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氪金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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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漆黑寂静的宿舍楼内，倏尔响起脚步声。www.sdyfcm.com
“g？”阳黎坐在自己收拾整整齐齐的床上，背靠着墙曲起膝盖，腿面上摊开一本厚厚《数学高考真题解析》。
毕竟节目要赚钱，第一轮投票砸二百万，剩下九十九个选手加起来，都没那么多。
“我是一个孤注一掷的人，我是一个奋不顾身的人。”
“哥哥，你非要我说出来吗？”阳黎带了几分讨饶的调调。
“我还需要录制吗？”阳黎将练习册和草稿本收起来，跳下床扶着旁边的栏杆穿运动鞋。
“恭喜来自海涯娱乐的练习生，阳黎！”
演播棚内，座位摆成金字塔形状，从上往下依次编号1-60。
“哦。”阳黎很轻的点了下头，跟林郁跑下楼梯往演播棚走。
底下两排的周博渊已经因为他的话红了眼眶，阳黎却仍旧噙着笑意，目光温柔。
居然有人这么喜欢尚且不完美的自己吗？
“感恩所有支持我的人。能拿到第五的名次，其实我没想到。”阳黎登上台阶，回头瞧了眼自己位置上的数字。
他身上还穿着《为你揽星》的制服，倒不需要浪费时间更换。合约规定，直到正式淘汰前，在宿舍都要穿节目制服。
关于签名，之前那种解释，是为了让粉丝开心。其实对于阳黎自己，还有另外一种说法:youth less。
脚步声由远及近，周博渊来到他身边低声叫，“阳黎。”
“阳黎。”周博渊喊他名字，声音小到几乎听不清，“我可以抱一下你吗？”
倒也巧，21站在阳黎另一侧，是他换组之前、原本编舞那组的队员。
直到主持清清楚楚报出名字，要他过去发表感言。
男人气得全身发抖，却无话可说。
谢什么？阳黎茫然的望着他的背影，费解的歪了下小脑瓜。
阳黎慢了几步走下金字塔，穿过长廊时，听到旁边准备室传来熟悉的怒吼。
他是参赛练习生中年龄最小的，差几个月才十八。跟别的选手交流，都管对方叫哥哥。
“第二十一名，周博渊。”
林郁走到里面，发现阳黎把带来的行李箱堆在脚边，宿舍的座椅全都擦干净摆回原位。
周博渊靠过来，很轻的抱了他一下，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哽咽，“谢谢。”
主持又念过几个名字，金字塔上的座位越来越少。
阳黎站在队伍后排听主持人从第六十位开始报票，无论念到的人熟不熟悉，他都会表示祝贺。
阳黎宿舍外的窗台上养了一盆多肉，看起来半死不活的。
他还惦记着等被淘汰了，就回学校参加高考，数学成绩必须得提上去。
他没想到自己能晋级，事先毫无准备。组织了两秒语言，重新看向镜头。
“恭喜你。”阳黎轻声道。
“恭喜啊。希望你能留到最后。”阳黎转过去跟他说。
他正死磕倒数第二道大题。换了四种解法，草稿纸满满当当写了五六页，得出的数据还是跟标准答案不同。
男人愤怒得拍桌，咆哮道，“我不管！把所有人叫回来重录，让小畜生滚！”
林郁眼眶酸涩，避开视线急匆匆走向自己位置。
还剩多少青春可以肆意挥霍呢？
好看又努力的孩子，内心栖息着最美好的灵魂，上帝大概是把整个世界的温暖都给他了。
“怕是不行呀，领导。”说话人战战兢兢的提醒，“前几天，有人砸了二百万给阳黎买卡投票。买了卡消息会自动分享到微博，大家伙儿全知道。光是他一个人投的票，都够阳黎进前五了。”
观众翻出他的个人直拍，才发现阳黎藏在后面躲镜头，纷纷调侃他在跟大家玩捉迷藏。
