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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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你不是什么都不记得啊，我们确实该一起下地狱，毕竟…
“这个愿景所需要的代价我付不起。”格尔薇妮保持着为数不多的理智，但其实已经心跳如擂鼓。
“那个女孩就是关键，她是秩序留下来的平衡点，能力是公平交易——和神明进行公平交易。”鹤田百合子痴痴地笑起来，“她是个好姑娘，说不定会和你志同道合，但是人类欺骗了她，封印了她最在乎的记忆——多过分啊，对不对？”
“噫！”曹正曦吓了一跳，嘿嘿一笑，“怎么会呢秦老板。”
格尔薇妮就盯上我了？
“她能和神明进行交易……能交易什么？”
“贱种，你最好用你那没有的幸运祈祷，祈祷我永远不要想起来为什么会恨你……不然你就等着和我一起下地狱！”比起鹤田百合子的优雅与嘲弄，曹正曦看起来简直目眦欲裂。
格尔薇妮煽动了世界范围的暴动，索伦急着解决，手段粗暴干脆，她就算逃到这里也无济于事。事情比她想象的还要不顺利，索伦还好，在这个国度，愿意听从她的意见的只有那些还没有被异端局接收的异能者，也就是那些刚刚觉醒能力，还没有稳定辨别善恶能力的小孩。
格尔薇妮跌跌撞撞地走进黑暗，是很多故事都有的经典桥段，风云涌动的下雨天，潮湿的空气，时不时划破长夜的闪电，破败的，被世界遗弃的小屋，雨点从裂开的天花板上沁入，屋内激起了浅浅的水洼。www.chunquan.me
“……谁？”
这恨意让格尔薇妮为之一怔，蹙起眉看向了鹤田百合子，那家伙笑得正开心。看来这个合作伙伴确实不能全信，她们之间的恩怨看起来可不简单。
晚自习下课的时候写完半张试卷的曹正曦感觉自己人都恍惚了，脚都是软的，脑袋里面嗡嗡作响。秦老板怜悯地看了她一眼，摇摇头：“写得确实慢。”
格尔薇妮想，自己大概确实是错误的，可也确实是不幸的。她身无长物，就把自己的性命压上了赌桌，这次的行动一旦失败，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谁都付不起，但是她本人可以。她是唯一的平衡点，神明们最想要的筹码就是她了，既然你承诺对神明效忠，为什么不让她去做这个交易，她成为神明所有物之后，神明们能够突破秩序的限制，你也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那就把取值范围用和题干给的比例一样的未知数代替，最后是不是可以抵消掉。”
高三学生放假向来是星期天下午六点返校上晚自习，好不容易补完了作业，看着全班第二的同桌在桌洞底下刷着3看小说，曹正曦也转转笔摸出便签纸准备写点随笔，然后被同桌打了一巴掌。
“我玩你也玩？”同桌挑着眉笑眯眯地问，只是这语气怎么听怎么危险，曹正曦耸耸鼻子，委屈巴巴地掏出了一本紫色的数学五三开始阴暗爬行。
“你在走神？”
“只要把她遗失的记忆还给她，活着对她而言就比死亡更加痛苦，也更让她感到不完整。我知道你觉得这条路取巧，但难道由别人为她做决定让她遗忘一切活下去对她而言就是公平的？”
同学们要怎么办？
“这样的觉悟，倒是不错。”
外面吵吵闹闹的人流被按下了静止键，有的男生滑稽的定格在摸门框的跃起动作和被抵在走廊栏杆上撞胯的模样。曹正曦无暇去看了，在纷飞的书页里她的脑子里闪过很多个念头——她怎么敢，怎么敢直接在学校里袭击我！
格尔薇妮在良久的寂静中听见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她终于还是开口询问：“什么？”
