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先天葫芦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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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给他一千年时间…

    墨浪说到这里就没说了，显然那通天教主的结局是人尽皆知的。

    “而且。”

    “天道？”

    一个人，赚不了自己认知以外的钱，也做不了自己能力以外的事情。

    “据说昔日，上古妖庭初建之时，当为我妖族最强之时，是我妖族统治着广袤的洪荒世界。”

    墨浪自嘲地笑了笑：

    蛟魔王闻言，目光闪烁，心中五味杂陈。

    龙、凤、麒麟三族曾经是天地间的霸主，妖族、巫族、玄门也都曾先后辉煌过，统治过这片广袤的洪荒世界。

    “再后来，又有那通天教主对我等妖族也不错，有教无类，广纳妖族，大授其法。”

    说到这里，墨浪突然话锋一转，开口道：

    “先天灵根？愿闻其详。”

    萧辰也举起酒杯，与墨浪对饮。

    “就和我喜欢吃鱼一样，都是刻在骨子里的，改不了的。”

    “当时天道在我妖族，我妖族气运昌隆，洪荒生灵共尊之，何等威风。”

    “而且，当年孙悟空的师父，给我指点的指引之物，我已经拿到。”

    “蛤蟆，大概二十多年前吧，猴子来北俱芦洲找过我。”

    是妖再次崛起，还是…“魔”横空出世？

    萧辰不禁回想起了当年在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拜师学艺的情景。

    萧辰出口询问道。

    “还谈什么逆天而行…”

    他金角大王一直都是个乐观派，很少悲观过，这妖生在世，潇洒就好。

    “倒是也多亏了猴子的那些蟠桃，我的本源才得以慢慢恢复。”

    历史的长河中，从来没有永恒的主角。

    “我…只不过是出去玩闹一番，也就罢了。”

    “或者说，他们曾经挑战过天道，最后败了…”

    “然定数非定，顺天非顺，逆天也非逆。”

    墨浪的声音带着一丝悠远和感慨，仿佛将萧辰带回到了那遥远的时代，他继续说道：

    蛟魔王看向萧辰疑惑道。

    萧辰虽然也有所耳闻，但自然不如墨浪这种妖师宫的传人了解得更清楚。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大势不可改，小势尤可变。”

    他师父都做不到的事情，他又如何能做到？

    又是一番畅饮之后，两妖都有些醉意朦胧。

    “这…”

    “难道连须菩提祖师和妖师鲲鹏这样的至强者，都不能逆天而行，只能顺势而为吗？”

    说到这里，墨浪仿佛终于释怀了一般，他拿起酒杯痛饮一番，有些迷茫道：

    然而，那些毕竟只是虚构的世界，与他身处这个真实的洪荒世界截然不同，差异颇大。

    “和妖皇东皇太一相比，和通天教主相比，我只不过是一条小蛟龙。”

    “猴子说没事没事，那桃子很多，他一天就吃几个，吃不了多少，不会被发现的。”

    萧辰闻言，不由得一愣。

    “蛤蟆，你可知，这天地间有几大先天灵根。”

    蛟魔王接着说道：

    “时间还早，我们还有时间。”

    “我这本源受损严重，这些年一直在寻找修复之法。”

    只能说，他金角大王活着终会无敌。

    他们继续聊起了彼此的过往和趣事。

    “如今，天有天道，天道大势不可逆，不可改。世间万物生灵，皆须顺应天数。”

    须菩提祖师那庄严而深邃的话语，如今依然在他的耳边回荡：

    萧辰的心中仿佛被一块巨石击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只是后面巫族崛起，那妖皇‘东皇太一’逆天而行，想更改洪荒大势…我妖族就此衰败。”

    萧辰闻言更是好奇。

    墨浪师从妖师宫，自然见解非凡，他一一为萧辰道来。

    “这几大先天灵根都是生生不息，蕴含着极强的生命力和延展性，每一株都是至宝。”

    如今，按照这个世界正常的运行轨迹，再过大几百年，便是西行之旅，佛法东传，佛教大兴的时代。

    但墨浪对这什么天道不天道显然也是一知半解，犹豫了半晌才断断续续的说道：

    萧辰闻言，也是思考起来了这个问题。

    即便是强如白雄尊者这种大罗金仙，他也能交手一二。

    “我即便是倾尽一生之力，也难以望其项背。”

    他再让师父受累，去捞他一次吗？

    然而，西行之后呢？

    “我现在做炼器生意的，向来就是喜欢这些宝贝。”

