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半死不活太宰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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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在与风争夺呼吸。
夏油杰：？！
“我是当事人！我看到了！他刚刚拆掉了两个炸弹！如果不是他，我们就要被炸飞了！”
车顶的风在他耳边呼啸而过，听不见其他声音，大桥上的车流在夏油杰眼中宛若静止。
江户川乱步冷静异常地笑着。
炸弹剧烈的爆炸声再一次响起，大桥从正中间开始坍塌，近处的车辆被炸的稀巴烂，纷纷坠入水中。
处在烟雾边缘的夏油杰视野并不明晰，只得抓着横栏向右侧缓慢移动，然后看见了满脸灰尘、除了一只手外身体全部悬空的五条悟。
“咦？那个人不是港口黑手党的新首领夏油杰吗？他怎么在这里？”
如果是这种情况，就是对肉/体和精神的究极折磨了。
“我去，真的假的？？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居然会做好事？”
--
夏油杰没来由地想到荧幕上的五条悟。
----
二十秒，
第三次循环一开始，他就牢牢抓住方向盘，同时用尽全力踩刹车——
他手臂上青筋暴起，抓着横栏向五条悟那边移动，滚落的汗珠让他的视野模糊了。
五条悟嚣张地笑着，对江户川乱步比了个“OK”。
夏油杰本来想要发表些英雄感言，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来。
他
“哈？”五条悟有点恼，“怎么可能没办法？老子这是策略！策略懂不懂？恰当的时机、恰当的角度，再加上帅气的一脚！卡着点爆炸的炸弹，这难道不是一场惊心动魄、极具观赏性的表演吗？”
炸弹堪堪挂在另一个对角线处的螺丝固定点，摇摇晃晃。
——当然，还有另一种折中的结果，那就是即使炸弹拆卸成功，他们也无法逃离循环。
驾驶座上的江户川乱步一脚把油门踩到底，车速已经飙到了时速200以上，夏油杰微微躬身，尽力减少惯性带来的影响。
他有些懵：“悟，你在做什么？！”
他松了一口气，转头去看五条悟那边的情况，发现五条悟居然还在横栏上荡着。
夏油杰低头：“也就是说，我们逃离时间循环，可以使用异能了。”
“2秒。”
彼时倒计时清零，夏油杰卸掉的炸弹在临近水面处轰然爆炸，激起几米高的水花。
而五条悟处理较晚的炸弹在不远处爆炸了，气流卷携着火花、碎片和烟尘，将五条悟包裹在其中。
夏油杰心跳骤停，慌不择路地抬起手/枪，想要对准五条悟那边的炸弹，却正好被横梁挡住视线，无法校准。
五条悟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着爆炸的结束。
“别这么说，要不是夏油杰，港口黑手党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罪孽深重的样子呢……”
“6秒。”
“准备——跳！！！”
另外——嘿！谁叫你是万人嫌呢！多帅也没人看到欸。
夏油杰深吸一口气，视线瞄准大桥围栏。
“哈？你凭什么说没用？你有经验？”
“嘭——叮——！”
夏油杰默念，等到炸弹不再摇晃，果断二次扣下扳机。
五条悟长得太晃眼，银白色的头发与白皙的皮肤即使蒙了烟雾，也只是增加了些荷尔蒙的气息。
“9秒。”
----
二人重新爬上桥梁，已经有记者闻风赶到，将夏油杰围住。
轮胎摩擦混凝土地面的声音无比刺耳，出租车很快便停在了路边。
“能不能找到那个制造这一切的咒灵？”五条悟把头发抓的乱糟糟，“如果把它拔除掉，这个死亡循环理应也会终止吧？”
闻言，五条悟瞠目结舌，难受死了：“这不公平！你们居然没有看到老子！老子的拆炸弹方法明明比夏油杰帅一百倍！”
子弹没有半分误差，完整的炸弹应声自由落体。
五条悟摇摇头：“不，时间不够，至少要卸掉。差点忘了，老子在这个该死的咒灵领域内无法使用异能。”
四周目。
五条悟一只手抓着桥拱凹槽，另一只手向着桥上听到爆炸声前来看情况的人们挥了挥。
“3秒。”
他向距离自己七八米外的五条悟的方向看去，五条悟看起来还算冷静，一只手抓住桥梁的栏杆，正在小幅度地荡着身体，似乎在尝试接近炸弹。
“嘭——”
“何况刚才我们跳车的时候，就有路人从栏杆上往下看，老子这是让他们看看即使退圈，也依旧帅气、拯救人们于危亡之中的国民男神五条悟！”
夏油杰几乎无法呼吸。
