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先握手再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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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理来说，节度使对防御使都有绝对的鄙夷链，他们十足看不起文官充任的防御使，金商虽然紧挨着长安，地域并不偏僻，但是金商的兵力并不强悍，竟然有这么多节度使之子都想要求娶金商之女，就很奇怪了。
“为我？”刘觞一脸迷茫，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刘觞眼皮狂跳，为了食谱？
程熙之听到那嗓音，浑身一震，吓得一个激灵，瞪大眼睛回头去看，是范阳节度使之子——陆品先！
“方才？”李谌道：“方才什么事儿？”
刘觞知晓王太后的心思，这场燕饮李谌是必然要参加的，如此一来，刘觞只要参加燕饮，小奶狗是怎么也逃不掉的，到时候与小奶狗解释一番，误会解除，就能亲死这个闹脾性的小奶狗了！
会真是太大了，但是一时间找不到机会解释。
王太后道：“陛下，你觉得金商防御使之女，如何？”
自然还有旁的，还是因着雉羹的缘故，王太后的头疾痊愈，十分信任金商防御使，如此一来，罗氏成了王太后眼前的红人，王太后可是陛下的亲生母亲，陛下也要给她三分薄面，所以如果能娶到金商之女，对这些节度使大有裨益，也算是在长安，有了庇佑。
程熙之干笑：“宣徽使，好巧啊。”
鱼之舟道：“这种事情，小臣本不该开口，但小臣看得出来，陛下对待宣徽使是真心实意的，小臣不希望宣徽使与陛下之间，有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刘觞立刻来了精神：“小鱼公公，你真是大好人！”
“诶，这不是程三公子吗？”刘觞上前打招呼：“自从上次紫宸殿一别，有些日子没见到程三公子了。”
李谌面色如常，一点子也没动，甚至没看刘觞一眼，但是他的耳根子竟然微微有些发红，不止如此，握住酒杯的手更加用力，还轻微的咳嗽了一声。
刘光道：“船宴雉羹之后，长安相传金商公子的雉羹可治百病，解百毒，已然千金难求，若是节度使之子能求娶到金商之女，自然可以获得雉羹的秘方。”
刘觞想要直白了当的与李谌解释一番，不过李谌一直都对他避而不见，刘觞是挤破了脑袋，也没找到机会。
“放心吧。”刘觞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回去好好想想，怎么哄一哄陛下。”
金商防御使之女道：“太后娘娘，小女如此卑微，如何能擅自评价天子呢？”
刘觞道：“金商防御氏之女的生辰宴，不过……来了这么多防御使之子，也的确奇怪。”
他拿了酒壶，走到李谌面前，恭恭敬敬的弯腰倒酒，借着倒酒的机会，借着宽大的绣裳袖袍掩饰，轻轻用小拇指勾蹭了一下李谌的手背。
鱼之舟道：“宣徽使，其实……小臣是因着方才的事情，才自作主张，斗胆追出来的。”
鱼之舟：“……”
刘觞给鱼之舟发了好人卡，还来了一个热情的大抱抱：“幸亏你与我说了。”
“罗家妹妹，你还识得我么？还记得么？小时候，咱们曾经在一起玩过，你还唤我哥哥呢。”
刘觞其实心里头清楚，程熙之一心想要继承沧景节度使的兵权，但他论排行，还是论脾性，都实在不讨喜，所以需要想旁的法子，如果能拉拢金商的话，也不失为一种法子。
刘觞回头去看，原来是鱼之舟。
刘光喜爱清静，一般太热闹的地方，他都不会过来，今日却不同。
