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 免费治疗和奇怪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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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吃完饭，雨势果然缓和了许多，林朝雾在储藏室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另外的雨伞和雨具，最后只得拿出一件新的白大褂，用它将小猫裹得严严实实。
“好~”
将这个陌生名词记下，现在最重要的，是带着希尔达安全回到孤儿院，于是林朝雾没有多问，又把小猫往上抱了抱。
“可、可是……”
小猫举起爪爪，兴奋地应和。
啊……
林朝雾轻轻叹了口气。
林朝雾控制着自己继续摸摸耳朵的冲动，同样回了小猫一个浅浅的温柔微笑。
小孩子现在对林朝雾的好感度非常高，听她这样说，就真的一块儿吃起饭来。虽然刚才说了拒绝的话，当食物放进嘴里时，绿眼睛里却依旧迅速露出了幸福而快乐的光芒。
希尔达却再一次误解了林朝雾落在她手爪上的眼神。
他们越走越偏，因为林朝雾发
一只手轻轻地、轻轻地拍着孩子的背。
短暂的哭泣过后，已经快要饿晕过去的林朝雾先带着希尔达吃了点东西，她还记得刚见面时候小猫落在食物上的渴望眼神，大概率没来得及吃饭。
“真的，”林朝雾点点头，再次肯定，“真的！”
.
远远看上去，更像是堡垒……或者研究所。
小猫晃了晃自己的脚，医生蹲在她对面，耐心地等待着她的回答，灯光在她像焦糖一样甜蜜的发顶映出温暖的光圈，她同样暖棕色的眼睛里，泛着平和又柔软的光芒。
她动作生疏而僵硬，
温柔的灯光下，林朝雾蹲在这个孩子面前，看着瘦小的、几乎可怜地只占了一点沙发的她突然发出一声抽噎，那双曾经蒙上阴影的祖母绿眼睛里，渐渐涌出了透明的眼泪，泪水逐渐把宝石上的灰尘洗去，只留下明亮的翠色。
“倏”地一下，她慌张地收回搭在林朝雾腿上的手爪，迅速将它收回长长的衣袖。
孤儿院院长啊……
“现在雨太大了，等雨稍微小一点后，我们再出发，正好有时间，就陪我吃一点吧。”
雨声、灰暗的云和潮湿的水气，全都隔绝在厚厚的玻璃门外，因此衬托得愈发舒适的房间里，安静又温暖。
“我是个医生，我可以救你们院长。”
“给伊伊……伊恩先生用。”小猫小声地、试探着说，“伊恩先生，我们的院长，他生病了，哥哥姐姐说只有艾丽娅药剂能救他。”
小猫低下头。
说着说着，她语气逐
“……真的吗？”小猫不可置信地看着林朝雾的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出一点玩笑的痕迹，却只看到了认真。
她恍惚了一下，暖黄色的光下，随着耳边的哭泣声，手指最后还是一点点、一点点地落在小猫小孩单薄的脊背上。
她放柔了声音：“那现在，我们要出发啦。”
“出发——”
“我是个医生，那瓶砸碎的艾丽娅三号不需要你赔，我可以免费送你两瓶新的药剂，唯一的要求是……”林朝雾的手，隔着袖子搭在已经呆住的小猫的手背上，“我要跟你一起回孤儿院。”
“求求你了医生！要不然我先换一瓶，我的爪子能卖很多钱的，以前很多伯伯姨姨都这么说，不会让你吃亏的，医生，求求你了！”
