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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公司现在做什么业务？”柏澈问。
“哦？商务局在搞些什么？这么明显的漏洞都没发现吗？”舒雅皱起眉。
“其实是这样的，我一个朋友前段时间出了点事故，蛛网膜下出血，还发现了脑血管瘤，位置刁钻，那边的医生不敢动刀，我想请您帮我看看片子。”
现在人人都能是用光脑投屏和上网，只有少部分有需求隐藏真实ip地址的人员会去网吧，从事的也往往不是正经活计。
高羽连连附和，随后话锋一转：“舒局，您说的没错，不过也不能全怪商务局那边，他们用了一些技术手段绕过了那边的监测系统，做出了一手非常完善的假资料，我也是费了好大力气才查到被隐藏前的信息。他们只是套了网吧的皮，实际上芯子早就换了，是一家不折不扣的皮包公司。”
“他去网吧做什么？”诺姆维尔问，“转行做电信诈骗了？”
他不知道怎么猩猩还能说人话，但那雄浑深情的声音此时仍在他脑袋里 嗡嗡回荡：“乘风破浪今仍在，黑亮毛发惹人爱，吼吼，惹！人！爱！”
“那你都想好了还问我干什么？别叫我给你善后就行。”库勒巴生硬地说。
“之前他搭讪我的时候提过一嘴，还有点印象。”诺姆维尔回答。
柏澈忽然问：“莫老师，你怎么知道他喜欢吃鲜笋？这个点抓得真好，很用心，让他很难拒绝。”
“太好了，那我定好位置后联系您，期待与您见面：）”在句子结尾打上一个看似友善的笑脸后，诺姆维尔面无表情地关闭聊天窗口。
“可以。只看片子，不设计方案。”
“吵死了！”被称为BOSS的男人一声暴喝，库勒巴立刻闭嘴。
男人看着光脑上弹出的消息，冷冷地说：“你就不怕这是安保局下的套？3号当晚就被安保局带走保护起来了，现在能突然过来约你给朋友治病？”
葛尚宏扫了一眼悻悻闭嘴的库勒巴，指着紧接着蹦出的两条消息，眼底难掩得意之色：“她主动联系我，找我看她朋友的片子，估计是还以为我在中心医院工作。BOSS，您看这难道不是个好机会？她不知道我们的计划，只要和她见面，抓走她逼出数据的下落轻而易举。”
从回消息的速度来看，莫维尔很可能一直守在光脑前。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得意：“她让我定见面时间，库勒巴，你说要不就定在这次出炉后？正好也能试试新品种的能力。”
库勒巴迟疑道：“你确定？但万一刚出炉不稳定怎么办，不做测试了吗？”
葛尚宏点开光脑，看到在他回复了“可以”之后，莫维尔很快地给他发来了前往高级餐厅共同进餐邀约。
“莫维尔（能研所脑机9分女拒绝我2次）：葛老师，我是能研所的莫维尔。好久没联系了，您最近怎么样？”
柏澈将田利枝叫来舒雅的办公室，几人简单敲定了计划后，诺姆维尔拿起光脑，在通讯录里翻到葛尚宏，开始给他发消息。
“葛尚宏，你来说！”
她的记忆力确实很好，作为深渊最古老的恶魔之一，自诞生以来经历的每一件事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尽管来到表位面不知道为什么失忆了，但现在听到夸奖多少还是很受用的。
男人狠狠一拳砸在数据控制台上，杯里的咖啡被震倒，液体顺着桌角迅速渗入浅米色地毯，形成一小片褐色污渍。男人面色铁青，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这就是你带回来的东西？！库勒巴？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意了？”
