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三更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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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该处置了，不可有二次。误了你清白，当以命抵。”萧晏说罢，就要帮叶初棠处置清夏。
弋阳郡最负盛名的便是尚阳楼，酒菜佳绝，光顾过这里的客人无不对其赞不绝口。
萧晏手背在身后，一直在克制。等叶初棠开了门，接了熙春送来的樱桃茶后，萧晏才算压抑下冲动，随叶初棠在桌边坐了下来。
“听你的。”萧晏依言重说一遍，格外有耐心地哄着叶初棠。
叶初棠打了个哈欠。在氤氲的水汽下，困倦上头的她懒得睁眼。叶初棠背过身去，手背搭在浴桶边缘，叫熙春给她擦背。
“这还用说么。”叶初棠像被揭了短似得，捂住脸颊，眉眼弯弯对萧晏笑了笑。
如暴雨初霁，静然美好。
“当初就是喝了酒，才犯了错。”叶初棠对叶放道，“所以现在就尽量不喝了。”
叶初棠就抿了一小口，甘甜醇厚，有淡淡的米香，的确是好酒。她咂咂嘴，觉得不够，便又喝了一盅，再一盅……很快，她就跟叶放和苗氏打成一片。
“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人生在世就一遭，管什么明日后日的，当下实实在在吃喝到嘴里的，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叶初棠在离开萧晏的唇瓣后，就调皮地用双手就勾住了他的脖颈。
天大亮时, 连夜出逃的叶初棠和父母赶到了弋阳郡。
“在岭南雁城的习俗是男人听女人的话，所以这次阿晏就听我的话，我的婢女我来处置。”
叶初棠草草穿上衣服后，对着铜镜简单理了理自己的头发，仍然保持着少许凌乱之美。然后叶初棠就慌张走到萧晏跟前，质问他怎么会在自己房中。
萧晏轻笑，“你觉得寡人是因色而枉顾是非法则之人？”
萧晏依言走到屏风后规避，背对着叶初棠所在的方向站着。尽管他刚被叶初棠吼过了，但他的嘴角一直带着浅笑，心情大好。
“听名字就知肯定跟骑驴有关，莫不是骑驴的人都喜欢喝这种酒，所以叫骑驴酒？”
“刚梦见谁了？”萧晏还惦念着刚才叶初棠把他当熙春时，说的那句‘我梦见他了’的话。一晚没见便想念之人，所指的应该是他没错。虽然心中已经确认了，萧晏还是想再亲口印证一遍。
“不对，不对，犯错的是那些算计你的人，酒无辜，你更无罪。”苗氏递给叶初棠酒盅，让她喝一杯，“这酒真不错，喝了解乏，回头好好睡一觉，会更有精神赶路。”
他真真算是服了皇帝陛下了！
如出水芙蓉，清丽天然，娇姿艳绝。这般心尖上的可人儿，依偎在他怀里，撒着娇儿，使小性儿娇嗔地问，他如何能拒绝。
“罢了，听你的。”萧晏道。
萧晏食指划过叶初棠的脸颊，勾在她的下颚处。因刚沐浴过，皮肤正泛着粉红，水水嫩嫩。
叶初棠享受地闭上眼，借着酒劲儿，颇感有几分飘飘然，似要羽化成仙而去。
“那阿晏是谁的男人呢？”
叶初棠晕晕乎乎地被熙春搀回房后，就半眯着眼睛脱了衣服，钻进浴桶里。熙春早已经把热水准备好了，水里还特意加了花瓣。叶初棠进到热水里后，感觉自己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透着清爽。
