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露易丝职业病 铺垫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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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连蝙蝠侠都不好意思再忽视下去。

    【拉曼！】M-P跳上拉曼的头，试图摇醒他，【拉曼自己就很聪明，不需要其他人的认可！】

    拉曼眼睛已经转圈圈了：【我想也是。】

    拉曼飞不出去了。

    M-P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形容词，累得瘫在拉曼头上，催着拉曼快走。

    不过，【超人】牵扯进怎样的案件，又被人怎样的算计，都是要调查清楚的。

    意志海里，M-P的猫猫拟态突然静止不动，从顺滑的毛发中冒出如烟雾般的黑气，这黑气从爪底上溢，逐渐淹没了猫猫的腿、上肢，即将把它整只猫猫都困在如牢笼般的凝固地黑气中。

    “那么，我也要把外界因素加入整件事情的影响范围内。如果有人插手这件事，那么在法庭上你就不能轻易地摆脱难缠的观众了。”

    M-P发私聊消息：真的吗？谢谢你，我去找你啦。

    “我明白你调查问题的思路，”【超人】开口了，“你预备从这起案件本身会造成什么影响来入手，通过案件的不同纬度来分析结果。是的，这的确是一般思路。”

    “啊……哈哈……”【超人】可疑地迟疑了一下。www.chunrou.me

    未知网友：不用谢。不用找我，我只在网上协助。

    【走走走！我们自己去查犯人是谁，不要理他了，这个蝙蝠侠好奇怪。】

    “嗯……”蝙蝠侠尝试接受【超人】的暗示，他在原地思考了一会，看得M-P焦急不已，在意志海里催着蝙蝠侠快点。

    【超人】像是高高在上，斜睨众生为着种种祈求绞尽心思露出种种丑态的模样，时不时被小丑们的举措逗乐，怀着难以估摸的娱乐心态放任小丑们的跳嚷；又会因为一份动人的情感降下垂怜，而究其本质不过是满足了他的赏味。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蝙蝠侠突然起身绕着【超人】走了一圈，正好挡住他来时的方向。

    这个念头使他止不住地发冷，蝙蝠侠又回忆起之前的怀疑。

    M-P念了出来：【直接质问嫌疑人，用力拽住TA的衣领，暴怒喝问：你是不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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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P念出排名第三的热评：【想不出骚话，只能真诚给楼主一个建议，不要考虑仅凭自己普通人的力量解决这件事，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群体的互帮互助才构成了我们的人类社会，像是律师警察媒体都能处理这件事。因此，我给你的方法是：为什么不大喊一声神奇超人救命呀，呢？】

    【那我们快走吧，】M-P十分恐惧这种问题回答不上来的感觉，它已经快哭了，【好可怕！我们就像没做功课就被提问了一大串一样，好可怕！我不要呆在这。我们快走吧！】

    【那就问问网友第一步该怎么办吧~】

    不然【超人】总是会从各种地方冒出来，显得蝙蝠侠业务能力很低的样子。

    M-P认为人类没有一个有用的。

    然后，填充进【超人】信息表里。

    【超人】点了点头，他表示蝙蝠侠说得对，然后闪着一双真诚的蓝眼睛请蝙蝠侠再多说点。

    M-P：那要怎么做呀？

    蝙蝠侠决定当作没注意。

    【好好，走啦走啦，一会儿我们去查案！】拉曼自信地说。

    【我也不会。】M-P可惜地说，【不然我们就可以采用这个评论了。】

    M-P停止黑化。

    它准备黑化。

    上面写着：我来帮你。

    M-P干巴巴地笑了一下，它退缩了：【拉曼，我们还是自己找犯人吧。】

    蝙蝠侠注视着眼前额头冒汗的【超人】，瞧你，在我的沉默下露出如临大敌的表情，可现在才这样是不是有点太晚了？你明明可以更加走心些。www.huanying.me

    【我也可以给你一份调查助力，我可以查询地球上当前时刻发生的任何事，哪怕是放在绝密储藏室的案宗和电子存储——我都能查到哦。就是需要告诉我在哪，不然我认不出来。】

    一个M-P特别关注的用户给它发了一个评论，它没来得及看，就看到了迅速顶到热评的回复。

    看到【超人】侧身直接绕过了蝙蝠侠，头也不回地飞走了。

    ……

    拉曼心动了。

    从蝙蝠洞——蝙蝠侠没发现的第二个漏洞——飞走了。

    【拉曼，你看，是介绍我们去纽约吃芝士牛堡的网友欸，我给TA加了特别关注，TA说要来帮我们。】

    蝙蝠侠一骨碌说了一大串话。

    之前前往莱克斯集团误进警局，为什么【超人】提前说出了哈数的证词？而又在今天，【超人】又正好在蝙蝠侠听完哈数的录音后再来找他？

    【拉曼，你会召唤幽灵吗？】M-P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很有流程的样子。

    【嘿嘿，我这可是蝙蝠侠认证的聪明，嘿嘿。】

    他点点头：【那我们去找TA吧。】

    ‘最好别再出现第三个。’