    “通天教主虽然贵为圣人，却也难以逆天改命，最终败落…”

    才一百多年的时间，他就从一只连小杂鱼都打不过的小蝌蚪，成为太乙金仙之境的大妖了。

    “蛤蟆，但我总觉得此事有些蹊跷啊。”

    “哦，这件宝贝说起来，还和我们上古妖庭有些缘分呢。”

    墨浪说到这里，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惋惜和无奈。

    萧辰深知自己的修为还远远不够触及天道的奥秘，但他是个穿越者，知道一些后面的事情。

    天道，这个遥远而神秘的词汇，对他来说还太过陌生。

    墨浪说着，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萧辰点了点头，仿佛是默认了什么。

    “只是天道不在妖，那天道在哪里？”

    “那天庭是先…在蟠桃园的右首，给他起了一座齐天大圣府。”

    “嗯，他之前也给我带了一些。”

    “这顺序…岂不是早有安排。”

    墨浪闻言，也是感慨万分：

    “当年，我和猴子自花果山一别后，远赴西牛贺洲，在那车迟国建立了一个炼器势力，唤作‘四力斋’，我在那车迟国…”

    萧辰道。

    “只可惜，据说当时的天道大势便是商朝衰落，周朝兴起。”

    墨浪摇了摇头，仿佛是在否定自己曾经的狂妄和无知：

    “其一，便是那混沌青莲，生长于无边混沌中，以混沌为养分，后来

    萧辰拍了拍了蛟魔王的肩膀，道。

    萧辰闻言，点点头，对于孙悟空给墨浪送蟠桃的事情并不感到奇怪。

    “你我都知道，这猴子最喜欢吃桃子，乃是天性。”

    “什么时候，天道会再次在我妖族呢？”

    萧辰和墨浪大眼瞪小眼，对此都是一知半解，这个问题显然超出了他们目前的认知范畴。

    但这什么九首青筠对他金角大王始终是吞吞吐吐，有所保留，不够实诚。

    天道代表着这个世界的大势，是万物运行的法则和规律。

    “哦？”

    打天庭？

    “所以，墨浪，这九首青筠和你们抢夺的到底是什么宝贝啊？”

    他起身，在会客厅内踱步，沉吟一声道：

    “如今倒是许久再未聚过了。”

    “如今天道不在妖…”

    恐怕自己真的帮她们拿到了宝贝，她们也不会给他金角大王肆意把玩。

    他深知自己的实力与天庭相比，无异于蚍蜉撼树，飞蛾扑火。

    “这一晃几十年过去了，想当年我们三兄弟一起求道，那是何等的情景。”

    萧辰的声音带着一丝怀念，讲述着自己这些年的事情。

    他一直对这宝贝感兴趣。

    墨浪笑着说道。

    墨浪提到通天教主，眼中闪过一丝敬仰，接着说道：

    萧辰回想起自己前世的一些记忆，那些网络中描绘的修行者动不动就要逆天、杀天…

    比不上自家兄弟亲切。

    他们蛤蟆、猴子、蛟龙三兄弟当年一起求道，相交莫逆。蛟魔王和美猴王当年还一同反天，自然也是感情深厚。

    须菩提祖师的话与妖师鲲鹏的言论不谋而合，都强调了天道的不可违抗。

    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的说法。

    会客厅内充满了欢声笑语，仿佛将之前的沉重和迷茫都一扫而空。

    墨浪打破了沉默，他举起酒杯，向萧辰示意。

    蛟魔王从小经历过灭族之祸，各种大苦大难，其性子沉稳，心机缜密，超出常人。

    “若逆天，不可为。”

    天不天道的，离他还远，不是他现在一个小妖怪能操心的。

    “后来，才让他去看守蟠桃园。”

    “哎，事已至此，先喝酒吧。”

    墨浪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

    “天道在哪里…”

    “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

    在这个世界里，天道的力量似乎无比强大，即便是强如圣人也要顺应其意志，不可逆天而行。

    “他给我带了一些蟠桃。”

    萧辰深知自己的修为还远远达不到观天道的境界，但鲲鹏妖师作为妖界顶尖的存在，他说出的话必然蕴含着深意。

    那就是佛教大兴了。

    “其差异就像萤火和皓月，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墨浪却突然话锋一转，沉声道：

    仿佛与天道为敌才是修行的终极目标。

    “可这…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猴子可能没在意这些细节，但我从他的描述中得知。”

    “哦？”

    萧辰不禁陷入了沉思：

    “天庭怎么会让猴子去看守蟠桃园呢？这不是明摆着让他监守自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