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 第一百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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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诡物的动作十分迟缓，才不过往前退了几步，白马就将蹄子一扬，一脚把诡物摁在舞台上，“咔”一声，凌序看到白马的蹄子直接将诡物的胸口给踩穿了。
那些病人一脸迷茫，显然没搞清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等着小丑出招。
果然不出她所料的，台上的演出很快发生了变化。
小丑将它们拉到火圈后面，然后对着对面的白马吹了一个口哨，原本一派悠闲的白马循声看到两个病人便立即站直了身体，僵硬的瞳孔中充斥着渴望与饥饿。
小丑的力量，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强大。
凌序的脚步在原地顿了一下，但她很快走出玻璃门，紧跟在小丑身后。
“狂欢演出即将开始，望您看得开心！”
《诡域BOSS都是我的学生》
白马大概想不到自己会死得这样快，它脸上还流露着吃掉小丑的渴望。
小丑看到白马被自己成功变出来，面露欣喜地拍手大笑，它走到白马前，摸了摸白马的背，然后示意白马跳过那两个火圈。
轰鸣声来自于她面前的空地，她朝着声音的方向一看，发现地面竟朝着两边裂开了。
“挺好的。”凌序随口答道，她现在只关心完成了最后一个娱乐项目后，前方还会有什么东西在等着自己。
小丑绕着白马走了几圈，挠了挠头，露出一副困惑的模样，随即它像是想到了什么，对凌序做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它快速跑到舞台内侧 ，从屏幕后面拉出了两个人影。
那两个人影都穿着病号服，双目空洞，皮肤乌青。
小丑又捂着嘴发出“嘻嘻嘻”的笑声：“接下来就是为游客您送上惊喜的时候了，请您跟在我后面吧！”
小丑站在舞台正中央，它先对着凌序鞠了一个标准的躬，再提高音量开口道：“欢迎游客来到狂欢乐园，体验过了三个游乐项目后，想必游客已经在狂欢乐园中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
她在等着。
说完，小丑迈着欢乐的步子，蹦蹦跳跳的往一个方向而去。
不管她即将迎来的是惊喜还是惊吓，在没有任何线索的时候，跟着小丑走绝对是当下的最优解。
屏幕高度绝对超过了五米，宽度也在十米开外，此时屏幕还是未开启状态，上面一片漆黑。
她在对付这些塑料马匹时可费了不少力，没想到这个小丑居然如此轻松的就将给它杀死了。
小丑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让那张本就不协调的脸看起来更加怪异。
凌序仔细看了白马一会，发现这匹白马正是自己在旋转木马上坐过的那一匹。
“……”
小丑话音刚落，乐园的曲子便默契的跟着变了个调子。
凌序视线低垂，看了看脚下的白马。
小丑说出这话的同时，狂欢乐园中原本一直响个不停的欢快乐曲骤然停下，照耀在这周围的灯光也熄灭了不少。
凌序眼睛眯起，心中微微凛然。
凌序在台下发现它将视线缓缓转移到了离自己最近的小丑身上。
它们全都蛰伏下来，准备好迎接今晚真正的重头戏——狂欢庆典。
台上的白马刚刚跳过火圈，便张大嘴巴迫不及待地咬下了一个诡物的脑袋。
“但我们狂欢乐园想给游客带来的快乐远不止如此哦！接下来，是狂欢乐园为您送上的最后一份惊喜……”
“咔”一声脆响，舞台在地面上站定，轰鸣声在瞬间消失。
凌序正疑惑为何地面会升起一块屏幕时，她发现屏幕下方还连接着一个巨大的平台。
原本安静下来的乐园，重新播放出另一段欢乐的乐曲，在凌序面前站定的小丑便踏着乐曲施施然地走上了舞台。
灯光、音乐、舞台……一切就绪，一场盛大的表演即将开始，而台下的观众却只有一个凌序。
“最后一个项目已经完成了，接下来我还要做什么？”
小丑脸上的恐惧越来越深，一直到白马快要扑到自己身上时，它所有伪装出来的神情在一瞬间收回，只剩一双泛着冷意的瞳孔盯着眼前不知好歹的白马。
平台和屏幕宽度一样，与屏幕形成“L”形，还往凌序的方向延伸出了四五米。