“没事，你很轻。”林朝雾又换上雨鞋，拿起自己的小黄鸭雨伞。
在小猫的指引下，林朝雾顺着一条几乎不能称为路的小路行走，应该说，这只是建筑围墙与围墙之间隔开缝隙阴差阳错形成的道路，也只有矮小的孩子才能轻易的发现这种路。
现，周围建筑在逐渐变得矮小稀疏，直到在小猫的指引下从一座矮房子后面钻出来，孤儿院终于出现在她的面前。
像……伊伊先生一样的眼神……
没有五彩的贴花，没有绿色的树和鲜艳的花朵，没有玩具和户外游乐设置……没有任何与幼儿有关的东西。
“嗯嗯！”小猫耳朵晃动，语气很开心，“前面就是孤儿院了，我是悄悄出来的，伊伊哥哥不知道呢……”
第6章
于是她轻柔地、一点点用力，将那只猫一样的爪子握在手里。
“别怕，别怕……没事了。”
“姐姐，我知道一条路，那里很安全哦，不会遇到堕化者！”
她把还在紧紧盯着自己的小猫拉出柜台，将她抱起来放在沙发上。
希尔达放在腿上交缠在一起的手爪紧了紧，她没有第一时间回答，那双祖母绿的猫眼变得冷静而幽深，审视地看向蹲在自己面前的林朝雾的眼睛，几乎要望进她的灵魂里去。
不是对“有价值”之物的打量，也没有对异化肢体的鄙夷。
黑色的猫耳动了动，似乎在犹豫，最后还是说了真名：“希、希尔达。”
小猫似乎从她思考的表情中看懂了什么，林朝雾温柔的态度让她大胆了很多，她焦急地向前，和猫爪几乎无异的手爪按在了林朝雾的膝盖上。
小猫腼腆地想要拒绝，被林朝雾强硬地塞了食物。
.
真的……真的太好了……
做错了事情一般，小猫低着头悄悄观察着林朝雾的脸色，稚嫩的声音听起来软绵绵的。
“很划算哦！”小猫祖母绿色的眼睛闪闪发亮，期待地看向善良的医生。
爪子中间很软，毛也很顺滑，只要把指甲剪掉，简单地装饰一下，就是一个很好的玩具了！”
希尔达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下意识伸手揽住林朝雾的脖子，温暖干燥的新衣服包在她身上，几乎挡住了所有的外界的寒气和潮湿。
小猫的大肉垫隔着轻薄的衣物按在腿上，柔软中带着弹性的触感十分明显，但希尔达的话马上就将林朝雾从恍惚中拉了出来。
林朝雾有点听不下去了。
安静的房间里，希尔达似乎闻到了一股暖暖的香味，从对面医生的身上。
……
“希尔达，我们到了吗？”
林朝雾若有所思，听起来似乎是个好人……
堕化者？
但好人会让孩子知道并且熟悉，“自己的身体部件可以换取金钱”这种事吗？
这孩子还年幼，精神体上有一些污秽，林朝雾摆摆手就能清除，根本不需要艾丽娅三号。
但……这样的表情可以在为了得到一个玩具撒娇的时候出现，可以在不爱吃蔬菜试图蒙混过关的时候出现，唯独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和“划算”联系在一起，从一个孩子口中出现。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林朝雾的身子晃了晃，怀里孩子软软的身体，和肩膀上湿润冰凉的泪水，这些感觉都让她感到陌生。
林朝雾点点头，并没有继续追问更多关于她的信息，而是直接问道：“你买艾丽娅三号药剂，是要给谁用？”
温柔的、只是单纯成年人对孩子的温柔，不带一点特殊意思的温柔。
“哇！”她猛地哭了出来，完全放下了警惕，像小猫一样前扑进医生的怀里。
太……太可爱了！
这让坐在对面的林朝雾，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
