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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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奏看着言霁一本正经地说着这事，仿佛跟他毫不相干，不免又想起第一次见言霁的情形。
“那何娇娇是又看上他了？”言霁抬了抬下巴，往铁板那指了指。
言霁正对着巷子尽头，平时见不到人，今儿倒是挺新鲜，竟然见到了好几个老熟人。
烧烤摊的老板是个中年女人，听见言霁的声音便从烤架上抬起头来，堆起一脸笑。
额前的碎发因为打斗的时间太长，沁出的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下，突出的锁骨滑进衣衫。
此时，微信钱包赫然出现的22.22，瞬间直击天灵盖！
“你了解的还挺多啊，”言霁弯起唇角，眼里带着戏谑，“何娇娇跟你说的？”
收回思绪，言霁粉饰太平般微扬起嘴角，挤过人流，走到巷子尽头一个稍显冷清的烧烤摊前，瞅着烧烤架上的，鸡柳、鱿鱼、小黄鱼……
言霁突然卡壳了，如果一个无肉不欢的人突然改吃素，那只能是因为穷！
“那不能，还有一年呢,”言霁跟老板贫嘴，“况且，您这手艺还没尝够，麻烦您今儿个多给放点辣。”
言霁像是没看到，“不过，你要整我这样，我得收个赞助费什么的，毕竟，顶着我这张脸，能给你带来不少好处。
“那还真是厉害，”那人说，“听您这语气，这是，没考上？”
“嗯哼。”言霁勉强应了声，眼睛始终看着仍在打斗的几人。
没人回应，言霁点了点头，煞有其事道：“也是，看他长这样，肯定很吸引女孩儿，你说的倒也不是没可能。”
七种颜色集齐，可以召唤龙珠了。
“草，娇娇已经不喜欢你了。”
言霁大手一挥，“老板，来五根面筋，一份豆腐，再来一份土豆。”
“行，你去吧。”这会儿陆续又来了几人，老板手上动作不停，只是应了声。
待看清来人，钱奏刚才还一脸神气的表情荡然无存，“草，言…言…言霁。”
“哦？我都这么出名了？”言霁看向脸上挂了彩更像彩虹的小弟问道，好像真的就是过来跟他们叙叙旧的。
放眼望去，多数人衣服上都写着‘求真务实’四个大字，一看就是夷江四中的校服。
铁板趁机打倒好几个小弟，渐渐占了上风。
铁板左一拳，右一脚，又解决了两人，方才被打倒的几人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此刻，太阳早已落下，小巷子里有些昏暗，不过言霁还是看清了铁板的样子。
突然，红毛被一脚踢出半米外，言霁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只见对面又相继倒下好几个熟人。
“你他妈谁啊，没看到老子在打人吗？”钱奏把刀子掏出来，嘴里不忘骂骂咧咧。
言霁说完就坐到旁边的矮桌上，等着这份全素宴。
“真的？”言霁饶有兴趣地看向铁板，“挖人墙角这事，确实不太地道。”
残阳的光晕投在少年的白衬衫上，给寡淡的的衣衫平添了几分颜色。
见铁板仍旧一脸冷漠地看着他，钱奏感觉自己的威严再次被挑衅，也顾不得怕。
巷子的尽头，还连着另一条小巷，不过，那平常没什么人去，小摊小贩摆不到那去，久而久之就成了垃圾箱的归宿。
“哦，知道。”言霁点点头，笑了笑。
真他妈就是个笑面虎，一口一个大哥，装的还真特么挺像，结果，打起人来毫不手软，跟今天这小子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对面那群彩虹小弟见老大发话也拼了命往死里打，这一拳一脚都是下了狠手，铁板以一敌八，渐渐落了下风。
