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卖女供侄儿科举２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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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氏有一件事说的还真没有错，何氏自己根本就没有提，一切都是李氏他们做的决定——她只是没有拒绝而已。
他们明明都是为了闻人澄啊，为什么大房那边不但没有感受到他们的付出，还恨不能和他们扯开关系？难道当初的事情不都是为了澄哥儿吗？
闻人澄这时候也出来了，正站在门边，整个人都瘦了很多让他看上去风一吹就倒。
何氏心里有些不太愉快，明明她才是澄哥儿的亲娘，只是想到需要李氏去求闻人奚，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你们教出来的好闺女，你们做了什么心里没数吗？”
闻人老头心里其实还是有点没底，因为闻人奚表现出来的太强硬太桀骜不驯了，他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爹，你说分家是真的吗？”
“那这件事就交给老三家的，其他人能一起去求就一起去，不管怎么样，一定要让大丫同意，老三家的，我知道你疼澄哥儿，你是澄哥儿亲婶子，那是个感恩的好孩子，他不会忘了你对他的好的。”
她虽然心疼闻人娇当初嫁了个那样的人家，但闻人娇间接害得闻人澄的手毁了，对何氏来说，几乎是捅了肺管子的事情，早就怨上了她，此时也没有帮着闻人娇说话。
如果说，闻人老头的话让闻人老三像是被雷击了一样，那闻人澄避而不答的态度那就是晴天霹雳了。
这些年闻人老三两口子确实对他掏心掏肺，他的花用有多少是老三两口子出的，他心里清楚，所以他一直告诉自己，等到自己功成名就，肯定会还回去的。
闻人老三如遭雷击，不敢相信地看着说这话的王氏，似乎没想到这居然是自己亲娘说出来的话般。
“分！都给我滚出去！”
“爹，这都是媳妇该做的，澄哥儿是咱们家传宗接代的男丁，为了他，媳妇苦一点怎么了，都是应该的，不都是为了闻人家吗。”李氏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以为这样，闻人奚就会看在他们疏远李氏夫妻的份上，帮帮可怜的闻人澄吗？
为什么？
“我去求吧，我是大丫的娘，我给她跪下来求她！”
闻人澄将自己的想法和闻人老头一说，他仔细想了想，发现闻人澄说的确实是对的，如果澄哥儿疏远 了老三两口子能让大丫改变主意，那就暂时委屈一下老三两口子吧。
“……我是大丫的娘，她怎么可能会恨我？”李氏喃喃自语，似乎根本接受不了般，“我把她生下来养大，她有什么资格恨我？谁让她不是个儿子，是个没什么用的闺女，我也没做什么，我能有什么办法？”
还有执拗。
闻人奚一听这话，就知道闻人家这是打的什么主意了。
可惜，闻人老头并没有解释太多，只说了一句大丫更加恨他们两个，让他们别拖累澄哥儿，然后就背着手走了。
闻人澄并不想闻人老头觉得他是个为了自己连三叔三婶都可以委屈的人，不想表现得太冷血无情。
等那边越吵越烈，闻人老头终于不耐烦了，“你们一个个也大了，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是吧？那就分家！”
澄哥儿是对的，以大丫那冷血的性子，这时候李氏若是当着众人的面逼迫，很可能会适得其反，更加激怒大丫，反正只是委屈老三两口子一段时间而已。
