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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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总转头看向他，脸上凶相必现：“我他妈让你道歉，听不懂？听不懂你就给我滚出天锐！”

    话音未落，程愿忽然笑了笑，漫不经心地提醒：“等一下各位，‘当众’的意思，应该很好理解吧？”

    李新闻言猛地一滞，片刻后反应过来，立刻便要发疯：“徐总！我凭什么给——”

    李新却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件事，刚想对此嗤之以鼻，就听身旁徐总忽而沉声开口：“道歉。”

    如果说不和许氏合作，他们只是上不了一个台阶的话；那么程愿这么做，将会直接让他们掉回去年甚至更久之前的状态。

里的纸杯随手丢进垃圾桶，作出离开的姿势，“反正那孟总未必买我的账，我也不想去谈；哦对了还有，至于那四个软件的底层代码，其实我也可以不给的，是吧？”

    总之他们当时为了表示诚意同时也有些掉以轻心，反正和程愿签署的合同里就没有对软件著作权的事做明确归属。

    去年程愿来的时候，因为他们当时遭遇发展瓶颈急需人才，而程愿的履历真的很强，再加上当时的程愿……怎么说呢，给人的感觉就是是个人都能拿捏他，后来程愿逆来顺受的表现证明确实如此。

    可程愿开发的这几个软件在这短短一年时间里已经成为了他们公司最受欢迎的产品。

    也就是说，非要论的话，程愿才是第一作者，他想收回随时可以收回。

    可徐总的话已经放了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李新方才眼角抽搐着，艰难地张开嘴，咬着牙说：“对不——”

    程愿后面一句话一出，徐总的脸色才彻底变了。

    李新闻言脸上青了又红红了又青，胸口一起一伏，眼里的怨愤几乎都要化作实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