“娘子且等片刻，婢子这就去弄。”熙春关好房门后，便嘱咐清夏看好门，匆匆下楼去。
叶初棠头靠在浴桶边缘，舒服得快要睡着了，突然被敲门声给闹醒了，才有了点脾气。
擦背的人在很认真地擦背，没有说话。
“我好哄吧？你还没哄我呢，我就哄你了。”叶初棠真渴了，话毕就喝了半碗樱桃茶下去。
叶放笑问:“娘子可知这骑驴酒的典故？”
“一会儿休息完了还要赶路，少喝点酒。”苗氏拦他道。
萧晏用帕子细心地擦拭嘴角的水渍。
叶初棠忙抓住萧晏的手，“倒也不必为此要了她的命，她素来做事谨慎小心，大概昨晚熬夜赶路，脑子昏涨，才有所疏漏。”
叶放还要了一坛骑驴酒。
叶初棠:“……”
叶初棠觉得自己有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毛病，很可能就是深受自己父母的影响。
叶放举茶碗和苗氏对碰，俩人便齐刷刷地大口喝酒吃肉。
“这又不是在雁城，再说寡人是大晋国君——”
“听说你生气了，便来哄你。”
“‘罢了’去掉，听起来更悦耳。”叶初棠小小声嘟囔道。
原本豫州已经准备好的一出大戏，陛下都不看了，只为看他心中的小娘子。
“你的。”萧晏毫不犹疑。
“喝茶。”叶初棠乖巧地送樱桃茶到萧晏跟前，问他怎么会来这找自己。
“既是好酒，用酒盅喝着不爽快。”苗氏当即喝干了眼跟前茶碗里的茶，令叶放满上。
在看到萧晏的那一刹那，叶初棠故作惊呼了一声，急急地催他快出去。
萧晏的点了下叶初棠的鼻尖，也笑了。
清夏就挑了两样出来，下楼去厨房找盘子来装点心。
“自然是陛下的。”
叶初棠笑了，在萧晏脸上奖励性地亲了一口，才放过他。
据说这些贼匪在当地猖狂了数年之久，比狐狸还狡猾，衙门几次派兵剿匪都无功而返。皆因此酒，衙门的人才得以不费吹灰之力尽数剿灭。骑驴酒之名, 便由此而来。意在言明这酒不比其它浊酒, 为真正的醇厚佳酿。”1
“诶，我们的宝贝珍珠怎么突然就不喝酒了？爹记得你以前也能喝上几口啊？”叶放觉得女儿一个人吃饭的样子有点落寞，赶忙关心问候她。
这些贼匪照例劫财后就会骑着驴逃跑, 岂料之后没多久, 他们全都倒在驴上头醉得不省人事, 束手就擒了。
“要是有樱桃茶就好了，再加点冰。” 叶初棠觉得自己的嗓子有点干。
昨晚发现叶娘子走了，他特意问陛下，要不要派人跟着，陛下的回答是什么？说什么不必了，不惹她生气。乍听好像他们家陛下终于大度了一回。结果呢？陛下确实没用派人跟着叶娘子，因为他自己亲自来了！
“好，娘子这么豪爽，为夫岂能落后。”叶放也把酒倒在了茶碗里。
叶初棠停顿了片刻，似乎是在回忆，之后她才道:“我以为熙春才让进门，哪里想到会是陛下。守门的婢女该打，竟将我一人留在屋中沐浴！”
“无意为之，敲门的时候，没想到你在沐浴。”
秦路机灵，特意挑了这个当空，将萧晏引路至叶初棠的房门前，对萧晏道:“叶娘子就住这一间。”
熙春笑应，出门的时候特意带了樱桃酱，问店家买点冰来就是。
“虽然只刚分别了一晚，我就忍不住想他了。我觉得这是病，得治，你说宋青之那里有没有治我这种病的药方？”
其实叶初棠从人进门后悄无声息时，就察觉出来了来人不是熙春。这人的脚步声几乎听不见，见她沐浴还继续保持安静沉默，叶初棠用脚指头想都能猜到来人是谁。
“阿晏听谁的话？”
一家三口在雅间内嬉闹作乐，小半个时辰后吃饱喝足，各自回房。
叶放悄声告诉苗氏, 这尚阳楼的老板正是刘白堕的侄子, 才有其酿酒的方子，断然不会外传的。所以错过了这尚阳楼的骑驴酒, 下一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喝上了。