林朝雾的脚步顿了顿，她低头看向小猫，当然，只看到了对方毛绒绒的发顶。
怎么会不害怕呢，她只有八岁，怎么会不怕痛，又怎么能轻易接受将失去一部分肢体、成为残疾的未来，哪怕曾经的她并不喜欢非人的爪子，也不喜欢显眼的耳朵。
小猫软绵绵地黏在林朝雾身上，语气是抑制不住的开心，那粉粉的绵软肉垫搭在她的后颈，带着热热的温度，痒痒的。
“希尔达！”她语气不觉变得有点重，一双焦糖色的眼睛直直看向小猫，很认真，“我不要你的手，也不要耳朵、眼睛，不需要你身上任何一个部位，更不会花钱把你买走。”
小猫有一点消瘦的小脸渐渐红了，她嗫嚅着动了动嘴唇，手臂还紧紧抱着林朝雾的脖子，很明显的对口不对心的样子：“姐、姐姐……我可以自己走。”
她仔细确认孩子裹得严严实实，没有可能会被雨淋到的地方，才继续说：“希尔达给姐姐指路就好，我抱着你，这样走得快一点。”
希尔达细弱的哭声短暂地停顿了，她抬起脸，侧边已经凌乱的小辫子晃动着，一双大大的猫眼看向林朝雾，无声地允许了她的动作，直到成年人那双温柔的手，将她的手爪完全包裹住。
小猫黑色耳朵警觉地挺立着，祖母绿色的眼睛看着她，因为这一连串称得上温情的动作泛起一丝迷茫。
“对、对不起……”她沮丧地道歉，显然很担心林朝雾因为她的动作拒绝交易，又绞尽脑汁解释，“我……我不是故意把手拿出来，也不是故意去碰你的……只是、只是……医生你正好可以看一下货！我的
警惕的小猫这次温顺地接受了她的摸摸，黑色大耳朵动了动，一边抬起脸对林朝雾露出一个亲昵的笑容。
“你叫什么名字？”林朝雾在警惕的小猫面前蹲下。
林朝雾只能庆幸，自己的体型还能通过某些狭窄的部分，只不过在这，可就没法打伞了，她只能脱下身上的白大褂，将它撑在自己和小猫的头顶，以此来阻挡雨水。
林朝雾感觉手下按着的猫爪在用力，尖锐的指甲一点点冒出来，因为主人大喜大悲的心情，无意识地紧扣在腿上。
这是座金属组成的房子，冰冷而坚硬。
她情绪淡薄的心中，微微翻腾起怒意。
至于效果……只能说聊胜于无吧。
她用一种迷惑不解地眼神小心观察着林朝雾，像只刚到新家试图躲进柜子角落来观察一切的流浪猫，可身体却被迫僵硬地保持着坐在沙发上的动作。
] 很快吃完饭，雨势果然缓和了许多，林朝雾在储藏室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另外的雨伞和雨具，最后只得拿出一件新的白大褂，用它将小猫裹得严严实实。
“好~”
将这个陌生名词记下，现在最重要的，是带着希尔达安全回到孤儿院，于是林朝雾没有多问，又把小猫往上抱了抱。
“可、可是……”
小猫举起爪爪，兴奋地应和。
啊……
林朝雾轻轻叹了口气。
林朝雾控制着自己继续摸摸耳朵的冲动，同样回了小猫一个浅浅的温柔微笑。
小孩子现在对林朝雾的好感度非常高，听她这样说，就真的一块儿吃起饭来。虽然刚才说了拒绝的话，当食物放进嘴里时，绿眼睛里却依旧迅速露出了幸福而快乐的光芒。
希尔达却再一次误解了林朝雾落在她手爪上的眼神。
他们越走越偏，因为林朝雾发
一只手轻轻地、轻轻地拍着孩子的背。
短暂的哭泣过后，已经快要饿晕过去的林朝雾先带着希尔达吃了点东西，她还记得刚见面时候小猫落在食物上的渴望眼神，大概率没来得及吃饭。
