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龙潭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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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个人在屋子里，这个时候时间好像静止了，也不知道该说点啥。

    打猎的地方距离他们住的地方大概5公里，大雪封山，一般人没办法进去，转轴子总在这里生活，知道哪里可以进去，地里非常熟悉，如果没有他，估计海蛇进去都出不来。

    “你谁啊？你要干什么？姑娘你自重啊。”海蛇抓起被子赶紧把自己捂上。“啊呀，好痛！”海蛇刚才一抓被子，身体伤口再次撑开，疼的他大汗淋漓。

    “爹，你，我是不得已啊。”海蛇解释道。

    大家开心不提，大娘做了几个菜，炖兔子，肉汤，野鸡炖蘑菇，土豆子之类，大家吃着挺开心。

    “打猎，在咱们这里，最好是弓箭，刀，枪这个东西好是好，万一遇到官府或者胡子，麻烦的很，不带了。这个刀你带着，开路用，打野兽，防身都可以。”转轴子递给海蛇一把砍刀，刀背挺厚，磨的飞快。

    “干爹，我的事情太过离奇，估计说了你都不能相信。等时机到了，我再慢慢和你解释吧。您知道就行，反正我本事大着呢。”

    “闭着火！”

    “我哥醒了！”秀儿眼睛里带着害羞和尴尬的说道。

    “那既然没事，我去做饭，一会儿好好补补身子。”大娘意思醒了就挺好，还是让秀儿陪着，刚才的事她是一点儿没看到。

    “啊，真的，太好了，我来了。”大娘放下手里的活，三步合成两步进了屋子。

    才说完，秀儿扑腾给海蛇跪下了。把屋里人吓一跳。“哥，你救我爹，又保我赎身从胡子窝里掏出来，秀儿无以为报，我替我爹给你磕头了。”紧接着头在地上，嗙嗙嗙，磕了三个头，头皮都磕破了。

    真是才出狼窝又入虎穴，梁建华没想到现在这个年代的胡子比老百姓都多，走到哪里都能碰见，而且不讲道理，说啥就是啥。

    “听说你昏迷不醒，你救了人家爹，又救了人家闺女。这回人家说啥就是要感谢来照顾你的。”大娘顺口解释了一下。

    秀儿掀开被子，只见海蛇因为治疗需要包扎伤口，上身没穿衣服，白色的布条从肩头绕过来，在肚子上缠绕着，白色的布条还有血色，已经发黑，上身全都是棍伤，一条一条的青紫色，赫然在目！

    “是转轴子前辈？”土匪问道。

    “屋里的，你和秀儿准备准备过年的东西，做2身新衣裳，整点面团子，我们回来整点硬菜。”交代完了，转轴子出发准备打猎去了。

    海蛇脸一下红了知道自己尿失禁，“我，我得换条裤子，被子和褥子还得麻烦大娘给晾晾。”海蛇红着脸说道。

    “当家的，儿子醒了，快进屋看看。”大娘结果蘑菇，高兴地说道。

    “行啊，干爹，这事情挺有意思。我去！”海蛇也是呆的五脊六兽的，真觉得应该找点事情做。一起身，去穿戴整齐。

    “哥，你记得我，太好了，你都昏睡2天了，咋都叫不醒。你可终于醒了。大娘！”秀儿赶紧把话头岔开。要不太尴尬了。

    “林中燕在我这论，算是我的晚辈，你们说的什么屁话，我们去撼天龙的绺子，是这个撼天龙绑了我们家的红票，我们去掏人，没办法闯的山门。”转轴子解释道。

    “小子挺硬，行，我去看看。饭好了么？赶紧让他吃点。”转轴子拍拍身上的雪，进屋看海蛇去了。

    “你小子挺横啊，你爹都敢拿枪打。”转轴子开着玩笑。

    “儿啊，你可醒了！你可让大家揪着心呢！”大娘哭了，喜悦的泪水。

    再往下看，海蛇的确是失禁了，裤子湿了一大片儿。再硬的汉子也是人，经过了这么折腾，估计也能理解，海蛇经常说自己酒量惊人，这回算是小河沟里翻船了。

    2人踏着皑皑白雪，进入到一个山沟里，这里经常有野猪、豹子、老虎、袍子等动物出没，看着脚印，转轴子就知道这里都有哪些动物。

    “嘛哈嘛哈，什么蔓儿？”当首的一个土匪问道。

    腊月25这一天，转轴子问海蛇，“儿啊，你现在没啥事了吧，腿脚都恢复的差不多了吧，快过年了，你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带着你去沟里开两枪，打点野味，过年多填上几个菜。”转轴子说道。

    日子过得挺快，寒冬腊月，又快过年了，大家都没什么事情，快20天了，海蛇早就没什么问题了，秀儿一直也不回去，就是在这里伺候海蛇和两个老人。

    “那啥，真不用，你看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吗？”海蛇其实脑袋依然昏昏沉沉的。

    “虎头蔓儿，木棍立在书本上。”转轴子报号。

    秀儿着急了，眯缝着眼睛，手就开始用上力了，一个大姑娘，头一回给一个大小伙子脱裤子，那还能不乱套？心里紧张，手里没准，加上闭着眼睛，手抓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我们林中燕绺子的，巡山看到你们两个人，以为是线头子。”

