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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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着走着就回到了主街，前面有家照相馆。“二姐，咱们去照张相吧。”
“啊哦，谢谢舅舅。”陶多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
程涛又看向陶多，比起陶亚当然是陶多说的更靠谱。
“你妈就在旁边听着呢，不怕她回去锤你？”
程涛让程红秋领着几个孩子回家，自己则拐了进去。再出来手里拎了两兜吃的。一兜递给了陶多，“这是刚刚你和妹妹提到的想吃的零嘴，舅舅可给买回来了。”
幸亏二姐夫和二姐没有完全丢开手，陶多陶亚看起来和正常小孩没有相差太多。希望他们以后和爸妈相处愉快，要不然可能越长大越被爷奶影响到。
“我一年也来不了两趟，给多多亚亚买点吃的怎么了？要是现在不对外甥外甥女好点儿，恐怕以后来家里都不给我开门哟。”程涛笑着说道。
“行，知道了，知道了。”
“那得费不少钱，要不今天就算了，等下次你过来咱好好准备准备。”
程红秋把他拿来的大包小包都给腾出来放在了一块，又把他刚才在供销社买的东西包好，再加上她准备的好的回礼，和采购好的零件。程涛回去的行李不老少，所以只能全家一起出动去送他。
陶广然和程红秋合力把大包小包塞进车厢。
，“这个可不能告诉你们。”
“想，窝想。”程小墩无条件符合他爸。
说是让孩子领着到处逛逛，那就让孩子领着。陶多走在最前面领着他妈他舅他妹和小表弟穿行在县城街巷中，大家对他领的路都没有异议，一时间心里有些自豪。
“程兄弟这么快就过来了，我们比预计过来的要早很多，还以为得等一段时间呢。”
“回来了？买什么去了这又是？”陶广然看到媳妇儿手里那一兜吃的，随口问道。
回到家的时候，陶广明已经回来了，正在哼曲儿喝小茶，显而易见的爸妈那里他安抚的不差。
“是是是，有你的。”程涛晃了晃手里另外一兜，少了谁的也少不了这个小祖宗的啊。
“还不是涛子，说什么刚才答应了多多亚亚的，回来的时候专门去供销社，把他们点名想吃的都给买回来了。”程秋红语带抱怨，倒不是说他舍不得娘家弟弟给儿子闺女花钱，只是凡事都得有个度，她觉得这些太多了。
程红秋就没再多说什么。
程涛一怔，“谢谢多多，舅舅知道了。”
“他敢！”程红秋大呵一声。
“爸爸，窝哒？小墩哒？”程小墩扒拉着程涛另一只手，他的呢？
“那就去吧。”陶多“嗯哼”一声，虽然表情无所谓，不过拐进照相馆的动作可一点都不慢。
厂里的小货车比程涛预计的来的要早。汽车站离程红秋家近，从她家走廊的窗户就能瞧见汽车站里的情况。
陶多看了看程涛，把手里一兜东西递给程红秋，“舅舅说要交给你保管。”
间或出现一栋楼，那肯定是哪个工厂大院的工人宿舍，门和窗户都不大，门口的晾衣绳上晒满了衣物，床单被罩，整个楼道拥挤不堪。
最后，程涛买了四根冰棍，都是那种老冰棍。
他们总想着孩子长大了，就什么都会了。但就像是必须经受苦难破壳而出的小鸟才能茁壮成长一样，孩子们小时候就要把该学会的都学会。
来了，大人们经常使用的拖字诀，等下次。
这一进去，再出来已经是个把钟头后了。
“二咕，二咕咕再见！”程小墩挥了挥小手，“哥哥，姐姐再见。”
