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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要她爱他吗？
她收回视线，舔了舔濡湿的唇，整理下衣服，颓废地靠在车门上，哪还有刚刚委曲求全的样子。
她每次生理期痛经都要死要活的，灌热水的暖宝宝蓄热性太弱，很快水就凉了，所以他经常去咖啡厅蹭电，把暖宝宝充好电给她送来。
她连忙收回视线，不想面对。又往赵冀舟的手里扎了扎，掩耳盗铃般闭上双眼，嘴唇微动，叫他赵先生。
她心思都落在霍宪身上，视线往窗外飘，祈祷他不要看到这一幕，可视线相交的那一刹，她还是看到他微微攥拳的手。
于胭睫毛扑簌着颤抖，尽管不适，她依旧妥协着主动靠上他的掌心，巴掌大的小脸紧紧依附着他。
于胭有种从悬崖跌落的感觉，闻言立刻睁开眼睛，她说：“我会和他好好说的，但能不能不要现在？”
于胭有些恍然，下一秒扯着嘴角想笑。
“你怎么知道？”
她可以用狠毒的言语逼他分手，可她不愿让他亲眼看到她真的为了钱做别的男人的情人。
等于胭好了，他让于胭叫着石敏一起出去，特意请石敏吃顿大餐，说是要感谢她帮他照顾他女朋友。
赵冀舟抬手挽了挽衣袖，大手箍住她的腰肢，她被迫着身子前倾，他覆上了她的唇。
教室的门比较老旧，每次开门都发出较大的兹拉声音，这声音显然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没想到是这样的形式，像是厮杀。
其实于胭真不在乎她在别人眼中的形象，他们指着她的鼻子骂她不要脸她都不在乎，大不了一个巴掌扇回去。
于胭看了眼霍宪，对着老师摇了摇头。
她抿了抿唇，问赵冀舟：“您现在满意了？”
于胭熟练了把烟点燃，深吸了一口，呼出的烟圈飘在两人之间，让眼前的他有些模糊。
车停在教学楼前，还刚停稳，她立刻就要推开车门，可车门紧紧锁着。
尽管他们之间的关系谈不上“爱”这个字，但他骨子里的占有欲不允许她和这个深情脉脉的前男友有任何的瓜葛。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确定是整洁的，才推开后门进了教室。
他不言。
下一秒，她一手指尖夹着烟，一手撑在赵冀舟的腿上。她吻上他的唇，撬开他的牙关，把裹挟着烟的氧气一口一口渡给他。
她忽然想起了从前——
下一秒，于胭便知道是自己想多了，他这样的人怎么会谈爱？
于胭垂眸，她想，他昨晚来找她的目的也许不是为了质问她，而只是想给她送一个暖宝宝。
她想，她那晚就不应该招惹他。
从初见，他一直觉得她是个很有意思的人，表情管理收放自如，是个演戏的好手。而现在，因为霍宪，她都是连控制自己情绪的本领都没了，面如死灰，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紧紧盯着他，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
跟一个被包养的情人要爱，说出去不会让人笑话吗？
“挺有本事的。”他随意地评价。
“您到底想要干什么？”非得这么逼她。
赵冀舟细细磨着她的唇，不紧不慢，似乎还有享受的成分在。而她却像一只受伤的小兽，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服，把他的衬衫攥出褶皱。
她这次似乎是要和他抗争到底，倔强地瞪着眼睛，看着他眼中倒映的那个不愿屈服的身影。
她无法形容自己听到这话的错愕感，甚至还觉得有些荒谬。
老师站在讲台上用捏着粉笔的手扶了扶眼镜，“同学你迟到了，哪个班的？叫什么？”
于胭扭过头，“开车，我要迟到了。”
