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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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会自由！”卡卡瓦夏点点头，“奥罗拉不要担心，在这个世界上无人能够束缚我，除非我想。”
那个叫鲁尔巴德的男人确实是早上才出现在队伍中，当时就猜测是后来与阿嬷有过一番交流。
“奥罗拉你要走？”卡卡瓦夏的声音传来，听起来有些落寞，“为什么要走？”
抱着身体的她嘴里还在不明所以地大喊着一些话，捂着耳朵摇晃着脑袋。
“奥罗拉，你在说什么啊！”
“怎么会这样，奥罗拉小姐一直昏睡不醒！”
到底是消失了，还是说这一切就是她躺在床上做的一场真实又诡异的梦境。
说完她慢慢起身，嘱咐卡卡瓦夏在这里照顾她后弯腰掀开帐篷门帘才离开。
就这么被维斯塔抱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奥罗拉才伸手扶住她的肩膀，慢慢从怀中抽离出来。
奥罗拉的情绪一下镇定下来，维斯塔也感觉到怀中的人安静下来继续安抚道，
“奥罗拉·摩耳甫斯。”
梦境中的奥罗拉感受到一滴又一滴冰凉的泪珠从脸颊上滑落。
豁地睁开眼睛，这一次眼前的男人从父亲变成了法尔克斯。
再次探出身子，阿嬷和名叫鲁尔巴德的男人已经进入那间帐篷，奥罗拉看了一会儿那帐篷后还是决定暂时离开。
“祝你有个好梦。”
那阿嬷说的带着黑衣人的‘信息’又是什么？
“奥罗拉？！”
“没错！”卡卡瓦夏嚼了嚼食物开心地笑着，“所以奥罗拉也不要担心，只要有我和姐姐在，你也一定不会被束缚住！”
年幼的卡卡瓦夏拍了拍胸膛：“向地母神赌上我卡卡瓦夏之名，奥罗拉一定会取得想要的自由！”
说完后奥罗拉咬了一口手上的食物，不禁想到蒂乐玛庄园中的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奥罗拉……小姐。”
“嗯！”卡卡瓦夏点头应答后，拉起她往刚刚两人待的地方走去。
“没有，”卡卡瓦夏摇摇头，“只是我拿回食物后发现你不见了。”
……
那个怀中充满泥土的芬芳，后背被轻轻拍打着，就像小时候母亲哄着她睡觉那样。
奥罗拉与卡卡瓦夏一起看着远处的篝火望着漫天星辰，享受胜利的果实。
如今看着抱着自己身体缩得一团颤抖又不让他近身的奥罗拉，他连忙转头大喊道：“姐姐！！姐姐！！”
“想问！”卡卡瓦夏认真地盯着她眼睛。
转盘中的陀螺在不停转动，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奥罗拉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却发现来源于四面八方。
还在梦魇中的奥罗拉完全听不见任何话语，依旧挥舞着手嘴里大喊着，就在越来越绝望的时候，她感觉自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话音落下，巨大陀螺向她呼啸而来，奥罗拉大喊出声，挣扎地坐起身。
“我倒是希望你，永远能够自由，不被拘束。”她隐去泪意，脑海中莫名闪出那位和卡卡瓦夏有着同样眸色的奴隶。
眼前被激怒的男人一抬脚，她立刻闭上眼睛坦然接受着怒火，然而等了很久，都没有想象中的疼痛传来。
望着天空的奥罗拉向他转眸：“问这个做什么？”
抬头对上维斯塔目光，又将视线落在一直站在旁边焦急的卡卡瓦夏脸上。
