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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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吧，等你到家了记得在公司群里发下消息。”
车后面的灯是开着的，微黄灯光不算太亮，但还是能很清楚看见楚清眼尾泛红，偶尔看向卫语堂时，氤氲着雾气的眼睛显得有些可怜。
“不，夏夏不难闻。”
卫语堂迈着长腿跟在夏夏身后，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到达。
楚清想挣扎又挣脱不开，急的不行，看向卫语堂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求饶。
夜风带着几分凉意，虽然并不冷，但还是让他下意识抱住了自己的膝盖。
醒酒汤还没煮好，夏夏就有些熬不住了，楚清帮他养成了非常健康的作息习惯，平常这个点早就已经睡着了。
“嗯。”
“爸爸只有我能亲，你不准亲。”
夏夏抱住父亲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皱巴着小脸，半晌后才用带着几分不确定的声音询问道：
“爸爸，亲亲。”
“他们都在给我敬……我，我不好意思不喝。”
夏夏乖乖往右边挪，卫语堂往楚清那里靠了靠，把原本是马上就能靠在他腿上的楚清转为靠在他肩上。
他长大后会好好孝顺父亲，但绝对不愿意因为这就委屈自己的宝贝爸爸。
“太晚了，明天再回去好不好？”
卫语堂放下装着醒酒汤的碗后，在思考要怎么把楚清给带到楼上客房去，伸手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
这是他经常来的别墅，但是在启程之前他也的确没有跟司机说要去哪里，这个结果就连卫语堂自己都没想到。
之前电话里卫语堂只听出楚清声音不对劲，等见了面后才发现他醉的要比自己想象中更狠些。
“对，爸爸咱回去再说。”
“爸爸，咱下次不喝。”
“不喝，头疼就头疼。”
“爸爸，夏夏来了。”
“爸爸，等我学会开车，一定快点来找爸爸。”
“好。”
他以前不舒服的时候就只想睡觉，爸爸应该也是这个样子。
夏夏永远都记得，当初他们一家三口日子过得好好的时候，父亲突然变得冷漠。
这时夏夏没跟他争，让父亲扶着爸爸往车里走，乖乖跟在他们的身边，眼底带着几分担心。
“先坐在那边好不好？爸爸现在不太舒服。”
单从这句话来看，夏夏是一个很有礼貌的小朋友，但卫语堂却轻皱着眉提醒道：
“那，那好吧。”
“好。”
“爸爸也不，是父亲臭，爸爸快亲亲。”
“不能，那麻烦你了父亲。”
卫语堂盯着楚清的侧脸，能清晰看见他微皱的眉毛，伸手扶了下夏夏。
卫语堂蹲下把楚清给扶了起来，醉了的楚清根本站不稳，整个人都靠在了他身上。
“我们是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
上车后，夏夏果断坐在父亲跟爸爸的中间，自以为自己是个聪明鬼，刚好能把父亲跟爸爸隔开。
楚清抬起头看了一眼夏夏，又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卫语堂，平时温柔的声音这时带着不太明显的埋怨。
“爸爸喝酒了，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接他回来？”
卫语堂带着他在沙发上坐下，夏夏拿起蜂蜜水里的小勺子，一勺一勺的喂给爸爸。
“好。”
夏夏歪着头，把侧脸凑到了爸爸嘴边，楚清这一回倒没拒绝，轻轻的吻了一下。
“是爸爸。”
一开始楚清是站着的，后面等的时间一长觉得累了，就干脆蹲了下来。
蜂蜜水是夏夏喂的楚清喝的很快，但味道不算好闻的醒酒汤，卫语堂还真就一口都喂不下去。
卫语堂这句话里带着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微怒，楚清轻轻点了点头，低低的声音里还裹着几分鼻音。
“还有这边，也要亲亲。”
“你站稳，别乱动，我松手。”
喝多酒后脑袋很重，混混沌沌的分不清楚现实与幻想。
卫语堂扶着楚清走进别墅里，怕他摔倒无意识搂了下他的腰，入手第一感觉就是他有些太瘦了。