“什么东西备注这么长，”库勒巴眯着眼睛凑近去看，随后不可置信地大叫起来，“莫维尔？莫维尔？！你！3号目标怎么会主动联系你？”
旁边的葛尚宏冷笑一声：“让你办事，你办成什么样子？喏，你看这是什么。”
葛尚宏脸色一黑：“你不相信我的技术？3号定的餐厅在景区里，最适合新品种的能力发挥，我看没有什么不合适的。”
“BOSS，我真没想到那个助理会耍诈，她明明看起来还挺信任我的。”库勒巴不死心地解释，“但我也确保她被那帮邪/教徒带走了，那个疯子镇长现在肯定已经把她宰了。她人都死了，不会泄密的。”
“哦，这样啊。莫老师的记性真好。”柏澈弯了弯眼睛，笑得春风和煦。
“舒、舒局好，我这有进展，我查到了嫌疑人的信息。有大料！”高羽举着手里的光脑，“葛尚宏出狱以后就人间蒸发了，不仅没有更新过就业信息，原先使用的银行卡也注销了，但光脑的通讯号还没变，两天前有使用痕迹。而且他本人也还在蜂鸟市，最近几次被中枢监控拍到都是在这个地方。”
但没想到费尽力气破解了半天，里面却不是他们想要的ASK脑机与能力开发项目的研究数据，而是一只毛发浓密身材健硕的黑猩猩抱着平板深情吟诗的视频。
研究助理尤芽的确把3号目标的数据给他带了回来，那存储器里面经过层层特殊加密，他手下的技术人员足足了两天班才终于打开了文件。
“哈哈，还好吧，谢谢。”诺姆维尔勾起唇角。
足足几十T，上千个文件，每一个都是这只猩猩变着花样吟诗、跳舞、唱歌、在健身器材上旋转的超清蓝光录像。
确定了库勒巴和葛尚宏有联系，也找到了葛尚宏的现在位置，这是一个重大突破，说明他们的方向是正确的。
“这您有所不知，”葛尚宏得意地扬起眉毛，舔了舔嘴唇说，“我以前和她就接触过，这女的看似是块难啃的硬骨头，但其实单纯得很。现在她放下身段主动找过来问我，肯定是走投无路了。毕竟我怎么说也是中心医院的主任医师，就算现在不干了，也暂时还没人能抵过我。再说了，就算真是安保局的陷阱，咱们这边有您的部署，有这么多杀手锏，还怕那小小的安保局？”
葛尚宏和库勒巴连连应声，迅速退出男人的办公室，小心翼翼地带上门。
“商业咨询，经常有不明的资金汇入，关键是，那个很多年前就去世的老板，叫库勒巴。”高羽兴奋地说，“哎呀，还得是中枢系统资料全，也就得是我，不然谁能查出来呢？哈哈哈哈。”
高羽手指一滑，光脑上的画面投放到舒雅对面的幕墙上。
葛尚宏冷哼一声，啪啪地打下一个时间给莫维尔发了过去。
“葛老师，我是能研所的莫维尔。好久没联系了，您最近怎么样？”诺姆维尔一字一句的打下只有学界内部知道的研究所简称，向葛尚宏表明自己是莫维尔本人。
库勒巴浑身一抖，屈辱地低下头。
三条讯息发过去，对面没有立刻回复。消息显示已读后五分钟，她的光脑震了一下。
他用力甩甩头，目光看向一旁蔫着没出声的瘦高男人，暗暗庆幸自己不是唯一一个挨骂的，还有葛尚宏这个变态和他一起。
一旁的高羽和田利枝没来由的背后一寒，不约而同地抬头确认是不是自己不小心站在了空调出风口下面。
平安回到安保局后，田利枝带着尤芽正常走程序调查取证。柏澈和诺姆维尔去找局长舒雅的办公室汇报情况。高羽则马不停蹄地前往中枢机房，开始搜索葛尚宏的下落。
“您放心，不会让您白白辛苦的，上次您说想联系到所长，您帮我看看这回，我一定给您牵线。有什么别的事，您也可以找我。”
珠筵是蜂鸟市内部口碑很好的高级餐厅，而葛尚宏爱吃鲜笋这事还是几年前葛尚宏搭讪她时无意中透露的。她这番话客客气气，还显示出自己一直记着对方口味的小心思，并表示时间按对方安排，可谓是诚意满满。
“听说最近有人针对所有神经科学领域的业内人士，我好多同事家里都被盗了，现在所里人人自危，您在医院应该还好吧？”
