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福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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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块肉被程英华放进来，灵栖看了眼，没动。

    他那时以为灵栖说的是她自己……陈清寒甩下灵栖就走，有几分失落。

    “我、我丈夫早死了，但是我怎么说也是个寡妇，你不会是——”灵栖惊恐地挣扎起来，想要直接用点法术吧陈清寒弄开，却怎么也下不去手。

    “我才不会要一个嫁过人的、女子。”陈清寒偏过头，如果不是红透的脸倒确实是可信的，“你玩弄我的心，却不肯告诉我实情，还想要我和别的女子在一起，如今我已经知道了……你是骗子。”

    和灵栖在一起，一天说的话比他一月说的还要多，但是灵栖不是，灵栖和任何人都有话说，只是迫切地想要把他这个烫手山芋丢出去罢了。

打了个响指，指尖一抹火光就一跃而出，在夜色中闪着微弱的光芒。

    “你有夫君，还碰我，你才是不对的。”

    她也变得好奇怪。

    “老板！陈老板来了！”李姜娥在外头喊。

    “鬼用得着吃这么多吗？”她敲了敲自己的碗：“我一口都没吃呢。”

    “喂，怎么能这样说，你之前自己说不会嫌弃嫁过人的女子的。”灵栖不理解。

    “你昨日说韩湘雪不是你害死的，你告诉我，在这之前，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程家，五年前人都死光了，我凭什么相信你，你是程家大小姐？”

    ——“喂！”

    这回，程英华终于从饭碗里抬起头来，“有一个男人杀了韩湘雪，本是下毒，后来直接上手掐死的……”

    灵栖撑着下巴坐在床头，程英华可真是个饿死鬼，吃了整整一锅饭，还不消停。

    灵栖吓到，赶紧收回法术，却被陈清寒攥住了手，还不肯松开，“别对我动手动脚的，小心我……”

    几声过后，就听见徐仑的声音：“灵栖！你去救救清轻，李弗他要害清轻！”

    “砰砰砰！”

    陈清寒的语气不无委屈，和他的外表很不合符，灵栖受不住似的，退后一步，却被扣紧手腕往前扑。

    *

    陈清寒看了一会儿，那光亮清晰地映在他的眼中，他突然伸手上去。

    “陈清寒——”灵栖弱弱地唤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

    灵栖拧眉，这个男人莫不就是李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