“嗯，写题的时候会戴。”阳黎堪称完美的高中生，品学兼优。就因为学习太努力，才年纪轻轻落入近视魔爪。
主持提示给的太明显，众人全都目光转向阳黎。
阳黎半只脚都淘汰了，还真诚的希望自己前程似锦。
“真的吗？”周博渊双手合十，激动的看着他。
“但尽人事，莫问前程。”
林郁是金融系高材生，出于兴趣参加选秀，上节目前没有接触过唱跳。
“我、我可以拜你为师吗？不需要教东西，只要让我跟你练习就好！”周博渊个子稍矮，长得白白净净。
林郁听到他的问题，沉重的叹息，“主任说练习生都得录，哪怕是淘汰的。”
“我记得你都被保送了，还写什么题啊？”林郁想起刚才看到的场景，疑惑的问，“而且你是文科生，怎么总写数学？”
离正式录制还有十几分钟，林郁放慢步子，好奇的打量阳黎，“你还戴眼镜啊？第一次见。”
参赛总共100位练习生，本次会淘汰40个人。
“为什么阳黎还在？我在医院怎么交代的，快让他滚蛋！”隔了几周，男人声音更加嘶哑粗粝，跟吃了枪子似的。
“对了。”周博渊记起要紧事，连忙跟他说，“宿舍楼下的小黑板有通知，你明天有外务。”
《为你揽星》第三期初公演已经播出，正片里阳黎除了最后十秒外，全程站在后排。
他登上盛大舞台，触摸到深埋心底十七年的梦想，又看到灯光一盏盏黯淡。
阳黎自己同样觉得难以置信。
或许前方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吧，又或许遥不可及才是梦想。
林郁匆匆跑上七层，闯进a班宿舍气喘吁吁的喊，“阳黎，要开始录排名了，快跟我去演播棚！”
其他练习生晋级，都会跟身边的人拥抱庆祝。
“第二十二名，林郁！”
应该要结束了，阳黎平静的想。
如果错过正好的年岁，他害怕以后那个的阳黎，会失去十七岁的孤勇和决绝。
普通款黑框眼镜中和了他容貌的攻击性，那双狐媚眼瞧着总算没那么摄魂夺魄。
“得票数第五位的练习生…”主持打开信封，停顿两秒，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他是会捉迷藏的小蓝鲸。”
“我可以帮你打饭、抢零食、给多肉浇水！”周博渊努力推销自己。
而阳黎自己只学了一个半小时，连唱带跳，比舞蹈老师速度还快。
“阳黎才第五？肯定是压票了啊，上面搞这样到底啥意思？”
也不知道能不能写完，阳黎忧愁的想，那东西卖废纸也没多少钱。
录制完毕，所有选手陆陆续续走出演播棚。
“我的水平还没办法做你师父，一起练习当然好啊！”阳黎总嫌自己的练习室空空荡荡，没有小伙伴。
“他没淘汰？惠铭不是说运营黑幕，直接搞下去了吗？”
“真的，非常欢迎你陪我训练。”说完，阳黎殷切地握住他的手，表情严肃，“还有，我的多肉，拜托你了！”
“呼…”偷听的阳黎深深呼出一口气，忽然觉得胆战心惊。
“好！我会像照顾儿子一样照顾它们的！”周博渊豪迈的拍拍胸脯，答应下来。
这孩子，明显是准备好离开了。
“所以只要我还站在这里，就会倾尽所能做到最好。”
“可以啊。”姑且认识一场，阳黎爽快答应。
毕竟周围人都说，他还年轻。
阳黎刚开始尝试第五种解法，听到林郁喊话，他茫然的扬起头，眼镜片反射灯光，乍看跟哭过似的。
“我？”阳黎指着自己问。
二百万，那得够他买多少数学练习册？都能把特级教授请来1对1辅导了！
阳黎替饱经摧残的多肉，松了一口气。
要是没来这个破节目，阳黎哪需要受这种委屈啊？
“我选文科，主要是理科成绩差啊。”为了补差，他带来的整整一箱数学练习册。
外务是指除了节目正常录制之外，练习生给合作品牌拍广告、做商业推广、或者见面会等额外工作。
票数第一的叫惠铭，是之前那个跟阳黎换组、捡了他现成编舞的练习生。
可是，我还能年轻多久呢？阳黎沉默垂下视线，看到腰侧的姓名贴，上面有自己的签名，y.l.