言霁笑着回了声好，便转身离去，上翘的眼角都露出几分散漫，跟之前在恭礼楼上的那个少年，判若两人。
言霁也来了兴趣，咬着一块焦嫩的豆腐，眼睛却始终看向对面，打算边吃边看场好戏。
只是，前两个月是高三，如今嘛，是他从来没想过的高四。
来跟老大爷换班的人，盯着言霁远去的背影，随口问了句，“又是个装病回家的？”
言霁恋恋不舍地望了眼还没吃完的豆腐和土豆，转身单手插着裤兜往巷子尽头走，打算把这账都算在对面那群人身上。
咬牙道：“都是他，就这个小白脸勾引的娇娇，娇娇本来已经答应做我女朋友了，谁知道，后来这小子一来，娇娇就改口了。”
-
带头的人手脏，从兜里掏出了一把刀，按这态势发展，铁板身上免不了要带血。
经过一番争斗，这群人离小摊也就两米远，只听对面的老大发话，“都愣着干嘛，都给老子上，妈的，刚来就敢惦记老子的女朋友，是他妈活腻了吧。”
到校门口还不忘跟保卫处的老大爷打招呼，“大爷，谢了，明天还得麻烦您再给放行。”
“你俩都是一路货色。”钱奏恶狠狠地说。
少年手指细长，劲瘦的手臂上有几道血痕，看着有些吓人。
片刻后，言霁才说：“最近去医院检查身体，医生说胆固醇有点高，让多吃素。”
五官利落，轮廓柔和，倒是挺漂亮，只是这神情有些狠厉，尤其是那双丹凤眼像是淬了冰。
不得不说，这生活有些时候，还真他妈有趣。
只是，这下几人都有些忌惮，迟迟不敢动手，只是摆了个花架子。
言霁从恭礼楼天台下来，给前班主任老赵回了个消息，“老赵，我回来复读。”
这小子好歹言行一致，言霁他妈是一边跟你说笑一边给你捅刀子，还总能噎得你说不出话来。
钱奏似乎被言霁这不要脸的话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大爷带着老花镜，埋头看报，听了言霁的话，勉强抬头，面带嫌弃地摆了摆手，“行了，赶紧走，再晚公交车都停运了。”
言霁基本上每个星期都会过来一次，不光老板，甚至老板的女儿都认识言霁了。
虽说是小巷，其实也有半边马路的宽度，只是来往的人潮拥挤，显得这巷子狭窄的有些过分。
与此同时，刚走进小巷子的言霁，狠狠地打了两个喷嚏。
日暮西沉，霞光染透半边天，正值夏日，空气中还散发着淡淡的暑气。m.wangzaishuwu.com
言霁轻笑，两年前，他也是因为何娇娇被钱奏一行人给堵了，没想到，两年后，他真的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短短几分钟，剩余的几人也被铁板解决，彩虹小弟七零八落地躺倒在地。
“要是没考上还好，”老大爷起身收拾东西，“考上了，滑档了。”
“一听声音，就知道是你，”老板手上动作不停，甚是娴熟，“这都开学半个月了都没见你来一回，我还以为你都毕业了，再也见不到这么帅的大小伙子了。”
发完消息，言霁又挂着惯有的吊儿郎当的神情，慵懒地往校门走去。
“你，你……”
自从他上次对他们的发型提出一些友好的建议后，他们已经不局限于黄毛了，把头发染成了彩虹色。
言霁的余光扫到铁板，铁板站的倒是笔直，看来也没受多大伤。
铁板仍旧抿着唇，冷冷的耍酷，言霁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个小哑巴。
“钱奏，真是好久不见啊。”言霁扬声道，面上仍是带着笑，眼尾却泛着冷意。
看来这群人今天是踢到铁板了，言霁这才看清，对面的铁板身材倒是不错，腰细腿长，还穿着夷江四中的校服。
钱奏站不住了，辩解道：“谁不知道你已经毕业了，你问问我身边这群兄弟，谁不知道？”