“我们，梦外见。”
“那个时候，你才是最配得上我的女人。”
维斯塔的目光依旧停在她身上，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那我去给你和卡卡瓦夏拿点吃的。”
“给我交出来！”
“我不回去！我不要回去！”奥罗拉摇着头。
对于‘不得不’这个词而言，还有很多不能够理解。想还是不想，是自己决定，而不是他人。
摸着火辣辣的脸颊，奥罗拉睁开眼睛抬头看去，发现自己父亲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我保证！”
“如此美丽的一张脸，拿来做赌注，你的父亲真是荒谬。”
在物资充足的情况下，食物和水对比之前有了改善，虽然只有一点。
奥罗拉面无表情的一步又一步走到窗户前，先是抬头看了上方，刚好法尔克斯还未收回去的衣袖落入眼中，随后又低头看了看楼下。
“奥罗拉小姐？！！”
并且由衷地希望那绝不是他。
“奥罗拉？奥罗拉你怎么了？”
“我不是你父亲，难道是鬼吗？”居高临下的父亲用影子将她整个笼罩其中，她永远逃不出。
别人的牢笼是她的自由，自己的牢笼又是别人的向往。人与人之间永远在向往美化那条没有选择走过的路。
“走开，走开！！”她挥动着手，不要法尔克斯和自己父亲触碰自己，那种感觉过于恶心。
他将小姐一词咬得极重，嘲讽意味从语气中眼神里和表情无一不透露。
盯着他伸出的右手，她刚开始有些疑惑，但是对上卡卡瓦夏认真的视线后，奥罗拉拿出自己的右手放上去。
“这是你们埃维金人的营地，我又不会出事，别担心。”奥罗拉安抚道。
祭祀庆祝一直到深夜，奥罗拉快一天一夜没有休息，埃维金人在维斯塔姐弟两帐篷旁边为她简单做了一个小巧的帐篷。
“我不是要走，是有可能不得不走。”奥罗拉解释道。
“抱歉，让你们担心了。”她低垂眼眸，还有些心有余悸。
有这样一刻，奥罗拉希望在这里的一切都是真的，可能对于埃维金人而言，这里的生活贫瘠贫困，但是对她而言却是真真切切的自由。
点点头，奥罗拉呼出一口气：“我没事了，放心吧。”
“奥罗拉，”维斯塔捧起她的脸，“你这是怎么了？做噩梦怎么会被吓成这个样子？”
说完卡卡瓦夏还觉得不够有诚意，放下手中的食物站起身向她伸出右手。
充满赃污的手伸向她的脸颊，法尔克斯凑近道：“不过，我对小金丝雀没什么兴趣，希望某天我能从你身上闻到那股成熟的味道。”
就目前的身份而言，她还是不宜以这样的方式去知晓隐事。
奥罗拉就这么看着他，没有任何表示。
“今后您和蒂乐玛庄园都是我的所有物，而我就是你们的主人。”法尔克斯油腻又恶心的话语在耳边响起。
“奥罗拉你去了哪里？”只到她腰间的卡卡瓦夏仰着脑袋急切地询问道。
微微弯腰，奥罗拉温柔地回答道：“我坐太久有些不舒服，到处转了转，怎么了？”
奥罗拉没有力气想太多，感激一番后进入帐篷倒头就不省人事。
“不得不？”卡卡瓦夏带着疑惑不理解道，“难道有人会来要挟你吗？如果是这样，那我和姐姐一定不让他带走你，放心。”
闭上眼睛，黑漆漆的眼前突然变得照出一束光亮，一个巨大的转盘出现在眼前，一只巨大又灵巧的陀螺从一只黑手中掉落。
话音刚落，一道闪电劈过，让她忍不住闭上眼睛，待下一道惊雷炸响的时候，她慢慢睁开眼睛。
什么都没有，父亲的尸体已经被人收走。
“奥罗拉以后想要做什么？”卡卡瓦夏突然开口问道。
“我说了，你不是！”
“千金难买你乐意对吧？”奥罗拉打趣道。
小孩子的话语总是诚恳得让人想要落泪，因为他们的世界和成年人还有很大的差距。
“……动了动了，奥罗拉小姐的眼皮动了，是不是快醒来了？”
