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学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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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得是一个心里安慰，门外还是窗外也没那么重要。

    有关吗？

    这样只会越坐越冷，萧远指了指房间：“去我屋吧！”

    举着好几斤重的鞭炮，他是真不敢放。

    猛的一提晾衣杆，将整鞭炮甩出去。

    “萧晴，去拿鞭。”

    滋滋…

    收拾完进里屋，萧远也脱了外套，穿着秋衣裤钻进被窝。

    如果你也听说、小小、亲爱的那不是爱情、淘汰、安静了、你不像她……

    三人都说不吃了，王美芬把菜端到厨房，两姐妹帮着一起。

    可在萧远面前，她就是坚定不移的铁杆战斗粉。

    每天睡4小时，是她的学习常态。

    “祝我生日快乐也是，还有……”萧晴的嘴巴像是装了转轮。

    萧晴一针见血，张翔嘟嘟囔囔的提着万响鞭回屋。

    不走动，不清扫，不丢不弃。

    “……”骄傲的笑容凝固。

    11：55分，就要到零点了。

    面对妈妈质疑的目光，萧远无奈：“岁岁平安。”

    屋外传来张翔的声音：“萧晴，你家买的多少响。”

    “都还在睡觉，我在这一样的。”何瑜缩着脖子回应。

    亲戚朋友间不走动，拜年也是年初二。

    萧晴和萧雨姐妹看着电视，桌上摆着没吃完的年夜饭，安静的有点诡异。

    迷迷糊糊，萧远沉沉睡去。

    “让饶舌成为主流，以一己之力改变华语乐坛风向。”

    “我的是万响的。”张翔得意。

    沿着马路慢跑，萧远保持均匀的呼吸。

    “还没十八，不是孩子是什么。你就是三十了，在我面前也是个孩子。”

    何瑜用缩在袖子里的手抱起，带上门，快步来到萧远家。

    虽然前世有听周董的歌。

    王美芬瞥了眼儿子，奇怪道：“不看书了？”

    书桌和床相比，是另一个极端。

    街上冷冷清清，只有环卫工在忙碌。

    从年头忙到年尾，一刻也停不下来。

    屋里有暖气，要是放在这，不用明早菜就坏了。

    她可是周董的粉丝，标准散粉。

    “布拉格广场，说爱你，骑士精神，倒带，这些都是他写的。”

    秦昱翻着书，王美芬在钩手套。

    将桌上的书本、文具包成一堆。

    扭头打量房间，重点放在书桌和床上。

    轻轻推开门，屋里果然没人。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有效适量的运动是必要的，无论从事任何行业都一样。

    几家里，除了萧远，就数何瑜的成绩最好。

    “岁岁平安，岁岁平安。”

    萧远抬头看了眼，挂在里屋门头上方白墙处的挂钟。

    房门打开，裹着羽绒服，穿着格子睡裤的何瑜站在门口：“跑步？”

    萧远为自己挑选两项运动，一项就是长跑，另一项……

    “妈，我跟小雨又不是小孩子了。”

    划船器，单杠，提拉，引体向上……

    冬天除了下雪，也就这点最好。

    她是标准的努力型天才。

    “找他作曲的人多不胜数，四大天王就有三个，而且他写的歌都很火。”

    满桌子随意翻开的书，铺的到处都是。

    还能听到何瑜的哈气声：“何瑜姐？”

    无精打采的垂着头，电视里的晚会也到和大家说再见的时候。

    “字都吐不清。”萧雨一点也不感冒。

    拉了个小板凳，就这么安静的扎进书本。

    “万响有什么用，你敢放吗？”

    把书放下，萧远拿遥控调大声音：“还没完呢？”

    “潮流，潮流懂吗？”

    一路跑到公园，萧远走向公共健身器材。

    “红包呢？妈替你们攒着……”

    大年初一。

    大年初一，也不忘吊灯夜战。

    连着三遍，萧远折返往回家跑。

    “五千响的大地红。”萧晴。

    打了个哈欠，王美芬转身跪在沙发上拉开窗户。

    “我妈跟妹妹们都在里屋睡觉，门关着，轻点听不到的。”

    萧晴也是一样，把炮交给萧远，看他将鞭炮一头用绳子系在晾衣杆上。

    楼内格外安静，只有大厅的灯还亮着。

    走到楼梯口，秦昱发现小房间里也亮着灯。

    “哥。”

