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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就像我刚才说的，莫远他平时就挺照顾我的。我们就是一般同事关系，没有别的。”
“我又不是说覃明皓对刘永意……”
“对。其实莫远离职的事，确实跟我有关，但主要原因是因为闵美……”
主要是，覃明皓没有否认被职场欺凌这点，也会被他们当做有作案动机的一个切入点。
覃明皓点头的时候，眼里同时闪过一些寒意。不仅是坐在他对面的简一达跟萧纪捕捉到，就连在旁边房间的许玮和刘在宏也看见了。
“干什么？！”孙景泉浓眉一挑，侧过身来看他，“我们当然得听听，死者到底骂了他什么话，可能逼得他有作案动机，这非常关键！”
萧纪戴着耳机进行问询，是例行预备，没想到真的就突然听见了组长的指示，转头看着简一达，凑过去传达。
“知道，店内用餐区有一个，正门到点餐柜台有一个，还有一个是员工间通往后巷进货的那个小门旁边……不过，小门那个已经坏了很久了。”
“啊？”覃明皓眼神有些闪躲，有些为难，“这个也需要这么细节说明吗……”
简一达跟萧纪做完小动作后，又端正了坐姿，看着覃明皓问道：“你跟死者，一次矛盾都没有生起过吗？”
许玮心脏每跳动一下，都倍感钝痛，可表面还是得装出一副毫不在乎，冷静看待的模样。
许玮应得敷衍，不打算把覃明皓喜欢自己的事给说出来。
许玮交叠的双手放了下来，上前一步：“组长……”
许玮心里揪紧，他满眼不忍，盯着覃明皓此时脸上的表情，看见他低眉顺眼，有些难过的样子，慢慢说起了那个时候。
“刚才你们店长也是这么说的。”简一达让萧纪把店内监控视频打开，“不过，我们要问的，是这个监控视频的问题。”
九点到十一点之间，正好就是死者被害死亡，可能发生的时间段，这几个文件都没有了。
简一达拿着手里的资料翻阅了两下，又看向覃明皓：“你们店里装的监控，你知道都装在什么位置吗？”
覃明皓抿紧了唇，看着面无表情的简一达，见他们似乎对这些话都没有什么反应，低下了头。
萧纪调出监控视频，把笔记本的屏幕转向覃明皓，点击播放，咖啡店内安装的监控，是整点记录下视频文件的，所以删除的时候，也只能按时间整点来删除。
063：被当做嫌疑人
不管怎么看，嫌疑
许玮很反感简一达用这种“欺诈”的手段，给覃明皓制造心理压力。
在刚才覃明皓的描述中，不难听出这层意思，一直在做对覃明皓相关调查的刘在宏跟许玮，当然对这个信息，也是早就知道。
简一达沉吟了一声，不知道在想什么，随即又把问话转了回来：“你们当时吵架的内容，你还记得吗？”
不然的话，覃明皓不会把之前帮闵美补的那些班，还翻旧账出来，要回加班费。
这时，外出去开会的孙景泉回来了，他走进许玮他们所在房间的时候，正好听到了覃明皓这么回答。
他进来时，悄无声息，许玮跟刘在宏都专注在问询上，谁也没发现他进来了。等他们看到他时，孙景泉已经走到控制台上，按动通话器，跟在里面戴着耳机的萧纪说：“让他继续说后面的话。”
整个问询下来，简一达跟萧纪都是面无表情，覃明皓偷眼看见他们对此还是没有什么反应，才继续说道：“我很生气，就冲她吼说，以后要我帮忙的任何事，想都别想。她就要挟说，等她当上店长后，第一件事要做的，就开除我……我没理会她。那天之后，到她今天早上出事期间，因为我们排班不同，也没怎么撞见。”