别看有的人表面全能，其实他压根不会照顾动植物，种仙人掌都能养死。
“领导…阳黎真实排名断层第一，上轮公演全场票王，猛得压到六十名以外，不合常理啊。”旁边人跟他解释。
爱哭，话多了脸就容易红，跟阳黎搭讪已经用光了他毕生的勇气。
“才五十度，怪不得平常练习没见你戴过。”
“弟弟，你是真的傻！”林郁听到他的祝福，实在高兴不起来。
“近视，”阳黎扶了下眼镜框，指着镜片补充解释道，“五十度。”
之前阳黎教了三天，他才学会跳主题曲。
他有必须要到达的地方，内心埋了颗亟待发芽的种子。
记忆中，周博渊是个寡言内向的人。即使跟阳黎同组练习十天，两人之间说过的话，仅寥寥四五句。
他没想违背节目组安排，罢录示威。只是觉得自己注定淘汰，即使参加录制也没镜头，何必浪费写题的时间。
阳黎将意识从思绪中扯出来，“嗯？”
阳黎私下里嗓音纯和，声调带着温软，叫起哥哥怪好听的。
参加节目以来，阳黎总觉得自己做得还不够，离‘偶像’的标准还有很远。
“来到节目后，我经常听到有人问:阳黎是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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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阳黎坐在自己收拾整整齐齐的床上，背靠着墙曲起膝盖，腿面上摊开一本厚厚《数学高考真题解析》。
毕竟节目要赚钱，第一轮投票砸二百万，剩下九十九个选手加起来，都没那么多。
“我是一个孤注一掷的人，我是一个奋不顾身的人。”
“哥哥，你非要我说出来吗？”阳黎带了几分讨饶的调调。
“我还需要录制吗？”阳黎将练习册和草稿本收起来，跳下床扶着旁边的栏杆穿运动鞋。
“恭喜来自海涯娱乐的练习生，阳黎！”
演播棚内，座位摆成金字塔形状，从上往下依次编号1-60。
“哦。”阳黎很轻的点了下头，跟林郁跑下楼梯往演播棚走。
底下两排的周博渊已经因为他的话红了眼眶，阳黎却仍旧噙着笑意，目光温柔。
居然有人这么喜欢尚且不完美的自己吗？
“感恩所有支持我的人。能拿到第五的名次，其实我没想到。”阳黎登上台阶，回头瞧了眼自己位置上的数字。
他身上还穿着《为你揽星》的制服，倒不需要浪费时间更换。合约规定，直到正式淘汰前，在宿舍都要穿节目制服。
关于签名，之前那种解释，是为了让粉丝开心。其实对于阳黎自己，还有另外一种说法:youth less。
脚步声由远及近，周博渊来到他身边低声叫，“阳黎。”
“阳黎。”周博渊喊他名字，声音小到几乎听不清，“我可以抱一下你吗？”
倒也巧，21站在阳黎另一侧，是他换组之前、原本编舞那组的队员。
直到主持清清楚楚报出名字，要他过去发表感言。
男人气得全身发抖，却无话可说。
谢什么？阳黎茫然的望着他的背影，费解的歪了下小脑瓜。
阳黎慢了几步走下金字塔，穿过长廊时，听到旁边准备室传来熟悉的怒吼。
他是参赛练习生中年龄最小的，差几个月才十八。跟别的选手交流，都管对方叫哥哥。
“第二十一名，周博渊。”
林郁走到里面，发现阳黎把带来的行李箱堆在脚边，宿舍的座椅全都擦干净摆回原位。
周博渊靠过来，很轻的抱了他一下，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哽咽，“谢谢。”
主持又念过几个名字，金字塔上的座位越来越少。
阳黎站在队伍后排听主持人从第六十位开始报票，无论念到的人熟不熟悉，他都会表示祝贺。
阳黎宿舍外的窗台上养了一盆多肉，看起来半死不活的。
他还惦记着等被淘汰了，就回学校参加高考，数学成绩必须得提上去。
他没想到自己能晋级，事先毫无准备。组织了两秒语言，重新看向镜头。
“恭喜你。”阳黎轻声道。
“恭喜啊。希望你能留到最后。”阳黎转过去跟他说。
他正死磕倒数第二道大题。换了四种解法，草稿纸满满当当写了五六页，得出的数据还是跟标准答案不同。
男人愤怒得拍桌，咆哮道，“我不管！把所有人叫回来重录，让小畜生滚！”
林郁眼眶酸涩，避开视线急匆匆走向自己位置。
还剩多少青春可以肆意挥霍呢？
好看又努力的孩子，内心栖息着最美好的灵魂，上帝大概是把整个世界的温暖都给他了。
“怕是不行呀，领导。”说话人战战兢兢的提醒，“前几天，有人砸了二百万给阳黎买卡投票。买了卡消息会自动分享到微博，大家伙儿全知道。光是他一个人投的票，都够阳黎进前五了。”
观众翻出他的个人直拍，才发现阳黎藏在后面躲镜头，纷纷调侃他在跟大家玩捉迷藏。
“嗯，写题的时候会戴。”阳黎堪称完美的高中生，品学兼优。就因为学习太努力，才年纪轻轻落入近视魔爪。
主持提示给的太明显，众人全都目光转向阳黎。
阳黎半只脚都淘汰了，还真诚的希望自己前程似锦。