要是能分家，他早就带着江氏和三个孩子跑了。
“爹！不能分啊！”
一直在自己屋子里没有出来的闻人老二闻言眼睛一亮。
他这些年做木工赚的银子可都是交到了二老手中，给闻人澄上书院笔墨纸砚花用了，这时候怕被拖累，和他说不用他管？
怎么现在，就成了都是他们的错了？
然而出了闻人娇嫁人的事情，只要眼睛没瞎，其实都能看出来闻人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也是村子里对闻人澄印象大坏的原因——并不是因为闻人澄手断了，不能成为秀才老爷了。
何氏没有再说话。
回到家中向来唯唯诺诺的李氏就和何氏吵了起来，闻人老三一脸不解地看着自家亲爹还有大哥，却没有得到任何安慰。
接下来确实证实了他的预感，大房那边突然对他们避之不及，就像是他们身上有毒，怕被牵连一样。
闻人老二想分家，但闻人老三夫妻不想，他们将闻人澄当做下半辈子的依靠，如果分出去了，那就是两家人，他们两个又没有儿子，以后老了要怎么办？
他们不是一家人吗？
为什么爹娘还有澄哥儿要这么做？
闻人老三隐约感觉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并没有说话。
李氏当着所有人的面给大丫下跪，作为大丫的亲娘，只要大丫不想别人戳脊梁骨，那就会答应下来。
“澄哥儿有自己的爹娘，还有我们，要你个当叔叔的为他？他爹娘还没死呢！”
因为闻人奚的事情，闻人老头对老三夫妻都有点意见，不懂他们怎么就养出了这么两个白眼狼来。
三弟糊涂，这些年自己家都不顾，但他对大哥对澄哥儿却没一点话说，真的是掏心掏肺，几乎为大房的澄哥儿付出了一切，结果现在他们看大丫出息了，怨着爹娘，立刻就疏远了他们，就好像从前的那些赞赏好话都不存在般。
谁让她有本事，生了一个好儿子？
“去求吧。无论如何，都必须求大丫出手，我们家没有银子了，根本没办法带着澄哥儿去府城，也怕时间久了，澄哥儿的手再也无法恢复。”
当时还有其他人在，那人离开后就将何氏的话给宣扬了出去，李氏和闻人老三听到这些话，顿时感觉天都塌了。
一眼，“若不是你从前没教好娇娇那个死丫头，能惹毛大丫？”
但这个的前提是，他有功成名就的机会，那些感激怎么也不可能有他自己的前途重要。
“咳咳，三叔，爷爷是长辈，他想要分家，我怎么劝？”闻人澄移开目光，没有和闻人老三对视。
这个老二和老四从小就滑头，不服管教！
其实他早就想分家了，从很久以前他就看清了自己这些爹娘兄弟，这次爹娘大哥一家突然疏远三弟夫妻两个，就更加让他心寒了。
在闻人家何氏很少去争抢，因为闻人老头夫妻还有李氏夫妻会主动将好处送到面前，根本不用她做什么。
要说大丫怪他们……其实闻人老三是相信的，之前闻人奚的态度已经摆得明明白白，在去府城之前他就有感觉了，只是对他来说，闺女的不满责怪也不算什么，他在意的只有闻人家的将来，只有他未来的依靠，闺女又不能给他养老，反正将来都是别人家的人。
这话一出来，两人就懵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闻人老头怎么会突然改变主意，难道不管闻人澄了吗？不可能啊。
“可是爹，我们都是为了澄哥儿啊，要不是澄哥儿缺银子赶考，娘提出来这件事，我和孩子她娘怎么可能会同意这样的事情，要知道那三十两银子，我们两个可一个铜板都没看到没摸过啊！”
而且若不是他们两个没有好好教好两个女儿，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也是他们应该做的。
那不就是个闺女吗？
一看到自己疼了多年的侄儿，闻人老三眼睛一亮，“澄哥儿！你爷爷要分家，你快劝劝他！”