言霁的神色冷下来，咬下最后一口面筋，转过头对老板说，“老板，我有点事，麻烦您帮我把剩下的打包吧，我待会儿来取。”
“那你这可得注意了，还这么年轻。”老板说。
老大爷瞥了他一眼，摘下老花镜，说：“这小子不是，你刚来不知道，他啊，以前可是学校的风云人物。”
言霁没有去公交站，转身进了学校附近的一条小巷，巷子两侧坐落着各种小吃、饰品的小店。
好不容易等到言霁毕业了，何娇娇才愿意搭理他，没想到他竟然又回来了。
乌泱泱好几个人，围成了一个圈，言霁拿了串面筋，在心里默默为被围攻的那人点烟。
那几个人走路仍旧流里流气地，不过，倒是有些进步。
还是被一个小女孩儿耍的团团转，“那，要不，你在我俩中选一个？按这个模板去整一个？”
那人啧啧两声，“那真是可惜。”
见大势已去，钱奏盯着言霁，眼里明显带着惊恐，磕磕巴巴地说：“你，你不是已经毕业了吗？”
周六晚上是夷江四中固定的休息时间，此时已经临近七点，偌大的校园里只能看见零星几人，显得有些寂静。
-
说着，老大爷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只是，可惜了啊，上清华的苗子。”
听见言霁的声音，刚才还打的难舍难分的一群人，不免分些注意力给言霁。
这一幕还真他妈有点似曾相识，仿佛一下子就回到了两个月前的生活。
彩虹小弟倒是很有默契，齐刷刷地点头，脸上带着恐惧，甚至想往后退。
他这么问倒也正常，四中暑假就放了一个月，刚开学，学生们也都还没把心收回来，这几天陆陆续续好几个学生拿着病假条，面色红润地回家了。
言霁嗤笑，嘴角微扬，“这狗东西，这几年倒是一点没变。”
“好。”
“好，”老板满口答应，把刚烤好的小黄鱼放到烤盘，“不过，你今天怎么吃的这么素，以前不是无肉不欢的吗？”
] 钱奏看着言霁一本正经地说着这事，仿佛跟他毫不相干，不免又想起第一次见言霁的情形。
“那何娇娇是又看上他了？”言霁抬了抬下巴，往铁板那指了指。
言霁正对着巷子尽头，平时见不到人，今儿倒是挺新鲜，竟然见到了好几个老熟人。
烧烤摊的老板是个中年女人，听见言霁的声音便从烤架上抬起头来，堆起一脸笑。
额前的碎发因为打斗的时间太长，沁出的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下，突出的锁骨滑进衣衫。
此时，微信钱包赫然出现的22.22，瞬间直击天灵盖！
“你了解的还挺多啊，”言霁弯起唇角，眼里带着戏谑，“何娇娇跟你说的？”
收回思绪，言霁粉饰太平般微扬起嘴角，挤过人流，走到巷子尽头一个稍显冷清的烧烤摊前，瞅着烧烤架上的，鸡柳、鱿鱼、小黄鱼……
言霁突然卡壳了，如果一个无肉不欢的人突然改吃素，那只能是因为穷！
“那不能，还有一年呢,”言霁跟老板贫嘴，“况且，您这手艺还没尝够，麻烦您今儿个多给放点辣。”
言霁像是没看到，“不过，你要整我这样，我得收个赞助费什么的，毕竟，顶着我这张脸，能给你带来不少好处。
“那还真是厉害，”那人说，“听您这语气，这是，没考上？”
“嗯哼。”言霁勉强应了声，眼睛始终看着仍在打斗的几人。
没人回应，言霁点了点头，煞有其事道：“也是，看他长这样，肯定很吸引女孩儿，你说的倒也不是没可能。”
七种颜色集齐，可以召唤龙珠了。
“草，娇娇已经不喜欢你了。”
言霁大手一挥，“老板，来五根面筋，一份豆腐，再来一份土豆。”
“行，你去吧。”这会儿陆续又来了几人，老板手上动作不停，只是应了声。
待看清来人，钱奏刚才还一脸神气的表情荡然无存，“草，言…言…言霁。”
“哦？我都这么出名了？”言霁看向脸上挂了彩更像彩虹的小弟问道，好像真的就是过来跟他们叙叙旧的。
放眼望去，多数人衣服上都写着‘求真务实’四个大字，一看就是夷江四中的校服。