“真的吗？”周博渊双手合十，激动的看着他。
“但尽人事，莫问前程。”
林郁是金融系高材生，出于兴趣参加选秀，上节目前没有接触过唱跳。
“我、我可以拜你为师吗？不需要教东西，只要让我跟你练习就好！”周博渊个子稍矮，长得白白净净。
林郁听到他的问题，沉重的叹息，“主任说练习生都得录，哪怕是淘汰的。”
“我记得你都被保送了，还写什么题啊？”林郁想起刚才看到的场景，疑惑的问，“而且你是文科生，怎么总写数学？”
离正式录制还有十几分钟，林郁放慢步子，好奇的打量阳黎，“你还戴眼镜啊？第一次见。”
参赛总共100位练习生，本次会淘汰40个人。
“为什么阳黎还在？我在医院怎么交代的，快让他滚蛋！”隔了几周，男人声音更加嘶哑粗粝，跟吃了枪子似的。
“对了。”周博渊记起要紧事，连忙跟他说，“宿舍楼下的小黑板有通知，你明天有外务。”
《为你揽星》第三期初公演已经播出，正片里阳黎除了最后十秒外，全程站在后排。
他登上盛大舞台，触摸到深埋心底十七年的梦想，又看到灯光一盏盏黯淡。
阳黎自己同样觉得难以置信。
或许前方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吧，又或许遥不可及才是梦想。
林郁匆匆跑上七层，闯进a班宿舍气喘吁吁的喊，“阳黎，要开始录排名了，快跟我去演播棚！”
其他练习生晋级，都会跟身边的人拥抱庆祝。
“第二十二名，林郁！”
应该要结束了，阳黎平静的想。
如果错过正好的年岁，他害怕以后那个的阳黎，会失去十七岁的孤勇和决绝。
普通款黑框眼镜中和了他容貌的攻击性，那双狐媚眼瞧着总算没那么摄魂夺魄。
“得票数第五位的练习生…”主持打开信封，停顿两秒，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他是会捉迷藏的小蓝鲸。”
“我可以帮你打饭、抢零食、给多肉浇水！”周博渊努力推销自己。
而阳黎自己只学了一个半小时，连唱带跳，比舞蹈老师速度还快。
“阳黎才第五？肯定是压票了啊，上面搞这样到底啥意思？”
也不知道能不能写完，阳黎忧愁的想，那东西卖废纸也没多少钱。
录制完毕，所有选手陆陆续续走出演播棚。
“我的水平还没办法做你师父，一起练习当然好啊！”阳黎总嫌自己的练习室空空荡荡，没有小伙伴。
“他没淘汰？惠铭不是说运营黑幕，直接搞下去了吗？”
“真的，非常欢迎你陪我训练。”说完，阳黎殷切地握住他的手，表情严肃，“还有，我的多肉，拜托你了！”
“呼…”偷听的阳黎深深呼出一口气，忽然觉得胆战心惊。
“好！我会像照顾儿子一样照顾它们的！”周博渊豪迈的拍拍胸脯，答应下来。
这孩子，明显是准备好离开了。
“所以只要我还站在这里，就会倾尽所能做到最好。”
“可以啊。”姑且认识一场，阳黎爽快答应。
毕竟周围人都说，他还年轻。
阳黎刚开始尝试第五种解法，听到林郁喊话，他茫然的扬起头，眼镜片反射灯光，乍看跟哭过似的。
“我？”阳黎指着自己问。
二百万，那得够他买多少数学练习册？都能把特级教授请来1对1辅导了！
阳黎替饱经摧残的多肉，松了一口气。
要是没来这个破节目，阳黎哪需要受这种委屈啊？
“我选文科，主要是理科成绩差啊。”为了补差，他带来的整整一箱数学练习册。
外务是指除了节目正常录制之外，练习生给合作品牌拍广告、做商业推广、或者见面会等额外工作。
票数第一的叫惠铭，是之前那个跟阳黎换组、捡了他现成编舞的练习生。
可是，我还能年轻多久呢？阳黎沉默垂下视线，看到腰侧的姓名贴，上面有自己的签名，y.l.
别看有的人表面全能，其实他压根不会照顾动植物，种仙人掌都能养死。
“领导…阳黎真实排名断层第一，上轮公演全场票王，猛得压到六十名以外，不合常理啊。”旁边人跟他解释。
爱哭，话多了脸就容易红，跟阳黎搭讪已经用光了他毕生的勇气。
“才五十度，怪不得平常练习没见你戴过。”
“弟弟，你是真的傻！”林郁听到他的祝福，实在高兴不起来。
“近视，”阳黎扶了下眼镜框，指着镜片补充解释道，“五十度。”
之前阳黎教了三天，他才学会跳主题曲。
他有必须要到达的地方，内心埋了颗亟待发芽的种子。
记忆中，周博渊是个寡言内向的人。即使跟阳黎同组练习十天，两人之间说过的话，仅寥寥四五句。
他没想违背节目组安排，罢录示威。只是觉得自己注定淘汰，即使参加录制也没镜头，何必浪费写题的时间。
阳黎将意识从思绪中扯出来，“嗯？”
阳黎私下里嗓音纯和，声调带着温软，叫起哥哥怪好听的。
参加节目以来，阳黎总觉得自己做得还不够，离‘偶像’的标准还有很远。
“来到节目后，我经常听到有人问:阳黎是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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