轻佻至极的语气，曹正曦的大脑一下子被刷成了白板，尖啸着的愤怒吞没了一切，她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还是从其中无比清晰地扯出了来人的名字：
异端局的大家呢？
“我去，秦老板，天才！”
曹正曦错愕地看着眼前突然又出现的秦明，愣了两秒之后迅速扯起书包拉住秦明向一旁一避，那道凌冽的刀光寒影正好斩断秦明的书桌。
秦老板的巴掌还是落下来了，曹正曦嘤了一声，笔尖终于开始动了，一个接一个的数学符号写出来，秦老板瞄了一眼题目，来了兴趣，写了两笔，估摸出了正确答案，连小说也不看了，专心看曹正曦推算。
“哈，无意隐瞒，根据那位命运的使者口中的预言——我可是注定要失败的。”格尔薇妮闭上了眼，语气中尽是嘲弄。
“鹤田百合子……鹤田百合子！”
嗯？
“可多了，一把钥匙，一份试卷的答案，一个对你死心塌地的爱人，一个死人的生命，给一个普通人赋予异能的事情，她也可以做到，只要你能给她对等的东西交换。”鹤田百合子笑眯眯的，突兀地睁开了眼，“只要你想，你甚至可以换取让异能者执掌世界，普通人沦为匍匐于地恐惧死亡降临的牲畜。”
而塞西莉亚告诉她：你不会成功的。
她当然没忘记自己的人身安全正受到严重威胁，所以异端局的人已经潜入校内随时准备接应，不过格尔薇妮似乎格外擅长战斗，索伦教廷在她身上讨不到什么好，基本要依靠人海战术。异端局当然不能用人海战术保障她的安全，毕竟最近到处都是麻烦事，异端局外派就出去了不少人手，而且那么多人也没法在她身边暗中保护。
真的，抛物线和导数就是狗屎，曹正曦恨恨磨牙，这20分基本就是遥遥无期，单选题最后两个和多选题最后两个，填空题最后一个……一套试卷对曹正曦来说满分是105，中间再丢点过程分，及格已经是曹正曦的上限了。
“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鹤田百合子，我不想听你花言巧语。”
“命运的使者……你说塞西莉亚？”鹤田百合子促狭地笑起来，“如果她口中的预言即为命运的真实，那她现在就该是枯骨一具。早在索伦她就预见了自己的死亡，为了逃避死亡而改写了自己的命运。”
“那还不做限时训练？准备重读？”
对于神明，她谈不上敬仰或者信任，也不希冀祂们的拯救，只是她觉得，事情不会变得更糟糕了。神明还是人类，根本就无所谓，至少要在死之前，对这个世界发出自己的声音。
“哎呀，我这么出名了？真是让人高兴的消息。”鹤田百合子踏足进格尔薇妮所处的黑暗，格尔薇妮却并不领情，冷冷地看着她。鹤田百合子倒是也不恼，“好消息，我对你献上的演出很感兴趣，对于那些高天之外的存在同样感兴趣，要不要合作？”
在这个回溯世界里死亡会影响到现实吗？
“啧，快写，知道自己数学不好还不多刷题，这种题目培养出做题思维之后基本都是秒杀。你能写第一问说明计算能力和基础都不差，多练。”
“走了，早点回家。”秦老板狠狠揉了一把曹正曦的脑袋，背上书包去等他的白月光心头好了。留曹正曦一人默默地理了理头发，叹了口气，收起那套试卷准备回家再战……
思绪被打断了，但到底是没有回到学习上去，曹正曦又开始想，也许自己的异能就该给那些不必学习也可以考得很好的人，那些天资很高的人——比如自己的同桌，说不定一开始就能明白自己存在的意义，而不是等走到了这一步。
“在做了在做了。”
而曹正曦，光是一句汗流浃背可不能形容她此刻的慌张。
秦老板看了又看，最后啧了一声，实在没忍住：“你第一问不是还有个取值范围吗，自己写出来就忘了？把这补上，把这带进来……不就证明出来了吗？”
但这个上限显然不够，总分只有520多分，在本省只能考到一个比较普通的一本，和家里的期望值相差太大了。