“真的，”林朝雾点点头，再次肯定，“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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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看上去，更像是堡垒……或者研究所。
小猫晃了晃自己的脚，医生蹲在她对面，耐心地等待着她的回答，灯光在她像焦糖一样甜蜜的发顶映出温暖的光圈，她同样暖棕色的眼睛里，泛着平和又柔软的光芒。
她动作生疏而僵硬，
温柔的灯光下，林朝雾蹲在这个孩子面前，看着瘦小的、几乎可怜地只占了一点沙发的她突然发出一声抽噎，那双曾经蒙上阴影的祖母绿眼睛里，渐渐涌出了透明的眼泪，泪水逐渐把宝石上的灰尘洗去，只留下明亮的翠色。
“倏”地一下，她慌张地收回搭在林朝雾腿上的手爪，迅速将它收回长长的衣袖。
孤儿院院长啊……
“现在雨太大了，等雨稍微小一点后，我们再出发，正好有时间，就陪我吃一点吧。”
雨声、灰暗的云和潮湿的水气，全都隔绝在厚厚的玻璃门外，因此衬托得愈发舒适的房间里，安静又温暖。
“我是个医生，我可以救你们院长。”
“给伊伊……伊恩先生用。”小猫小声地、试探着说，“伊恩先生，我们的院长，他生病了，哥哥姐姐说只有艾丽娅药剂能救他。”
小猫低下头。
说着说着，她语气逐
“……真的吗？”小猫不可置信地看着林朝雾的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出一点玩笑的痕迹，却只看到了认真。
她恍惚了一下，暖黄色的光下，随着耳边的哭泣声，手指最后还是一点点、一点点地落在小猫小孩单薄的脊背上。
她放柔了声音：“那现在，我们要出发啦。”
“出发——”
“我是个医生，那瓶砸碎的艾丽娅三号不需要你赔，我可以免费送你两瓶新的药剂，唯一的要求是……”林朝雾的手，隔着袖子搭在已经呆住的小猫的手背上，“我要跟你一起回孤儿院。”
“求求你了医生！要不然我先换一瓶，我的爪子能卖很多钱的，以前很多伯伯姨姨都这么说，不会让你吃亏的，医生，求求你了！”
“没事，你很轻。”林朝雾又换上雨鞋，拿起自己的小黄鸭雨伞。
在小猫的指引下，林朝雾顺着一条几乎不能称为路的小路行走，应该说，这只是建筑围墙与围墙之间隔开缝隙阴差阳错形成的道路，也只有矮小的孩子才能轻易的发现这种路。
现，周围建筑在逐渐变得矮小稀疏，直到在小猫的指引下从一座矮房子后面钻出来，孤儿院终于出现在她的面前。
像……伊伊先生一样的眼神……
没有五彩的贴花，没有绿色的树和鲜艳的花朵，没有玩具和户外游乐设置……没有任何与幼儿有关的东西。
“嗯嗯！”小猫耳朵晃动，语气很开心，“前面就是孤儿院了，我是悄悄出来的，伊伊哥哥不知道呢……”
第6章
于是她轻柔地、一点点用力，将那只猫一样的爪子握在手里。
“别怕，别怕……没事了。”
“姐姐，我知道一条路，那里很安全哦，不会遇到堕化者！”
她把还在紧紧盯着自己的小猫拉出柜台，将她抱起来放在沙发上。
希尔达放在腿上交缠在一起的手爪紧了紧，她没有第一时间回答，那双祖母绿的猫眼变得冷静而幽深，审视地看向蹲在自己面前的林朝雾的眼睛，几乎要望进她的灵魂里去。
不是对“有价值”之物的打量，也没有对异化肢体的鄙夷。
黑色的猫耳动了动，似乎在犹豫，最后还是说了真名：“希、希尔达。”
小猫似乎从她思考的表情中看懂了什么，林朝雾温柔的态度让她大胆了很多，她焦急地向前，和猫爪几乎无异的手爪按在了林朝雾的膝盖上。
小猫腼腆地想要拒绝，被林朝雾强硬地塞了食物。
.