摇摇头，她仍旧笑着道：“其实我现在分不清楚我到底是离开了还是没有。”
“奥罗拉小姐？！”
目送姐姐走后
听到奥罗拉尖叫声的第一时间，刚起床还在整理的卡卡瓦夏就跑进帐篷。
“是吗？”维斯塔担忧地问道。
“这个你之前也说过，”卡卡瓦夏继续问道，“但你现在已经离开了呀，这里是茨冈尼亚，你正和埃维金人一起。”
“奥罗拉，别和你早死的母亲一样多管闲事，把蒂乐玛庄园地皮契约书交出来！”
这句话刚好落在奥罗拉的耳中，让她不自觉皱起眉头。
“你是谁？”奥罗拉开口询问道，“你不是我父亲。”
耳边惊雷依旧在呼啸，掺杂着菲娜、父亲、法尔克斯的话语涌入她的脑海中，奥罗拉胸口剧烈呼吸，捂着耳朵想要将这些声音全部隔绝在外。
张了张嘴，想要开口制止，一个巴掌直接呼到她脸颊上，身体被打倒在冰凉的地板上。
“也许某一天我又会回去，回去那座监狱般的家。”
此刻，她面对着大开的门窗，外面是那个星系不多见的雷暴天，狂风呼啸，下一秒熟悉的身影从上方掉落，奥罗拉的瞳孔猛然一缩。
在前去取物资的路上，他也一直热心为她解答一切，没有看出有什么问题。
杂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奥罗拉困得睁不开眼睛，又觉得这些声音烦躁无比，迫切地想要它们都消失掉。
“没事了，没事了，我们都在这里。”
这是她父亲死的那天。
不想让维斯塔担心，她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容：“可能是昨天被卡提卡人吓到的缘故吧。”
转身慢慢走回热闹的广场，刚到边缘，卡卡瓦夏急匆匆的身影就冲她跑过来。
大小分明的两只手对着掌心，卡卡瓦夏表情和声音都变得严肃起来，
感受到他的认真，奥罗拉转了转眼睛笑起来：“我想离开家。”
] “我当然会自由！”卡卡瓦夏点点头，“奥罗拉不要担心，在这个世界上无人能够束缚我，除非我想。”
那个叫鲁尔巴德的男人确实是早上才出现在队伍中，当时就猜测是后来与阿嬷有过一番交流。
“奥罗拉你要走？”卡卡瓦夏的声音传来，听起来有些落寞，“为什么要走？”
抱着身体的她嘴里还在不明所以地大喊着一些话，捂着耳朵摇晃着脑袋。
“奥罗拉，你在说什么啊！”
“怎么会这样，奥罗拉小姐一直昏睡不醒！”
到底是消失了，还是说这一切就是她躺在床上做的一场真实又诡异的梦境。
说完她慢慢起身，嘱咐卡卡瓦夏在这里照顾她后弯腰掀开帐篷门帘才离开。
就这么被维斯塔抱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奥罗拉才伸手扶住她的肩膀，慢慢从怀中抽离出来。
奥罗拉的情绪一下镇定下来，维斯塔也感觉到怀中的人安静下来继续安抚道，
“奥罗拉·摩耳甫斯。”
梦境中的奥罗拉感受到一滴又一滴冰凉的泪珠从脸颊上滑落。
豁地睁开眼睛，这一次眼前的男人从父亲变成了法尔克斯。
再次探出身子，阿嬷和名叫鲁尔巴德的男人已经进入那间帐篷，奥罗拉看了一会儿那帐篷后还是决定暂时离开。
“祝你有个好梦。”
那阿嬷说的带着黑衣人的‘信息’又是什么？
“奥罗拉？！”
“没错！”卡卡瓦夏嚼了嚼食物开心地笑着，“所以奥罗拉也不要担心，只要有我和姐姐在，你也一定不会被束缚住！”
年幼的卡卡瓦夏拍了拍胸膛：“向地母神赌上我卡卡瓦夏之名，奥罗拉一定会取得想要的自由！”
说完后奥罗拉咬了一口手上的食物，不禁想到蒂乐玛庄园中的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奥罗拉……小姐。”
