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把他们都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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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早就发现了？”

    叶无痕翻个白眼，拉回跑偏的话题：“也就是说皇帝知道你堕江诈死，也知道北堂渊叛乱，可是焱泉、寒炎之泪，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不想死就闭嘴！”叶无痕有点羞恼地打断他的话，“说正经事！”

    “阿欢没发现么？薛归让严力交给我的，北堂渊与李渝的私信，中间少了一页。”

    “程伽，是聂枫的师侄。”

    “他既派了宋声过来，自然是要在路上拖我们几日的。”

    “聂枫是神医谷谷主晚年时收的入室弟子，辈份极高，底下徒子徒孙的一大堆。程伽便是他大师兄的徒弟。”

    叶无痕心下一凛，仔细回忆着：“少了一页？我记得那些书信是从去年底开始，日期虽不固定，但十天半月总有一封，可是……是三月！整个三月只有一封信！”

    “为什么？”叶无痕不解。

    “因为程伽。”顾泽渟一本正经。

    顾泽渟的笑里含着冰般的寒意：“这样他才有足够的时间部署一切，为北堂渊开罪。”

    又是权利倾轧尔虞我诈的那一套。

    

    叶无痕急了，“北堂渊要造反！他还不杀了他？”

    “哦，是这样啊。”叶无痕沉吟着，“他们医术同出一门，程伽知道寒炎之泪也不奇怪。况且你若只是要扳倒北堂渊，拿到罪证就应该亲自回靖都料理才对，根本用不着诈死。所以皇帝才想到你另有计划。”

    “床笫之间的事难道不是正经事？”顾泽渟一脸无辜。

    顾泽渟叹息着摇了下头：“傻子，若薛归没有带回我诈死的消息，北堂渊自然是罪大恶极，万死不足惜；可我还活着呢，皇上又怎会让北堂渊死？”

    “不错，”顾泽渟点头，“再加上你也到了姚江，程伽要联想到寒炎之泪便也不难了。”

    “不错，想来是薛归从中抽走了一封，带回靖都交给皇上了。”

    叶无痕觉得无趣至极，他蹙起冷清的眉目，语调里透出一股子戾气来：“干脆把他们都杀了！”

    叶无痕又问：“你觉得，皇帝接下来会怎么做？”

    “怎么可能？”叶无痕奇道，“据我所知，那位程大人已经五十开外了。”

    “御医院院首程伽？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啊？”

    “也是刚才见了宋声，才联想到整件事情的。”顾泽渟笑起来，“难怪古人说温柔乡是英雄冢啊，姚江那两日我满脑子都是你在床·上的样子，哪里想得到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