于胭没拿书，垂眸盯着桌子，桌子上的任何一个纹路都可以成为她的救命稻草，分散她的注意力。
她忐忑不安地盯着他，她是生是死就在他一念之间。
待到呼吸不畅，他才松开她，视线随即瞥了一眼窗外。www.cuiqing.me他把她的脸掰向窗外，轻笑一声。
要这颗心？
宿舍楼下那抹熟悉的身影不见了，于胭错愕地转身回头看，霍宪已经走远了，背着书包，背影有些落寞。
老师讲课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到后面，烘托着沉寂的气氛多了分躁动，跃动着，徘徊着，一点一点消磨着她的回忆。
风过，掀起他的发，于胭心里空落落的。
宋疆看了眼赵冀舟，从兜里掏出烟，他还没打开烟盒，烟盒和打火机都被于胭拿走了。她眉眼间挂了一层霜，打开烟盒抽出一支烟塞进嘴里。
于胭弹了弹烟灰，笑着问：“赵先生，难受吗？”他刚刚这样对她，现在她就变本加厉地还给他。
于胭盯着他，他真的没生气，脸色温柔得像早上霍宪这个插曲压根没发生，像一个合格的男朋友在提醒闹小脾气的女朋友她一会儿要迟到了。
于华良说她是个心冷心硬的人，她承认。她刚开始和霍宪提分手的时候也会难过，但时间久了，她似乎已经从这段感情里抽离出来，也似乎真的不爱霍宪这个人了。
赵冀舟自然不会洞察到她内心的波涛汹涌，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和她白皙的脸一对比，青色的血管格外明显。
霍宪喉咙像吞了碎玻璃渣，一句话也说不出。其实从他昨天听说她被包
霍宪也有些别扭，手指微蜷，低声问她：“肚子还疼吗？”
于胭的笑僵在原地，抱着胳膊不愿理他。
于胭摊开手，“给我支烟。”
他的手明明是温热的，于胭却感到了丝丝入骨的凉，就像他这个人此刻带给她的感觉，是彻夜的冰。
宿舍楼年头久，线路老化，学校对用电问题格外重视，严禁在宿舍用大功率的电器。
但人对美好的记忆往往格外珍视留恋，霍宪是她肮脏的十八岁的一抹光，她不想亲手扼杀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
于胭轻嗔一声，缓缓垂下头，忽然鼻子一酸，胸口堵得厉害。她吸吸鼻子，把烟和打火机扔给宋疆，伸手去推车门想要脱离这个空间。
她松开手，靠在椅背上，“赵先生您调查得不够仔细啊，只知道霍宪在楼下等了我一宿，却不知道我第一节课和他一起上公共课。”
赵冀舟垂眸看了眼她攥住自己衣袖的手，嗤笑一声，玩味地打量着她脸色的变化，她细眉微蹙，脸色忽明忽暗。www.xunxue.me
“你别管了。”他对刚刚在宿舍楼下的事绝口不提，从书包里掏出暖宝宝放到她怀里。
那时候石敏这个感情上不开窍的姑娘都对她说：“你可要抓住了霍宪，这么好的男朋友可不好找。”
他轻捏了下她的腰，“于胭，你的一切我都要，包括这颗心。”
霍宪知道她不舒服不方便下楼，便见了石敏的联系方式，每次都委托石敏。
他揽住她的腰，贴着她的耳畔说：“一起上课不是正好吗？趁这个机会说清楚，和他断干净，省得再另约时间。我可不想我的女人被别人觊觎。”
于胭暗骂自己倒霉，心想还不如不来了呢。
“开门。”她对宋疆说。
赵冀舟手覆她的手上，细细摩挲着她的指尖，脸色晦暗不明，似乎是在思考。
赵冀舟轻笑，“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
霍宪默默站起来，“老师，我刚刚帮她跟您请假了。”
赵冀舟一动不动，打量着她的一举一动。于胭舔了舔唇，手捏着烟，又深吸了一大口。
赵冀舟被呛得连连咳嗽，她倒是幸灾乐祸的模样，抹了抹嘴唇，又吸了一口烟，挑衅着对他吐着烟圈。
缓了很久，一张纸条被推到于胭的面前。霍宪字迹清秀有力，问她这就是她的选择吗。