鱼之舟道：“小臣本不该多嘴，还请宣徽使替小臣保密，万勿让陛下知晓了此事。”
刘光道：“你可知今日为何如此热闹？”
刘觞恍然大悟：“那程三公子和陆少将军也是……”来求娶金商防御使之女的？
不过这都不妨碍，刘觞主动站起来道：“今日陛下与太后娘娘欢心，小臣亲自为诸位添酒。”
“是你！？”程熙之咬牙切齿的瞪着陆品先。
他说到这里，虽然愤愤不平，但还是收了口。
鱼之舟点头道：“陛下知道宣徽使对金商公子所熬制的雉羹不服……其实船宴那日，宣徽使起疹，陛下十足焦心，偷偷跟去探看过，只是一直没有说出口罢了。”
他说到这里，瞥了一眼刘觞，临时住口，随即又压低了声音道：“你不是喜好男子么？怎么也想娶金商防御使之女？”
“什么？！”程熙之道：“难道你也……”
程熙之脸色僵硬，只因着听到了“紫宸殿”三个字，陡然想起那尴尬到刻骨铭心的握手言和。
王太后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李谌，笑得和蔼可亲：“你来看看，天子如何？”
陆品先挑眉道：“程三公子，这样的流言蜚语到底是谁传到你的耳朵里的？陆某人怎么变成了喜好南风之辈？”
刘觞把一切都计划好，宫宴当日，便施施然来到了太液湖。
刘觞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程三公子，再接再厉。”
刘觞挑眉：“今日是金商防御使之女的生辰喜宴，程三公子您怎么过来了？”
程熙之道：“宣徽使有所不知，我与那罗家妹妹，颇为有些渊源。”
王太后见到李谌来了，立刻亲切的拉着他的手，道：“陛下，快来，坐在为娘身边儿来。”
刘觞惊讶，原来自己起疹的时候，李谌就跟来偷看过了，但一直没有露面，所以李谌方才并非不想见自己，而是怕那雉羹再让自己过敏。
众人坐下来，李谌一边是王太后，一边是金商防御使之女，已然没有了刘觞的位置，刘觞只能往后坐，与李谌隔得很远。
李谌兴致缺缺，看也没有多看一眼。
刘觞心中十分得意，果然是我的小奶狗，才不会多看别人一眼，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金商防御使是王太后的母家亲戚，王太后自从饮了金商公子献上的雉羹之后，头疾都痊愈了，便是更加信赖金商防御使一家。她早就有心思，将金商防御使之女冲入李谌的后宫，如此一来，也能巩固王氏的势力。
她拉着李谌坐下之后，心思实在太明显了，又招呼着金商防御使之女道：“来来，你也来坐，你这丫头就是太拘谨了，今儿个是你生辰，不要如此局促，你就坐在陛下旁边儿。”
还为了之前在紫宸殿前闹事的事情，心中记恨着我？可是那事儿也有陆品先一份，怎么独独瞪我一个人？
陆品先施施然走过来，程熙之道：“你怎么也来了？”
程熙之瞪眼道：“那天你还……你……我……”
李谌看了一眼王
春暖花开，宫宴在太液湖东北角的自雨亭举办，十分的雅致别致。
程熙之愤愤不平的道：“若不是因着……”
众人落座下来，很快上菜，今日并没有金商公子的拿手好戏雉羹，原因很简单，李谌得知今日的宫宴中有雉羹之后，便让鱼之舟亲自跑了一趟光禄寺御膳房，将这道汤羹除去，因着宣徽使过敏。
“小鱼公公？有事么？”刘觞浑身无力的道。
正巧了，金商防御使的女儿就是这几日生辰，王太后便做主，在宫中准备了一场小型的宫宴，请了几个相熟之人前来赴宴，目的就是打算撮合撮合李谌与金商防御使之女。
难道……
他说到这里，实在是说不下去了。
鱼之舟道：“陛下着急遣散宣徽使，应该是为了宣徽使的身子着想。”
刘光道：“并不奇怪，这些人都是来求娶金商防御使之女的。”
