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魔女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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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水皱眉，这些无限空间基本上是由她而产生，由她而操纵的，即使就在眼前，它也不能拿她怎样。

    女人有些失落：“不要只看表面，符水小姐。”

    引璋拉着瑟瑟坐在白日灯下，一遍一遍安抚着她：“瑟瑟，不要害怕，我在。”

    一心一意看大橘猫的符水：“不知道。”

    “好的。另外提示本次记忆治疗将全部按法律程序保护，依照现有最严密的保护系统措施，您不用担心隐私问题，”女人将报告书收回，然后抬眼笑眯眯地看向符水，“另外，这一次，我将由我的助手上去引导整理您的记忆，她的经验同样很丰富，不必担心。”

    范津良伸手戳了戳它的肩膀：“我们还要看多久？是要把他们俩的人生经历全部看完吗？”

    冷冷的。

    “是的哦，符水小姐。”话毕，黑幕上的女人脸逐渐变浅，最后连轮廓也消失。

    “小姑娘，你确定要授权于我自己的记忆吗？”女人点出一块大的电子显示屏，然后投影出一份报告书，“如果愿意的话，就请在上面滴血签字吧。”

    “我说两位，”黑幕里忽然冒出一张女人脸，吓得范津良连连后退几步，那女人笑着，“这么偷窥别人的人生经历不好吧？”

    移了目光，再看旁边的符水，正双眼放光地看着两个女孩身边的那只大橘猫：“好可爱……”

咪还真的能增加魔力呢。”

    “……好的。”她颤声回答，手指划开一道口子，将血液滴了上去。江瑟瑟，她一字一顿签上她的名字。

    符水：“你杀了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玩累了她们躺在地上，等着雪花静静地飘落在自己身上，引璋看了看头顶的天幕：“蓝天白云很美，但是我害怕一个人在这种环境中，无边无际的看不到尽头，让我有一种无端的恐慌，云朵太大太低，让我觉得会被云朵吸入进去再也找不到出来的路。”

    那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又上来了，符水开启备战模式，那女人却依旧妩媚地笑着：“别这样啊，我过来是求你们帮忙的。”

    这个仿生人设定的还是一个猫控吗？

    瑟瑟也过来揉揉大橘猫的脑袋：“那谢谢猫咪啦！不过引璋也很厉害，下次想看引璋变出蓝天白云大晴天——我先提前预约了唷！”

    “不是哦，女孩子从不会杀人的。”

    “诶——这样过分的！”话罢，两个女孩笑嘻嘻地闹成一团。

    于是，从一刚开始的不理解和抗拒，符水忽然坚定了要跟这个所谓的游戏一耗到底。

    “可那算什么礼物？”

    “大概是帮这两个魔女吧。”符水知道她不会就这样消失，继续观察着周围，果不其然，这附近忽然亮起了一盏白日灯，那张女人脸再次出现，只不过这一次，她有了完整的身体却穿着白大褂——看来，她这次的身份是一个医生。

    这是什么样的眼神呢？

    “这还是游戏吗？”

    含泪的，害怕的，挣扎的……

    它弯腰低头，恭敬模样：“很高兴为您服务。”

    看着她们在玩闹，符水解除戒备模式，身上落了不少白毛毛的雪。

    很敷衍啊，范津良扶额，再抬头，四周向电影谢幕一般变为黑色：“怎么，又变了啊……”

    这电子天幕确实不咋滴。这会儿站得近，范津良也能看到个大概，他抱胸在一旁瞧着，但总觉得有点像窥探别人的私生活一样不自在。

    瑟瑟看向引璋，四目相对，引璋坚定地冲她点了点头。

    一会儿游戏，一会儿杀人的。范津良有些摸不着头脑：“她不是说让我们帮忙吗，帮什么没说怎么帮？”

    日光灯下的两位女孩看向它，这含泪的目光和那次花轿的目光一样。

    “是啊，”瑟瑟闭上眼睛，“因为我们已经习惯了天幕，习惯了被控制，一点都不自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