格尔薇妮愣了愣，旋即冷笑：“我知道你，臭名昭著的催眠师，不在乎异能者还是普通人，为了满足自己的趣味设计无数死亡的剧目。”
“你想向塞西莉亚求助，获取对抗未来的解决办法？”鹤田百合子笑着开口，“放弃吧——她不会告诉你的，因为那个解决办法会杀死她最好的朋友。www.yulou.me”
“记得你第一次和神明产生联系吗？恐怕也是一个像这样的雨夜，嗯，这样的雨夜就适合发生些什么，对吧。但是……还记得那个女孩吗？灰色头发，深红色眼睛，让我猜猜，应该穿了一身非常宽大的卫衣配着短裤。”
还有狼狈的，藏身于黑暗中喘息的人。
“……”格尔薇妮虽然保持着沉默，但缓缓睁开的眼睛和暗光流动的白色瞳孔表明她如今内心并不平静。
“你好~初次见面，我是鹤田百合子。”蓝头发的少女半抬着手，轻动五指自视野盲区中走出，雷霆的天光自她身后乍亮，衬得她的面容格外诡谲可怖。
格尔薇妮终于将目光转向了鹤田百合子，而鹤田百合子，也终于笑着说出了最后一句话：“但是我可以，我知道那个解决办法，这个世界上没有比那条路更好走的捷径了。”
“可是我就很少有能够写到这一题的时候……”
为什么只有我能动？
今晚的曹正曦，是哭泣的曹正曦。
格尔薇妮站起来了，鹤田百合子这才看见，这个瘦骨嶙峋的少女身上伤痕累累，那些从泛白的血肉中渗出的血丝让鹤田百合子着迷地舔了舔嘴唇。格尔薇妮拿着一把刀，已经卷刃了的刀，格尔薇妮没有错过鹤田百合子严重的恶意和疯狂，但她不在乎，她问：“那个女孩，她在哪？”
“但是，第一问和第二问题干给的不一样欸……”
“她会死吗？”
《远渡重洋后被改名曹金花》最快更新 [lw77]
“好久不见曹正曦，你有想我吗？”
“瞧瞧你这可怜样，连为什么恨我都忘记了。”
曹正曦突然打了几个寒颤，忍不住看了一眼窗外的夜色。
] “看来你不是什么都不记得啊，我们确实该一起下地狱，毕竟…
“这个愿景所需要的代价我付不起。”格尔薇妮保持着为数不多的理智，但其实已经心跳如擂鼓。
“那个女孩就是关键，她是秩序留下来的平衡点，能力是公平交易——和神明进行公平交易。”鹤田百合子痴痴地笑起来，“她是个好姑娘，说不定会和你志同道合，但是人类欺骗了她，封印了她最在乎的记忆——多过分啊，对不对？”
“噫！”曹正曦吓了一跳，嘿嘿一笑，“怎么会呢秦老板。”
格尔薇妮就盯上我了？
“她能和神明进行交易……能交易什么？”
“贱种，你最好用你那没有的幸运祈祷，祈祷我永远不要想起来为什么会恨你……不然你就等着和我一起下地狱！”比起鹤田百合子的优雅与嘲弄，曹正曦看起来简直目眦欲裂。
格尔薇妮煽动了世界范围的暴动，索伦急着解决，手段粗暴干脆，她就算逃到这里也无济于事。事情比她想象的还要不顺利，索伦还好，在这个国度，愿意听从她的意见的只有那些还没有被异端局接收的异能者，也就是那些刚刚觉醒能力，还没有稳定辨别善恶能力的小孩。
格尔薇妮跌跌撞撞地走进黑暗，是很多故事都有的经典桥段，风云涌动的下雨天，潮湿的空气，时不时划破长夜的闪电，破败的，被世界遗弃的小屋，雨点从裂开的天花板上沁入，屋内激起了浅浅的水洼。www.chunquan.me
“……谁？”
这恨意让格尔薇妮为之一怔，蹙起眉看向了鹤田百合子，那家伙笑得正开心。看来这个合作伙伴确实不能全信，她们之间的恩怨看起来可不简单。
晚自习下课的时候写完半张试卷的曹正曦感觉自己人都恍惚了，脚都是软的，脑袋里面嗡嗡作响。秦老板怜悯地看了她一眼，摇摇头：“写得确实慢。”