李谌心里老大不欢心，阿觞怎么总是与程家的人走得这么近？先是那个程怀瑾，现在又是这个程熙之，这程家老三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刘觞走过来，笑眯眯的道：“看来程三公子还得加把劲儿呢。”
程熙之：“……”还先哥哥？
刘觞左看一眼陆品先，右看一眼程熙之，实在不知二人打什么哑谜，见他们吵得如此热络，便不理会他们。
陆品先一出现，金商防御氏之女便不与程熙之说话了，程熙之被晾在一边，很是尴尬，又不甘心就此离开。
怪不得那二人说话支支吾吾，看来目的不单纯。
“阿爹！”刘觞冲着刘光跑过去，道：“今儿个这么热闹，还以为阿爹不来呢。”
“宣徽使！宣徽使请留步！”
陆品先幽幽的道：“不巧，怕是与程三公子的目的，是一样的。”
刘觞来的很早，天子还未到场，金商防御使一家子倒是来的很早，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熟人。
程熙之感觉到一股幽幽的视线扎在自己身上，奇怪的回头看了一眼，正好与天子冰凉凉的目光对上，四目一对，程熙之不由打了一个冷颤，天子为何无缘无故的瞪我？
刘觞转头一看，果不其然，程三公子已经找了借口到金商防御使之女面前现弄。
“求娶？”
其他人都没有发现刘觞与李谌的小动作，王太后还在笑眯眯的与金商防御使之女攀谈：“丫头，你的父亲可有为你说亲？”
金商节度使之女显然认识陆品先，欣喜的道：“先哥哥！”
程熙之：“……”
金商防御使之女一时变成了在场焦点，众星捧月，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下，坐在了李谌身边儿。
不过这都难不倒刘觞，很快便叫他找到了新机会。
一个声音插进来，笑道：“看来程三公子此次前来参加宴饮，是别有目的。”
众人正说话间，天子李谌便走了出来，正巧看到刘觞轻拍程熙之肩膀的动作。
鱼之舟追上来，道：“宣徽使请留步。”
金商防御使之女赧然一笑：“太后娘娘，您不要打趣小女！”
程熙之正在套近乎，陆品先已然走了过来。
] 按理来说，节度使对防御使都有绝对的鄙夷链，他们十足看不起文官充任的防御使，金商虽然紧挨着长安，地域并不偏僻，但是金商的兵力并不强悍，竟然有这么多节度使之子都想要求娶金商之女，就很奇怪了。
“为我？”刘觞一脸迷茫，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刘觞眼皮狂跳，为了食谱？
程熙之听到那嗓音，浑身一震，吓得一个激灵，瞪大眼睛回头去看，是范阳节度使之子——陆品先！
“方才？”李谌道：“方才什么事儿？”
刘觞知晓王太后的心思，这场燕饮李谌是必然要参加的，如此一来，刘觞只要参加燕饮，小奶狗是怎么也逃不掉的，到时候与小奶狗解释一番，误会解除，就能亲死这个闹脾性的小奶狗了！
会真是太大了，但是一时间找不到机会解释。
王太后道：“陛下，你觉得金商防御使之女，如何？”
自然还有旁的，还是因着雉羹的缘故，王太后的头疾痊愈，十分信任金商防御使，如此一来，罗氏成了王太后眼前的红人，王太后可是陛下的亲生母亲，陛下也要给她三分薄面，所以如果能娶到金商之女，对这些节度使大有裨益，也算是在长安，有了庇佑。
程熙之干笑：“宣徽使，好巧啊。”
鱼之舟道：“这种事情，小臣本不该开口，但小臣看得出来，陛下对待宣徽使是真心实意的，小臣不希望宣徽使与陛下之间，有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刘觞立刻来了精神：“小鱼公公，你真是大好人！”
“诶，这不是程三公子吗？”刘觞上前打招呼：“自从上次紫宸殿一别，有些日子没见到程三公子了。”
李谌面色如常，一点子也没动，甚至没看刘觞一眼，但是他的耳根子竟然微微有些发红，不止如此，握住酒杯的手更加用力，还轻微的咳嗽了一声。