    “啊！”海蛇才睁开眼睛，刚看清面前就发现一个大姑娘，正脱自己裤子手里还抓着东西，这场面极度尴尬。

    时间很快过去了2个多小时，转轴子拿着一篮子蘑菇回来了。

    “得，老前辈，多有得罪了。不过我们大当家的有话，头些日子，听说你带着一个后生闯了撼天龙的山门，那么说就是撼天龙的人了，您知道撼天龙和我们绺子那是积怨很深。既然今天是缘分，那么我们也不难为您，麻烦您回我们山寨，和我们大当家的说说清楚吧。”一个带头的土匪说道。

    “大娘，我…”秀儿欲言又止，脸红了。

    “唉，咋了？”大娘还在外面做饭，听到秀儿喊自己。

    “干娘，我没事儿。秀儿怎么来了，她才从绺子里出来，怎么没回家？”海蛇不敢大声说话。

    “我就在外屋地，你们先说会儿话，你大爷一会儿就回来了，你们唠还有毛嗑。”大娘一脸笑容，又出去做饭了，大娘的脚年轻时脚裹了一半儿就放了，因为实在痛，要不也不会嫁给转轴子当老婆，走路没啥太大影响。

    “行了，儿啊，好汉不吃眼前亏，走一趟走一趟吧，没事，林中燕的绺子我熟悉，我有点交情。”转轴子对海蛇说道。拉着他随着土匪们开往林中燕的山寨。

    就在二人准备假设陷阱，埋伏打猎的时候，山顶上突然窜出来十几个人，都带着皮帽子，手里拿着冒烟的家伙，有几个人还骑着马。

    “妈个巴子的，你们的招子是擤鼻涕用的吗？快过年了，我们打点牙祭。咋的，山是你们的，这里的野味都得你们一家吃吗？”转轴子一听是林中燕的人，更是硬气。

    现在这个时刻别提多尴尬了，秀儿赶紧走是上策。

    “这，这太吓人了！哥你受苦了。”秀儿虽然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身体，但是还没等害羞，已经被海蛇的伤震撼到了心灵。这都是为小奴家受得苦啊，谁能非亲非故的为一个陌生人这样付出？！秀儿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经过这么一折腾，被子一掀开，冷风一灌，加上秀儿上下其手，又抓了不该抓的地方，秀儿用力，疼的海蛇一激灵，突然醒过来了。

    “你是秀儿？”海蛇在王九平家住过，见过面，但是这几天秀在土匪窝子里受苦，瘦了不少加上海蛇昏迷了2天，估计一时没认出来，才一说话海蛇听出来了。他可是特种兵出身，记住容貌和声音是基本功。

    是惊讶也好，是害羞也罢，事情还得做。秀儿红着脸，闭上眼睛，伸手开始上去脱海蛇的裤子。

    “估计问题不大，这点事情不算啥，就是这个酒太厉害了。”海蛇自己也知道其实最大的问题是这个透坛香。

    “压着腕儿！”

    “咋的了，你们哪个绺子的，报个号！”转轴子也明白。

    “嗨，小孩子的勾当。”转轴子说着，找出一条新裤子，丢给海蛇，自己拿着被子和褥子，抱着出去，晒了。

    “能站起来就被装熊了，一起上桌子吃饭，这炕上怎么湿了。”转轴子看到炕上一滩水。

    这个场面实在让秀儿难为情，秀儿像过电一般赶紧抽回自己的手。现在真没办法解释，咋说呢！是个女孩都不好说。

    “哥，你放心，我伺候你几天，等你好了我再回去。要不我以后得让人戳脊梁骨了。你先歇着，一会儿咱们吃饭，你得好好补补身体。”秀儿说着，抬起屁股准备出去。

    “哥，我是心甘情愿来伺候你的。你遭了这么大罪，不用客气。我们才应该说谢谢。”秀儿侧脸对着海蛇，害羞。

    海蛇现在动作不行，有伤在身，他赶紧说，“干娘，快扶她起来，我受不起这个。救人还救的是亲戚，应该的。快起来说话。”

    “小子，还买关子，得了，能动，能说话，一会儿吃饭。能站起来不？”转轴子问道。

    “干爹，你没事吧。”海蛇还记得当时打了干爹一枪。

    “别吵吵，伤口疼了吧哥。”秀儿一听海蛇见叫唤，又关心上了。

    自己背着一把弓，带着20个箭，背着箭篓，准备出发。

    “你身边这小子就是那个后生吧，行了，劳您大驾，说说怕什么，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没事我们再给您送回来，请！”说着，十几个土匪的长枪短跑都指向他们2个人。

    秀儿红着脸一门给海蛇夹菜，二个老人看着，脸上就是微笑，知道秀儿的心思。

    海蛇打破僵局：“感谢你照顾我。我喝大了，所以没醒过来，以后不能说自己能喝了。让你费心了。”

    “臭小子，醒了！”一进屋，转轴子难以掩饰脸上的喜悦。

    “你不打，就让人瞧不起了，估计你我和秀儿都得折在绺子里。没事，打得好，歪一点儿，你今天可就见不到我了。你小子管儿挺直啊，哪里学的？”转轴子一直没开口问过海蛇的身世。

    海蛇下身穿着一条单裤，还是军队配发的内衣，挺紧还不是很好脱，折腾半天，这个秀儿也没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