许玮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情杀个鬼！日记本内容，你没看是不是？”
简一达从萧纪那里，接收到来自孙景泉的指示，点了点头，转眼看向覃明皓：“覃先生，希望你能配合。问询的内容，对案件调查每一个细节都很关键。”
“……莫远跟闵美吵架，也是因为闵美说了我，他帮我出头，不只那一次……总的来说，就是我很感谢他，愿意打开心门，跟他交朋友了。”
再说，他现在的重点，不在闵美骂了覃明皓什么，也不在他们吵架这件事上。而是……明皓说他缺钱。
“能具体说说那次吵架的情况吗？几号发生的事，是在店里工作的时候，还是私下？你们店长当时在旁边吗？”
覃明皓话毕，问询室里就只能听见萧纪在一旁记录打字的声响，简一达沉默片刻，点点头：“冒昧问一句，死者会这么说覃先生，我是不是能理解为……覃先生的性向是喜欢男人？”
也就是说，他那个人渣父亲问他要的钱很多，他根本一时半会拿不出来。又或是，那天他父亲来问他要的钱，是覃明皓的全部积蓄，甚至是超支负荷。
“她骂了你很多，让你觉得很难对人启齿的话吗？”
良久，他才抿了抿唇，回答道：“有……前两天，我跟她因为排班的事，吵了一回。”
许玮转过头，有些不耐烦：“他为什么要特地跟我说这种事啊？这有什么好特别告诉我的吗？他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对案件调查有什么影响吗？”
“你说的这名离职的同事，名叫莫远是吗？”
“你们共事多久了？”
“当然有了！”刘在宏单手叉腰，没好气地看着他，“刘永意那件案子，我们还能考虑进是不是情杀。”
“你们有完没完？！”孙景泉被他们吵得烦，出声阻断，“搁这里小学生斗嘴呢？里面还在问询，听着点，别那么多废话！”
“……我是今年一月月底入职的，跟她一起共事到现在。”
“哦、哦……就是，我那天是上的早班，晚班是闵美，她说她晚上有事，得早点走，让我六、七点左右过来替她。我……我拒绝了，她就骂我，还说我这点忙都不帮她，以后她可是店长，我应该识相点，上赶着帮她才对。”
只是，刘在宏调查这么久了，却忽略了这一点。
“我当时……心情不好，硬是没有答应她，闵美说话就越来越难听，我一个没忍住，跟她吵了起来。那是我第一次跟她吵架……”
覃明皓这次的沉默时间，有些过长，让所有人的神经都紧绷起来。
许玮跟孙景泉对视一阵，还是在对方凌厉到近乎威胁的眼神下，先认了输，低下头来，没有再作异议。
覃明皓昨晚是一个人上的班，没有听到后巷的任何动静，到点就直接关店走人了。闵美的手机留在员工间里，那处又没有发现任何带有泥水之类的脚印，小门却是被打开的，那这个时间段的监控录像，又是被谁删除的呢？
“……后面的，我可不可以不说？”
“哦？”简一达定睛看他，“为什么之前不熟的同事，在职的时候不交流，要到他离职后，覃先生你才跟人交上朋友呢？”
“那为什么闵美说你们有一腿？是纯属污蔑吗？”
“……”
了敲，要是旁边的刘在宏仔细看，肯定能看出这是显露他现在多么心焦的一种肢体表现。
“嗯……还有我比较私人的一些事。”
是这样吗？现在只是对他进行案件问询，为什么所有人都要闹得好像覃明皓就是凶手一样，这样去逼问他？！他都说了，是涉及比较私人的事情……除非是正式问询，必须逼着嫌疑人开口，不然一般都不会这样去逼迫接受问询的人开口。
“阿玮，覃明皓喜欢同性……你知道，他大学到现在，有喜欢过什么人吗？”
“覃先生，请你配合。”
覃明皓一直在联系他，可他都没有回复……父亲找来要赌债的事，跟同事吵架的事，可能是心里有很多委屈，想找他诉说来着。