刘光道：“船宴雉羹之后，长安相传金商公子的雉羹可治百病，解百毒，已然千金难求，若是节度使之子能求娶到金商之女，自然可以获得雉羹的秘方。”
刘觞想要直白了当的与李谌解释一番，不过李谌一直都对他避而不见，刘觞是挤破了脑袋，也没找到机会。
“放心吧。”刘觞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回去好好想想，怎么哄一哄陛下。”
金商防御使之女道：“太后娘娘，小女如此卑微，如何能擅自评价天子呢？”
刘觞道：“金商防御氏之女的生辰宴，不过……来了这么多防御使之子，也的确奇怪。”
他拿了酒壶，走到李谌面前，恭恭敬敬的弯腰倒酒，借着倒酒的机会，借着宽大的绣裳袖袍掩饰，轻轻用小拇指勾蹭了一下李谌的手背。
鱼之舟道：“宣徽使，其实……小臣是因着方才的事情，才自作主张，斗胆追出来的。”
鱼之舟：“……”
刘觞给鱼之舟发了好人卡，还来了一个热情的大抱抱：“幸亏你与我说了。”
“罗家妹妹，你还识得我么？还记得么？小时候，咱们曾经在一起玩过，你还唤我哥哥呢。”
刘觞其实心里头清楚，程熙之一心想要继承沧景节度使的兵权，但他论排行，还是论脾性，都实在不讨喜，所以需要想旁的法子，如果能拉拢金商的话，也不失为一种法子。
刘觞回头去看，原来是鱼之舟。
刘光喜爱清静，一般太热闹的地方，他都不会过来，今日却不同。
鱼之舟道：“小臣本不该多嘴，还请宣徽使替小臣保密，万勿让陛下知晓了此事。”
刘光道：“你可知今日为何如此热闹？”
刘觞恍然大悟：“那程三公子和陆少将军也是……”来求娶金商防御使之女的？
不过这都不妨碍，刘觞主动站起来道：“今日陛下与太后娘娘欢心，小臣亲自为诸位添酒。”
“是你！？”程熙之咬牙切齿的瞪着陆品先。
他说到这里，虽然愤愤不平，但还是收了口。
鱼之舟点头道：“陛下知道宣徽使对金商公子所熬制的雉羹不服……其实船宴那日，宣徽使起疹，陛下十足焦心，偷偷跟去探看过，只是一直没有说出口罢了。”
他说到这里，瞥了一眼刘觞，临时住口，随即又压低了声音道：“你不是喜好男子么？怎么也想娶金商防御使之女？”
“什么？！”程熙之道：“难道你也……”
程熙之脸色僵硬，只因着听到了“紫宸殿”三个字，陡然想起那尴尬到刻骨铭心的握手言和。
王太后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李谌，笑得和蔼可亲：“你来看看，天子如何？”
陆品先挑眉道：“程三公子，这样的流言蜚语到底是谁传到你的耳朵里的？陆某人怎么变成了喜好南风之辈？”
刘觞把一切都计划好，宫宴当日，便施施然来到了太液湖。
刘觞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程三公子，再接再厉。”
刘觞挑眉：“今日是金商防御使之女的生辰喜宴，程三公子您怎么过来了？”
程熙之道：“宣徽使有所不知，我与那罗家妹妹，颇为有些渊源。”
王太后见到李谌来了，立刻亲切的拉着他的手，道：“陛下，快来，坐在为娘身边儿来。”
刘觞惊讶，原来自己起疹的时候，李谌就跟来偷看过了，但一直没有露面，所以李谌方才并非不想见自己，而是怕那雉羹再让自己过敏。
众人坐下来，李谌一边是王太后，一边是金商防御使之女，已然没有了刘觞的位置，刘觞只能往后坐，与李谌隔得很远。
李谌兴致缺缺，看也没有多看一眼。
刘觞心中十分得意，果然是我的小奶狗，才不会多看别人一眼，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金商防御使是王太后的母家亲戚，王太后自从饮了金商公子献上的雉羹之后，头疾都痊愈了，便是更加信赖金商防御使一家。她早就有心思，将金商防御使之女冲入李谌的后宫，如此一来，也能巩固王氏的势力。
