之便诬告陆品先造谣，这样的罪名未免太大了，陛下令御史大夫稍微一查，若是有假，倒霉的可是程熙之本人。”
“谢陛下。”程熙之狠狠松了一口气，凭直觉，他觉得天子今天好像不是很欢心，也不知为什么，总之压迫感十足。
“告发？”李谌挑眉。
陆品先笑了笑：“正如程三公子所听到的。”
只可惜，他如今登基还未满一年，虽然斗倒了太皇太后，但各地的节度使都是狠人，都是领兵打仗的屠夫，养尊处优的太皇太后怎么能与他们比拟呢？所以派遣副大使什么的，对于李谌来说，绝对只是做梦，现在想都不敢想。
各地节度使消停，朝廷便能放心，因此这些年来，李谌的祖辈都选择优待节度使，安抚节度使的怀柔政策。
陆品先拱手道：“宣徽使这个面子，在下是一定要给的。”
程熙之还保持着作礼的动作，不见陛下开口哪里敢起身。刘觞使劲戳了李谌两下，示意他让程熙之平身。
刘觞进入驿馆的时候，便听到里面大吵大闹的声音，当然了，也只是单方面的吵闹，程熙之的嗓门很大，相对比起来，陆品先则是彬彬有礼的模样，反而凸显着程熙之的蛮不讲理。
程熙之道：“卑将也觉得这是谣言，绝对不会出自陛下的意思，有人故意散播这样的谣言，正巧还是在各地节度使都在京城之时，这若是有个把节度使听信了如此谣言，岂不是……”
李谌狠狠一拍案几：“混账！竟然有这般的荒唐流言？”
刘觞笑道：“我看只是一些小事儿，二位便不要因着这些小事情动了气怒，是不是？”
那小童一看是程熙之，完全敢怒不敢言，程熙之居高临下，昂着下巴道：“怎么？你撞了本郎君，还敢瞪我？！”
李谌颔首道：“朕也是如此想的，那程熙之虽然做事飞扬跋扈了一些，但也不至于诬告。”
程熙之似乎有些不甘心，但还是作礼，规规矩矩的退了下去。
李谌道：“到底是何种谣言？”
“什么意思？”程熙之道：“你自己干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程熙之一看到是刘觞，当即住了口，还稍微理了理自己的衣袍，似乎是不想在刘觞面前出丑。
“你！”程熙之指着陆品先的鼻子大骂：“你这个姓陆的！果然你们一个两个，都喜欢假惺惺之人，喜欢那装腔作势之人！蛇鼠一窝，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哼！”
程熙之扬手便要去打他的嘴巴，一只打手突然伸过来，拦住了程熙之的动作。
“你、你！”
他说着，又道：“阿觞，这件事情还要劳烦你跑一趟，朕交给旁人都不放心。”
是陆品先！
岂不是天下大乱了么！
“没错！”程熙之信誓旦旦：“我是来告发范阳节度使与他的儿子，散播谣言，图谋不轨的！”
陆品销挑眉：“当真是奇怪了，在下喜欢什么样的人，好似不干程三公子的事情，程三公子何必如此置喙呢？”
程熙之脸色有些许的不自然，道：“那是……那是一码归一码，但范阳节度使与其子散播谣言，图谋不轨，全是真的，卑将句句属实，绝无虚假！”
李谌没有立刻说什么，而是道：“朕知晓了，你先退下。”
陆品先瞥了一眼程熙之的小动作，不由冷笑一声，似乎十足不屑。
刘觞心里头冤枉啊，沾花惹草，花呢？草呢？程熙之哪里是花花草草啊，他分明是个刺头儿！
程熙之理直气壮的道：“他挡了我的路，还撞我，你说他是不是犯了错？”
程熙之变本加厉的道：“嘴里说着不敢，你还瞪我？我今日一定要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
程熙之有些不服气，但还是道：“宣徽使都这么说了，我也没什么异议。”
“病了？”刘觞奇怪。
程熙之告状完毕，离开大明宫回了驿馆，刚进驿馆就碰到了陆品先身边伺候的那名小童。
“少将军！不是、不是的！”小童道：“是程三公子他……”