完全忘了，闻人老三夫妻之所以会惹得闻人奚不闻不问甚至是迁怒他人，都是为了闻人澄，而没有一丝一毫是为了他们自己。
果然和她想的一样，这群人自己就会狗咬狗，根本不用她多做什么。
可现在情况怎么就变了呢？
不但如此，何氏还去找了大丫，诉说当初亲事的无奈，她根本就没提，都是李氏和王氏做的决定，闻人澄也什么都不知道。
想得倒是美。
闻人老头皱了皱眉，觉得这也是个好办法。
“不用你去求大丫了，接下来澄哥儿的事情你们两个少管。”闻人老头看到一脸悲苦的三儿子就烦。
谈完了事情，闻人老头就去了闻人澄的屋子，说了他们想的办法，然后他就被闻人澄给阻止了。
闻人老头这段时间苍老了不少，之前因为家里即将出个秀才公整个人意气风发的，可现在却明显带着一股暮气。
而且他也和闻人老头一样的想法，若非他们养出了闻人奚这样的性子，他此时也不会被闻人奚迁怒，会像村子里其他人一样，被闻人奚尽心治疗，闻人老三夫妻对此总要负些责任。
小老百姓有小老百姓的生存智慧，一个为了自己连亲妹子都能牺牲的人，谁敢跟他打交道？不怕转身被卖了吗？
此时闻人老三满脑子都是这个疑问。
“爷爷，三叔和三婶都对我非常好，这些年几乎将我当亲儿子一样，我们这般为了我的手臂委屈他们，会不会不好？”
只能说闻人澄和闻人老头不愧是亲爷孙。
“爹，您有什么事情找我？”
这是发现她对李氏和闻人老三怨气更大，所以要断尾求生，远离那两口子来示好？想要让那两口子来吸引她的仇恨，让她放过闻人澄？
他万万没想到，向来温和有礼，对他这个三叔也尊重得很，孝顺懂事的侄儿这种时候居然不帮他，要眼睁睁看着他们夫妻两个被赶出去。
闻人老头说完其实就后悔了，虽然这段日子家里鸡飞狗跳发生了很多事情，但若是分家了，那澄哥儿谁来供养？靠老大夫妻和他们老两口子，可攒不下来多少银子，然而看着闻人老二期盼的目光，他顿时更加生气了。
已经回了房的李氏正在和闻人老三说话，闻人老三还是那个沉闷的性子，话很少，但李氏今天难得话多，也不在意，两人有一发没一发地说着，然后闻人老头就在院子里将李氏和闻人老三都叫了出去。
] 何氏有一件事说的还真没有错，何氏自己根本就没有提，一切都是李氏他们做的决定——她只是没有拒绝而已。
他们明明都是为了闻人澄啊，为什么大房那边不但没有感受到他们的付出，还恨不能和他们扯开关系？难道当初的事情不都是为了澄哥儿吗？
闻人澄这时候也出来了，正站在门边，整个人都瘦了很多让他看上去风一吹就倒。
何氏心里有些不太愉快，明明她才是澄哥儿的亲娘，只是想到需要李氏去求闻人奚，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你们教出来的好闺女，你们做了什么心里没数吗？”
闻人老头心里其实还是有点没底，因为闻人奚表现出来的太强硬太桀骜不驯了，他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爹，你说分家是真的吗？”
“那这件事就交给老三家的，其他人能一起去求就一起去，不管怎么样，一定要让大丫同意，老三家的，我知道你疼澄哥儿，你是澄哥儿亲婶子，那是个感恩的好孩子，他不会忘了你对他的好的。”
她虽然心疼闻人娇当初嫁了个那样的人家，但闻人娇间接害得闻人澄的手毁了，对何氏来说，几乎是捅了肺管子的事情，早就怨上了她，此时也没有帮着闻人娇说话。
如果说，闻人老头的话让闻人老三像是被雷击了一样，那闻人澄避而不答的态度那就是晴天霹雳了。
这些年闻人老三两口子确实对他掏心掏肺，他的花用有多少是老三两口子出的，他心里清楚，所以他一直告诉自己，等到自己功成名就，肯定会还回去的。
闻人老三如遭雷击，不敢相信地看着说这话的王氏，似乎没想到这居然是自己亲娘说出来的话般。
“分！都给我滚出去！”