    被子叠的整整齐齐，床单铺平拉展，收拾的倒是很干净。

    想到再有四个月就是高考，萧远也就释然了。

    这下，王美芬才露出笑容。

    谁要是做了，接下来一年都是劳苦命。

    楼下的农合营业厅两侧，是整面的墙，没有窗户，倒是不用担心造成破坏。

    下雪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大年初一。

    屋内，完成一个小节的何瑜伸了个懒腰，放下笔打算歇会。

    厨房就不一样，冷的像地窖。

    冬天不穿秋衣裤，

    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响个没完，隔壁两家也是一样。

    听到楼梯道里越来越轻的声音，何瑜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随她去吧！

    不过，一想到能在暖和的房间里学习，何瑜还是没忍住诱惑。

    虽说是老讲究，但谁不想图个吉利。

    王美芬拉上窗，说：“饺子和菜还吃吗？”

    有氧运动不仅强身健体，还能使脑细胞活跃，增强大脑思维能力。

    说完也不管她同不同意，萧远小跑着走了。

    他这病了一场，变化也太大了。

    探出头，看着掉地上的炮竹响完。

    “因为你，好好的歌只能看字幕！”萧晴槽点满满。

    倒扣着翻开的章节，一本摞着一本的学习资料

    倒是娱乐场所门户大开，等待贵客光临。

    “又这样……小雨，你就这么交了？”

    可在萧晴说之前，萧远真不知道这些歌都是他做的。

    马路上还有环卫工扫雪的声音，萧远穿好衣服，搓手搓脚的出了门。

    “嗯。”

    摸着暖烘烘的被子，心说‘暖气真是个好东西。’

    把炮给张硕，张翔就在屋里等着听响。

    听到他的话，两人起身往外走，王美芬也放下钩了一半的手套。

    看到大魔王和姐姐眼底逐渐诞生的敬佩。

    “？？？”何瑜意外的看着他。

    “开创中国风，拥有自己的节日。”

    听她这么说，萧晴立刻炸毛爆发。

    躺在床上酝酿睡意的萧远笑了笑，‘好烂的借口。’

    王美芬低着头小声念着，萧晴和萧雨也跟着念了几句。

    做贼似得关上门，把东西在茶几上摆开，何瑜脱掉羽绒服。

    所以，公共交通也停了大半，往常10分钟一辆的公交，也变成40分钟。

    萧晴骄傲的有点飘，昂着下巴，眼神俯瞰的重复着：“谁，还有谁？”

    “我没用。”萧雨。

    萧远也察觉到这点，想来是自己看书的缘故。

    真的超多，都是传播广泛的经典歌曲。

    听他这么说，王美芬和双胞胎都挺高兴。

    看了眼桌上翻开的书，萧远道：“你这屋里太冷了，怎么不去大屋看？”

    甚至，其中大部分都成了演唱者的招牌经典歌曲。

    “以父之名，全亚五十多个电台同步首播，八亿多人同时收听。”

    堆在窗外的铁栏杆上，看了眼时间，找到另一头的捻子点燃。

    至于街上的店铺，全体协议，连个卖早餐的都找不见。

    午夜12点，得放一挂鞭炮才能保佑来年平安，万事顺利。

    在桐城这座小城里，每到大年三十。

    五千响不大一会就放完了，最后系在晾衣杆上的那点，也掉到地上噼啪炸响。

    早上刚起来，屋里没暖气，人也没吃东西，缺乏能量维持体温。

    萧雨沉默，眼看萧晴得意的找不到北，突兀道：“这些，和你有关系吗？”

    水不能倒，垃圾不能丢，擦桌子扫地更是不允许。

    该说，不愧是华语歌坛天花板吗？

    当然有……个屁的关系。

    不过，她就是这副口是心非的性格。

    “最后一个节目了，周董唱歌我都没听到。”萧晴嘀嘀咕咕的抱怨着。

    拉开窗，外面白茫茫一片。

    不过，听她提到的那些歌。

    如果不是这场雪，他们也该待在家里。

    “不看了。”萧远。

    唯独没听到他的声音，王美芬抬头看去。

    别人家过年，吵吵闹闹的充满年味，自家跟按了静音键的无声电影一样。

    现在，才算正常。

    “作曲能力强到爆，还会作词，即兴更是张口就来。”

    本来是该在自家门前放的，可条件有限，只能改成在窗户外放。

    “而且，周董超有才的。”

    “萧雨，晾衣杆。”

    “都这会了，怪不得我都觉着困了。”

    萧晴很受伤，呜呜呜……

    巴拉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