李谌皱眉：“竟有此事……”
小童差不多十五六岁的模样，身量与鱼之舟酷似，十分单薄惹人怜爱。
陆品先这次是真的动怒了，冷声道：“不知程三公子是什么意思。”
刘觞咳嗽
陆品先微微蹙眉，道：“不瞒宣徽使，家父今日突然病了，可能……无法接待宣徽使了。”
李谌这才不情不愿的道：“免礼罢。”
程熙之道：“卑将句句属实，不敢诓骗陛下，陛下若是不信，大可以招来御史大夫，让他前去探听，确有此事！”
刘觞笑眯眯的道：“是是，我记住了，陛下乖乖等我回来。”
刘觞气的叉腰，大喊着：“别吵吵！”
他这次来驿馆，是专门来探听流言蜚语的，便道：“陆少将军，其实本使这次前来，是专门奉了天子的敕令，来看范阳节度使的。”
刘觞道：“那敢情好。”
刘觞皱起眉头，天子是绝对不会下这样唐突的命令的，毕竟李谌也知道自己羽翼未丰，是不可能与各地节度使正面交锋的，这样的命令完全属于自掘坟墓，实在是无稽之谈。
刘觞点头：“没问题的，我这就去一趟驿馆，给陛下探探口风。”
程熙之冷嗤一声，看了对方便不顺眼，走过去故意撞了他一记。
程熙之道：“陛下有所不知，长安市井街坊中突然流传出一种说法，说是……陛下羽翼丰满，不想优待各地节度使，还要派遣副大使入住各地，暗中接手节度使兵权。”
各地节度使拥有自主的兵权，还被朝廷厚待，有这样的好事儿自然十分安分。其实说实在的，李谌的确想要将各地节度使的兵权收归国有，如此一来，大权在握，兵权在握，李谌便谁也不会再怕。
程熙之嗓门子很大，陆品先也动了气，二人谁也不让着谁，把刘觞的嗓音都给盖过去了。
李谌叮嘱的道：“万事小心，若是范阳节度使真的包藏祸心，你一定要留意自己的安全。”
刘觞道：“既然这样，那大家便听本使一言，不要吵了。”
李谌幽幽的道：“程三公子今日怎么来宣徽院了？”
程熙之与陆品先这才停下来，全都看着大喊的刘觞。
“哎呦！”小童没想到程熙之突然撞过来，他又不是习武之人，直接一下被撞倒在地上，甚至还磕破了手掌。
] “你说什么？”程熙之道：“你说我找茬儿？”
自从安史之乱之后，大唐的国力削弱，其实各地节度使的兵力也在削弱，大不如从前，因此朝廷与各地节度使全都选择相安无事，尽量不要挑起事端，如此也能达到休养生息的目的。
小童看到来人，连忙挣扎着躲在那人身后，哭诉的道：“少将军！少将军救命啊，救一救小人！”
他说着，去揪小童的衣领子，那小童吓得连声哭道：“程三公子，饶命啊！饶命啊！”
他说着，还在李谌唇角亲了一下，这才飞快的离开了宣徽院。
李谌的脸色相当难看：“你如何知晓，此流言蜚语便是范阳节度使传出来的？”
李谌等程熙之走了，这才道：“阿觞，你觉得此事如何？”
陆品先往前走了一步，将那小童护在身后，淡淡的道：“程三公子，怎么在下看来，却是程三公子主动撞了在下的仆役，反过来找茬儿呢？”
嘭！！
陆品先眯眼道：“在下的确不知如何招惹了程三公子，令程三公子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在下，甚至连在下的仆役小童都不放过。”
“是你？”程熙之怒瞪来人，下意识抿了抿嘴唇。
但不得不说，再滑稽的流言蜚语，传到节度使的耳朵里，都会让他们心生疑虑，毕竟节度使的兵权就是他们的命，他们是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的。
“哦？”李谌道：“陆少将军才救了你，你竟然要告发于他？”
刘觞只是一个没留神，那二人又打起来了，连忙道：“二位！二位！别吵了别吵了！”
“我？”程熙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针对你？我还针对一个仆役？我犯得着么？”