卫语堂挂断电话后看了眼楚清发过来的位置，走过去单手把夏夏抱了起来，叫了家里的司机准备车。
卫语堂叫了保姆过来，先把夏夏带过去洗澡，夏夏在被抱走之前，不忘扒着保姆的手臂冲父亲说道：
夏夏就算是被挤到了另外一边，照样还是不服输的抱住了爸爸左手手臂。
“夏夏都睡了，你也该休息了。”
本来往前走的楚清突然猛地站直，往旁边躲了躲，这动作让卫语堂下意识把他搂的更紧。
现在他们人在别墅院子里，夏夏还跟在一边，门口管家也还没睡。
接爸爸的话，他恨不得插上翅膀扑腾两下就飞过去，但他不太想带着父亲一起。
喂完后夏夏把自己挪到了爸爸怀里，抱住爸爸手臂扬起头，带着几分迫切的催促道：
夏夏小短腿迈的几乎能快出残影，迅速冲过去抱住爸爸的头，又用小手拍了拍他的后背。
“要客气的。”
“给你敬就喝？”
他是还小，但并不代表不记事，也能很清楚的分辨出父亲对自己的好和对父亲的好不能混为一谈。
楚清也被带着习惯这样，轻轻蹭了回去。
“不能夏夏寄几去吗？”
生疏客套的态度，甚至连陌生人都不如。
夏□□服并不厚，透过薄薄的衣服卫语堂能够感受到楚清身上的温度。
最后满打满算也就只喂下去了三口，喝完后楚清把沙发上的靠枕抱在怀里，脑袋埋在靠枕里，乱了的头发中央，竖在那里的一根呆毛格外显眼。
夏夏看了一眼爸爸，就算不情愿也只能点头。
“这不是爸爸跟夏夏的家。”
“楚清，我看你喝多了，一个人行吗？”
另外一边的楚清，在饭局结束后，婉拒了一个没喝酒说要送自己回去的同事。
可今天却不太一样，不算浓郁的酒味和楚清身上那特殊的香味糅杂在一起后，一点也不刺鼻。
夏夏握住勺子的动作不太稳，就算洒在了楚清身上他也没说什么。
“滴，经系统检测，宿主情绪不稳定，是否确定消耗0积分缓解？”
0积分？楚清轻轻点了点头。
这时候夏夏还没闹着说要睡觉，但是却已经哈欠连连。
是自己的好父亲，却不是爸爸的好伴侣。
陌生的画面逐渐化为全白，头疼感减缓了很多，刚好这时一辆车在他不远处停下，车门打开熟悉的一大一小两个身影跑了过来。
还没等父亲回答，夏夏就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眼泪也挤了出来。
透过不断穿梭的车，看见对面人行道上一家三口正在散步，眼前出现了短暂的重影，完全陌生的画面在他脑海中浮现。
头疼他不听话是真的，但除此之外卫语堂却莫名觉得这样的楚清才有真实感。
夏夏将爸爸抱的很紧，又用脸侧对着爸爸蹭了蹭，就算爸爸身上有上次和父亲一样难闻的酒味他也不嫌弃。
“怎么喝这么多酒？”
“哼。”
管家在看见这幅场景后，识趣的让还没睡的厨师先去煮好醒酒汤，又泡了一杯蜂蜜水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要是爸爸喝醉了，你能扶得住吗？”
这肯定跟他爸爸没关系，要怪只能怪父亲不对。
没想到楚清觉得难受想往旁边靠靠时，夏夏因为个头不太够用，坐在那里也顶不住，让爸爸刚好从他的后背靠在了父亲怀里，还差点把他给从座位上挤下去。
“我朋友会来接我。”
“回去再说吧。”
“现在，有点难闻。”
夏夏听见这话后闻了闻自己的手臂，仔细闻了好几下才扭过头，非常笃定地开口道：
“喝点，不然明天头疼。”
卫语堂在听见夏夏的话后，下意识看向了车窗外。
楚清靠着路灯，努力的跟同事辩解，他不喜欢欠人人情，尤其是跟有竞争关系的同事。
楚清抿直了嘴唇，倔强扭到一边的头显得有些任性。
类似于猫科动物的习性，亲密时蹭蹭脸，是夏夏非常跟爸爸亲近的方式。
车子已经停在了门口，夏夏扁着嘴回答道：
大部分情况下酒味都不好闻，卫语堂个人还有洁癖，平常连自己这个样子都受不了。
就算卫语堂不来接他，他也觉得自己可以找到家门。
如果可以的话楚清一句话都不想说，但想想又觉得这样不大礼貌。
从早上一直到这时候才见到爸爸，夏夏想爸爸想得不行。
等车停下来后，司机过来打开了后车门，夏夏先跳了下去。
理智告诉卫语堂，面前这幅场景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可偏偏他脑海中控制不住浮想联翩。
“你们怎么才来，我等了好久。”
坐不住的夏夏干脆就站在那里叉着腰，盯着父亲看，满眼都是敌意。
刚刚夏夏在接到爸爸电话的时候，甚至没来得及说上一句想爸爸，手机就先被父亲抢走，瞪大眼睛愣在了那里。
克制着自己的冲动，尽量用理智的声音说出了这句话。
说完后夏夏将头扭到另外一边，看着外面的夜景，这是一个非常发达的城市，夜晚闪烁的霓虹灯光尽显繁华。