真的……真的太好了……
做错了事情一般，小猫低着头悄悄观察着林朝雾的脸色，稚嫩的声音听起来软绵绵的。
“很划算哦！”小猫祖母绿色的眼睛闪闪发亮，期待地看向善良的医生。
爪子中间很软，毛也很顺滑，只要把指甲剪掉，简单地装饰一下，就是一个很好的玩具了！”
希尔达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下意识伸手揽住林朝雾的脖子，温暖干燥的新衣服包在她身上，几乎挡住了所有的外界的寒气和潮湿。
小猫的大肉垫隔着轻薄的衣物按在腿上，柔软中带着弹性的触感十分明显，但希尔达的话马上就将林朝雾从恍惚中拉了出来。
林朝雾有点听不下去了。
安静的房间里，希尔达似乎闻到了一股暖暖的香味，从对面医生的身上。
……
“希尔达，我们到了吗？”
林朝雾若有所思，听起来似乎是个好人……
堕化者？
但好人会让孩子知道并且熟悉，“自己的身体部件可以换取金钱”这种事吗？
这孩子还年幼，精神体上有一些污秽，林朝雾摆摆手就能清除，根本不需要艾丽娅三号。
但……这样的表情可以在为了得到一个玩具撒娇的时候出现，可以在不爱吃蔬菜试图蒙混过关的时候出现，唯独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和“划算”联系在一起，从一个孩子口中出现。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林朝雾的身子晃了晃，怀里孩子软软的身体，和肩膀上湿润冰凉的泪水，这些感觉都让她感到陌生。
林朝雾点点头，并没有继续追问更多关于她的信息，而是直接问道：“你买艾丽娅三号药剂，是要给谁用？”
温柔的、只是单纯成年人对孩子的温柔，不带一点特殊意思的温柔。
“哇！”她猛地哭了出来，完全放下了警惕，像小猫一样前扑进医生的怀里。
太……太可爱了！
这让坐在对面的林朝雾，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
林朝雾的脚步顿了顿，她低头看向小猫，当然，只看到了对方毛绒绒的发顶。
怎么会不害怕呢，她只有八岁，怎么会不怕痛，又怎么能轻易接受将失去一部分肢体、成为残疾的未来，哪怕曾经的她并不喜欢非人的爪子，也不喜欢显眼的耳朵。
小猫软绵绵地黏在林朝雾身上，语气是抑制不住的开心，那粉粉的绵软肉垫搭在她的后颈，带着热热的温度，痒痒的。
“希尔达！”她语气不觉变得有点重，一双焦糖色的眼睛直直看向小猫，很认真，“我不要你的手，也不要耳朵、眼睛，不需要你身上任何一个部位，更不会花钱把你买走。”
小猫有一点消瘦的小脸渐渐红了，她嗫嚅着动了动嘴唇，手臂还紧紧抱着林朝雾的脖子，很明显的对口不对心的样子：“姐、姐姐……我可以自己走。”
她仔细确认孩子裹得严严实实，没有可能会被雨淋到的地方，才继续说：“希尔达给姐姐指路就好，我抱着你，这样走得快一点。”
希尔达细弱的哭声短暂地停顿了，她抬起脸，侧边已经凌乱的小辫子晃动着，一双大大的猫眼看向林朝雾，无声地允许了她的动作，直到成年人那双温柔的手，将她的手爪完全包裹住。
小猫黑色耳朵警觉地挺立着，祖母绿色的眼睛看着她，因为这一连串称得上温情的动作泛起一丝迷茫。
“对、对不起……”她沮丧地道歉，显然很担心林朝雾因为她的动作拒绝交易，又绞尽脑汁解释，“我……我不是故意把手拿出来，也不是故意去碰你的……只是、只是……医生你正好可以看一下货！我的
警惕的小猫这次温顺地接受了她的摸摸，黑色大耳朵动了动，一边抬起脸对林朝雾露出一个亲昵的笑容。
“你叫什么名字？”林朝雾在警惕的小猫面前蹲下。
林朝雾只能庆幸，自己的体型还能通过某些狭窄的部分，只不过在这，可就没法打伞了，她只能脱下身上的白大褂，将它撑在自己和小猫的头顶，以此来阻挡雨水。
林朝雾感觉手下按着的猫爪在用力，尖锐的指甲一点点冒出来，因为主人大喜大悲的心情，无意识地紧扣在腿上。
这是座金属组成的房子，冰冷而坚硬。
她情绪淡薄的心中，微微翻腾起怒意。
至于效果……只能说聊胜于无吧。
她用一种迷惑不解地眼神小心观察着林朝雾，像只刚到新家试图躲进柜子角落来观察一切的流浪猫，可身体却被迫僵硬地保持着坐在沙发上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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