江户川乱步伸出食指，指向地面：“炸弹在桥面的底部，虽然爆炸声音交杂在一起很难分辨，但是我可以断定，有两个炸弹，分别安置在桥梁两端。”
夏油杰站在车顶，攥紧了拳头。
“1秒。”
夏油杰：……
“只需要等待十几秒，就可以揭晓答案了。”
然而——炸弹并不像江户川乱步所说，是绑在桥梁底部的，而是固定在更下面的拱与立柱之间，距离夏油杰所处的位置甚远。
夏油杰没来由地想。
“5秒。”
夏油杰深呼吸，他已经看清楚了炸弹的位置和与桥梁的固定方式，他告诉自己不能紧张，只要把固定点的旋钮卸掉，就可以让炸弹爆炸之前落入水中。
“你……你是认真的？”五条悟喉结滚动，“可是我们连炸弹的具体位置都不知道。www.cuiyun.me万一终止循环的条件是不让出租车坠桥呢？”
夏油杰瞳孔骤缩，一只脚悬空，愣愣地看着五条悟的下落。
夏油杰：“我带枪了，应该比悟更轻松一些。”
他的左手牢牢抓住立柱，眯起一只眼睛，抬起另一只手缓缓对准炸弹与桥拱的固定点，扣下扳机。
18年来第一次遇到异能失效的情况，夏油杰和五条悟心照不宣，他们都对切实的身体伤害有些许恐惧。www.cuiliu.me
“没用的。”
——糟了，会爆炸。
【时间线收束。】
从嗓子眼开始，呼吸的疼痛感迅速蔓延到夏油杰的喉咙，一抽一抽地疼。
就在最后一秒钟，五条悟倏地松手，鞋跟对准炸弹与桥拱链接的部分，向下坠落的同时，一脚踹掉了倒计时即将归零的炸弹。
旋钮碎裂的声音十分清脆，夏油杰感受到了波及到手指的剧烈震动感。
随着江户川乱步计算精准的一声令下，夏油杰和五条悟二人径自从车顶向左右两边的围栏跳去，由于原本的身体就正在进行着高速运动，二人翻下围栏时，落点处恰好可以看到炸弹。
“老子没问题，”五条悟爽快答应着，又扭头看了看夏油杰血淋淋的肩膀，“你……没问题吧？”
夏油杰：归根结底，在这个异能者遍地走的时代，还是手/枪好用。
“咒灵的目的是锁住我们三个人。”五条悟焦头烂额，“侦探，炸弹的位置在哪儿？下次循环，我们去把它拆……”
于是他动作行云流水地向下挪动了几个横梁的距离，从口袋中掏出手/枪。
等到五条悟睁开眼睛，淡漠的表情在看到夏油杰的那一瞬间转为欣喜。
五条悟没有给他回应，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如果失手后时间仍然会继续循环，那无伤大雅，再来一次便是；如果……时间并没有从头开始循环呢？那就相当于给他们下了一纸判决书，死亡的判决书。
“杰！你没事！太好了咳咳咳咳……”
“我们现在正身处这个咒灵制造的时间循环中，有两种可能性——一，这是一个卑劣的集体幻觉；二，我们在咒灵制造的虚拟领域中，可以理解为，我们在它的身体中。”江户川乱步分析道，“如果你们仔细观察，就会发现目所能及的最远点，也无法逾越这个跨海大桥的边缘。”
原本与炸弹同步下落的五条悟在最后关头抓住了桥拱最下端的凹槽，在风中晃了一下，低头向炸弹看去。
五条悟大喊，不料吸入了残留在空中的火星，开始咳嗽。
江户川乱步叹气，身体向后一仰，驾驶座发出“吱嘎——”一声。
夏油杰：“悟，你……你开心就好。”
——但凡有一人失手，他们都有很大可能被近距离的爆炸造成重伤，甚至于死亡。
“4秒。”
“这很简单，再试一次就知道了。”
“悟，你差点把我吓死。”夏油杰半带埋怨道，“你刚刚是在出什么神啊？我还以为你拿这个炸弹没办法……要不是时间紧张，我就能挪过来帮你解决另一个炸弹了。”
江户川乱步道。
“悟，”夏油杰表情严肃，“你去解决右端的炸弹。”
出租车在道路正中央极速行驶，在并不平整的路面上时而悬空，江户川乱步惊心动魄又笨拙地开着车，不要命地把脑袋探出车窗，大喊：“准备跳车！”
分明是很短暂的时间，却如大本钟般敲击着三个人的心脏。
他数着自己的心跳声，估算着爆炸时间。
五条悟身体前倾，精神高度集中，蓝宝石似的眼睛闪闪发光，已经做好了起跳的预备姿势。
五条悟的身影与荧幕上帅气逼人的战损英雄形象不谋而合，相当吸睛。
“除了我们三个人，其他人似乎都没有陷入相同的循环。”夏油杰道，“否则，他们肯定能够避开这次爆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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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
“我是当事人！我看到了！他刚刚拆掉了两个炸弹！如果不是他，我们就要被炸飞了！”
车顶的风在他耳边呼啸而过，听不见其他声音，大桥上的车流在夏油杰眼中宛若静止。