她拉着李谌坐下之后，心思实在太明显了，又招呼着金商防御使之女道：“来来，你也来坐，你这丫头就是太拘谨了，今儿个是你生辰，不要如此局促，你就坐在陛下旁边儿。”
还为了之前在紫宸殿前闹事的事情，心中记恨着我？可是那事儿也有陆品先一份，怎么独独瞪我一个人？
陆品先施施然走过来，程熙之道：“你怎么也来了？”
程熙之瞪眼道：“那天你还……你……我……”
李谌看了一眼王
春暖花开，宫宴在太液湖东北角的自雨亭举办，十分的雅致别致。
程熙之愤愤不平的道：“若不是因着……”
众人落座下来，很快上菜，今日并没有金商公子的拿手好戏雉羹，原因很简单，李谌得知今日的宫宴中有雉羹之后，便让鱼之舟亲自跑了一趟光禄寺御膳房，将这道汤羹除去，因着宣徽使过敏。
“小鱼公公？有事么？”刘觞浑身无力的道。
正巧了，金商防御使的女儿就是这几日生辰，王太后便做主，在宫中准备了一场小型的宫宴，请了几个相熟之人前来赴宴，目的就是打算撮合撮合李谌与金商防御使之女。
难道……
他说到这里，实在是说不下去了。
鱼之舟道：“陛下着急遣散宣徽使，应该是为了宣徽使的身子着想。”
刘光道：“并不奇怪，这些人都是来求娶金商防御使之女的。”
李谌心里老大不欢心，阿觞怎么总是与程家的人走得这么近？先是那个程怀瑾，现在又是这个程熙之，这程家老三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刘觞走过来，笑眯眯的道：“看来程三公子还得加把劲儿呢。”
程熙之：“……”还先哥哥？
刘觞左看一眼陆品先，右看一眼程熙之，实在不知二人打什么哑谜，见他们吵得如此热络，便不理会他们。
陆品先一出现，金商防御氏之女便不与程熙之说话了，程熙之被晾在一边，很是尴尬，又不甘心就此离开。
怪不得那二人说话支支吾吾，看来目的不单纯。
“阿爹！”刘觞冲着刘光跑过去，道：“今儿个这么热闹，还以为阿爹不来呢。”
“宣徽使！宣徽使请留步！”
陆品先幽幽的道：“不巧，怕是与程三公子的目的，是一样的。”
刘觞来的很早，天子还未到场，金商防御使一家子倒是来的很早，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熟人。
程熙之感觉到一股幽幽的视线扎在自己身上，奇怪的回头看了一眼，正好与天子冰凉凉的目光对上，四目一对，程熙之不由打了一个冷颤，天子为何无缘无故的瞪我？
刘觞转头一看，果不其然，程三公子已经找了借口到金商防御使之女面前现弄。
“求娶？”
其他人都没有发现刘觞与李谌的小动作，王太后还在笑眯眯的与金商防御使之女攀谈：“丫头，你的父亲可有为你说亲？”
金商节度使之女显然认识陆品先，欣喜的道：“先哥哥！”
程熙之：“……”
金商防御使之女一时变成了在场焦点，众星捧月，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下，坐在了李谌身边儿。
不过这都难不倒刘觞，很快便叫他找到了新机会。
一个声音插进来，笑道：“看来程三公子此次前来参加宴饮，是别有目的。”
众人正说话间，天子李谌便走了出来，正巧看到刘觞轻拍程熙之肩膀的动作。
鱼之舟追上来，道：“宣徽使请留步。”
金商防御使之女赧然一笑：“太后娘娘，您不要打趣小女！”
程熙之正在套近乎，陆品先已然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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