格尔薇妮想，自己大概确实是错误的，可也确实是不幸的。她身无长物，就把自己的性命压上了赌桌，这次的行动一旦失败，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谁都付不起，但是她本人可以。她是唯一的平衡点，神明们最想要的筹码就是她了，既然你承诺对神明效忠，为什么不让她去做这个交易，她成为神明所有物之后，神明们能够突破秩序的限制，你也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那就把取值范围用和题干给的比例一样的未知数代替，最后是不是可以抵消掉。”
高三学生放假向来是星期天下午六点返校上晚自习，好不容易补完了作业，看着全班第二的同桌在桌洞底下刷着3看小说，曹正曦也转转笔摸出便签纸准备写点随笔，然后被同桌打了一巴掌。
“我玩你也玩？”同桌挑着眉笑眯眯地问，只是这语气怎么听怎么危险，曹正曦耸耸鼻子，委屈巴巴地掏出了一本紫色的数学五三开始阴暗爬行。
“你在走神？”
“只要把她遗失的记忆还给她，活着对她而言就比死亡更加痛苦，也更让她感到不完整。我知道你觉得这条路取巧，但难道由别人为她做决定让她遗忘一切活下去对她而言就是公平的？”
同学们要怎么办？
“这样的觉悟，倒是不错。”
外面吵吵闹闹的人流被按下了静止键，有的男生滑稽的定格在摸门框的跃起动作和被抵在走廊栏杆上撞胯的模样。曹正曦无暇去看了，在纷飞的书页里她的脑子里闪过很多个念头——她怎么敢，怎么敢直接在学校里袭击我！
格尔薇妮在良久的寂静中听见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她终于还是开口询问：“什么？”
轻佻至极的语气，曹正曦的大脑一下子被刷成了白板，尖啸着的愤怒吞没了一切，她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还是从其中无比清晰地扯出了来人的名字：
异端局的大家呢？
“我去，秦老板，天才！”
曹正曦错愕地看着眼前突然又出现的秦明，愣了两秒之后迅速扯起书包拉住秦明向一旁一避，那道凌冽的刀光寒影正好斩断秦明的书桌。
秦老板的巴掌还是落下来了，曹正曦嘤了一声，笔尖终于开始动了，一个接一个的数学符号写出来，秦老板瞄了一眼题目，来了兴趣，写了两笔，估摸出了正确答案，连小说也不看了，专心看曹正曦推算。
“哈，无意隐瞒，根据那位命运的使者口中的预言——我可是注定要失败的。”格尔薇妮闭上了眼，语气中尽是嘲弄。
“鹤田百合子……鹤田百合子！”
嗯？
“可多了，一把钥匙，一份试卷的答案，一个对你死心塌地的爱人，一个死人的生命，给一个普通人赋予异能的事情，她也可以做到，只要你能给她对等的东西交换。”鹤田百合子笑眯眯的，突兀地睁开了眼，“只要你想，你甚至可以换取让异能者执掌世界，普通人沦为匍匐于地恐惧死亡降临的牲畜。”
而塞西莉亚告诉她：你不会成功的。
她当然没忘记自己的人身安全正受到严重威胁，所以异端局的人已经潜入校内随时准备接应，不过格尔薇妮似乎格外擅长战斗，索伦教廷在她身上讨不到什么好，基本要依靠人海战术。异端局当然不能用人海战术保障她的安全，毕竟最近到处都是麻烦事，异端局外派就出去了不少人手，而且那么多人也没法在她身边暗中保护。
真的，抛物线和导数就是狗屎，曹正曦恨恨磨牙，这20分基本就是遥遥无期，单选题最后两个和多选题最后两个，填空题最后一个……一套试卷对曹正曦来说满分是105，中间再丢点过程分，及格已经是曹正曦的上限了。
“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鹤田百合子，我不想听你花言巧语。”
“命运的使者……你说塞西莉亚？”鹤田百合子促狭地笑起来，“如果她口中的预言即为命运的真实，那她现在就该是枯骨一具。早在索伦她就预见了自己的死亡，为了逃避死亡而改写了自己的命运。”
“那还不做限时训练？准备重读？”