江户川乱步冷静异常地笑着。
炸弹剧烈的爆炸声再一次响起，大桥从正中间开始坍塌，近处的车辆被炸的稀巴烂，纷纷坠入水中。
处在烟雾边缘的夏油杰视野并不明晰，只得抓着横栏向右侧缓慢移动，然后看见了满脸灰尘、除了一只手外身体全部悬空的五条悟。
“咦？那个人不是港口黑手党的新首领夏油杰吗？他怎么在这里？”
如果是这种情况，就是对肉/体和精神的究极折磨了。
“我去，真的假的？？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居然会做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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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没来由地想到荧幕上的五条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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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秒，
第三次循环一开始，他就牢牢抓住方向盘，同时用尽全力踩刹车——
他手臂上青筋暴起，抓着横栏向五条悟那边移动，滚落的汗珠让他的视野模糊了。
五条悟嚣张地笑着，对江户川乱步比了个“OK”。
夏油杰本来想要发表些英雄感言，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来。
他
“哈？”五条悟有点恼，“怎么可能没办法？老子这是策略！策略懂不懂？恰当的时机、恰当的角度，再加上帅气的一脚！卡着点爆炸的炸弹，这难道不是一场惊心动魄、极具观赏性的表演吗？”
炸弹堪堪挂在另一个对角线处的螺丝固定点，摇摇晃晃。
——当然，还有另一种折中的结果，那就是即使炸弹拆卸成功，他们也无法逃离循环。
驾驶座上的江户川乱步一脚把油门踩到底，车速已经飙到了时速200以上，夏油杰微微躬身，尽力减少惯性带来的影响。
他有些懵：“悟，你在做什么？！”
他松了一口气，转头去看五条悟那边的情况，发现五条悟居然还在横栏上荡着。
夏油杰低头：“也就是说，我们逃离时间循环，可以使用异能了。”
“2秒。”
彼时倒计时清零，夏油杰卸掉的炸弹在临近水面处轰然爆炸，激起几米高的水花。
而五条悟处理较晚的炸弹在不远处爆炸了，气流卷携着火花、碎片和烟尘，将五条悟包裹在其中。
夏油杰心跳骤停，慌不择路地抬起手/枪，想要对准五条悟那边的炸弹，却正好被横梁挡住视线，无法校准。
五条悟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着爆炸的结束。
“别这么说，要不是夏油杰，港口黑手党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罪孽深重的样子呢……”
“6秒。”
“准备——跳！！！”
另外——嘿！谁叫你是万人嫌呢！多帅也没人看到欸。
夏油杰深吸一口气，视线瞄准大桥围栏。
“哈？你凭什么说没用？你有经验？”
“嘭——叮——！”
夏油杰默念，等到炸弹不再摇晃，果断二次扣下扳机。
五条悟长得太晃眼，银白色的头发与白皙的皮肤即使蒙了烟雾，也只是增加了些荷尔蒙的气息。
“9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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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重新爬上桥梁，已经有记者闻风赶到，将夏油杰围住。
轮胎摩擦混凝土地面的声音无比刺耳，出租车很快便停在了路边。
“能不能找到那个制造这一切的咒灵？”五条悟把头发抓的乱糟糟，“如果把它拔除掉，这个死亡循环理应也会终止吧？”
闻言，五条悟瞠目结舌，难受死了：“这不公平！你们居然没有看到老子！老子的拆炸弹方法明明比夏油杰帅一百倍！”
子弹没有半分误差，完整的炸弹应声自由落体。
五条悟摇摇头：“不，时间不够，至少要卸掉。差点忘了，老子在这个该死的咒灵领域内无法使用异能。”
四周目。
五条悟一只手抓着桥拱凹槽，另一只手向着桥上听到爆炸声前来看情况的人们挥了挥。
“3秒。”