葛尚宏娴熟流利一套马屁拍下来，男人脸色稍霁：“那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去做吧，不带着好消息别来找我！”
诺姆维尔思索了一下，继续打字：“那我们在珠筵一起吃一顿便饭？我记得上次见面您提到喜欢鲜笋？珠筵最近推出了以竹笋为特典的时令套餐，我们就定在那里，时间按您的方便，您觉得怎么样？”
看着气喘吁吁但神情激动的高羽，诺姆维尔知道他查到了。
她装作不知道葛尚宏已经被医院开除，像一个无事不登三宝殿、只有需要时才想起找熟人医生走关系的人一样假客套一番，然后表明自己的目的。
二人走出走廊，库勒巴问：“你确定这下可靠？她怎么说的？”
葛尚宏答应得这么爽快，几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感到一丝诡异。
她愉快地将视线移回光脑，找到珠筵的线上预约平台，开始订位子。
某处海边别墅，天边风暴汹涌。
一个瘦高的男子手里提着一包东西，有意躲避着监控网，鬼鬼祟祟地钻进路边一家网吧。虽然画面有些模糊，但瘦削的侧脸和起节的鹰钩鼻还是暴露了他，正是葛尚宏。
那边沉默了几分钟，发过来一个时间。
……
《大恶魔她只想搞科研》
令她没想到的是她刚发过去的信息很快显示了已读，但没有收到回信。她想了想，继续打字。
说着他举起自己的光脑，上面赫然显示着一条刚刚收到的讯息：
当高羽抱着光脑一头撞进舒雅的办公室时，柏澈和诺姆维尔刚刚结束汇报，舒雅正握着诺姆维尔的手，给她涂抹新入的柑橘味护手霜。
高羽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摇了摇头：“光是去网吧不算什么，关键是我查了一下这家网吧，发现这家网吧营业执照过期后不仅一直没有及时更新，现在登记在数据库里的老板是个早就去世的死人。”
] “这家公司现在做什么业务？”柏澈问。
“哦？商务局在搞些什么？这么明显的漏洞都没发现吗？”舒雅皱起眉。
“其实是这样的，我一个朋友前段时间出了点事故，蛛网膜下出血，还发现了脑血管瘤，位置刁钻，那边的医生不敢动刀，我想请您帮我看看片子。”
现在人人都能是用光脑投屏和上网，只有少部分有需求隐藏真实ip地址的人员会去网吧，从事的也往往不是正经活计。
高羽连连附和，随后话锋一转：“舒局，您说的没错，不过也不能全怪商务局那边，他们用了一些技术手段绕过了那边的监测系统，做出了一手非常完善的假资料，我也是费了好大力气才查到被隐藏前的信息。他们只是套了网吧的皮，实际上芯子早就换了，是一家不折不扣的皮包公司。”
“他去网吧做什么？”诺姆维尔问，“转行做电信诈骗了？”
他不知道怎么猩猩还能说人话，但那雄浑深情的声音此时仍在他脑袋里 嗡嗡回荡：“乘风破浪今仍在，黑亮毛发惹人爱，吼吼，惹！人！爱！”
“那你都想好了还问我干什么？别叫我给你善后就行。”库勒巴生硬地说。
“之前他搭讪我的时候提过一嘴，还有点印象。”诺姆维尔回答。
柏澈忽然问：“莫老师，你怎么知道他喜欢吃鲜笋？这个点抓得真好，很用心，让他很难拒绝。”
“太好了，那我定好位置后联系您，期待与您见面：）”在句子结尾打上一个看似友善的笑脸后，诺姆维尔面无表情地关闭聊天窗口。
“可以。只看片子，不设计方案。”
“吵死了！”被称为BOSS的男人一声暴喝，库勒巴立刻闭嘴。
男人看着光脑上弹出的消息，冷冷地说：“你就不怕这是安保局下的套？3号当晚就被安保局带走保护起来了，现在能突然过来约你给朋友治病？”
葛尚宏扫了一眼悻悻闭嘴的库勒巴，指着紧接着蹦出的两条消息，眼底难掩得意之色：“她主动联系我，找我看她朋友的片子，估计是还以为我在中心医院工作。BOSS，您看这难道不是个好机会？她不知道我们的计划，只要和她见面，抓走她逼出数据的下落轻而易举。”