于胭盯着那几个字，不敢抬头，她咬着唇，轻轻点头。
她不知道她越这样，他对她的兴趣越浓重，他的占有欲和征服欲就越强。
回忆漫卷她的大脑，丝丝痛。
“是你啊，肚子还难受吗？”
当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那一刹，她才觉得自己还活着。
“你这里可以没有我，但也不能有别人。”他语气轻佻着说，“这是规矩，懂吗，于胭？”
于胭感觉自己呼吸被剥夺，她被迫着接受这个吻。他的唇是冰的，眼神也是冰冷的，只有他们交织的呼吸是滚烫的。
赵冀舟却拉住她的胳膊，又恢复了昨晚的温柔，他说：“送你去学院楼吧，你要迟到了。”
霍宪对她招了招手，他帮她占了后排的座位。她挪了挪脚，坐到他身边，不自在地说：“谢谢啊。”
“着什么急啊？”赵冀舟伸手帮她好好整理了下衣服，才放她离开。
“你不是说分手了做朋友？”
于胭觉得她和他没有聊下去的必要了，她也渐渐没有耐心和他周旋。
既然她人是他的，那他就要她完完全全属于他，寸寸山河都是他的。
她以为他会生气，没想到他只是轻笑。
可独独霍宪不行。
于胭没回头观察赵冀舟的眼神，加快步伐迈上石阶，到了楼道的拐角处她才停下。现在已经上课了，走廊里空无一人，倒显得寂寥。
于胭捏了捏暖宝宝，鼻子一酸，“不是说了分手了，还对我这么好干嘛？”
赵冀舟拇指覆在她眼睛上，他能感觉到她的紧张和绝望，遂收回手，沉声对她说：“断干净。”
赵冀舟完全没料到她会这样报复自己，毫无招架之力，箍住她的腰的手微微用力。他被呛得够呛，想咳嗽却咳嗽不出。她知道他难受，偏偏不松口，硬是把这一口烟全部渡给他后才松开他。
] 是要她爱他吗？
她收回视线，舔了舔濡湿的唇，整理下衣服，颓废地靠在车门上，哪还有刚刚委曲求全的样子。
她每次生理期痛经都要死要活的，灌热水的暖宝宝蓄热性太弱，很快水就凉了，所以他经常去咖啡厅蹭电，把暖宝宝充好电给她送来。
她连忙收回视线，不想面对。又往赵冀舟的手里扎了扎，掩耳盗铃般闭上双眼，嘴唇微动，叫他赵先生。
她心思都落在霍宪身上，视线往窗外飘，祈祷他不要看到这一幕，可视线相交的那一刹，她还是看到他微微攥拳的手。
于胭睫毛扑簌着颤抖，尽管不适，她依旧妥协着主动靠上他的掌心，巴掌大的小脸紧紧依附着他。
于胭有种从悬崖跌落的感觉，闻言立刻睁开眼睛，她说：“我会和他好好说的，但能不能不要现在？”
于胭有些恍然，下一秒扯着嘴角想笑。
“你怎么知道？”
她可以用狠毒的言语逼他分手，可她不愿让他亲眼看到她真的为了钱做别的男人的情人。
等于胭好了，他让于胭叫着石敏一起出去，特意请石敏吃顿大餐，说是要感谢她帮他照顾他女朋友。
赵冀舟抬手挽了挽衣袖，大手箍住她的腰肢，她被迫着身子前倾，他覆上了她的唇。
教室的门比较老旧，每次开门都发出较大的兹拉声音，这声音显然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没想到是这样的形式，像是厮杀。
其实于胭真不在乎她在别人眼中的形象，他们指着她的鼻子骂她不要脸她都不在乎，大不了一个巴掌扇回去。
于胭看了眼霍宪，对着老师摇了摇头。
她抿了抿唇，问赵冀舟：“您现在满意了？”
于胭熟练了把烟点燃，深吸了一口，呼出的烟圈飘在两人之间，让眼前的他有些模糊。
车停在教学楼前，还刚停稳，她立刻就要推开车门，可车门紧紧锁着。
尽管他们之间的关系谈不上“爱”这个字，但他骨子里的占有欲不允许她和这个深情脉脉的前男友有任何的瓜葛。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确定是整洁的，才推开后门进了教室。
他不言。
下一秒，她一手指尖夹着烟，一手撑在赵冀舟的腿上。她吻上他的唇，撬开他的牙关，把裹挟着烟的氧气一口一口渡给他。