对于神明，她谈不上敬仰或者信任，也不希冀祂们的拯救，只是她觉得，事情不会变得更糟糕了。神明还是人类，根本就无所谓，至少要在死之前，对这个世界发出自己的声音。
“哎呀，我这么出名了？真是让人高兴的消息。”鹤田百合子踏足进格尔薇妮所处的黑暗，格尔薇妮却并不领情，冷冷地看着她。鹤田百合子倒是也不恼，“好消息，我对你献上的演出很感兴趣，对于那些高天之外的存在同样感兴趣，要不要合作？”
在这个回溯世界里死亡会影响到现实吗？
“啧，快写，知道自己数学不好还不多刷题，这种题目培养出做题思维之后基本都是秒杀。你能写第一问说明计算能力和基础都不差，多练。”
“走了，早点回家。”秦老板狠狠揉了一把曹正曦的脑袋，背上书包去等他的白月光心头好了。留曹正曦一人默默地理了理头发，叹了口气，收起那套试卷准备回家再战……
思绪被打断了，但到底是没有回到学习上去，曹正曦又开始想，也许自己的异能就该给那些不必学习也可以考得很好的人，那些天资很高的人——比如自己的同桌，说不定一开始就能明白自己存在的意义，而不是等走到了这一步。
“在做了在做了。”
而曹正曦，光是一句汗流浃背可不能形容她此刻的慌张。
秦老板看了又看，最后啧了一声，实在没忍住：“你第一问不是还有个取值范围吗，自己写出来就忘了？把这补上，把这带进来……不就证明出来了吗？”
但这个上限显然不够，总分只有520多分，在本省只能考到一个比较普通的一本，和家里的期望值相差太大了。
格尔薇妮愣了愣，旋即冷笑：“我知道你，臭名昭著的催眠师，不在乎异能者还是普通人，为了满足自己的趣味设计无数死亡的剧目。”
“你想向塞西莉亚求助，获取对抗未来的解决办法？”鹤田百合子笑着开口，“放弃吧——她不会告诉你的，因为那个解决办法会杀死她最好的朋友。www.yulou.me”
“记得你第一次和神明产生联系吗？恐怕也是一个像这样的雨夜，嗯，这样的雨夜就适合发生些什么，对吧。但是……还记得那个女孩吗？灰色头发，深红色眼睛，让我猜猜，应该穿了一身非常宽大的卫衣配着短裤。”
还有狼狈的，藏身于黑暗中喘息的人。
“……”格尔薇妮虽然保持着沉默，但缓缓睁开的眼睛和暗光流动的白色瞳孔表明她如今内心并不平静。
“你好~初次见面，我是鹤田百合子。”蓝头发的少女半抬着手，轻动五指自视野盲区中走出，雷霆的天光自她身后乍亮，衬得她的面容格外诡谲可怖。
格尔薇妮终于将目光转向了鹤田百合子，而鹤田百合子，也终于笑着说出了最后一句话：“但是我可以，我知道那个解决办法，这个世界上没有比那条路更好走的捷径了。”
“可是我就很少有能够写到这一题的时候……”
为什么只有我能动？
今晚的曹正曦，是哭泣的曹正曦。
格尔薇妮站起来了，鹤田百合子这才看见，这个瘦骨嶙峋的少女身上伤痕累累，那些从泛白的血肉中渗出的血丝让鹤田百合子着迷地舔了舔嘴唇。格尔薇妮拿着一把刀，已经卷刃了的刀，格尔薇妮没有错过鹤田百合子严重的恶意和疯狂，但她不在乎，她问：“那个女孩，她在哪？”
“但是，第一问和第二问题干给的不一样欸……”
“她会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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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你这可怜样，连为什么恨我都忘记了。”
曹正曦突然打了几个寒颤，忍不住看了一眼窗外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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