小丑自然也发现了白马的视线，它故作慌乱地看向台下的凌序，好像在向她求救，但凌序从始至终就像个雕塑一样立在原地，连脚步都不曾挪一下。
现在这些表演虽然看上去很精湛，但跟普通的表演也没什么区别，凌序知道小丑把她带来这里，绝不是要她看一场演出那样简单。
它用牙齿大力咀嚼诡物的头骨，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剩下那只诡物见状，面上露出惊恐，摇晃着身子准备离开此地。
但白马岂能容忍到手的食物逃脱？
她看一眼小丑，发现小丑面带微笑地站在原地，对这地面传来的动静早就习以为常。
它摩擦着蹄子，显然是已经按捺不住了。
接着它又脱下了自己头顶的帽子，对着帽子一阵比划之后，将帽子放在舞台上，凌序听到一阵熟悉嘶鸣声，帽子里竟走出了一匹白色的马。
那震动一开始很小，随后变得越来越大，让凌序都觉得自己有些站不稳了。
然而白毛却压根不搭理小丑，它在原地慵懒地踱着步，打了一个响鼻，摆明了不肯配合。
一连播报了几声，它又循例问凌序：“游客这次感觉怎么样？”
它从自己身后变魔法似地掏出一柄长剑，对着白马用力一挥舞，白马立即身首异处，一只口歪眼斜还留着唾液的脑袋高高飞起，从舞台之上直接落到了凌序脚下。
她的声音和她的面容一样平静。
凌序面上不动声色，心中
凌序环顾着四周，面上满是疑惑：“你带我来这里干嘛？这里看上去什么都没有。”
它在表演时脸上做着各种夸张的表情，似乎想要逗凌序笑，可凌序一直保持着那副毫无波澜的面孔。
先是小丑轻轻一拍手，舞台上便升起了两个立起来的金属圆圈，小丑再轻轻一吹气，两个金属圆圈上立马燃起了熊熊大火。
裂开的地面里缓缓升起了一个黑色的巨型屏幕。
地面的震动在几分钟后归于平静，凌序又听到了一阵吵闹的轰鸣声，像是什么机器在运转着。
小丑从怀中拿出小铃铛开始摇晃，但于之前不同的是，它这次摇晃铃铛的速度更快，让铃铛不断发出轻快而又急促的响声。
若这是一场寻常的游乐园表演，在白马跳过火圈的那一刻，台下必然掌声雷动。可现在台下只有凌序一人不说，台上正在“表演”的内容也难让她鼓起掌来。
它将那小铃铛从怀中掏出来，动作优雅地摇晃着。
小丑这回带着她走了更久，他们在游乐园中绕来绕去，约莫半个小时后，小丑才停下了脚步。
这场演出的表演者似乎只有小丑一人，凌序看到它在台上先是翻了几个滑稽的跟斗，然后又变了几个诙谐的魔术。
她心中不由猜测，难道这所谓的“狂欢庆典”是一场演出吗？
这匹白色的马长相怪异，口歪眼斜，身上的鬃毛也很不自然，像是被画出来的。
铃铛一响，凌序便忽然感觉脚下的土地开始震动。
凌序往前一看，她发现小丑带着自己来到了一片空地前，这里什么都没有，没有诡物扮成的卡通人，没有娱乐设施，也没有奇形怪状的建筑。
“恭喜游客完成本次特殊庆典的最后一个娱乐项目！”
小丑看到白马急切的模样，夸张地捂着嘴偷笑，它对着白马轻轻一挥手，白马仰天长啸一声，蹬起蹄子利落地跳过了两个火圈。
“恭喜游客完成本次特殊庆典的最后一个娱乐项目！”
白马“呲呲”地呼着热气，一步一步向小丑靠近，小丑在台上变得更加手足无措，但它也没躲，就呆愣在原地看着白马离自己越来越近。
在这个空地里她唯一能看见的就是，前方那散发耀眼光芒的摩天轮。
小丑用那双红红的眼睛盯着台下唯一的观众凌序。
它成了一块光鲜亮丽的背景，点缀这片光秃秃的空地。
凌序保持着推开玻璃门的姿势，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直视着眼前这双眼睛。
终于，白毛发出一声高亢的嘶吼，跃起身子朝小丑扑了过去。
“叮铃铃，叮铃铃……”
凌序到此时才终于看清，呈现在她眼前的这个巨大装置其实是一整个巨型舞台。
凌序微微皱眉，她认出了这是中央精神病院里诡物扮成的病人。
它没有回答凌序的话，而是像走流程一般自顾自地说着：“恭喜游客体验完本次所有娱乐项目，接下来，我们的狂欢庆典要正式开始啦！”
小丑见自己没吓到凌序，心中颇为失望的“啧”了一声，它收回了探在门口的脑袋，重新站直了身子。
看来这也是庆典的一环，凌序便放下心来，等等站在原地等待。
周遭熄灭的灯光重新亮起，将光线全部对准了舞台，舞台上屏幕也被开启，里面正循环播放着各种各样手舞足蹈的卡通人物。
白马很快享用完了两只诡物，它抬起脑袋，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露出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小丑站在旁边看完了全程，它也没有阻止白马，只是在白马大口享用着“美食”时，对着底下的凌序做出了一个夸张的表示惊讶的表情。