陆品先拦住程熙之，皱眉道：“程三公子，不知在下的仆役到底犯了什么错，让程三公子如此恼怒？”
小童受宠若惊，连连摇手道：“不必不必，宣徽使，小人受不起！”
程熙之冷笑：“病了？昨儿个不是还在宫中吃宴席了么？今儿个就病了，真是好巧啊，不知道是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因此不方便见宣徽使呢？”
程熙之这才想起了正经事，道：“陛下，宣徽使，其实卑将是来告发的！”
程熙之着急的道：“千真万确，陛下不信，可以让人去查！”
刘觞走过来装作和事佬：“程三公子，陆少将军，二位怎么又吵起来？春日燥，肝火也大，二位都消消气。”
“你还敢说？！”程熙之瞪眼，吓得小童一连串哆嗦。
程熙之振振有词的道：“卑将也是无意间撞见，那传播谣言之人，十足的眼熟，正是范阳节度使之子身边的一个小童，那个小童贼眉鼠眼，一看便不是好人，谁知就是让卑将猜对了，那小童一直暗中散播挑动各地节度使。”
他说着，看向小童，笑眯眯的道：“不知你的伤情严不严重，要不然这样，本使叫御医过来，亲自给你看看，如何？”
小童吓得连连磕头：“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刘觞沉吟道：“这坊间传闻，程熙之与陆品先不合，这二人还在紫宸殿外大打出手，可谓是千真万确的宿敌了。可是若说只是因为不合，程熙之便诬告陆品先造谣，这样的罪名未免太大了，陛下令御史大夫稍微一查，若是有假，倒霉的可是程熙之本人。”
“谢陛下。”程熙之狠狠松了一口气，凭直觉，他觉得天子今天好像不是很欢心，也不知为什么，总之压迫感十足。
“告发？”李谌挑眉。
陆品先笑了笑：“正如程三公子所听到的。”
只可惜，他如今登基还未满一年，虽然斗倒了太皇太后，但各地的节度使都是狠人，都是领兵打仗的屠夫，养尊处优的太皇太后怎么能与他们比拟呢？所以派遣副大使什么的，对于李谌来说，绝对只是做梦，现在想都不敢想。
各地节度使消停，朝廷便能放心，因此这些年来，李谌的祖辈都选择优待节度使，安抚节度使的怀柔政策。
陆品先拱手道：“宣徽使这个面子，在下是一定要给的。”
程熙之还保持着作礼的动作，不见陛下开口哪里敢起身。刘觞使劲戳了李谌两下，示意他让程熙之平身。
刘觞进入驿馆的时候，便听到里面大吵大闹的声音，当然了，也只是单方面的吵闹，程熙之的嗓门很大，相对比起来，陆品先则是彬彬有礼的模样，反而凸显着程熙之的蛮不讲理。
程熙之道：“卑将也觉得这是谣言，绝对不会出自陛下的意思，有人故意散播这样的谣言，正巧还是在各地节度使都在京城之时，这若是有个把节度使听信了如此谣言，岂不是……”
李谌狠狠一拍案几：“混账！竟然有这般的荒唐流言？”
刘觞笑道：“我看只是一些小事儿，二位便不要因着这些小事情动了气怒，是不是？”
那小童一看是程熙之，完全敢怒不敢言，程熙之居高临下，昂着下巴道：“怎么？你撞了本郎君，还敢瞪我？！”
李谌颔首道：“朕也是如此想的，那程熙之虽然做事飞扬跋扈了一些，但也不至于诬告。”
程熙之似乎有些不甘心，但还是作礼，规规矩矩的退了下去。
李谌道：“到底是何种谣言？”
“什么意思？”程熙之道：“你自己干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程熙之一看到是刘觞，当即住了口，还稍微理了理自己的衣袍，似乎是不想在刘觞面前出丑。
“你！”程熙之指着陆品先的鼻子大骂：“你这个姓陆的！果然你们一个两个，都喜欢假惺惺之人，喜欢那装腔作势之人！蛇鼠一窝，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哼！”
