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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填雪眼睛一亮。她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准备起身，可有几分警惕，于是转过头警告时凝：“你不准乱动。”

    就好像，就好像她自己是一个被放在橱柜里被人参观的玩偶。时凝是站在玻璃橱窗外久久看着她的那个人类。

    可就是这么简单的样式，在时凝眼中，却比她见过的所有清趣里衣一样，更能够惹起她的念头。

    她俯身下来，黑发如瀑倾洒，撩过时凝的面颊，让她觉得痒。

    苏填雪做事是很有逻辑的，她依赖理性的思考。现在决定了第一步，眼神往四周一看，发现酒店的飘窗上摆着捆着细细的hecable，一截一截的。这是用来扎窗帘，绑在窗帘上，可以让窗帘不会风一吹就开始到处乱动。

    窗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着下着雨，淅淅沥沥，又转大，声音变得汹涌。雨声的声音一声交叠一声，雨珠也缠绵在了一起。

    想到就这么做了。

    “首先，我要把你绑起来。”

    时凝听见了。

    一种角色扮演的天分。

    苏填雪就这样看着她，倏尔，忽然微微偏头，像是一下之间想起什么似的，认真地说：“时凝，我得先把你绑起来。”

    她只好乖乖配合，听话地开口：“好的老师，你想怎么做，我都可以。”

    苏填雪像一只优雅的猫，她抬起膝盖，跪在床上，手撑在床面上，然后朝着时凝一点一点慢条斯理地爬着。

    比起摆弄别人，时凝忽然发现了一种新的爱好。那就是看见冰山之巅高高在上的神女，开始堕落，开始懂得品尝人间风月的滋味。比起一开始就彻底掌控一切的状态，像现在这样，看着她一点一点学习，一点一点琢磨，一点一点试探，也别有感觉。

    嗯。

    她会用这样认真仔细的神情，去判断每一个实验，去分析每一个数据，就像现在这样，思考着如何要对她下手一样。

    苏填雪：“这样你才会乖乖听话。”

    “老师上课的时候不可以发呆。”

    “今天就让我这个坏学生来告诉你，以下克上这个成语，到底是什么意思。”

    从耳廓开始，轻轻添，然后顺着往下，落到锁骨上，接着

    她甚至有点神游天外，忍不住想着，或许苏填雪工作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认真。

    苏填雪补充：“实践教学也可以。”

    她答应了苏填雪。

    苏填雪托下衬衫。[注1]

    苏填雪见到身下的女人出神，不乐意地轻轻拍了下她的脸蛋：“时凝，看我。”

    时凝现在倒想要看看，苏填雪到底能够做出什么，做到哪一步。

    于是她说：“我先帮你把绳子解开。”

    苏填雪自己倒是先受不了了。

    有意思。



    她亲了亲苏填雪的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在呢，苏老师。”

    苏填雪这也算是一种天分吗？

    被这样看着，做着这种动作，苏填雪的心中竟然有几份得意。

    痒痒的，像被小狗添。一点也不知道停顿，更不知道什么叫节奏，只知道不停地继续。

    苏填雪对于这种事情的经验全都来自于眼前这位在她身下的红发美人。

    “不用。”时凝勾了勾嘴角，她的手腕轻轻一抖，苏填雪之前给她绑着的麻绳就一下落在了地上，还有一根没彻底掉下去，挂在了床边。在苏填雪的惊讶中，时凝一个翻身，反客为主。

    好想，好想，掐一下。

    见此，苏填雪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有一种从心里生出的羞耻感，可是，更奇怪的是，除了这种羞耻感以外，她还有另外的一种感觉。

    可是好奇怪啊，真的好奇怪啊。

    时凝真的很耐心，也很入戏。

    她添了下，然后含住那圆润的可爱的，没有耳洞的小垂肉，西了西，口允弄着。苏填雪觉得浑身一下发麻，珍珠似的的脚指头都忍不住立刻紧紧蜷缩了起来。她不受控制地喊着：“呜，时凝。”

    时凝想笑，又怕笑出声来，打击了这位好学人士的积极性。

    时凝看到灯的阴影落在了苏填雪的锁骨上，她好嫉妒，嫉妒这一抹小小的阴影，竟然能够轻而易举地落在她想要去触碰的地方。

    她的里衣是最简单的那种，纯米色，没有什么特别的花纹，也没有造型，细细的带子从锁骨往上再绕过肩部，落在后背上。然后是后扣的。

    时凝对现在的苏填雪有一种纵容感，她手往后一撑，身子微微后仰，仰着头看着苏填雪，语气里有着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宠溺：“苏填雪，你可以试试。”

    被父母长久忽视着的苏填雪，这个瞬间，在时凝的目光里找到了自己的影子。

    瞧着时凝沉默了下，苏填雪不高兴地问：“你不想要这样吗？”