看上去是还没吃饱。
“站得那么近，有事？”
] 诡物的动作十分迟缓，才不过往前退了几步，白马就将蹄子一扬，一脚把诡物摁在舞台上，“咔”一声，凌序看到白马的蹄子直接将诡物的胸口给踩穿了。
那些病人一脸迷茫，显然没搞清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等着小丑出招。
果然不出她所料的，台上的演出很快发生了变化。
小丑将它们拉到火圈后面，然后对着对面的白马吹了一个口哨，原本一派悠闲的白马循声看到两个病人便立即站直了身体，僵硬的瞳孔中充斥着渴望与饥饿。
小丑的力量，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强大。
凌序的脚步在原地顿了一下，但她很快走出玻璃门，紧跟在小丑身后。
“狂欢演出即将开始，望您看得开心！”
《诡域BOSS都是我的学生》
白马大概想不到自己会死得这样快，它脸上还流露着吃掉小丑的渴望。
小丑看到白马被自己成功变出来，面露欣喜地拍手大笑，它走到白马前，摸了摸白马的背，然后示意白马跳过那两个火圈。
轰鸣声来自于她面前的空地，她朝着声音的方向一看，发现地面竟朝着两边裂开了。
“挺好的。”凌序随口答道，她现在只关心完成了最后一个娱乐项目后，前方还会有什么东西在等着自己。
小丑绕着白马走了几圈，挠了挠头，露出一副困惑的模样，随即它像是想到了什么，对凌序做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它快速跑到舞台内侧 ，从屏幕后面拉出了两个人影。
那两个人影都穿着病号服，双目空洞，皮肤乌青。
小丑又捂着嘴发出“嘻嘻嘻”的笑声：“接下来就是为游客您送上惊喜的时候了，请您跟在我后面吧！”
小丑站在舞台正中央，它先对着凌序鞠了一个标准的躬，再提高音量开口道：“欢迎游客来到狂欢乐园，体验过了三个游乐项目后，想必游客已经在狂欢乐园中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
她在等着。
说完，小丑迈着欢乐的步子，蹦蹦跳跳的往一个方向而去。
不管她即将迎来的是惊喜还是惊吓，在没有任何线索的时候，跟着小丑走绝对是当下的最优解。
屏幕高度绝对超过了五米，宽度也在十米开外，此时屏幕还是未开启状态，上面一片漆黑。
她在对付这些塑料马匹时可费了不少力，没想到这个小丑居然如此轻松的就将给它杀死了。
小丑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让那张本就不协调的脸看起来更加怪异。
凌序仔细看了白马一会，发现这匹白马正是自己在旋转木马上坐过的那一匹。
“……”
小丑话音刚落，乐园的曲子便默契的跟着变了个调子。
凌序视线低垂，看了看脚下的白马。
小丑说出这话的同时，狂欢乐园中原本一直响个不停的欢快乐曲骤然停下，照耀在这周围的灯光也熄灭了不少。
凌序眼睛眯起，心中微微凛然。
凌序在台下发现它将视线缓缓转移到了离自己最近的小丑身上。
它们全都蛰伏下来，准备好迎接今晚真正的重头戏——狂欢庆典。
台上的白马刚刚跳过火圈，便张大嘴巴迫不及待地咬下了一个诡物的脑袋。
“但我们狂欢乐园想给游客带来的快乐远不止如此哦！接下来，是狂欢乐园为您送上的最后一份惊喜……”
“咔”一声脆响，舞台在地面上站定，轰鸣声在瞬间消失。
凌序正疑惑为何地面会升起一块屏幕时，她发现屏幕下方还连接着一个巨大的平台。
原本安静下来的乐园，重新播放出另一段欢乐的乐曲，在凌序面前站定的小丑便踏着乐曲施施然地走上了舞台。
灯光、音乐、舞台……一切就绪，一场盛大的表演即将开始，而台下的观众却只有一个凌序。
“最后一个项目已经完成了，接下来我还要做什么？”
小丑脸上的恐惧越来越深，一直到白马快要扑到自己身上时，它所有伪装出来的神情在一瞬间收回，只剩一双泛着冷意的瞳孔盯着眼前不知好歹的白马。
平台和屏幕宽度一样，与屏幕形成“L”形，还往凌序的方向延伸出了四五米。
小丑自然也发现了白马的视线，它故作慌乱地看向台下的凌序，好像在向她求救，但凌序从始至终就像个雕塑一样立在原地，连脚步都不曾挪一下。
现在这些表演虽然看上去很精湛，但跟普通的表演也没什么区别，凌序知道小丑把她带来这里，绝不是要她看一场演出那样简单。
它用牙齿大力咀嚼诡物的头骨，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剩下那只诡物见状，面上露出惊恐，摇晃着身子准备离开此地。