“爹，这都是媳妇该做的，澄哥儿是咱们家传宗接代的男丁，为了他，媳妇苦一点怎么了，都是应该的，不都是为了闻人家吗。”李氏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以为这样，闻人奚就会看在他们疏远李氏夫妻的份上，帮帮可怜的闻人澄吗？
为什么？
“我去求吧，我是大丫的娘，我给她跪下来求她！”
闻人澄将自己的想法和闻人老头一说，他仔细想了想，发现闻人澄说的确实是对的，如果澄哥儿疏远 了老三两口子能让大丫改变主意，那就暂时委屈一下老三两口子吧。
“……我是大丫的娘，她怎么可能会恨我？”李氏喃喃自语，似乎根本接受不了般，“我把她生下来养大，她有什么资格恨我？谁让她不是个儿子，是个没什么用的闺女，我也没做什么，我能有什么办法？”
还有执拗。
闻人奚一听这话，就知道闻人家这是打的什么主意了。
可惜，闻人老头并没有解释太多，只说了一句大丫更加恨他们两个，让他们别拖累澄哥儿，然后就背着手走了。
闻人澄并不想闻人老头觉得他是个为了自己连三叔三婶都可以委屈的人，不想表现得太冷血无情。
等那边越吵越烈，闻人老头终于不耐烦了，“你们一个个也大了，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是吧？那就分家！”
澄哥儿是对的，以大丫那冷血的性子，这时候李氏若是当着众人的面逼迫，很可能会适得其反，更加激怒大丫，反正只是委屈老三两口子一段时间而已。
要是能分家，他早就带着江氏和三个孩子跑了。
“爹！不能分啊！”
一直在自己屋子里没有出来的闻人老二闻言眼睛一亮。
他这些年做木工赚的银子可都是交到了二老手中，给闻人澄上书院笔墨纸砚花用了，这时候怕被拖累，和他说不用他管？
怎么现在，就成了都是他们的错了？
然而出了闻人娇嫁人的事情，只要眼睛没瞎，其实都能看出来闻人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也是村子里对闻人澄印象大坏的原因——并不是因为闻人澄手断了，不能成为秀才老爷了。
何氏没有再说话。
回到家中向来唯唯诺诺的李氏就和何氏吵了起来，闻人老三一脸不解地看着自家亲爹还有大哥，却没有得到任何安慰。
接下来确实证实了他的预感，大房那边突然对他们避之不及，就像是他们身上有毒，怕被牵连一样。
闻人老二想分家，但闻人老三夫妻不想，他们将闻人澄当做下半辈子的依靠，如果分出去了，那就是两家人，他们两个又没有儿子，以后老了要怎么办？
他们不是一家人吗？
为什么爹娘还有澄哥儿要这么做？
闻人老三隐约感觉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并没有说话。
李氏当着所有人的面给大丫下跪，作为大丫的亲娘，只要大丫不想别人戳脊梁骨，那就会答应下来。
“澄哥儿有自己的爹娘，还有我们，要你个当叔叔的为他？他爹娘还没死呢！”
因为闻人奚的事情，闻人老头对老三夫妻都有点意见，不懂他们怎么就养出了这么两个白眼狼来。
三弟糊涂，这些年自己家都不顾，但他对大哥对澄哥儿却没一点话说，真的是掏心掏肺，几乎为大房的澄哥儿付出了一切，结果现在他们看大丫出息了，怨着爹娘，立刻就疏远了他们，就好像从前的那些赞赏好话都不存在般。
谁让她有本事，生了一个好儿子？
“去求吧。无论如何，都必须求大丫出手，我们家没有银子了，根本没办法带着澄哥儿去府城，也怕时间久了，澄哥儿的手再也无法恢复。”
当时还有其他人在，那人离开后就将何氏的话给宣扬了出去，李氏和闻人老三听到这些话，顿时感觉天都塌了。
一眼，“若不是你从前没教好娇娇那个死丫头，能惹毛大丫？”
但这个的前提是，他有功成名就的机会，那些感激怎么也不可能有他自己的前途重要。