“爸妈来看我们偶尔会带，不过爷奶说这个凉，吃了对胃不好，都是放碗里化成水以后再让我们尝尝。只有回家住，我们才能吃上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
“多多和亚亚平常吃冰棍不？”程涛问道
“姐，你想着点儿，到时候把照片拿回家。等下次咱们见了大姐，再一起来照一张。”程涛心情很不错。
“姐，孩子难得跟我提一次要求呢。”
“那不叫尝尝，叫水果罐头，来，你说一遍。”程涛纠正他。
大家都没有说话，孩子们忙着吃冰棍，大人们则享受这难得的清静。
“我二姐家就住在那栋楼，从走廊窗户看见你们立刻催我下来了，恐怕耽搁了大家的时间。”
“我也，我也想去。”陶亚跟着弟弟表态。
小货车终于发动了，还没晃悠出县城，父子俩就呼呼大睡。火车司机和采购办工作人员哭笑不得，刚刚看着挺有精神的，怎么一上车就呼呼大睡？
现在寻常人家都没有冰箱，要吃冰棍都只能来供销社。就这公社供销社还早就收摊了，也只有县城这边才能买到。
“弟弟，我会想你的。”陶亚扒拉着车门。跟程小墩再见。
下午三四点钟开始，程红秋就一直注意着汽车站的情况，看到小货车来了，就喊程涛赶紧下去，别耽搁了回厂。
程红秋看了一眼，尽是些罐头，果丹皮，饼干什么的。“涛子，你这是？”
陶多挣扎了几次都没挣扎开，急得嗷嗷叫。
陶多翻了个白眼，明明是个大人了还这么幼稚。
“舅舅再见，下次再带弟弟来玩。”陶多说道。
“二姐，走吧，孩子们难得高兴。”程涛推着程红秋往里走。
“想你哒。”
“多谢二姐体谅，谢谢二姐。”回去不一定有事，但待在这里等人那也是个无聊差事。
怕孩子们吃冰会闹肚子，程涛先递给陶多一根，又把陶亚的分成两半，只递给陶亚一半，到程小墩就只能吃一小指节。
“爸爸妈妈会给我们买。”陶亚舔了舔嘴唇。
“那我们用多数决，”程涛低头看向几个孩子，“你们几个想不想去进去照照片？”
“果果罐头？”
程涛看看周围，说是参观，其实现在的县城根本没啥好看的。灰扑扑低矮的墙和房子，再加上小小的门楼，整体看上去不大好看。
程小墩躁动不已的心终于平息下来，乖乖站在程涛身边不动了。
三个孩子从照相馆里出来都很兴奋，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程涛和程小墩还是坐在司机后面，车斗里已经装满了他们采购的货品，车厢里的空间倒没怎么变化。
“没事，我给砸开了，亚亚吃一半，小墩吃一半的一半。”
“谢谢舅舅！”陶亚也很高兴。
“哇，舅舅，我真的会出现在纸上吗？”陶亚蹦蹦跳的，她觉得好神奇呀！
“哦。”程小墩就跟听懂了一样，重重点了两下小脑袋。
程涛点头，要说刚开始他还只是觉得那么现在就很确定了，陶多爷爷奶奶的教育方法确实存在某些问题，他们恨不得提前一步把孙子孙女遇到的所有麻烦都给解决掉。
尤其小崽儿，他第一次吃冰棍，先拿舌头舔了一口，然后回头告诉他爸，“甜哒。”
“好耶。”
大概因为有孩子陪着一起玩，一直到走程小墩都没有闹觉。
回家照样路过供销社。
这一睡就睡到了货车停在纺织厂。
“二姐，二姐夫，我们先回去了。”程涛举起程小墩的爪子。“给二姑，二姑父，哥哥哥，姐姐说再见。”
“姐，你的。”程涛把剩下一个完整的冰棍递给程红秋。
“爸爸，尝尝！”程小墩指着糖水罐头，对程涛说。他还记着呢，爸爸说回去的时候给买。