“关于排班这一点。”简一达适时打断了他，“具体的上班时间跟人员安排，我们已经听吴店长说过了，你不用再说明。你只需要说，当时你跟闵美吵架的情况怎么样。”
许玮跟刘在宏马上乖乖闭嘴，继续听时，覃明皓好像已经承认过了自己的性向，现在被问及跟莫远的关系如何。
覃明皓最后那句话，越说到后面，越没了声，把头埋在近乎胸前，似乎对被人骂这种话，感到异常羞辱。
“对……而我跟闵美吵架的时候，因为当时心情不好，正好手头上也缺钱，就说要帮她顶班也可以，给我加班费，还有之前顶班的费用都要补给我，不然免谈。闵美就……骂我缺那么点钱的话，不会去找男人卖吗……”
他要是这样一个斤斤计较，会翻旧账的人，就不会总被人欺负。
“还有呢？”
“我跟店里的人都不怎么熟，平时只在工作上交流。莫远人比较热情，总是主动跟我搭话……现在他离职了，我才开始跟他私下有联系，成为朋友的。”
“……不知道。”
“我们也听吴店长说了，死者跟你们关系都不是很好。她跟莫远，平时就看不惯对方。”
覃明皓蹙眉，揪紧了放在桌下的一双手，沉默了小半会，才低声回答道：“……她说我，跟之前离职的同事有一腿，不然他不可能那么帮我，还为了我离职。”
他跟萧纪故意咬耳朵，让被问询的对象，心里产生疑惑跟焦虑感，不知道自己的回答哪里有问题，会乱想一些，类似这个回答是不是增加自己嫌疑的可能性等等。
“就这周二的下午，两点左右。店长有事要出去一会儿，不在……因为店里走了一个人，我们排班就有些变化……”
刘在宏见他这么回应，态度还极其敷衍，追问道：“你不知道？他没跟你说过这种事？”
覃明皓咬了咬下唇，有些难堪地开口道：“……就是，她骂我……是死同性恋，软骨头……”
] “嗯……就像我刚才说的，莫远他平时就挺照顾我的。我们就是一般同事关系，没有别的。”
“我又不是说覃明皓对刘永意……”
“对。其实莫远离职的事，确实跟我有关，但主要原因是因为闵美……”
主要是，覃明皓没有否认被职场欺凌这点，也会被他们当做有作案动机的一个切入点。
覃明皓点头的时候，眼里同时闪过一些寒意。不仅是坐在他对面的简一达跟萧纪捕捉到，就连在旁边房间的许玮和刘在宏也看见了。
“干什么？！”孙景泉浓眉一挑，侧过身来看他，“我们当然得听听，死者到底骂了他什么话，可能逼得他有作案动机，这非常关键！”
萧纪戴着耳机进行问询，是例行预备，没想到真的就突然听见了组长的指示，转头看着简一达，凑过去传达。
“知道，店内用餐区有一个，正门到点餐柜台有一个，还有一个是员工间通往后巷进货的那个小门旁边……不过，小门那个已经坏了很久了。”
“啊？”覃明皓眼神有些闪躲，有些为难，“这个也需要这么细节说明吗……”
简一达跟萧纪做完小动作后，又端正了坐姿，看着覃明皓问道：“你跟死者，一次矛盾都没有生起过吗？”
许玮心脏每跳动一下，都倍感钝痛，可表面还是得装出一副毫不在乎，冷静看待的模样。
许玮应得敷衍，不打算把覃明皓喜欢自己的事给说出来。
许玮交叠的双手放了下来，上前一步：“组长……”
许玮心里揪紧，他满眼不忍，盯着覃明皓此时脸上的表情，看见他低眉顺眼，有些难过的样子，慢慢说起了那个时候。
“刚才你们店长也是这么说的。”简一达让萧纪把店内监控视频打开，“不过，我们要问的，是这个监控视频的问题。”
九点到十一点之间，正好就是死者被害死亡，可能发生的时间段，这几个文件都没有了。
简一达拿着手里的资料翻阅了两下，又看向覃明皓：“你们店里装的监控，你知道都装在什么位置吗？”