“别，别这样，我……痒。”
“嗯。”
] “那好吧，等你到家了记得在公司群里发下消息。”
车后面的灯是开着的，微黄灯光不算太亮，但还是能很清楚看见楚清眼尾泛红，偶尔看向卫语堂时，氤氲着雾气的眼睛显得有些可怜。
“不，夏夏不难闻。”
卫语堂迈着长腿跟在夏夏身后，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到达。
楚清想挣扎又挣脱不开，急的不行，看向卫语堂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求饶。
夜风带着几分凉意，虽然并不冷，但还是让他下意识抱住了自己的膝盖。
醒酒汤还没煮好，夏夏就有些熬不住了，楚清帮他养成了非常健康的作息习惯，平常这个点早就已经睡着了。
“嗯。”
“爸爸只有我能亲，你不准亲。”
夏夏抱住父亲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皱巴着小脸，半晌后才用带着几分不确定的声音询问道：
“爸爸，亲亲。”
“他们都在给我敬……我，我不好意思不喝。”
夏夏乖乖往右边挪，卫语堂往楚清那里靠了靠，把原本是马上就能靠在他腿上的楚清转为靠在他肩上。
他长大后会好好孝顺父亲，但绝对不愿意因为这就委屈自己的宝贝爸爸。
“太晚了，明天再回去好不好？”
卫语堂放下装着醒酒汤的碗后，在思考要怎么把楚清给带到楼上客房去，伸手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
这是他经常来的别墅，但是在启程之前他也的确没有跟司机说要去哪里，这个结果就连卫语堂自己都没想到。
之前电话里卫语堂只听出楚清声音不对劲，等见了面后才发现他醉的要比自己想象中更狠些。
“对，爸爸咱回去再说。”
“爸爸，咱下次不喝。”
“不喝，头疼就头疼。”
“爸爸，夏夏来了。”
“爸爸，等我学会开车，一定快点来找爸爸。”
“好。”
他以前不舒服的时候就只想睡觉，爸爸应该也是这个样子。
夏夏永远都记得，当初他们一家三口日子过得好好的时候，父亲突然变得冷漠。
这时夏夏没跟他争，让父亲扶着爸爸往车里走，乖乖跟在他们的身边，眼底带着几分担心。
“先坐在那边好不好？爸爸现在不太舒服。”
单从这句话来看，夏夏是一个很有礼貌的小朋友，但卫语堂却轻皱着眉提醒道：
“那，那好吧。”
“好。”
“爸爸也不，是父亲臭，爸爸快亲亲。”
“不能，那麻烦你了父亲。”
卫语堂盯着楚清的侧脸，能清晰看见他微皱的眉毛，伸手扶了下夏夏。
卫语堂蹲下把楚清给扶了起来，醉了的楚清根本站不稳，整个人都靠在了他身上。
“我们是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
上车后，夏夏果断坐在父亲跟爸爸的中间，自以为自己是个聪明鬼，刚好能把父亲跟爸爸隔开。
楚清抬起头看了一眼夏夏，又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卫语堂，平时温柔的声音这时带着不太明显的埋怨。
“爸爸喝酒了，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接他回来？”
卫语堂带着他在沙发上坐下，夏夏拿起蜂蜜水里的小勺子，一勺一勺的喂给爸爸。
“好。”
夏夏歪着头，把侧脸凑到了爸爸嘴边，楚清这一回倒没拒绝，轻轻的吻了一下。
“是爸爸。”
一开始楚清是站着的，后面等的时间一长觉得累了，就干脆蹲了下来。
蜂蜜水是夏夏喂的楚清喝的很快，但味道不算好闻的醒酒汤，卫语堂还真就一口都喂不下去。
卫语堂这句话里带着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微怒，楚清轻轻点了点头，低低的声音里还裹着几分鼻音。
“还有这边，也要亲亲。”
“你站稳，别乱动，我松手。”
喝多酒后脑袋很重，混混沌沌的分不清楚现实与幻想。
卫语堂扶着楚清走进别墅里，怕他摔倒无意识搂了下他的腰，入手第一感觉就是他有些太瘦了。
卫语堂挂断电话后看了眼楚清发过来的位置，走过去单手把夏夏抱了起来，叫了家里的司机准备车。
卫语堂叫了保姆过来，先把夏夏带过去洗澡，夏夏在被抱走之前，不忘扒着保姆的手臂冲父亲说道：
夏夏就算是被挤到了另外一边，照样还是不服输的抱住了爸爸左手手臂。
“夏夏都睡了，你也该休息了。”