程涛倒不是很着急，这距离他们约定好的时间还有不少时间，让他们等一会肯定没事儿。
三个孩子都很听话，没有谁表达不满。
县城供销社的东西比公社供销社要齐全的多，糖水罐头、肉罐头、小朋友们喜欢吃的各种零嘴，这个时节竟然还有卖冰棒。
“不会的，我可以偷偷给你开门。”陶多嘟囔。
“小墩吃这个没问题吗？第一次吃还是少吃点？”程红秋担心，她家孩子之前就吃，肯定没问题，不过程小墩……
“当然是真的，我们亚亚肯定比那个小姐姐更好看。”程涛温声说道。
“行了，行了，拗不过你们。”程红秋甩开程涛，走了进去。
陶亚长到那么大，陶母还是坚持喂饭。说不让他们吃冰棍，那就得都化成水后才让他们尝。不得不说，这种做法和想法都太极端。
“你们在家里多听爸爸妈妈的话，这些吃的回家得先交给你妈保管，平常让她拿给你们吃。要是因为舅舅买的东西，你们不爱吃饭了，我下次再来，你妈可能都不给我家开门了。”程涛笑吟吟说道。
四个人走到供销社门外，就见程红秋慌里慌张的跑过来了。她听同事说她弟领着仨孩子进供销社了，就赶紧过来看情况，唯恐她弟控制不住局面，没想到正碰上四个人高高兴兴的拿着冰棍儿走出来了。
“是啊。”
照片比刚刚程涛说的还要多好几张，主要是多了每个人的单人照。定金钱是程涛给的，单子则递给了程红秋。
“那行。”
“浪费那钱干什么？你是不是因为把钱要回来了烧的慌，想一出是一出。”程红秋不乐意，这不能吃不能穿的，照什么相？
“去吧，给你和多多亚亚照一张，我和小墩的照一张，咱们一块照一张，再给咱俩照一张。”程涛都打算好了。
见此模样，程涛只是温笑。
“就是，那不叫谁进门还能挡着他舅舅的道，要是真那样，到时候我和你姐一块收拾他。”陶广然按了按儿子的脑袋。
“嗯，不过现在不买，提着太累。爸爸还想让哥哥姐姐领咱们去周围逛逛呢。”程涛直接说道。
] 走着走着就回到了主街，前面有家照相馆。“二姐，咱们去照张相吧。”
“啊哦，谢谢舅舅。”陶多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
程涛又看向陶多，比起陶亚当然是陶多说的更靠谱。
“你妈就在旁边听着呢，不怕她回去锤你？”
程涛让程红秋领着几个孩子回家，自己则拐了进去。再出来手里拎了两兜吃的。一兜递给了陶多，“这是刚刚你和妹妹提到的想吃的零嘴，舅舅可给买回来了。”
幸亏二姐夫和二姐没有完全丢开手，陶多陶亚看起来和正常小孩没有相差太多。希望他们以后和爸妈相处愉快，要不然可能越长大越被爷奶影响到。
“我一年也来不了两趟，给多多亚亚买点吃的怎么了？要是现在不对外甥外甥女好点儿，恐怕以后来家里都不给我开门哟。”程涛笑着说道。
“行，知道了，知道了。”
“那得费不少钱，要不今天就算了，等下次你过来咱好好准备准备。”
程红秋把他拿来的大包小包都给腾出来放在了一块，又把他刚才在供销社买的东西包好，再加上她准备的好的回礼，和采购好的零件。程涛回去的行李不老少，所以只能全家一起出动去送他。
陶广然和程红秋合力把大包小包塞进车厢。
，“这个可不能告诉你们。”
“想，窝想。”程小墩无条件符合他爸。
说是让孩子领着到处逛逛，那就让孩子领着。陶多走在最前面领着他妈他舅他妹和小表弟穿行在县城街巷中，大家对他领的路都没有异议，一时间心里有些自豪。
“程兄弟这么快就过来了，我们比预计过来的要早很多，还以为得等一段时间呢。”
“回来了？买什么去了这又是？”陶广然看到媳妇儿手里那一兜吃的，随口问道。