覃明皓抿紧了唇，看着面无表情的简一达，见他们似乎对这些话都没有什么反应，低下了头。
萧纪调出监控视频，把笔记本的屏幕转向覃明皓，点击播放，咖啡店内安装的监控，是整点记录下视频文件的，所以删除的时候，也只能按时间整点来删除。
063：被当做嫌疑人
不管怎么看，嫌疑
许玮很反感简一达用这种“欺诈”的手段，给覃明皓制造心理压力。
在刚才覃明皓的描述中，不难听出这层意思，一直在做对覃明皓相关调查的刘在宏跟许玮，当然对这个信息，也是早就知道。
简一达沉吟了一声，不知道在想什么，随即又把问话转了回来：“你们当时吵架的内容，你还记得吗？”
不然的话，覃明皓不会把之前帮闵美补的那些班，还翻旧账出来，要回加班费。
这时，外出去开会的孙景泉回来了，他走进许玮他们所在房间的时候，正好听到了覃明皓这么回答。
他进来时，悄无声息，许玮跟刘在宏都专注在问询上，谁也没发现他进来了。等他们看到他时，孙景泉已经走到控制台上，按动通话器，跟在里面戴着耳机的萧纪说：“让他继续说后面的话。”
整个问询下来，简一达跟萧纪都是面无表情，覃明皓偷眼看见他们对此还是没有什么反应，才继续说道：“我很生气，就冲她吼说，以后要我帮忙的任何事，想都别想。她就要挟说，等她当上店长后，第一件事要做的，就开除我……我没理会她。那天之后，到她今天早上出事期间，因为我们排班不同，也没怎么撞见。”
许玮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情杀个鬼！日记本内容，你没看是不是？”
简一达从萧纪那里，接收到来自孙景泉的指示，点了点头，转眼看向覃明皓：“覃先生，希望你能配合。问询的内容，对案件调查每一个细节都很关键。”
“……莫远跟闵美吵架，也是因为闵美说了我，他帮我出头，不只那一次……总的来说，就是我很感谢他，愿意打开心门，跟他交朋友了。”
再说，他现在的重点，不在闵美骂了覃明皓什么，也不在他们吵架这件事上。而是……明皓说他缺钱。
“能具体说说那次吵架的情况吗？几号发生的事，是在店里工作的时候，还是私下？你们店长当时在旁边吗？”
覃明皓话毕，问询室里就只能听见萧纪在一旁记录打字的声响，简一达沉默片刻，点点头：“冒昧问一句，死者会这么说覃先生，我是不是能理解为……覃先生的性向是喜欢男人？”
也就是说，他那个人渣父亲问他要的钱很多，他根本一时半会拿不出来。又或是，那天他父亲来问他要的钱，是覃明皓的全部积蓄，甚至是超支负荷。
“她骂了你很多，让你觉得很难对人启齿的话吗？”
良久，他才抿了抿唇，回答道：“有……前两天，我跟她因为排班的事，吵了一回。”
许玮转过头，有些不耐烦：“他为什么要特地跟我说这种事啊？这有什么好特别告诉我的吗？他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对案件调查有什么影响吗？”
“你说的这名离职的同事，名叫莫远是吗？”
“你们共事多久了？”
“当然有了！”刘在宏单手叉腰，没好气地看着他，“刘永意那件案子，我们还能考虑进是不是情杀。”
“你们有完没完？！”孙景泉被他们吵得烦，出声阻断，“搁这里小学生斗嘴呢？里面还在问询，听着点，别那么多废话！”
“……我是今年一月月底入职的，跟她一起共事到现在。”
“哦、哦……就是，我那天是上的早班，晚班是闵美，她说她晚上有事，得早点走，让我六、七点左右过来替她。我……我拒绝了，她就骂我，还说我这点忙都不帮她，以后她可是店长，我应该识相点，上赶着帮她才对。”