叶初棠踮脚，亲住了萧晏的嘴，把他后半句没说的话尽数都堵了回去。
不一会儿，刘淳来找清夏，将买来的一篮点心拿给看。
萧晏挥手示意秦路退下，就敲了敲门。半晌，他没听到屋里有声音，萧晏就又敲了两下。
他们俩这模样如果被外人见到了，肯定难以相信。贵为国公夫妇的二人，一直跟优雅沾边的贵族，吃饭喝酒竟如此‘粗俗’，如江湖流氓一般。
饭桌上不喝酒的叶初棠就像个异类，只捧着饭碗，安静地默默吃菜。
叶初棠又亲了一下萧晏，这一次她轻咬了一下萧晏的下唇，舌尖浅浅掠过，勾人得很。
“你来不来？”苗氏问叶初棠。
叶初棠在被迫对上萧晏冷肃的双眼时，很懂他这问话背后的意思。皇帝的女人怎容许存在着被人玷污清白的风险，谁犯下此过失，谁就理该被处死。
“进来就是。”屋里传来叶初棠慵懒的声音，略有两分不耐。
叶初棠摇头，“阿娘，你刚刚还说一会儿还要赶路，劝阿爹别喝酒的吗？”
“阿晏听谁的话？”
“阿晏现在可以跟我说说，昨晚为何会那般了么？”叶初棠还是要试图去了解萧晏身上
“非也, 此酒起初是河东酿酒大师刘白堕所酿，青州刺史莫翎与刘白堕是故交, 尤爱此酒。莫翎在上任的时候，特意载了刘白堕所酿的两坛酒走。不幸半路遇了贼匪，那些贼匪不识莫翎青州刺史的身份，不仅拦路劫走了他所有的钱财, 还喝光了这两坛酒。
“没有，他若敢有，寡人就杀了他。”
听到屏风后传来脚步声，叶初棠就道:“好端端的，你怎么还客套上了？敲什么门呢，我正做美梦呢。”
“酒壮人胆！酒添气劲儿！喝了酒才更有精神头和力气赶路。”苗氏理直气壮地解释道。
叶初棠喜好美食和享受的习惯就传自于叶放夫妻。所以三口人想法非常一致, 在尚阳楼吃饭, 并且点遍了他家的招牌菜，如冬笋鸡脯、鹿筋烧松子鱼、红豆莲子粽、山珍馒头等等。
“你是谁的女人？”
叶初棠身子明显僵硬了一下，随即扭过头来。
“你猜我梦见什么了？”叶初棠在熙春给她擦背的时候，对她道，“我梦见他了。”
] “是该处置了，不可有二次。误了你清白，当以命抵。”萧晏说罢，就要帮叶初棠处置清夏。
弋阳郡最负盛名的便是尚阳楼，酒菜佳绝，光顾过这里的客人无不对其赞不绝口。
萧晏手背在身后，一直在克制。等叶初棠开了门，接了熙春送来的樱桃茶后，萧晏才算压抑下冲动，随叶初棠在桌边坐了下来。
“听你的。”萧晏依言重说一遍，格外有耐心地哄着叶初棠。
叶初棠打了个哈欠。在氤氲的水汽下，困倦上头的她懒得睁眼。叶初棠背过身去，手背搭在浴桶边缘，叫熙春给她擦背。
“这还用说么。”叶初棠像被揭了短似得，捂住脸颊，眉眼弯弯对萧晏笑了笑。
如暴雨初霁，静然美好。
“当初就是喝了酒，才犯了错。”叶初棠对叶放道，“所以现在就尽量不喝了。”
叶初棠就抿了一小口，甘甜醇厚，有淡淡的米香，的确是好酒。她咂咂嘴，觉得不够，便又喝了一盅，再一盅……很快，她就跟叶放和苗氏打成一片。
“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人生在世就一遭，管什么明日后日的，当下实实在在吃喝到嘴里的，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叶初棠在离开萧晏的唇瓣后，就调皮地用双手就勾住了他的脖颈。
天大亮时, 连夜出逃的叶初棠和父母赶到了弋阳郡。
“在岭南雁城的习俗是男人听女人的话，所以这次阿晏就听我的话，我的婢女我来处置。”
叶初棠草草穿上衣服后，对着铜镜简单理了理自己的头发，仍然保持着少许凌乱之美。然后叶初棠就慌张走到萧晏跟前，质问他怎么会在自己房中。