回到家的时候，陶广明已经回来了，正在哼曲儿喝小茶，显而易见的爸妈那里他安抚的不差。
“是是是，有你的。”程涛晃了晃手里另外一兜，少了谁的也少不了这个小祖宗的啊。
“还不是涛子，说什么刚才答应了多多亚亚的，回来的时候专门去供销社，把他们点名想吃的都给买回来了。”程秋红语带抱怨，倒不是说他舍不得娘家弟弟给儿子闺女花钱，只是凡事都得有个度，她觉得这些太多了。
程红秋就没再多说什么。
程涛一怔，“谢谢多多，舅舅知道了。”
“他敢！”程红秋大呵一声。
“爸爸，窝哒？小墩哒？”程小墩扒拉着程涛另一只手，他的呢？
“那就去吧。”陶多“嗯哼”一声，虽然表情无所谓，不过拐进照相馆的动作可一点都不慢。
厂里的小货车比程涛预计的来的要早。汽车站离程红秋家近，从她家走廊的窗户就能瞧见汽车站里的情况。
陶多看了看程涛，把手里一兜东西递给程红秋，“舅舅说要交给你保管。”
间或出现一栋楼，那肯定是哪个工厂大院的工人宿舍，门和窗户都不大，门口的晾衣绳上晒满了衣物，床单被罩，整个楼道拥挤不堪。
最后，程涛买了四根冰棍，都是那种老冰棍。
他们总想着孩子长大了，就什么都会了。但就像是必须经受苦难破壳而出的小鸟才能茁壮成长一样，孩子们小时候就要把该学会的都学会。
来了，大人们经常使用的拖字诀，等下次。
这一进去，再出来已经是个把钟头后了。
“二咕，二咕咕再见！”程小墩挥了挥小手，“哥哥，姐姐再见。”
“爸妈来看我们偶尔会带，不过爷奶说这个凉，吃了对胃不好，都是放碗里化成水以后再让我们尝尝。只有回家住，我们才能吃上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
“多多和亚亚平常吃冰棍不？”程涛问道
“姐，你想着点儿，到时候把照片拿回家。等下次咱们见了大姐，再一起来照一张。”程涛心情很不错。
“姐，孩子难得跟我提一次要求呢。”
“那不叫尝尝，叫水果罐头，来，你说一遍。”程涛纠正他。
大家都没有说话，孩子们忙着吃冰棍，大人们则享受这难得的清静。
“我二姐家就住在那栋楼，从走廊窗户看见你们立刻催我下来了，恐怕耽搁了大家的时间。”
“我也，我也想去。”陶亚跟着弟弟表态。
小货车终于发动了，还没晃悠出县城，父子俩就呼呼大睡。火车司机和采购办工作人员哭笑不得，刚刚看着挺有精神的，怎么一上车就呼呼大睡？
现在寻常人家都没有冰箱，要吃冰棍都只能来供销社。就这公社供销社还早就收摊了，也只有县城这边才能买到。
“弟弟，我会想你的。”陶亚扒拉着车门。跟程小墩再见。
下午三四点钟开始，程红秋就一直注意着汽车站的情况，看到小货车来了，就喊程涛赶紧下去，别耽搁了回厂。
程红秋看了一眼，尽是些罐头，果丹皮，饼干什么的。“涛子，你这是？”
陶多挣扎了几次都没挣扎开，急得嗷嗷叫。
陶多翻了个白眼，明明是个大人了还这么幼稚。
“舅舅再见，下次再带弟弟来玩。”陶多说道。
“二姐，走吧，孩子们难得高兴。”程涛推着程红秋往里走。
“想你哒。”
“多谢二姐体谅，谢谢二姐。”回去不一定有事，但待在这里等人那也是个无聊差事。
怕孩子们吃冰会闹肚子，程涛先递给陶多一根，又把陶亚的分成两半，只递给陶亚一半，到程小墩就只能吃一小指节。
“爸爸妈妈会给我们买。”陶亚舔了舔嘴唇。
“那我们用多数决，”程涛低头看向几个孩子，“你们几个想不想去进去照照片？”
“果果罐头？”
程涛看看周围，说是参观，其实现在的县城根本没啥好看的。灰扑扑低矮的墙和房子，再加上小小的门楼，整体看上去不大好看。