只是，刘在宏调查这么久了，却忽略了这一点。
“我当时……心情不好，硬是没有答应她，闵美说话就越来越难听，我一个没忍住，跟她吵了起来。那是我第一次跟她吵架……”
覃明皓这次的沉默时间，有些过长，让所有人的神经都紧绷起来。
许玮跟孙景泉对视一阵，还是在对方凌厉到近乎威胁的眼神下，先认了输，低下头来，没有再作异议。
覃明皓昨晚是一个人上的班，没有听到后巷的任何动静，到点就直接关店走人了。闵美的手机留在员工间里，那处又没有发现任何带有泥水之类的脚印，小门却是被打开的，那这个时间段的监控录像，又是被谁删除的呢？
“……后面的，我可不可以不说？”
“哦？”简一达定睛看他，“为什么之前不熟的同事，在职的时候不交流，要到他离职后，覃先生你才跟人交上朋友呢？”
“那为什么闵美说你们有一腿？是纯属污蔑吗？”
“……”
了敲，要是旁边的刘在宏仔细看，肯定能看出这是显露他现在多么心焦的一种肢体表现。
“嗯……还有我比较私人的一些事。”
是这样吗？现在只是对他进行案件问询，为什么所有人都要闹得好像覃明皓就是凶手一样，这样去逼问他？！他都说了，是涉及比较私人的事情……除非是正式问询，必须逼着嫌疑人开口，不然一般都不会这样去逼迫接受问询的人开口。
“阿玮，覃明皓喜欢同性……你知道，他大学到现在，有喜欢过什么人吗？”
“覃先生，请你配合。”
覃明皓一直在联系他，可他都没有回复……父亲找来要赌债的事，跟同事吵架的事，可能是心里有很多委屈，想找他诉说来着。
“关于排班这一点。”简一达适时打断了他，“具体的上班时间跟人员安排，我们已经听吴店长说过了，你不用再说明。你只需要说，当时你跟闵美吵架的情况怎么样。”
许玮跟刘在宏马上乖乖闭嘴，继续听时，覃明皓好像已经承认过了自己的性向，现在被问及跟莫远的关系如何。
覃明皓最后那句话，越说到后面，越没了声，把头埋在近乎胸前，似乎对被人骂这种话，感到异常羞辱。
“对……而我跟闵美吵架的时候，因为当时心情不好，正好手头上也缺钱，就说要帮她顶班也可以，给我加班费，还有之前顶班的费用都要补给我，不然免谈。闵美就……骂我缺那么点钱的话，不会去找男人卖吗……”
他要是这样一个斤斤计较，会翻旧账的人，就不会总被人欺负。
“还有呢？”
“我跟店里的人都不怎么熟，平时只在工作上交流。莫远人比较热情，总是主动跟我搭话……现在他离职了，我才开始跟他私下有联系，成为朋友的。”
“……不知道。”
“我们也听吴店长说了，死者跟你们关系都不是很好。她跟莫远，平时就看不惯对方。”
覃明皓蹙眉，揪紧了放在桌下的一双手，沉默了小半会，才低声回答道：“……她说我，跟之前离职的同事有一腿，不然他不可能那么帮我，还为了我离职。”
他跟萧纪故意咬耳朵，让被问询的对象，心里产生疑惑跟焦虑感，不知道自己的回答哪里有问题，会乱想一些，类似这个回答是不是增加自己嫌疑的可能性等等。
“就这周二的下午，两点左右。店长有事要出去一会儿，不在……因为店里走了一个人，我们排班就有些变化……”
刘在宏见他这么回应，态度还极其敷衍，追问道：“你不知道？他没跟你说过这种事？”
覃明皓咬了咬下唇，有些难堪地开口道：“……就是，她骂我……是死同性恋，软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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