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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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他在外面累到了，睡着了，烤肉等他醒了再吃。”想了想，揽住纪朗后背的手伸下来又接过小满手里的盘子，用胳膊将怀里的人搂紧，“那我先拿着吧，等下问问他吃不吃。”
纪朗觉得现在自己好像废了，胳膊酸，腰酸屁股痛，腿也像是没知觉了一样麻木着。
“青，朗怎么了？我给你们留了烤肉串。”小满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青九脚下，手里端着一盘子烤肉举起来要给青九。
但是同时又是对青九的信任，他知道青九一定会靠自己的努力打到属于自己的第一头猎物，获得象征荣耀的兽牙，并且把这颗牙齿当作信物交给自己的伴侣。
青九像是能看透他的意思一样，凑近，两人的呼吸缠绕在一起。
青九抱着纪朗从小路上走下来，原本围成一堆吃烤串的人，全都齐刷刷的看过来。
纪朗突然开始担心自己的屁股了。
想到这些，纪朗又凶狠的瞪了青九一眼，当然是他自以为的凶狠，这眼神在青九看来，像是撒娇一样，又可爱又有诱惑力。
那时候，阿父可能就察觉到自己活不了多长时间了，没办法亲眼见证青九成为一个正式的狩猎者，没办法亲眼看到他打到什么样的猎物，会拥有什么样的牙齿了。
还好他机智，自己带了点护手霜。
忍着不适动动胳膊和腿，还好还好，只是不舒服，没有残废。
“小朗什么时候说的？再说你还能笨到哪里去？”砾对自己这个女儿的脑袋瓜子很有自信，已经傻到底了。
青九坐下来，看着砾和果七的方向开口道，“阿姆，果哥，我和纪朗按照他那边的仪式，结成一生一世的伴侣了，虽然我觉得这件事只要我和他同意就好，但他觉得有必要给你们说一下，希望得到你们的认可。”
两人就这样充满爱意的互相看着对方。www.liumei.me
好吧，青九只好给他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拿了一片大叶子，一边给熟睡的纪朗扇着风，一边自己消灭了一大盘子烤肉，精神上是吃饱喝足了，身体上也确实是有点饿了。
“好吧，那咱们开始？”纪朗看着青九，嗯，好帅，忍不住想把刚刚西式婚礼剩下的一点完成。
青九伸手接过来，摸到牙齿的那一刻，他清楚的知道，这不是一颗真正的动物牙齿，而是鹿角磨成的牙齿。
缓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恢复神智和体力的纪朗，“他妈的，你这个只会用蛮力的.......”纪朗想骂畜生，但是又觉自己这样骂的话，自己这个被畜生做晕的人算什么。
部落里有个小小的传统，每一位狩猎者，在进入狩猎组之后亲手打下的第一只猎物都归自己所有，而且会把这头猎物的牙齿留下一颗，作为自己荣耀的象征，等到寻找伴侣的时候，可以用这颗牙齿作为交换的信物。
纪朗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脸，“你知道婚礼最后的送入洞房是要做什么嘛？”
青九自知理亏，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问道，“饿不饿？我让阿姆给你留了肉粥，现在去给你热一下。”
干涩的仿佛沙地般的嗓子，怎么也睁不开眼睛，整个人好像要冒烟一样，又干又疼，就连嘴巴，都有些很不舒适的肿痛感。
卧槽......不会真的被做废了吧。
这是阿父对他希冀和认可，以及没办法亲眼看着这个性子沉默的儿子成为一个勇敢的狩猎者的遗憾。
想了想，昨天回来得时候快天黑了，但是昨天这个时间的时候，他已经被弄的昏睡过去一次了，后面几次醒来，都是被折腾的狠了，醒来了就用尽全身剩余的力气去拧青九身上的肉，可惜的是青九身上的肌肉都很结实，不太好拧，而且就算拧到了，青九也纵着他，眉头都不皱一下，继续自己努力“耕地”。
“好吧。”纪朗继续说，“最后就是夫妻对拜，一般举行婚礼的都是一男一女嘛，男为夫，女为妻，不过我俩都是男的，那就夫夫对拜。”说到这里纪朗突然想到什么一样问青九，“哎，咱俩在一起你阿姆他们不会有意见嘛？毕竟我不会生崽，你们这里有这样的情况嘛？”
果七也开口道，“是挺好，阿父走了之后，你不是在外面打猎就是在打磨骨刀，话也不多，现在和纪朗在一起了，人也没以前那般不好相与了，这也是好事。对了......这个要给你。”
果七从兽皮袋子里摸了一会，拿出来一根链子，结实的兽皮细绳上挂着一颗很大的动物牙齿，“阿父走之前，让我在你找到伴侣后，将这个交给你。”
