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6 章 卸载系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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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一个CS博士

    "真麻烦啊.……这得等多久，把光球弄出来之后，照校长先生的说法，还要等上几年才有可能悟出题目，啊啊啊.……等我能看到命运系的题目，并搞定，并使用，不会已经是十几年后了吧……."

    黎曼∶"学院事务会交给萨敏先生承担，海勒你主要要接替我作为学院吉祥物这一部分的职责。"

    一片漆黑。

    黎最后来问过其他人冥想的时候见到的是怎样的世界。

    还要感谢佩格·切斯特，让他意识到了自己的盲点。

    月光凉凉地照在黎曼身上，似乎为他的大脑额外加持了"冷静思考buff"，黎曼一下一下地敲着手下的树枝。

    燃帽：：

    最初其实他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默认大家看见的都是同一片宇宙，同一片星空，但就在发现自己完全忽视了概率论后，他开始怀疑自己会不会在其他地方也一叶障目了。

    D.一整块披萨

    是宇宙。

    啊!

    说老实话，虽然黎曼一开始就打算一切结束后就把系统从自己身上卸载，但普雷斯科特神父那么做了之后，几乎是让他想要立刻把光球从自己身体里抠出来，毕竟一想到身上（也或许是精神上?）除了原本的那部分系统，还带了另外半个碎片，没准还有神父先生的亡魂……，他就浑身难受目压力山大啊.……

    另一方面……有没有一种可能，校长先生口中的无穷并不是无穷，而是大数据呢?

    "嗯，简单说的话，就是我要把自己关在某个地方，一般来说是山洞，然后消失一段时间，除了冥想和练习新魔法什么也不做，等我重新出现的时候，力量就会有爆炸式的增幅，这就叫闭关!"

    如果最后一条分支是统计的话。

    数学，已经是够不能赚钱的科目了。

    黎曼很快意识到了这句话隐藏的含义，如果小艾伦的精神世界是因为"是别人这么告诉他的"他也毫无保留地相信了，才变成和他完全不同的雪海的话，那么一个人的精神世界或许是由自己塑造的?

    这个流传已久的刻薄笑话充分说明了数学是怎样一个缺钱的专业，但这个专业中也有一个分支是赚得到钱的-那就是统计。

    "哒。"

    B.一个材料博士

    海勒倒很快接受了这一说法∶"哦哦原来如此啊……好的，没问题!我会好好工作的!"

    海勒感到很迷茫∶"在学院里不能这么做吗?如果你觉得其他地方太热闹的话，我可以把楼顶的房间让给你的啦…

    黎曼折腾命运系魔法其实已经有段时间了。

    黎鼻忍不住在内心哀嚎了起来。

    他之所以会有这种恍然大悟的感觉，是因为他确实忽略了概率与统计这一数学的重要分支。

    虽然黎曼跟海勒和校长先生说的是自己要"闭关"，但是他没有真的打算过一段艰苦卓绝的生活。

    黑色。

    众所周知，以下四个选项∶

    那么他要尝试的内容先不说回忆不回忆得起来，就算回忆得起来，问题种类也过分繁多了，而且他并没有信心能对这些内容达到可以熟练运用的地步，比如万一最后的问题是机器学习什么的范围里的，说老实话他可真的没什么信心，毕竟压根没认真了解过啊……也就是说，他失去了他最大的依仗——因为理解太过深入，哪怕不知道原题也可以暴力破解出魔法——这是他一直可以不像这个世界的其他人一样先看题再领会魔法的最大原因，因为他从一开始就对这些内容进行过了系统的学习。

    黎曼∶..."

    黎号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小艾伦还很迷茫地说∶"诶?难道不是吗?但是父亲就是这样教我的.."

    他看见了佩格.切斯特的论文—-《概率模型总结》。

    物质上接受了当前的享受，精神上也找到了合适的理由，被普雷斯科特神父从时间圆环中释放出来了的旧日禁咒法师们，很快找到了人生新目标，学时间魔法的学时间魔法，沉迷机甲战斗的老夫聊发少年狂，还有的迷上了城市引擎这一有史以来最复杂最精美，最能将魔法与工程体现到极致的造物，一头栽进了那座天空城的底部。

    黎曼∶"总而言之，我要离开学院一段时间，虽然我已经都安排好了，但还是拜托你们两人帮忙照看一下了。"

    来到异界后，一方面概率学本身就是出现在文明后期的学科，再加上黎曼本身对它不感冒，大脑自动开启了防御机制，居然真的就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个分支存在。

    虽然这二者之间其实没有任何联系，但任远曾经自嘲地想到，或许他不喜欢统计的原因就是因为这玩意儿赚钱，而只要是赚钱的东西，他就没有喜欢的。

    一方面他对此并不擅长。

    "我要闭关。

    黎曼看着白胡子校长先生和海勒满脸的迷茫，忍不住沉默了一会儿……

    校长先生∶"?"