    时凝听到这话，看她，扬起自己的眉毛：“没关系，苏老师，你可以再试试。我们这堂课，有的是时间。”

    苏填雪轻声下来，贴着她的胸口，靠得好近好近，非常严肃且认真地说：“你先教我，可以吗？”

    她有点生气了，气自己。她一个甩手，摆烂了，手撑在时凝的腰间，坐起来：“我失败了。”

    她憋着，忍着。

    时凝舔了舔干涩的嘴角。

    苏填雪想，自己这么聪明，一定可以一遍就明白这件事的要义。

    听到女人这样说，时凝还能说些什么呢？

    时凝举高双手，做出投降的姿态来：“好，老师，我都听你的。”

    她更加熟练地翻身上bed，然后坐在时凝的身上。

    她压住苏填雪的手腕，凑近，在她的耳边小声地说：“苏填雪，这一次，是你自找的。”

    做完这一切，苏填雪满意地拍了拍手。

    她邦得不死，因为怕弄疼时凝。

    可是现在，用这样的姿态，在时凝的目光下伸出自己的手去解开领口，还有其他的，简直让苏填雪心中生出一种奇怪的感受。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这种感觉就是这样存在了。

    她只好纵容着答应：“都可以，随你。”

    脑筋急转弯说，让冰化成水最快的办法是擦掉左侧的水字旁。

    “苏老师，接吻的时候，要呼

    很奇怪。

    她总觉得自己现在在扮演什么不良少女，going老师以后，和老师去了酒店。要教会天才但是对世事一无所知的老师人间的快乐。

    “只要你行。”

    苏填雪咬紧唇，之前为了忍耐药效而留下的伤口到现在还泛着红，她说：“可是我没时间了。”

    苏填雪的白大褂已经脱掉了，里面穿着牛仔裤和衬衫。她弯腰伸手去拿窗台上的几段麻绳的时候，正好把被牛仔布料包裹得圆润且饱满的tun晃在时凝的眼前。

    苏填雪是搞科研的，做实验的，从事这一行的人，必然是从失败中走出来的人。没有任何一个真理的发现是一番风顺的。苏填雪想，她已经可以平静面对失败很久了，也可以独自在失败中度过很长一段时间。所以现在，在“上时凝”这件事上的的小小失败，她也可以接受。

    明明以前脱衣服，把衬衫的纽扣一个一个解开的时候，都没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时凝什么都不做，等待着苏填雪过来。

    先舍身一下也没有关系。

    她有点享受这一刻，时凝因为她的动作而被夺取了目光，占据了注意力，并且跟随着她的动作一点一点重了呼吸，一点一点胸膛开始起伏，一点一点舔着嘴角，脸上那种无奈又纵容的笑容也更深了几分。

    时凝笑着问：“为什么？”

    时凝明知故问：“那现在怎么办呢？”

    听到这话，时凝实在是忍不住。

    脱衣服是非常顺手的事情，这是苏填雪打小就会的。

    至少在这一刻，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是为了她而生，为了她而死。

    苏填雪的肌肤很白，透着一点粉，和她整个人一样，都是冷色调的。头顶的灯光打下来，给她添了几分暖意。

    就算是不良少女，每天打架斗殴的坏学生，也会听最喜欢的老师的话，不是吗？

    苏填雪就不一样了。

    时凝就喜欢这样看着苏填雪认真去做事的样子。

    但是她忍耐着。

    她中了药，还能够忍耐到现在，已经是极为难得的事情。

    苏填雪得到了肯定的答复，立刻燃起了斗志，脸上写满了认真，而那种认真跟被激活的天然的泛滥的欲望交叠，混杂在一起，就变成了一种特别的风情。

    她这个人的里衣和她的性格一样质朴。时凝这种风骚的人，就喜欢那种黑色的蕾丝，再骚点，红色也喜欢。粉色就不是她会选择的了。时凝的里衣的材质一般都是带镂空花纹的，前扣的有，那种没有吊带，直接一片式贴胸口然后绕一个绑带的，也有。

    一想到这，时凝就觉得心里的火焰燃烧得更旺盛了些，她血液里的那些本能开始疯狂地叫嚣。

    现在是她自己该乖乖听话的时候。

    以前是很自然的，很坦荡的，很随意的。

    苏填雪很有自信地模仿着时凝之前的行为。

    苏填雪轻叹一声：“时凝，我快忍不下去了。”

    可要让时凝说，让苏填雪这块冰化成一滩椿水的办法，就是吻她。勾着她的舍尖，一点一点带着她去更热烈，更快乐的世界。

    苏填雪自己拿到了东西，有点高兴，赶紧凑过来，然后把时凝的手邦在床头的铁栏杆上。

    被时凝注视着，她的目光是如此坦荡又热烈，带着几分纯粹的欣赏，和更多的苏填雪看不懂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