她忽然想起了从前——
下一秒，于胭便知道是自己想多了，他这样的人怎么会谈爱？
于胭垂眸，她想，他昨晚来找她的目的也许不是为了质问她，而只是想给她送一个暖宝宝。
她想，她那晚就不应该招惹他。
从初见，他一直觉得她是个很有意思的人，表情管理收放自如，是个演戏的好手。而现在，因为霍宪，她都是连控制自己情绪的本领都没了，面如死灰，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紧紧盯着他，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
跟一个被包养的情人要爱，说出去不会让人笑话吗？
“挺有本事的。”他随意地评价。
“您到底想要干什么？”非得这么逼她。
赵冀舟细细磨着她的唇，不紧不慢，似乎还有享受的成分在。而她却像一只受伤的小兽，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服，把他的衬衫攥出褶皱。
她这次似乎是要和他抗争到底，倔强地瞪着眼睛，看着他眼中倒映的那个不愿屈服的身影。
她无法形容自己听到这话的错愕感，甚至还觉得有些荒谬。
老师站在讲台上用捏着粉笔的手扶了扶眼镜，“同学你迟到了，哪个班的？叫什么？”
于胭扭过头，“开车，我要迟到了。”
于胭没拿书，垂眸盯着桌子，桌子上的任何一个纹路都可以成为她的救命稻草，分散她的注意力。
她忐忑不安地盯着他，她是生是死就在他一念之间。
待到呼吸不畅，他才松开她，视线随即瞥了一眼窗外。www.cuiqing.me他把她的脸掰向窗外，轻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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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楼下那抹熟悉的身影不见了，于胭错愕地转身回头看，霍宪已经走远了，背着书包，背影有些落寞。
老师讲课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到后面，烘托着沉寂的气氛多了分躁动，跃动着，徘徊着，一点一点消磨着她的回忆。
风过，掀起他的发，于胭心里空落落的。
宋疆看了眼赵冀舟，从兜里掏出烟，他还没打开烟盒，烟盒和打火机都被于胭拿走了。她眉眼间挂了一层霜，打开烟盒抽出一支烟塞进嘴里。
于胭弹了弹烟灰，笑着问：“赵先生，难受吗？”他刚刚这样对她，现在她就变本加厉地还给他。
于胭盯着他，他真的没生气，脸色温柔得像早上霍宪这个插曲压根没发生，像一个合格的男朋友在提醒闹小脾气的女朋友她一会儿要迟到了。
于华良说她是个心冷心硬的人，她承认。她刚开始和霍宪提分手的时候也会难过，但时间久了，她似乎已经从这段感情里抽离出来，也似乎真的不爱霍宪这个人了。
赵冀舟自然不会洞察到她内心的波涛汹涌，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和她白皙的脸一对比，青色的血管格外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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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宪也有些别扭，手指微蜷，低声问她：“肚子还疼吗？”
于胭的笑僵在原地，抱着胳膊不愿理他。
于胭摊开手，“给我支烟。”