“刚才的不算，重来重来。”纪朗给青九解释，“我们按中式的来，等下我喊一拜天地，咱们就向着这些大树的方向跪下来拜一下，要双膝下跪，我喊二拜高堂，咱们就向着家里那边拜，按理说这个婚礼你阿姆应该要参加，相当于她是见证人。”
他现在就是个摊在帐篷里的死鱼。
一旁早就知道这事儿的飒十，哼了一声，“阿父真偏心，怎么不给我和果哥兽牙？”
“然后应该是礼成，送入洞房吧......不对不对，西式的应该是新郎亲吻新娘，不对啊，咱们为啥要搞西式的？”纪朗觉得自己脑抽了，明明中式的拜天地才更合适啊，他怎么莫名其妙的搞成西式婚礼了。
被扰了清梦又累到根本醒不过来的纪朗，“别烦我，让我睡觉。”
而这颗，这是青九和阿父外出的时候，阿父有一阵子没办法打猎，年纪还不大的青九一个人在山里蹲了大半夜，靠偷袭打到了一只蹄子受伤的鹿。
不到一刻钟，青九小心翼翼的端着一碗热粥回到了帐篷里，天气热得厉害，青九把帐篷两边都拉开了，这样通风些，还能凉快了点，得亏了他这个做法，纪朗踏实的一觉睡到了半下午。
这人还不是很习惯这样的热天一直窝在温热的怀里，额头上渗出小小的几粒汗珠，青九又不由得想到了在那个山洞里，他脸色潮红，额上布满汗珠的样子。
砾毫不犹豫的敲了一下她的脑袋，“那你把你阿父留给你的皮毛还给我！”
纪朗是被饿醒的，靠，怎么这么饿，他是在逃荒吗？又渴又饿，感觉自己三天都没吃饭了。
所以偷偷的藏下了那头鹿的鹿角，慢慢的将那么大一个鹿角磨成牙齿的形状。
旁边坐着的青九听到了他细微的动静，赶紧拿起保温杯给他倒出来一点早就灌进去的热水。
他默默的打开背包，纪朗凑过去看着他一个个的掏出来，一张毛毯，两件衣服，卫生纸，毛巾，甚至还有两张大饼和几条肉干。
纪朗一愣，然后？
两人回程的时候，因为某些原因，纪朗不能在坐在青九的肩膀上了，是被抱着回去的，纪朗心心念念的果子，根本没机会摘。
砾笑了笑，“阿姆又不是傻的，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你们的关系，这样挺好的，本来你一直不找伴侣不生崽子，阿姆还担心你以后一个人怎么办呢？现在好了，有了小朗，你也是有伴的人了，外出打猎的时候小心一点，家里有人牵挂着你呢。”
青九之前挂在脖子上的牙齿，是他加入狩猎队之后的寒季，外出打猎打死的一只头狼的牙齿，现在已经挂在纪朗的脖子上了。
小满见纪朗拿了烤肉，满意了，噔噔噔的回到火堆面前继续等着新的烤串。
吹了吹，等到凉了些，才一点点的喂给纪朗。
青九把人抱到长帐篷边上，找了个顺手的地方放下烤肉，才小心的将怀里的人放进帐篷里。
还好纪朗已经睡过去了，青九暗自庆幸，要不然就这一幕，还有几个大人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纪朗只要看到了，肯定能气的三天不理他。
可能这样每天只想着吃饱穿暖的时代，没有伦理道德的限制，大家遵循的都是最原始的欲望，即便和别人不一样，也不会被归为异类，只是各自的选择不一样而已。
就这样过了一会，青九突然出声，“然后呢？”
“嘶......”就是稍微一动扯
而这颗由鹿角磨成的大牙齿，就留给青九自己，当作是阿父对青九的认可。
......
找了个装着衣服的驮包，放在帐篷里，把纪朗扶起来靠着。
纪朗疲惫的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去，快饿死了，不想讲话。
青九也不至于那么傻。
“没关系，阿姆不在这里她也可以是见证人，我们就在这里拜。”青九觉得今天无论如何也要确定关系。
飒十捂着脑门吐舌头，“阿姆你怎么最近总是打我的脑袋，纪朗说了，脑袋打多了会变笨的。”
原本因为燥热睡不踏实的人，渐渐的沉睡过去了，青九就走到火堆旁边，这会儿天色没完全暗下来，还是能清晰的看到每个人坐在哪里，脸上什么样的表情的。www.piaoyu.me
在这之前，他坚定的相信，只有累死的老牛，没有耕坏的地。
......
眼皮沉重的像是被挂了铅球，睁都睁不开。
“我......我收拾猎风的时候他说的，那狗都会被打笨，人肯定也会！”举一反三的飒十，根本不承认自己笨的好吧，就算是笨，那也是被阿姆和两个哥哥打笨的。
现在嘛，只有吃饱喝足满足快意的“老牛”和一块可怜兮兮浑身无力眼睛都睁不开的“地”。
半晌之后，伴随着纪朗的“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两个人生疏但却虔诚的完成了这个特殊的婚礼。
青九安抚的摸了摸这人已经有些干涩的嘴角，“不会，我已经和阿姆讲过了，这辈子只要你。部落里偶尔会有两个男人一起生活的，这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水.....”