“嗯！”卡卡瓦夏点头应答后，拉起她往刚刚两人待的地方走去。
“没有，”卡卡瓦夏摇摇头，“只是我拿回食物后发现你不见了。”
……
那个怀中充满泥土的芬芳，后背被轻轻拍打着，就像小时候母亲哄着她睡觉那样。
奥罗拉与卡卡瓦夏一起看着远处的篝火望着漫天星辰，享受胜利的果实。
如今看着抱着自己身体缩得一团颤抖又不让他近身的奥罗拉，他连忙转头大喊道：“姐姐！！姐姐！！”
“想问！”卡卡瓦夏认真地盯着她眼睛。
转盘中的陀螺在不停转动，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奥罗拉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却发现来源于四面八方。
还在梦魇中的奥罗拉完全听不见任何话语，依旧挥舞着手嘴里大喊着，就在越来越绝望的时候，她感觉自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话音落下，巨大陀螺向她呼啸而来，奥罗拉大喊出声，挣扎地坐起身。
“我倒是希望你，永远能够自由，不被拘束。”她隐去泪意，脑海中莫名闪出那位和卡卡瓦夏有着同样眸色的奴隶。
眼前被激怒的男人一抬脚，她立刻闭上眼睛坦然接受着怒火，然而等了很久，都没有想象中的疼痛传来。
望着天空的奥罗拉向他转眸：“问这个做什么？”
抬头对上维斯塔目光，又将视线落在一直站在旁边焦急的卡卡瓦夏脸上。
“我们，梦外见。”
“那个时候，你才是最配得上我的女人。”
维斯塔的目光依旧停在她身上，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那我去给你和卡卡瓦夏拿点吃的。”
“给我交出来！”
“我不回去！我不要回去！”奥罗拉摇着头。
对于‘不得不’这个词而言，还有很多不能够理解。想还是不想，是自己决定，而不是他人。
摸着火辣辣的脸颊，奥罗拉睁开眼睛抬头看去，发现自己父亲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我保证！”
“如此美丽的一张脸，拿来做赌注，你的父亲真是荒谬。”
在物资充足的情况下，食物和水对比之前有了改善，虽然只有一点。
奥罗拉面无表情的一步又一步走到窗户前，先是抬头看了上方，刚好法尔克斯还未收回去的衣袖落入眼中，随后又低头看了看楼下。
“奥罗拉小姐？！！”
并且由衷地希望那绝不是他。
“奥罗拉？奥罗拉你怎么了？”
“我不是你父亲，难道是鬼吗？”居高临下的父亲用影子将她整个笼罩其中，她永远逃不出。
别人的牢笼是她的自由，自己的牢笼又是别人的向往。人与人之间永远在向往美化那条没有选择走过的路。
“走开，走开！！”她挥动着手，不要法尔克斯和自己父亲触碰自己，那种感觉过于恶心。
他将小姐一词咬得极重，嘲讽意味从语气中眼神里和表情无一不透露。
盯着他伸出的右手，她刚开始有些疑惑，但是对上卡卡瓦夏认真的视线后，奥罗拉拿出自己的右手放上去。
“这是你们埃维金人的营地，我又不会出事，别担心。”奥罗拉安抚道。
祭祀庆祝一直到深夜，奥罗拉快一天一夜没有休息，埃维金人在维斯塔姐弟两帐篷旁边为她简单做了一个小巧的帐篷。
“我不是要走，是有可能不得不走。”奥罗拉解释道。
“抱歉，让你们担心了。”她低垂眼眸，还有些心有余悸。
有这样一刻，奥罗拉希望在这里的一切都是真的，可能对于埃维金人而言，这里的生活贫瘠贫困，但是对她而言却是真真切切的自由。
点点头，奥罗拉呼出一口气：“我没事了，放心吧。”