从回消息的速度来看，莫维尔很可能一直守在光脑前。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得意：“她让我定见面时间，库勒巴，你说要不就定在这次出炉后？正好也能试试新品种的能力。”
库勒巴迟疑道：“你确定？但万一刚出炉不稳定怎么办，不做测试了吗？”
葛尚宏点开光脑，看到在他回复了“可以”之后，莫维尔很快地给他发来了前往高级餐厅共同进餐邀约。
“莫维尔（能研所脑机9分女拒绝我2次）：葛老师，我是能研所的莫维尔。好久没联系了，您最近怎么样？”
柏澈将田利枝叫来舒雅的办公室，几人简单敲定了计划后，诺姆维尔拿起光脑，在通讯录里翻到葛尚宏，开始给他发消息。
“葛尚宏，你来说！”
她的记忆力确实很好，作为深渊最古老的恶魔之一，自诞生以来经历的每一件事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尽管来到表位面不知道为什么失忆了，但现在听到夸奖多少还是很受用的。
男人狠狠一拳砸在数据控制台上，杯里的咖啡被震倒，液体顺着桌角迅速渗入浅米色地毯，形成一小片褐色污渍。男人面色铁青，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这就是你带回来的东西？！库勒巴？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意了？”
“什么东西备注这么长，”库勒巴眯着眼睛凑近去看，随后不可置信地大叫起来，“莫维尔？莫维尔？！你！3号目标怎么会主动联系你？”
旁边的葛尚宏冷笑一声：“让你办事，你办成什么样子？喏，你看这是什么。”
葛尚宏脸色一黑：“你不相信我的技术？3号定的餐厅在景区里，最适合新品种的能力发挥，我看没有什么不合适的。”
“BOSS，我真没想到那个助理会耍诈，她明明看起来还挺信任我的。”库勒巴不死心地解释，“但我也确保她被那帮邪/教徒带走了，那个疯子镇长现在肯定已经把她宰了。她人都死了，不会泄密的。”
“哦，这样啊。莫老师的记性真好。”柏澈弯了弯眼睛，笑得春风和煦。
“舒、舒局好，我这有进展，我查到了嫌疑人的信息。有大料！”高羽举着手里的光脑，“葛尚宏出狱以后就人间蒸发了，不仅没有更新过就业信息，原先使用的银行卡也注销了，但光脑的通讯号还没变，两天前有使用痕迹。而且他本人也还在蜂鸟市，最近几次被中枢监控拍到都是在这个地方。”
但没想到费尽力气破解了半天，里面却不是他们想要的ASK脑机与能力开发项目的研究数据，而是一只毛发浓密身材健硕的黑猩猩抱着平板深情吟诗的视频。
研究助理尤芽的确把3号目标的数据给他带了回来，那存储器里面经过层层特殊加密，他手下的技术人员足足了两天班才终于打开了文件。
“哈哈，还好吧，谢谢。”诺姆维尔勾起唇角。
足足几十T，上千个文件，每一个都是这只猩猩变着花样吟诗、跳舞、唱歌、在健身器材上旋转的超清蓝光录像。
确定了库勒巴和葛尚宏有联系，也找到了葛尚宏的现在位置，这是一个重大突破，说明他们的方向是正确的。
“这您有所不知，”葛尚宏得意地扬起眉毛，舔了舔嘴唇说，“我以前和她就接触过，这女的看似是块难啃的硬骨头，但其实单纯得很。现在她放下身段主动找过来问我，肯定是走投无路了。毕竟我怎么说也是中心医院的主任医师，就算现在不干了，也暂时还没人能抵过我。再说了，就算真是安保局的陷阱，咱们这边有您的部署，有这么多杀手锏，还怕那小小的安保局？”
葛尚宏和库勒巴连连应声，迅速退出男人的办公室，小心翼翼地带上门。