他向距离自己七八米外的五条悟的方向看去，五条悟看起来还算冷静，一只手抓住桥梁的栏杆，正在小幅度地荡着身体，似乎在尝试接近炸弹。
“嘭——”
“何况刚才我们跳车的时候，就有路人从栏杆上往下看，老子这是让他们看看即使退圈，也依旧帅气、拯救人们于危亡之中的国民男神五条悟！”
夏油杰几乎无法呼吸。
江户川乱步伸出食指，指向地面：“炸弹在桥面的底部，虽然爆炸声音交杂在一起很难分辨，但是我可以断定，有两个炸弹，分别安置在桥梁两端。”
夏油杰站在车顶，攥紧了拳头。
“1秒。”
夏油杰：……
“只需要等待十几秒，就可以揭晓答案了。”
然而——炸弹并不像江户川乱步所说，是绑在桥梁底部的，而是固定在更下面的拱与立柱之间，距离夏油杰所处的位置甚远。
夏油杰没来由地想。
“5秒。”
夏油杰深呼吸，他已经看清楚了炸弹的位置和与桥梁的固定方式，他告诉自己不能紧张，只要把固定点的旋钮卸掉，就可以让炸弹爆炸之前落入水中。
“你……你是认真的？”五条悟喉结滚动，“可是我们连炸弹的具体位置都不知道。www.cuiyun.me万一终止循环的条件是不让出租车坠桥呢？”
夏油杰瞳孔骤缩，一只脚悬空，愣愣地看着五条悟的下落。
夏油杰：“我带枪了，应该比悟更轻松一些。”
他的左手牢牢抓住立柱，眯起一只眼睛，抬起另一只手缓缓对准炸弹与桥拱的固定点，扣下扳机。
18年来第一次遇到异能失效的情况，夏油杰和五条悟心照不宣，他们都对切实的身体伤害有些许恐惧。www.cuiliu.me
“没用的。”
——糟了，会爆炸。
【时间线收束。】
从嗓子眼开始，呼吸的疼痛感迅速蔓延到夏油杰的喉咙，一抽一抽地疼。
就在最后一秒钟，五条悟倏地松手，鞋跟对准炸弹与桥拱链接的部分，向下坠落的同时，一脚踹掉了倒计时即将归零的炸弹。
旋钮碎裂的声音十分清脆，夏油杰感受到了波及到手指的剧烈震动感。
随着江户川乱步计算精准的一声令下，夏油杰和五条悟二人径自从车顶向左右两边的围栏跳去，由于原本的身体就正在进行着高速运动，二人翻下围栏时，落点处恰好可以看到炸弹。
“老子没问题，”五条悟爽快答应着，又扭头看了看夏油杰血淋淋的肩膀，“你……没问题吧？”
夏油杰：归根结底，在这个异能者遍地走的时代，还是手/枪好用。
“咒灵的目的是锁住我们三个人。”五条悟焦头烂额，“侦探，炸弹的位置在哪儿？下次循环，我们去把它拆……”
于是他动作行云流水地向下挪动了几个横梁的距离，从口袋中掏出手/枪。
等到五条悟睁开眼睛，淡漠的表情在看到夏油杰的那一瞬间转为欣喜。
五条悟没有给他回应，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如果失手后时间仍然会继续循环，那无伤大雅，再来一次便是；如果……时间并没有从头开始循环呢？那就相当于给他们下了一纸判决书，死亡的判决书。
“杰！你没事！太好了咳咳咳咳……”
“我们现在正身处这个咒灵制造的时间循环中，有两种可能性——一，这是一个卑劣的集体幻觉；二，我们在咒灵制造的虚拟领域中，可以理解为，我们在它的身体中。”江户川乱步分析道，“如果你们仔细观察，就会发现目所能及的最远点，也无法逾越这个跨海大桥的边缘。”
原本与炸弹同步下落的五条悟在最后关头抓住了桥拱最下端的凹槽，在风中晃了一下，低头向炸弹看去。
五条悟大喊，不料吸入了残留在空中的火星，开始咳嗽。
江户川乱步叹气，身体向后一仰，驾驶座发出“吱嘎——”一声。
夏油杰：“悟，你……你开心就好。”
——但凡有一人失手，他们都有很大可能被近距离的爆炸造成重伤，甚至于死亡。
“4秒。”
“这很简单，再试一次就知道了。”
“悟，你差点把我吓死。”夏油杰半带埋怨道，“你刚刚是在出什么神啊？我还以为你拿这个炸弹没办法……要不是时间紧张，我就能挪过来帮你解决另一个炸弹了。”
江户川乱步道。
“悟，”夏油杰表情严肃，“你去解决右端的炸弹。”
出租车在道路正中央极速行驶，在并不平整的路面上时而悬空，江户川乱步惊心动魄又笨拙地开着车，不要命地把脑袋探出车窗，大喊：“准备跳车！”
分明是很短暂的时间，却如大本钟般敲击着三个人的心脏。
他数着自己的心跳声，估算着爆炸时间。
五条悟身体前倾，精神高度集中，蓝宝石似的眼睛闪闪发光，已经做好了起跳的预备姿势。
五条悟的身影与荧幕上帅气逼人的战损英雄形象不谋而合，相当吸睛。
“除了我们三个人，其他人似乎都没有陷入相同的循环。”夏油杰道，“否则，他们肯定能够避开这次爆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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