程小墩躁动不已的心终于平息下来，乖乖站在程涛身边不动了。
三个孩子从照相馆里出来都很兴奋，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程涛和程小墩还是坐在司机后面，车斗里已经装满了他们采购的货品，车厢里的空间倒没怎么变化。
“没事，我给砸开了，亚亚吃一半，小墩吃一半的一半。”
“谢谢舅舅！”陶亚也很高兴。
“哇，舅舅，我真的会出现在纸上吗？”陶亚蹦蹦跳的，她觉得好神奇呀！
“哦。”程小墩就跟听懂了一样，重重点了两下小脑袋。
程涛点头，要说刚开始他还只是觉得那么现在就很确定了，陶多爷爷奶奶的教育方法确实存在某些问题，他们恨不得提前一步把孙子孙女遇到的所有麻烦都给解决掉。
尤其小崽儿，他第一次吃冰棍，先拿舌头舔了一口，然后回头告诉他爸，“甜哒。”
“好耶。”
大概因为有孩子陪着一起玩，一直到走程小墩都没有闹觉。
回家照样路过供销社。
这一睡就睡到了货车停在纺织厂。
“二姐，二姐夫，我们先回去了。”程涛举起程小墩的爪子。“给二姑，二姑父，哥哥哥，姐姐说再见。”
“姐，你的。”程涛把剩下一个完整的冰棍递给程红秋。
“爸爸，尝尝！”程小墩指着糖水罐头，对程涛说。他还记着呢，爸爸说回去的时候给买。
程涛倒不是很着急，这距离他们约定好的时间还有不少时间，让他们等一会肯定没事儿。
三个孩子都很听话，没有谁表达不满。
县城供销社的东西比公社供销社要齐全的多，糖水罐头、肉罐头、小朋友们喜欢吃的各种零嘴，这个时节竟然还有卖冰棒。
“不会的，我可以偷偷给你开门。”陶多嘟囔。
“小墩吃这个没问题吗？第一次吃还是少吃点？”程红秋担心，她家孩子之前就吃，肯定没问题，不过程小墩……
“当然是真的，我们亚亚肯定比那个小姐姐更好看。”程涛温声说道。
“行了，行了，拗不过你们。”程红秋甩开程涛，走了进去。
陶亚长到那么大，陶母还是坚持喂饭。说不让他们吃冰棍，那就得都化成水后才让他们尝。不得不说，这种做法和想法都太极端。
“你们在家里多听爸爸妈妈的话，这些吃的回家得先交给你妈保管，平常让她拿给你们吃。要是因为舅舅买的东西，你们不爱吃饭了，我下次再来，你妈可能都不给我家开门了。”程涛笑吟吟说道。
四个人走到供销社门外，就见程红秋慌里慌张的跑过来了。她听同事说她弟领着仨孩子进供销社了，就赶紧过来看情况，唯恐她弟控制不住局面，没想到正碰上四个人高高兴兴的拿着冰棍儿走出来了。
“是啊。”
照片比刚刚程涛说的还要多好几张，主要是多了每个人的单人照。定金钱是程涛给的，单子则递给了程红秋。
“那行。”
“浪费那钱干什么？你是不是因为把钱要回来了烧的慌，想一出是一出。”程红秋不乐意，这不能吃不能穿的，照什么相？
“去吧，给你和多多亚亚照一张，我和小墩的照一张，咱们一块照一张，再给咱俩照一张。”程涛都打算好了。
见此模样，程涛只是温笑。
“就是，那不叫谁进门还能挡着他舅舅的道，要是真那样，到时候我和你姐一块收拾他。”陶广然按了按儿子的脑袋。
“嗯，不过现在不买，提着太累。爸爸还想让哥哥姐姐领咱们去周围逛逛呢。”程涛直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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