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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面前这两位，通体雪白，五官空洞，贺极没有赋予他们色彩，十足十的妖邪模样。
“也不用，我能行。”
一想到自己虚弱的声名都传到贺极那去了，又一想自己还要在纸人的帮助下上山，顿时觉得还可以咬牙坚持一下。
他把瘦白兔燃烧的胳膊撕掉，用脚踩灭，不可置信道：“你是在自杀吗？”
“那，下山呢？”
那一夜襄南城街上，贺极的纸人几乎能以假乱真。
可妖邪的面貌之下，又有一点呆。
今夜的纸人和从前见的不同。
瘦白兔道：“倘若宁玦大人不需要帮忙，我二人便要就地自焚——这是主上的命令。”
又指着瘦的：“他是瘦白兔。”
那火差点烧到地上的宁玦，他跳起来：“唉，着火了——”
瘦白兔身形纤细，它提着灯笼，礼貌问道：“宁玦大人，需要帮你上山吗？”
两个纸人不躲不闪，一脸悲壮地望着身上的火焰。
他正躺着晒月亮，长阶之下飘来明亮的火光。
有东西提着一盏灯笼而来。
磅礴朣朦。
瘦白兔空洞的眼睛眨了眨，既恐怖又乖巧，还有些可怜：“宁玦大人，你上山吗？”
它揭开灯笼的盖子，将袖口伸到火苗上，纸做的手臂霎时点燃了。
起初他以为是人，后来火光逼近，才发现是两个高大的纸人。
宁玦静了须臾，无奈道：“好吧。”
宁玦有些难为情。
像怕他反悔似的，胖鱼儿立刻将他摁住，扛起丢在肩上，一溜烟朝山上狂奔而去。
胖的那位指着自己道：“我是胖鱼儿。”
若半夜飘在街上，一定会吓哭半座城的小孩。
纸人一胖一瘦。
宁玦想起了那个爱穿黑衣的少年。
瘦白兔原本就苍白的纸脸顷刻间变得更白了。
宁玦道：“……完全没必要这样啊！”
普天之下，能将纸人操纵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恐怕也仅此一家了。
他道：“不必了。”
他这人脸皮虽厚，可也不是全然不要脸的。
] 此刻面前这两位，通体雪白，五官空洞，贺极没有赋予他们色彩，十足十的妖邪模样。
“也不用，我能行。”
一想到自己虚弱的声名都传到贺极那去了，又一想自己还要在纸人的帮助下上山，顿时觉得还可以咬牙坚持一下。
他把瘦白兔燃烧的胳膊撕掉，用脚踩灭，不可置信道：“你是在自杀吗？”
“那，下山呢？”
那一夜襄南城街上，贺极的纸人几乎能以假乱真。
可妖邪的面貌之下，又有一点呆。
今夜的纸人和从前见的不同。
瘦白兔道：“倘若宁玦大人不需要帮忙，我二人便要就地自焚——这是主上的命令。”
又指着瘦的：“他是瘦白兔。”
那火差点烧到地上的宁玦，他跳起来：“唉，着火了——”
瘦白兔身形纤细，它提着灯笼，礼貌问道：“宁玦大人，需要帮你上山吗？”
两个纸人不躲不闪，一脸悲壮地望着身上的火焰。
他正躺着晒月亮，长阶之下飘来明亮的火光。
有东西提着一盏灯笼而来。
磅礴朣朦。
瘦白兔空洞的眼睛眨了眨，既恐怖又乖巧，还有些可怜：“宁玦大人，你上山吗？”
它揭开灯笼的盖子，将袖口伸到火苗上，纸做的手臂霎时点燃了。
起初他以为是人，后来火光逼近，才发现是两个高大的纸人。
宁玦静了须臾，无奈道：“好吧。”
宁玦有些难为情。
像怕他反悔似的，胖鱼儿立刻将他摁住，扛起丢在肩上，一溜烟朝山上狂奔而去。
胖的那位指着自己道：“我是胖鱼儿。”
若半夜飘在街上，一定会吓哭半座城的小孩。
纸人一胖一瘦。
宁玦想起了那个爱穿黑衣的少年。
瘦白兔原本就苍白的纸脸顷刻间变得更白了。
宁玦道：“……完全没必要这样啊！”
普天之下，能将纸人操纵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恐怕也仅此一家了。
他道：“不必了。”
他这人脸皮虽厚，可也不是全然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