“奥罗拉，”维斯塔捧起她的脸，“你这是怎么了？做噩梦怎么会被吓成这个样子？”
说完卡卡瓦夏还觉得不够有诚意，放下手中的食物站起身向她伸出右手。
充满赃污的手伸向她的脸颊，法尔克斯凑近道：“不过，我对小金丝雀没什么兴趣，希望某天我能从你身上闻到那股成熟的味道。”
就目前的身份而言，她还是不宜以这样的方式去知晓隐事。
奥罗拉就这么看着他，没有任何表示。
“今后您和蒂乐玛庄园都是我的所有物，而我就是你们的主人。”法尔克斯油腻又恶心的话语在耳边响起。
“奥罗拉你去了哪里？”只到她腰间的卡卡瓦夏仰着脑袋急切地询问道。
微微弯腰，奥罗拉温柔地回答道：“我坐太久有些不舒服，到处转了转，怎么了？”
奥罗拉没有力气想太多，感激一番后进入帐篷倒头就不省人事。
“不得不？”卡卡瓦夏带着疑惑不理解道，“难道有人会来要挟你吗？如果是这样，那我和姐姐一定不让他带走你，放心。”
闭上眼睛，黑漆漆的眼前突然变得照出一束光亮，一个巨大的转盘出现在眼前，一只巨大又灵巧的陀螺从一只黑手中掉落。
话音刚落，一道闪电劈过，让她忍不住闭上眼睛，待下一道惊雷炸响的时候，她慢慢睁开眼睛。
什么都没有，父亲的尸体已经被人收走。
“奥罗拉以后想要做什么？”卡卡瓦夏突然开口问道。
“我说了，你不是！”
“千金难买你乐意对吧？”奥罗拉打趣道。
小孩子的话语总是诚恳得让人想要落泪，因为他们的世界和成年人还有很大的差距。
“……动了动了，奥罗拉小姐的眼皮动了，是不是快醒来了？”
摇摇头，她仍旧笑着道：“其实我现在分不清楚我到底是离开了还是没有。”
“奥罗拉小姐？！”
目送姐姐走后
听到奥罗拉尖叫声的第一时间，刚起床还在整理的卡卡瓦夏就跑进帐篷。
“是吗？”维斯塔担忧地问道。
“这个你之前也说过，”卡卡瓦夏继续问道，“但你现在已经离开了呀，这里是茨冈尼亚，你正和埃维金人一起。”
“奥罗拉，别和你早死的母亲一样多管闲事，把蒂乐玛庄园地皮契约书交出来！”
这句话刚好落在奥罗拉的耳中，让她不自觉皱起眉头。
“你是谁？”奥罗拉开口询问道，“你不是我父亲。”
耳边惊雷依旧在呼啸，掺杂着菲娜、父亲、法尔克斯的话语涌入她的脑海中，奥罗拉胸口剧烈呼吸，捂着耳朵想要将这些声音全部隔绝在外。
张了张嘴，想要开口制止，一个巴掌直接呼到她脸颊上，身体被打倒在冰凉的地板上。
“也许某一天我又会回去，回去那座监狱般的家。”
此刻，她面对着大开的门窗，外面是那个星系不多见的雷暴天，狂风呼啸，下一秒熟悉的身影从上方掉落，奥罗拉的瞳孔猛然一缩。
在前去取物资的路上，他也一直热心为她解答一切，没有看出有什么问题。
杂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奥罗拉困得睁不开眼睛，又觉得这些声音烦躁无比，迫切地想要它们都消失掉。
“没事了，没事了，我们都在这里。”
这是她父亲死的那天。
不想让维斯塔担心，她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容：“可能是昨天被卡提卡人吓到的缘故吧。”
转身慢慢走回热闹的广场，刚到边缘，卡卡瓦夏急匆匆的身影就冲她跑过来。
大小分明的两只手对着掌心，卡卡瓦夏表情和声音都变得严肃起来，
感受到他的认真，奥罗拉转了转眼睛笑起来：“我想离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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