萧晏轻笑，“你觉得寡人是因色而枉顾是非法则之人？”
萧晏依言走到屏风后规避，背对着叶初棠所在的方向站着。尽管他刚被叶初棠吼过了，但他的嘴角一直带着浅笑，心情大好。
“听名字就知肯定跟骑驴有关，莫不是骑驴的人都喜欢喝这种酒，所以叫骑驴酒？”
“刚梦见谁了？”萧晏还惦念着刚才叶初棠把他当熙春时，说的那句‘我梦见他了’的话。一晚没见便想念之人，所指的应该是他没错。虽然心中已经确认了，萧晏还是想再亲口印证一遍。
“不对，不对，犯错的是那些算计你的人，酒无辜，你更无罪。”苗氏递给叶初棠酒盅，让她喝一杯，“这酒真不错，喝了解乏，回头好好睡一觉，会更有精神赶路。”
他真真算是服了皇帝陛下了！
如出水芙蓉，清丽天然，娇姿艳绝。这般心尖上的可人儿，依偎在他怀里，撒着娇儿，使小性儿娇嗔地问，他如何能拒绝。
“罢了，听你的。”萧晏道。
萧晏食指划过叶初棠的脸颊，勾在她的下颚处。因刚沐浴过，皮肤正泛着粉红，水水嫩嫩。
叶初棠享受地闭上眼，借着酒劲儿，颇感有几分飘飘然，似要羽化成仙而去。
“那阿晏是谁的男人呢？”
叶初棠晕晕乎乎地被熙春搀回房后，就半眯着眼睛脱了衣服，钻进浴桶里。熙春早已经把热水准备好了，水里还特意加了花瓣。叶初棠进到热水里后，感觉自己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透着清爽。
“娘子且等片刻，婢子这就去弄。”熙春关好房门后，便嘱咐清夏看好门，匆匆下楼去。
叶初棠头靠在浴桶边缘，舒服得快要睡着了，突然被敲门声给闹醒了，才有了点脾气。
擦背的人在很认真地擦背，没有说话。
“我好哄吧？你还没哄我呢，我就哄你了。”叶初棠真渴了，话毕就喝了半碗樱桃茶下去。
叶放笑问:“娘子可知这骑驴酒的典故？”
“一会儿休息完了还要赶路，少喝点酒。”苗氏拦他道。
萧晏用帕子细心地擦拭嘴角的水渍。
叶初棠忙抓住萧晏的手，“倒也不必为此要了她的命，她素来做事谨慎小心，大概昨晚熬夜赶路，脑子昏涨，才有所疏漏。”
叶放还要了一坛骑驴酒。
叶初棠:“……”
叶初棠觉得自己有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毛病，很可能就是深受自己父母的影响。
叶放举茶碗和苗氏对碰，俩人便齐刷刷地大口喝酒吃肉。
“这又不是在雁城，再说寡人是大晋国君——”
“听说你生气了，便来哄你。”
“‘罢了’去掉，听起来更悦耳。”叶初棠小小声嘟囔道。
原本豫州已经准备好的一出大戏，陛下都不看了，只为看他心中的小娘子。
“你的。”萧晏毫不犹疑。
“喝茶。”叶初棠乖巧地送樱桃茶到萧晏跟前，问他怎么会来这找自己。
“既是好酒，用酒盅喝着不爽快。”苗氏当即喝干了眼跟前茶碗里的茶，令叶放满上。
在看到萧晏的那一刹那，叶初棠故作惊呼了一声，急急地催他快出去。
萧晏的点了下叶初棠的鼻尖，也笑了。
清夏就挑了两样出来，下楼去厨房找盘子来装点心。
“自然是陛下的。”
叶初棠笑了，在萧晏脸上奖励性地亲了一口，才放过他。
据说这些贼匪在当地猖狂了数年之久，比狐狸还狡猾，衙门几次派兵剿匪都无功而返。皆因此酒，衙门的人才得以不费吹灰之力尽数剿灭。骑驴酒之名, 便由此而来。意在言明这酒不比其它浊酒, 为真正的醇厚佳酿。”1
“诶，我们的宝贝珍珠怎么突然就不喝酒了？爹记得你以前也能喝上几口啊？”叶放觉得女儿一个人吃饭的样子有点落寞，赶忙关心问候她。