但白马岂能容忍到手的食物逃脱？
她看一眼小丑，发现小丑面带微笑地站在原地，对这地面传来的动静早就习以为常。
它摩擦着蹄子，显然是已经按捺不住了。
接着它又脱下了自己头顶的帽子，对着帽子一阵比划之后，将帽子放在舞台上，凌序听到一阵熟悉嘶鸣声，帽子里竟走出了一匹白色的马。
那震动一开始很小，随后变得越来越大，让凌序都觉得自己有些站不稳了。
然而白毛却压根不搭理小丑，它在原地慵懒地踱着步，打了一个响鼻，摆明了不肯配合。
一连播报了几声，它又循例问凌序：“游客这次感觉怎么样？”
它从自己身后变魔法似地掏出一柄长剑，对着白马用力一挥舞，白马立即身首异处，一只口歪眼斜还留着唾液的脑袋高高飞起，从舞台之上直接落到了凌序脚下。
她的声音和她的面容一样平静。
凌序面上不动声色，心中
凌序环顾着四周，面上满是疑惑：“你带我来这里干嘛？这里看上去什么都没有。”
它在表演时脸上做着各种夸张的表情，似乎想要逗凌序笑，可凌序一直保持着那副毫无波澜的面孔。
先是小丑轻轻一拍手，舞台上便升起了两个立起来的金属圆圈，小丑再轻轻一吹气，两个金属圆圈上立马燃起了熊熊大火。
裂开的地面里缓缓升起了一个黑色的巨型屏幕。
地面的震动在几分钟后归于平静，凌序又听到了一阵吵闹的轰鸣声，像是什么机器在运转着。
小丑从怀中拿出小铃铛开始摇晃，但于之前不同的是，它这次摇晃铃铛的速度更快，让铃铛不断发出轻快而又急促的响声。
若这是一场寻常的游乐园表演，在白马跳过火圈的那一刻，台下必然掌声雷动。可现在台下只有凌序一人不说，台上正在“表演”的内容也难让她鼓起掌来。
它将那小铃铛从怀中掏出来，动作优雅地摇晃着。
小丑这回带着她走了更久，他们在游乐园中绕来绕去，约莫半个小时后，小丑才停下了脚步。
这场演出的表演者似乎只有小丑一人，凌序看到它在台上先是翻了几个滑稽的跟斗，然后又变了几个诙谐的魔术。
她心中不由猜测，难道这所谓的“狂欢庆典”是一场演出吗？
这匹白色的马长相怪异，口歪眼斜，身上的鬃毛也很不自然，像是被画出来的。
铃铛一响，凌序便忽然感觉脚下的土地开始震动。
凌序往前一看，她发现小丑带着自己来到了一片空地前，这里什么都没有，没有诡物扮成的卡通人，没有娱乐设施，也没有奇形怪状的建筑。
“恭喜游客完成本次特殊庆典的最后一个娱乐项目！”
小丑看到白马急切的模样，夸张地捂着嘴偷笑，它对着白马轻轻一挥手，白马仰天长啸一声，蹬起蹄子利落地跳过了两个火圈。
“恭喜游客完成本次特殊庆典的最后一个娱乐项目！”
白马“呲呲”地呼着热气，一步一步向小丑靠近，小丑在台上变得更加手足无措，但它也没躲，就呆愣在原地看着白马离自己越来越近。
在这个空地里她唯一能看见的就是，前方那散发耀眼光芒的摩天轮。
小丑用那双红红的眼睛盯着台下唯一的观众凌序。
它成了一块光鲜亮丽的背景，点缀这片光秃秃的空地。
凌序保持着推开玻璃门的姿势，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直视着眼前这双眼睛。
终于，白毛发出一声高亢的嘶吼，跃起身子朝小丑扑了过去。
“叮铃铃，叮铃铃……”
凌序到此时才终于看清，呈现在她眼前的这个巨大装置其实是一整个巨型舞台。
凌序微微皱眉，她认出了这是中央精神病院里诡物扮成的病人。
它没有回答凌序的话，而是像走流程一般自顾自地说着：“恭喜游客体验完本次所有娱乐项目，接下来，我们的狂欢庆典要正式开始啦！”
小丑见自己没吓到凌序，心中颇为失望的“啧”了一声，它收回了探在门口的脑袋，重新站直了身子。
看来这也是庆典的一环，凌序便放下心来，等等站在原地等待。
周遭熄灭的灯光重新亮起，将光线全部对准了舞台，舞台上屏幕也被开启，里面正循环播放着各种各样手舞足蹈的卡通人物。
白马很快享用完了两只诡物，它抬起脑袋，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露出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小丑站在旁边看完了全程，它也没有阻止白马，只是在白马大口享用着“美食”时，对着底下的凌序做出了一个夸张的表示惊讶的表情。
看上去是还没吃饱。
“站得那么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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