程熙之扬手便要去打他的嘴巴，一只打手突然伸过来，拦住了程熙之的动作。
“你、你！”
他说着，又道：“阿觞，这件事情还要劳烦你跑一趟，朕交给旁人都不放心。”
是陆品先！
岂不是天下大乱了么！
“没错！”程熙之信誓旦旦：“我是来告发范阳节度使与他的儿子，散播谣言，图谋不轨的！”
陆品销挑眉：“当真是奇怪了，在下喜欢什么样的人，好似不干程三公子的事情，程三公子何必如此置喙呢？”
程熙之脸色有些许的不自然，道：“那是……那是一码归一码，但范阳节度使与其子散播谣言，图谋不轨，全是真的，卑将句句属实，绝无虚假！”
李谌没有立刻说什么，而是道：“朕知晓了，你先退下。”
陆品先瞥了一眼程熙之的小动作，不由冷笑一声，似乎十足不屑。
刘觞心里头冤枉啊，沾花惹草，花呢？草呢？程熙之哪里是花花草草啊，他分明是个刺头儿！
程熙之理直气壮的道：“他挡了我的路，还撞我，你说他是不是犯了错？”
程熙之变本加厉的道：“嘴里说着不敢，你还瞪我？我今日一定要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
程熙之有些不服气，但还是道：“宣徽使都这么说了，我也没什么异议。”
“病了？”刘觞奇怪。
程熙之告状完毕，离开大明宫回了驿馆，刚进驿馆就碰到了陆品先身边伺候的那名小童。
“少将军！不是、不是的！”小童道：“是程三公子他……”
李谌皱眉：“竟有此事……”
小童差不多十五六岁的模样，身量与鱼之舟酷似，十分单薄惹人怜爱。
陆品先这次是真的动怒了，冷声道：“不知程三公子是什么意思。”
刘觞咳嗽
陆品先微微蹙眉，道：“不瞒宣徽使，家父今日突然病了，可能……无法接待宣徽使了。”
李谌这才不情不愿的道：“免礼罢。”
程熙之道：“卑将句句属实，不敢诓骗陛下，陛下若是不信，大可以招来御史大夫，让他前去探听，确有此事！”
刘觞笑眯眯的道：“是是，我记住了，陛下乖乖等我回来。”
刘觞气的叉腰，大喊着：“别吵吵！”
他这次来驿馆，是专门来探听流言蜚语的，便道：“陆少将军，其实本使这次前来，是专门奉了天子的敕令，来看范阳节度使的。”
刘觞道：“那敢情好。”
刘觞皱起眉头，天子是绝对不会下这样唐突的命令的，毕竟李谌也知道自己羽翼未丰，是不可能与各地节度使正面交锋的，这样的命令完全属于自掘坟墓，实在是无稽之谈。
刘觞点头：“没问题的，我这就去一趟驿馆，给陛下探探口风。”
程熙之冷嗤一声，看了对方便不顺眼，走过去故意撞了他一记。
程熙之道：“陛下有所不知，长安市井街坊中突然流传出一种说法，说是……陛下羽翼丰满，不想优待各地节度使，还要派遣副大使入住各地，暗中接手节度使兵权。”
各地节度使拥有自主的兵权，还被朝廷厚待，有这样的好事儿自然十分安分。其实说实在的，李谌的确想要将各地节度使的兵权收归国有，如此一来，大权在握，兵权在握，李谌便谁也不会再怕。
程熙之嗓门子很大，陆品先也动了气，二人谁也不让着谁，把刘觞的嗓音都给盖过去了。
李谌叮嘱的道：“万事小心，若是范阳节度使真的包藏祸心，你一定要留意自己的安全。”
刘觞道：“既然这样，那大家便听本使一言，不要吵了。”
李谌幽幽的道：“程三公子今日怎么来宣徽院了？”
程熙之与陆品先这才停下来，全都看着大喊的刘觞。
“哎呦！”小童没想到程熙之突然撞过来，他又不是习武之人，直接一下被撞倒在地上，甚至还磕破了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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