这些贼匪照例劫财后就会骑着驴逃跑, 岂料之后没多久, 他们全都倒在驴上头醉得不省人事, 束手就擒了。
“要是有樱桃茶就好了，再加点冰。” 叶初棠觉得自己的嗓子有点干。
昨晚发现叶娘子走了，他特意问陛下，要不要派人跟着，陛下的回答是什么？说什么不必了，不惹她生气。乍听好像他们家陛下终于大度了一回。结果呢？陛下确实没用派人跟着叶娘子，因为他自己亲自来了！
“好，娘子这么豪爽，为夫岂能落后。”叶放也把酒倒在了茶碗里。
叶初棠停顿了片刻，似乎是在回忆，之后她才道:“我以为熙春才让进门，哪里想到会是陛下。守门的婢女该打，竟将我一人留在屋中沐浴！”
“无意为之，敲门的时候，没想到你在沐浴。”
秦路机灵，特意挑了这个当空，将萧晏引路至叶初棠的房门前，对萧晏道:“叶娘子就住这一间。”
熙春笑应，出门的时候特意带了樱桃酱，问店家买点冰来就是。
“虽然只刚分别了一晚，我就忍不住想他了。我觉得这是病，得治，你说宋青之那里有没有治我这种病的药方？”
其实叶初棠从人进门后悄无声息时，就察觉出来了来人不是熙春。这人的脚步声几乎听不见，见她沐浴还继续保持安静沉默，叶初棠用脚指头想都能猜到来人是谁。
“阿晏听谁的话？”
一家三口在雅间内嬉闹作乐，小半个时辰后吃饱喝足，各自回房。
叶放悄声告诉苗氏, 这尚阳楼的老板正是刘白堕的侄子, 才有其酿酒的方子，断然不会外传的。所以错过了这尚阳楼的骑驴酒, 下一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喝上了。
叶初棠踮脚，亲住了萧晏的嘴，把他后半句没说的话尽数都堵了回去。
不一会儿，刘淳来找清夏，将买来的一篮点心拿给看。
萧晏挥手示意秦路退下，就敲了敲门。半晌，他没听到屋里有声音，萧晏就又敲了两下。
他们俩这模样如果被外人见到了，肯定难以相信。贵为国公夫妇的二人，一直跟优雅沾边的贵族，吃饭喝酒竟如此‘粗俗’，如江湖流氓一般。
饭桌上不喝酒的叶初棠就像个异类，只捧着饭碗，安静地默默吃菜。
叶初棠又亲了一下萧晏，这一次她轻咬了一下萧晏的下唇，舌尖浅浅掠过，勾人得很。
“你来不来？”苗氏问叶初棠。
叶初棠在被迫对上萧晏冷肃的双眼时，很懂他这问话背后的意思。皇帝的女人怎容许存在着被人玷污清白的风险，谁犯下此过失，谁就理该被处死。
“进来就是。”屋里传来叶初棠慵懒的声音，略有两分不耐。
叶初棠摇头，“阿娘，你刚刚还说一会儿还要赶路，劝阿爹别喝酒的吗？”
“阿晏听谁的话？”
“阿晏现在可以跟我说说，昨晚为何会那般了么？”叶初棠还是要试图去了解萧晏身上
“非也, 此酒起初是河东酿酒大师刘白堕所酿，青州刺史莫翎与刘白堕是故交, 尤爱此酒。莫翎在上任的时候，特意载了刘白堕所酿的两坛酒走。不幸半路遇了贼匪，那些贼匪不识莫翎青州刺史的身份，不仅拦路劫走了他所有的钱财, 还喝光了这两坛酒。
“没有，他若敢有，寡人就杀了他。”
听到屏风后传来脚步声，叶初棠就道:“好端端的，你怎么还客套上了？敲什么门呢，我正做美梦呢。”
“酒壮人胆！酒添气劲儿！喝了酒才更有精神头和力气赶路。”苗氏理直气壮地解释道。
叶初棠喜好美食和享受的习惯就传自于叶放夫妻。所以三口人想法非常一致, 在尚阳楼吃饭, 并且点遍了他家的招牌菜，如冬笋鸡脯、鹿筋烧松子鱼、红豆莲子粽、山珍馒头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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