    海勒∶"诶—?!我，我吗?"

    他没告诉任何人自己要去做什么，只是轻飘飘地说了句——

    平稳而缓慢的敲击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黎曼笑了笑∶

    还有什么能比概率与统计更适合命运系魔法了的呢?!

    C.一个纯数博士

    黎曼觉得是时候了。

    交接（?））完毕后，黎鼻就离开了学院。

    "果然只能依靠光球本身了吗?"

    万事俱备，黎曼在山洞正中坐下，闭上眼睛，开始探寻那不属于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然后是光点，星星点点的光亮起。

    当然，这种概念上的联系并不是他"恍然大悟"的原因。

    "闭关?闭关是什么?"

    他根据这个线索试了一堆思路，却依旧没有搞出任何命运系魔….就在他开始认真思考，或许是因为自己曾经学的内容太浅了，或许命运系魔法蕴藏在一些他压根没学过的数学理论中……的时候。

    结果他得到的答案五花八门，雪原人说，自己的精神世界是一片雪海。

    更准确点说的话，有好几年了。

    校长先生∶...?"

    事情就有些麻烦了。

    海勒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有道理啊.…很有道理啊……不过没人会找我帮忙诶，所以我用不上这种方法呢。"

    "不过……十几年的话，为了命运系魔法也值得等待啊.…一个没有占卜术的魔法世界，像什么样子!"

    普雷斯科特神父以自身的死亡，弥合了黎曼身上的那部分时间权柄与困住其余禁咒法师的那部分时间权柄。

    有了新思路的黎曼在月光明亮的夜晚让风把自己送上了黑暗森林里最高的那棵树，这是他近来最喜欢的独处之处——随着战争展开，城堡里越来越热闹，所以他每次需要独处，就得出来找个僻静地方——唉，有点后悔当初造城堡的时候没有顺手建个密室了。

    其中不同的选项是C，因为其他三个选项都能让一个家吃饱。

    大概是一种恍然大悟混合着"我真是个傻子!"的心情.

    还得等禁咒法师们全都接受了现实，放弃复辟旧日的荣光，再等战争平息，世界踏入正轨……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不再需要他小心翼翼地去维护的时候，他才能这么做。

    他找的地方是莱利的最高点，然后打了个山洞，一方面这里靠近热带，山顶的温度还挺舒适，另一方面莱利的存在感非常稀薄，黎曼也从来没有表现出对这个超小国的兴趣，应该不会有人想到他在这里。

    黎曼快速地改造了一下这个山洞，勉强搞成了一个正常一居室的模样，然后在角落里放上了一个带"恒时"效果的超大银箱——虽然如果仅仅只是想造一个冰箱的话，"恒温"魔法阵就可以做到，但是黎曼作为一个习惯未雨绸缪的玩家，一贯都是把回血回蓝的食物拉满放背包的，所以为了防止食物变质然后被浪费这种惨剧发生，黎号用上了他精心改进的新魔法阵——"恒时"效果，可以将魔法阵内的时间暂停，这样食物就不会变质了，缺陷是无法放入活物，不过这对黎曼来说不是什么问题，毕竟他只是想要个冰箱而已。

    校长先生给出的线索是——"时间系魔法和命运系魔法和无穷的关联都无限紧密"。

    他就不该跟毫无修仙概念的西方人解释"闭关"这个词语啊!

    每当这种时刻，他的吐槽役本性就忍不住发作了。

    黎曼只能叹了口气，解释道∶"留在学院里的话，哪怕我把自己的房间门锁上，但依旧会忍不住想学院里会不会发生什么需要我解决的事情……如果真的有人找到我这里来寻求帮助，我肯定也不能真的无视，哪怕做了隔音法阵，我的心灵却没有和学院隔绝啊……所以只能去找个很远很远的地方，这样我才可以安心练习。"

    但是还不行，还不行……

    抱着这样的想法，黎曼耐心地等到了战争平息，耐心地等到了禁咒法师们觉得目前这有蒸汽火车，有浮空艇等等等等……的世界还不错，没必要非要复辟属于禁咒法师的时代——而且说老实话，这要论属于禁咒法师的时代的话，现在才是吧，所有人都是禁咒法师，比起仅有少数人才能被挑选进入禁咒法师的团体，怎么看都是前者这一时代中，禁咒法师才更占主导地位。

    这或许得从他上辈子开始说起，一个有些幽默的事实是，黎曼上辈子，也就是他还是任远的时候，作为一个孤儿，他毫无意外地从小就穷，而雪上加霜的是，他喜欢的偏偏都是不能赚钱的玩意儿。

    "哒。"

    他又问了其他人，大致确信了这个结论。

    虽然他并不打算改变自己的精神世界的模样，因为他很喜欢这片宇宙，但是知道这一点，知道精神世界可以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