他的手明明是温热的，于胭却感到了丝丝入骨的凉，就像他这个人此刻带给她的感觉，是彻夜的冰。
宿舍楼年头久，线路老化，学校对用电问题格外重视，严禁在宿舍用大功率的电器。
但人对美好的记忆往往格外珍视留恋，霍宪是她肮脏的十八岁的一抹光，她不想亲手扼杀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
于胭轻嗔一声，缓缓垂下头，忽然鼻子一酸，胸口堵得厉害。她吸吸鼻子，把烟和打火机扔给宋疆，伸手去推车门想要脱离这个空间。
她松开手，靠在椅背上，“赵先生您调查得不够仔细啊，只知道霍宪在楼下等了我一宿，却不知道我第一节课和他一起上公共课。”
赵冀舟垂眸看了眼她攥住自己衣袖的手，嗤笑一声，玩味地打量着她脸色的变化，她细眉微蹙，脸色忽明忽暗。www.xunxue.me
“你别管了。”他对刚刚在宿舍楼下的事绝口不提，从书包里掏出暖宝宝放到她怀里。
那时候石敏这个感情上不开窍的姑娘都对她说：“你可要抓住了霍宪，这么好的男朋友可不好找。”
他轻捏了下她的腰，“于胭，你的一切我都要，包括这颗心。”
霍宪知道她不舒服不方便下楼，便见了石敏的联系方式，每次都委托石敏。
他揽住她的腰，贴着她的耳畔说：“一起上课不是正好吗？趁这个机会说清楚，和他断干净，省得再另约时间。我可不想我的女人被别人觊觎。”
于胭暗骂自己倒霉，心想还不如不来了呢。
“开门。”她对宋疆说。
赵冀舟手覆她的手上，细细摩挲着她的指尖，脸色晦暗不明，似乎是在思考。
赵冀舟轻笑，“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
霍宪默默站起来，“老师，我刚刚帮她跟您请假了。”
赵冀舟一动不动，打量着她的一举一动。于胭舔了舔唇，手捏着烟，又深吸了一大口。
赵冀舟被呛得连连咳嗽，她倒是幸灾乐祸的模样，抹了抹嘴唇，又吸了一口烟，挑衅着对他吐着烟圈。
缓了很久，一张纸条被推到于胭的面前。霍宪字迹清秀有力，问她这就是她的选择吗。
于胭盯着那几个字，不敢抬头，她咬着唇，轻轻点头。
她不知道她越这样，他对她的兴趣越浓重，他的占有欲和征服欲就越强。
回忆漫卷她的大脑，丝丝痛。
“是你啊，肚子还难受吗？”
当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那一刹，她才觉得自己还活着。
“你这里可以没有我，但也不能有别人。”他语气轻佻着说，“这是规矩，懂吗，于胭？”
于胭感觉自己呼吸被剥夺，她被迫着接受这个吻。他的唇是冰的，眼神也是冰冷的，只有他们交织的呼吸是滚烫的。
赵冀舟却拉住她的胳膊，又恢复了昨晚的温柔，他说：“送你去学院楼吧，你要迟到了。”
霍宪对她招了招手，他帮她占了后排的座位。她挪了挪脚，坐到他身边，不自在地说：“谢谢啊。”
“着什么急啊？”赵冀舟伸手帮她好好整理了下衣服，才放她离开。
“你不是说分手了做朋友？”
于胭觉得她和他没有聊下去的必要了，她也渐渐没有耐心和他周旋。
既然她人是他的，那他就要她完完全全属于他，寸寸山河都是他的。
她以为他会生气，没想到他只是轻笑。
可独独霍宪不行。
于胭没回头观察赵冀舟的眼神，加快步伐迈上石阶，到了楼道的拐角处她才停下。现在已经上课了，走廊里空无一人，倒显得寂寥。
于胭捏了捏暖宝宝，鼻子一酸，“不是说了分手了，还对我这么好干嘛？”
赵冀舟拇指覆在她眼睛上，他能感觉到她的紧张和绝望，遂收回手，沉声对她说：“断干净。”
赵冀舟完全没料到她会这样报复自己，毫无招架之力，箍住她的腰的手微微用力。他被呛得够呛，想咳嗽却咳嗽不出。她知道他难受，偏偏不松口，硬是把这一口烟全部渡给他后才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