    拉曼见似乎糊弄过去了，就迈出试探的脚步。

    拉曼也不知道，他刚想否认那句有人推动的话，就被蝙蝠侠夸了，此刻正处于冒泡泡中。

    【超人】为什么知道这些？

    M-P认为这个主意不好，它念出热评第二的回复。

    “但事物本身既有它自己的本质影响，也被外界因素所改变。就像一枚鱼卵放入不同的水温、压强以及盐分含量，会得到不同的结果；但放入干涸的空气中，这枚鱼卵最终很难发育。”

    若说是巧合，也太过糊弄人了。

    你为什么不肯再表演得严谨一些？为什么非要在我眼前露出这些破绽？

    蝙蝠侠心想。

    蝙蝠侠恍然大悟，但他转瞬间却如同浸泡到冷水中一样，身体一僵，大脑猛地意识到一个问题。

    【他感觉不是很聪明的样子，笨笨的，呆头呆脑，话也只言片语的。】

    “你是在说，这件事有别的一些人推动？”

    就在刚才，来自韦斯卡·哈数的情报正好可以用上。

    拉曼一个也回答不上来。

    “是的，我的确对于如何回应人们的请求有一点点的迷茫，”【超人】神态自若地回答，“有时我想把氪星科技拿出一部分用于医疗中，因为寿命和健康仍困扰着许多人们；或者公共安全方面，突发危险依旧不能为人预料。”

    蝙蝠侠打算回头就把那块堵上，然后彻查整个蝙蝠洞。

    蝙蝠侠接道：“法庭上可能出现的问题有很多，但要具体分析，你参与的那个案件具体是什么样子？犯人以什么形式出逃？又是何时被捕？他的犯罪成因是天生的心理问题诱导，还是社会导致的？他本人又是对超人什么看法？”

    他打算让蝙蝠侠做什么？

    蝙蝠侠叹了一口气，他点了点头，说：“【克拉克】，你说得对，很有可能你面临一个被策划的阴谋。”

    蝙蝠侠分析道。

    拉曼凑过去看。

    三下。

    【超人】究竟想暗示什么？

    拉曼否决：【我就是超人，没办法求助自己。】

    因此，蝙蝠侠拒绝“告知”他哈数的情报，尽管是这样微不足道的拒绝。

    “与此同时，我依旧对法庭上可能出现的事故担忧，问题是诸多的，例如……”【超人】再次停顿了一下。

    蝙蝠侠没打算给【超人】说韦斯卡·哈数的事情。

    蝙蝠侠接收了【超人】的暗示，他试图串联这一切，却突兀地发现——

    M-P不怎么信任蝙蝠侠，它晃了晃脑袋：【拉曼，不要听这个脑补怪说话！我们什么都没说，蝙蝠侠就自己说了一大堆，他太奇怪了。】

    “的确如此，你比我考虑得更多。”蝙蝠侠稍微夸了一下【超人】，就见他十分轻易地“开心”起来。

    空气再一次僵硬起来。

    M-P目光迷离，它不解地说：【我们说了什么？蝙蝠侠为什么自顾自地分析这么一长溜？】

    如果说，黑衣人威胁哈数的命令与【超人】正在进行的是同一件，那么说，政府正试图在这起案件中针对【超人】。

    拉曼犹豫了一下。

    【M-P好厉害！】拉曼摸摸它的头，表达夸奖。

    【哈哈，半夜翻墙进入警局查卷宗、口供，白天去事故地取证走访，黄昏逢魔之时召唤凶手之前杀死的亡灵问一问。】

    拉曼摇头。

    M-P看到了它特别关注的用户发的回复。

    【超人】面无表情地发言这么一大段话。

    蝙蝠侠摇了摇头：“我还是建议你最好不要。”

    犹豫了两下。

    【拉曼，拉曼，我们从哪开始调查呀？】M-P好奇地说。

    【很不错的样子啊。】拉曼点头称赞，【就是身为氪星人，如果‘暴怒’的话，那个嫌疑人会被音浪震爆头颅。】

    【不，我是在说，你得考虑到我对这个案件一窍不通，像空气一样大脑空空。】拉曼面无表情。

    M-P仔细又想了想，表示它还有一项技能：【我还可以上网！我可以发帖问网友怎么办！】

    M-P迅速上网发帖问网友怎么办，还偷偷影响人们点击这个帖子而不是划过。

    未知网友：把案件具体信息发给我，我去替你查，然后告诉你嫌疑人是不是真

    先不提在他眼里，【超人】很大概率上已经知道了这次事件，甚至还有可能是【超人】故意放任的。

    蝙蝠侠犹豫了一下，表示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