铁板趁机打倒好几个小弟，渐渐占了上风。
铁板左一拳，右一脚，又解决了两人，方才被打倒的几人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此刻，太阳早已落下，小巷子里有些昏暗，不过言霁还是看清了铁板的样子。
突然，红毛被一脚踢出半米外，言霁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只见对面又相继倒下好几个熟人。
“你他妈谁啊，没看到老子在打人吗？”钱奏把刀子掏出来，嘴里不忘骂骂咧咧。
言霁说完就坐到旁边的矮桌上，等着这份全素宴。
“真的？”言霁饶有兴趣地看向铁板，“挖人墙角这事，确实不太地道。”
残阳的光晕投在少年的白衬衫上，给寡淡的的衣衫平添了几分颜色。
见铁板仍旧一脸冷漠地看着他，钱奏感觉自己的威严再次被挑衅，也顾不得怕。
巷子的尽头，还连着另一条小巷，不过，那平常没什么人去，小摊小贩摆不到那去，久而久之就成了垃圾箱的归宿。
“哦，知道。”言霁点点头，笑了笑。
真他妈就是个笑面虎，一口一个大哥，装的还真特么挺像，结果，打起人来毫不手软，跟今天这小子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对面那群彩虹小弟见老大发话也拼了命往死里打，这一拳一脚都是下了狠手，铁板以一敌八，渐渐落了下风。
言霁笑着回了声好，便转身离去，上翘的眼角都露出几分散漫，跟之前在恭礼楼上的那个少年，判若两人。
言霁也来了兴趣，咬着一块焦嫩的豆腐，眼睛却始终看向对面，打算边吃边看场好戏。
只是，前两个月是高三，如今嘛，是他从来没想过的高四。
来跟老大爷换班的人，盯着言霁远去的背影，随口问了句，“又是个装病回家的？”
言霁恋恋不舍地望了眼还没吃完的豆腐和土豆，转身单手插着裤兜往巷子尽头走，打算把这账都算在对面那群人身上。
咬牙道：“都是他，就这个小白脸勾引的娇娇，娇娇本来已经答应做我女朋友了，谁知道，后来这小子一来，娇娇就改口了。”
-
带头的人手脏，从兜里掏出了一把刀，按这态势发展，铁板身上免不了要带血。
经过一番争斗，这群人离小摊也就两米远，只听对面的老大发话，“都愣着干嘛，都给老子上，妈的，刚来就敢惦记老子的女朋友，是他妈活腻了吧。”
到校门口还不忘跟保卫处的老大爷打招呼，“大爷，谢了，明天还得麻烦您再给放行。”
“你俩都是一路货色。”钱奏恶狠狠地说。
少年手指细长，劲瘦的手臂上有几道血痕，看着有些吓人。
片刻后，言霁才说：“最近去医院检查身体，医生说胆固醇有点高，让多吃素。”
五官利落，轮廓柔和，倒是挺漂亮，只是这神情有些狠厉，尤其是那双丹凤眼像是淬了冰。
不得不说，这生活有些时候，还真他妈有趣。
只是，这下几人都有些忌惮，迟迟不敢动手，只是摆了个花架子。
言霁从恭礼楼天台下来，给前班主任老赵回了个消息，“老赵，我回来复读。”
这小子好歹言行一致，言霁他妈是一边跟你说笑一边给你捅刀子，还总能噎得你说不出话来。
钱奏似乎被言霁这不要脸的话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大爷带着老花镜，埋头看报，听了言霁的话，勉强抬头，面带嫌弃地摆了摆手，“行了，赶紧走，再晚公交车都停运了。”
言霁基本上每个星期都会过来一次，不光老板，甚至老板的女儿都认识言霁了。
虽说是小巷，其实也有半边马路的宽度，只是来往的人潮拥挤，显得这巷子狭窄的有些过分。
与此同时，刚走进小巷子的言霁，狠狠地打了两个喷嚏。
日暮西沉，霞光染透半边天，正值夏日，空气中还散发着淡淡的暑气。m.wangzaishuwu.com