“咳咳，三叔，爷爷是长辈，他想要分家，我怎么劝？”闻人澄移开目光，没有和闻人老三对视。
这个老二和老四从小就滑头，不服管教！
其实他早就想分家了，从很久以前他就看清了自己这些爹娘兄弟，这次爹娘大哥一家突然疏远三弟夫妻两个，就更加让他心寒了。
在闻人家何氏很少去争抢，因为闻人老头夫妻还有李氏夫妻会主动将好处送到面前，根本不用她做什么。
要说大丫怪他们……其实闻人老三是相信的，之前闻人奚的态度已经摆得明明白白，在去府城之前他就有感觉了，只是对他来说，闺女的不满责怪也不算什么，他在意的只有闻人家的将来，只有他未来的依靠，闺女又不能给他养老，反正将来都是别人家的人。
这话一出来，两人就懵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闻人老头怎么会突然改变主意，难道不管闻人澄了吗？不可能啊。
“可是爹，我们都是为了澄哥儿啊，要不是澄哥儿缺银子赶考，娘提出来这件事，我和孩子她娘怎么可能会同意这样的事情，要知道那三十两银子，我们两个可一个铜板都没看到没摸过啊！”
而且若不是他们两个没有好好教好两个女儿，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也是他们应该做的。
那不就是个闺女吗？
一看到自己疼了多年的侄儿，闻人老三眼睛一亮，“澄哥儿！你爷爷要分家，你快劝劝他！”
完全忘了，闻人老三夫妻之所以会惹得闻人奚不闻不问甚至是迁怒他人，都是为了闻人澄，而没有一丝一毫是为了他们自己。
果然和她想的一样，这群人自己就会狗咬狗，根本不用她多做什么。
可现在情况怎么就变了呢？
不但如此，何氏还去找了大丫，诉说当初亲事的无奈，她根本就没提，都是李氏和王氏做的决定，闻人澄也什么都不知道。
想得倒是美。
闻人老头皱了皱眉，觉得这也是个好办法。
“不用你去求大丫了，接下来澄哥儿的事情你们两个少管。”闻人老头看到一脸悲苦的三儿子就烦。
谈完了事情，闻人老头就去了闻人澄的屋子，说了他们想的办法，然后他就被闻人澄给阻止了。
闻人老头这段时间苍老了不少，之前因为家里即将出个秀才公整个人意气风发的，可现在却明显带着一股暮气。
而且他也和闻人老头一样的想法，若非他们养出了闻人奚这样的性子，他此时也不会被闻人奚迁怒，会像村子里其他人一样，被闻人奚尽心治疗，闻人老三夫妻对此总要负些责任。
小老百姓有小老百姓的生存智慧，一个为了自己连亲妹子都能牺牲的人，谁敢跟他打交道？不怕转身被卖了吗？
此时闻人老三满脑子都是这个疑问。
“爷爷，三叔和三婶都对我非常好，这些年几乎将我当亲儿子一样，我们这般为了我的手臂委屈他们，会不会不好？”
只能说闻人澄和闻人老头不愧是亲爷孙。
“爹，您有什么事情找我？”
这是发现她对李氏和闻人老三怨气更大，所以要断尾求生，远离那两口子来示好？想要让那两口子来吸引她的仇恨，让她放过闻人澄？
他万万没想到，向来温和有礼，对他这个三叔也尊重得很，孝顺懂事的侄儿这种时候居然不帮他，要眼睁睁看着他们夫妻两个被赶出去。
闻人老头说完其实就后悔了，虽然这段日子家里鸡飞狗跳发生了很多事情，但若是分家了，那澄哥儿谁来供养？靠老大夫妻和他们老两口子，可攒不下来多少银子，然而看着闻人老二期盼的目光，他顿时更加生气了。
已经回了房的李氏正在和闻人老三说话，闻人老三还是那个沉闷的性子，话很少，但李氏今天难得话多，也不在意，两人有一发没一发地说着，然后闻人老头就在院子里将李氏和闻人老三都叫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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