本来往前走的楚清突然猛地站直，往旁边躲了躲，这动作让卫语堂下意识把他搂的更紧。
现在他们人在别墅院子里，夏夏还跟在一边，门口管家也还没睡。
接爸爸的话，他恨不得插上翅膀扑腾两下就飞过去，但他不太想带着父亲一起。
喂完后夏夏把自己挪到了爸爸怀里，抱住爸爸手臂扬起头，带着几分迫切的催促道：
夏夏小短腿迈的几乎能快出残影，迅速冲过去抱住爸爸的头，又用小手拍了拍他的后背。
“要客气的。”
“给你敬就喝？”
他是还小，但并不代表不记事，也能很清楚的分辨出父亲对自己的好和对父亲的好不能混为一谈。
楚清也被带着习惯这样，轻轻蹭了回去。
“不能夏夏寄几去吗？”
生疏客套的态度，甚至连陌生人都不如。
夏□□服并不厚，透过薄薄的衣服卫语堂能够感受到楚清身上的温度。
最后满打满算也就只喂下去了三口，喝完后楚清把沙发上的靠枕抱在怀里，脑袋埋在靠枕里，乱了的头发中央，竖在那里的一根呆毛格外显眼。
夏夏看了一眼爸爸，就算不情愿也只能点头。
“这不是爸爸跟夏夏的家。”
“楚清，我看你喝多了，一个人行吗？”
另外一边的楚清，在饭局结束后，婉拒了一个没喝酒说要送自己回去的同事。
可今天却不太一样，不算浓郁的酒味和楚清身上那特殊的香味糅杂在一起后，一点也不刺鼻。
夏夏握住勺子的动作不太稳，就算洒在了楚清身上他也没说什么。
“滴，经系统检测，宿主情绪不稳定，是否确定消耗0积分缓解？”
0积分？楚清轻轻点了点头。
这时候夏夏还没闹着说要睡觉，但是却已经哈欠连连。
是自己的好父亲，却不是爸爸的好伴侣。
陌生的画面逐渐化为全白，头疼感减缓了很多，刚好这时一辆车在他不远处停下，车门打开熟悉的一大一小两个身影跑了过来。
还没等父亲回答，夏夏就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眼泪也挤了出来。
透过不断穿梭的车，看见对面人行道上一家三口正在散步，眼前出现了短暂的重影，完全陌生的画面在他脑海中浮现。
头疼他不听话是真的，但除此之外卫语堂却莫名觉得这样的楚清才有真实感。
夏夏将爸爸抱的很紧，又用脸侧对着爸爸蹭了蹭，就算爸爸身上有上次和父亲一样难闻的酒味他也不嫌弃。
“怎么喝这么多酒？”
“哼。”
管家在看见这幅场景后，识趣的让还没睡的厨师先去煮好醒酒汤，又泡了一杯蜂蜜水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要是爸爸喝醉了，你能扶得住吗？”
这肯定跟他爸爸没关系，要怪只能怪父亲不对。
没想到楚清觉得难受想往旁边靠靠时，夏夏因为个头不太够用，坐在那里也顶不住，让爸爸刚好从他的后背靠在了父亲怀里，还差点把他给从座位上挤下去。
“我朋友会来接我。”
“回去再说吧。”
“现在，有点难闻。”
夏夏听见这话后闻了闻自己的手臂，仔细闻了好几下才扭过头，非常笃定地开口道：
“喝点，不然明天头疼。”
卫语堂在听见夏夏的话后，下意识看向了车窗外。
楚清靠着路灯，努力的跟同事辩解，他不喜欢欠人人情，尤其是跟有竞争关系的同事。
楚清抿直了嘴唇，倔强扭到一边的头显得有些任性。
类似于猫科动物的习性，亲密时蹭蹭脸，是夏夏非常跟爸爸亲近的方式。
车子已经停在了门口，夏夏扁着嘴回答道：
大部分情况下酒味都不好闻，卫语堂个人还有洁癖，平常连自己这个样子都受不了。
就算卫语堂不来接他，他也觉得自己可以找到家门。
如果可以的话楚清一句话都不想说，但想想又觉得这样不大礼貌。
从早上一直到这时候才见到爸爸，夏夏想爸爸想得不行。
等车停下来后，司机过来打开了后车门，夏夏先跳了下去。
理智告诉卫语堂，面前这幅场景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可偏偏他脑海中控制不住浮想联翩。
“你们怎么才来，我等了好久。”
坐不住的夏夏干脆就站在那里叉着腰，盯着父亲看，满眼都是敌意。
刚刚夏夏在接到爸爸电话的时候，甚至没来得及说上一句想爸爸，手机就先被父亲抢走，瞪大眼睛愣在了那里。
克制着自己的冲动，尽量用理智的声音说出了这句话。
说完后夏夏将头扭到另外一边，看着外面的夜景，这是一个非常发达的城市，夜晚闪烁的霓虹灯光尽显繁华。
“别，别这样，我……痒。”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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