“商业咨询，经常有不明的资金汇入，关键是，那个很多年前就去世的老板，叫库勒巴。”高羽兴奋地说，“哎呀，还得是中枢系统资料全，也就得是我，不然谁能查出来呢？哈哈哈哈。”
高羽手指一滑，光脑上的画面投放到舒雅对面的幕墙上。
葛尚宏冷哼一声，啪啪地打下一个时间给莫维尔发了过去。
“葛老师，我是能研所的莫维尔。好久没联系了，您最近怎么样？”诺姆维尔一字一句的打下只有学界内部知道的研究所简称，向葛尚宏表明自己是莫维尔本人。
库勒巴浑身一抖，屈辱地低下头。
三条讯息发过去，对面没有立刻回复。消息显示已读后五分钟，她的光脑震了一下。
他用力甩甩头，目光看向一旁蔫着没出声的瘦高男人，暗暗庆幸自己不是唯一一个挨骂的，还有葛尚宏这个变态和他一起。
一旁的高羽和田利枝没来由的背后一寒，不约而同地抬头确认是不是自己不小心站在了空调出风口下面。
平安回到安保局后，田利枝带着尤芽正常走程序调查取证。柏澈和诺姆维尔去找局长舒雅的办公室汇报情况。高羽则马不停蹄地前往中枢机房，开始搜索葛尚宏的下落。
“您放心，不会让您白白辛苦的，上次您说想联系到所长，您帮我看看这回，我一定给您牵线。有什么别的事，您也可以找我。”
珠筵是蜂鸟市内部口碑很好的高级餐厅，而葛尚宏爱吃鲜笋这事还是几年前葛尚宏搭讪她时无意中透露的。她这番话客客气气，还显示出自己一直记着对方口味的小心思，并表示时间按对方安排，可谓是诚意满满。
“听说最近有人针对所有神经科学领域的业内人士，我好多同事家里都被盗了，现在所里人人自危，您在医院应该还好吧？”
葛尚宏娴熟流利一套马屁拍下来，男人脸色稍霁：“那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去做吧，不带着好消息别来找我！”
诺姆维尔思索了一下，继续打字：“那我们在珠筵一起吃一顿便饭？我记得上次见面您提到喜欢鲜笋？珠筵最近推出了以竹笋为特典的时令套餐，我们就定在那里，时间按您的方便，您觉得怎么样？”
看着气喘吁吁但神情激动的高羽，诺姆维尔知道他查到了。
她装作不知道葛尚宏已经被医院开除，像一个无事不登三宝殿、只有需要时才想起找熟人医生走关系的人一样假客套一番，然后表明自己的目的。
二人走出走廊，库勒巴问：“你确定这下可靠？她怎么说的？”
葛尚宏答应得这么爽快，几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感到一丝诡异。
她愉快地将视线移回光脑，找到珠筵的线上预约平台，开始订位子。
某处海边别墅，天边风暴汹涌。
一个瘦高的男子手里提着一包东西，有意躲避着监控网，鬼鬼祟祟地钻进路边一家网吧。虽然画面有些模糊，但瘦削的侧脸和起节的鹰钩鼻还是暴露了他，正是葛尚宏。
那边沉默了几分钟，发过来一个时间。
……
《大恶魔她只想搞科研》
令她没想到的是她刚发过去的信息很快显示了已读，但没有收到回信。她想了想，继续打字。
说着他举起自己的光脑，上面赫然显示着一条刚刚收到的讯息：
当高羽抱着光脑一头撞进舒雅的办公室时，柏澈和诺姆维尔刚刚结束汇报，舒雅正握着诺姆维尔的手，给她涂抹新入的柑橘味护手霜。
高羽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摇了摇头：“光是去网吧不算什么，关键是我查了一下这家网吧，发现这家网吧营业执照过期后不仅一直没有及时更新，现在登记在数据库里的老板是个早就去世的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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