言霁轻笑，两年前，他也是因为何娇娇被钱奏一行人给堵了，没想到，两年后，他真的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短短几分钟，剩余的几人也被铁板解决，彩虹小弟七零八落地躺倒在地。
“要是没考上还好，”老大爷起身收拾东西，“考上了，滑档了。”
“一听声音，就知道是你，”老板手上动作不停，甚是娴熟，“这都开学半个月了都没见你来一回，我还以为你都毕业了，再也见不到这么帅的大小伙子了。”
发完消息，言霁又挂着惯有的吊儿郎当的神情，慵懒地往校门走去。
“你，你……”
自从他上次对他们的发型提出一些友好的建议后，他们已经不局限于黄毛了，把头发染成了彩虹色。
言霁的余光扫到铁板，铁板站的倒是笔直，看来也没受多大伤。
铁板仍旧抿着唇，冷冷的耍酷，言霁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个小哑巴。
“钱奏，真是好久不见啊。”言霁扬声道，面上仍是带着笑，眼尾却泛着冷意。
看来这群人今天是踢到铁板了，言霁这才看清，对面的铁板身材倒是不错，腰细腿长，还穿着夷江四中的校服。
钱奏站不住了，辩解道：“谁不知道你已经毕业了，你问问我身边这群兄弟，谁不知道？”
言霁的神色冷下来，咬下最后一口面筋，转过头对老板说，“老板，我有点事，麻烦您帮我把剩下的打包吧，我待会儿来取。”
“那你这可得注意了，还这么年轻。”老板说。
老大爷瞥了他一眼，摘下老花镜，说：“这小子不是，你刚来不知道，他啊，以前可是学校的风云人物。”
言霁没有去公交站，转身进了学校附近的一条小巷，巷子两侧坐落着各种小吃、饰品的小店。
好不容易等到言霁毕业了，何娇娇才愿意搭理他，没想到他竟然又回来了。
乌泱泱好几个人，围成了一个圈，言霁拿了串面筋，在心里默默为被围攻的那人点烟。
那几个人走路仍旧流里流气地，不过，倒是有些进步。
还是被一个小女孩儿耍的团团转，“那，要不，你在我俩中选一个？按这个模板去整一个？”
那人啧啧两声，“那真是可惜。”
见大势已去，钱奏盯着言霁，眼里明显带着惊恐，磕磕巴巴地说：“你，你不是已经毕业了吗？”
周六晚上是夷江四中固定的休息时间，此时已经临近七点，偌大的校园里只能看见零星几人，显得有些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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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老大爷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只是，可惜了啊，上清华的苗子。”
听见言霁的声音，刚才还打的难舍难分的一群人，不免分些注意力给言霁。
这一幕还真他妈有点似曾相识，仿佛一下子就回到了两个月前的生活。
彩虹小弟倒是很有默契，齐刷刷地点头，脸上带着恐惧，甚至想往后退。
他这么问倒也正常，四中暑假就放了一个月，刚开学，学生们也都还没把心收回来，这几天陆陆续续好几个学生拿着病假条，面色红润地回家了。
言霁嗤笑，嘴角微扬，“这狗东西，这几年倒是一点没变。”
“好。”
“好，”老板满口答应，把刚烤好的小黄鱼放到烤盘，“不过，你今天怎么吃的这么素，以前不是无肉不欢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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