压住心底再次升起的欲望和冲动，小声的喊道，“纪朗，纪朗，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 “没事，他在外面累到了，睡着了，烤肉等他醒了再吃。”想了想，揽住纪朗后背的手伸下来又接过小满手里的盘子，用胳膊将怀里的人搂紧，“那我先拿着吧，等下问问他吃不吃。”
纪朗觉得现在自己好像废了，胳膊酸，腰酸屁股痛，腿也像是没知觉了一样麻木着。
“青，朗怎么了？我给你们留了烤肉串。”小满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青九脚下，手里端着一盘子烤肉举起来要给青九。
但是同时又是对青九的信任，他知道青九一定会靠自己的努力打到属于自己的第一头猎物，获得象征荣耀的兽牙，并且把这颗牙齿当作信物交给自己的伴侣。
青九像是能看透他的意思一样，凑近，两人的呼吸缠绕在一起。
青九抱着纪朗从小路上走下来，原本围成一堆吃烤串的人，全都齐刷刷的看过来。
纪朗突然开始担心自己的屁股了。
想到这些，纪朗又凶狠的瞪了青九一眼，当然是他自以为的凶狠，这眼神在青九看来，像是撒娇一样，又可爱又有诱惑力。
那时候，阿父可能就察觉到自己活不了多长时间了，没办法亲眼见证青九成为一个正式的狩猎者，没办法亲眼看到他打到什么样的猎物，会拥有什么样的牙齿了。
还好他机智，自己带了点护手霜。
忍着不适动动胳膊和腿，还好还好，只是不舒服，没有残废。
“小朗什么时候说的？再说你还能笨到哪里去？”砾对自己这个女儿的脑袋瓜子很有自信，已经傻到底了。
青九坐下来，看着砾和果七的方向开口道，“阿姆，果哥，我和纪朗按照他那边的仪式，结成一生一世的伴侣了，虽然我觉得这件事只要我和他同意就好，但他觉得有必要给你们说一下，希望得到你们的认可。”
两人就这样充满爱意的互相看着对方。www.liumei.me
好吧，青九只好给他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拿了一片大叶子，一边给熟睡的纪朗扇着风，一边自己消灭了一大盘子烤肉，精神上是吃饱喝足了，身体上也确实是有点饿了。
“好吧，那咱们开始？”纪朗看着青九，嗯，好帅，忍不住想把刚刚西式婚礼剩下的一点完成。
青九伸手接过来，摸到牙齿的那一刻，他清楚的知道，这不是一颗真正的动物牙齿，而是鹿角磨成的牙齿。
缓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恢复神智和体力的纪朗，“他妈的，你这个只会用蛮力的.......”纪朗想骂畜生，但是又觉自己这样骂的话，自己这个被畜生做晕的人算什么。
部落里有个小小的传统，每一位狩猎者，在进入狩猎组之后亲手打下的第一只猎物都归自己所有，而且会把这头猎物的牙齿留下一颗，作为自己荣耀的象征，等到寻找伴侣的时候，可以用这颗牙齿作为交换的信物。
纪朗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脸，“你知道婚礼最后的送入洞房是要做什么嘛？”
青九自知理亏，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问道，“饿不饿？我让阿姆给你留了肉粥，现在去给你热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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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不会真的被做废了吧。
这是阿父对他希冀和认可，以及没办法亲眼看着这个性子沉默的儿子成为一个勇敢的狩猎者的遗憾。
想了想，昨天回来得时候快天黑了，但是昨天这个时间的时候，他已经被弄的昏睡过去一次了，后面几次醒来，都是被折腾的狠了，醒来了就用尽全身剩余的力气去拧青九身上的肉，可惜的是青九身上的肌肉都很结实，不太好拧，而且就算拧到了，青九也纵着他，眉头都不皱一下，继续自己努力“耕地”。
“好吧。”纪朗继续说，“最后就是夫妻对拜，一般举行婚礼的都是一男一女嘛，男为夫，女为妻，不过我俩都是男的，那就夫夫对拜。”说到这里纪朗突然想到什么一样问青九，“哎，咱俩在一起你阿姆他们不会有意见嘛？毕竟我不会生崽，你们这里有这样的情况嘛？”
果七也开口道，“是挺好，阿父走了之后，你不是在外面打猎就是在打磨骨刀，话也不多，现在和纪朗在一起了，人也没以前那般不好相与了，这也是好事。对了......这个要给你。”
果七从兽皮袋子里摸了一会，拿出来一根链子，结实的兽皮细绳上挂着一颗很大的动物牙齿，“阿父走之前，让我在你找到伴侣后，将这个交给你。”
“刚才的不算，重来重来。”纪朗给青九解释，“我们按中式的来，等下我喊一拜天地，咱们就向着这些大树的方向跪下来拜一下，要双膝下跪，我喊二拜高堂，咱们就向着家里那边拜，按理说这个婚礼你阿姆应该要参加，相当于她是见证人。”
他现在就是个摊在帐篷里的死鱼。
一旁早就知道这事儿的飒十，哼了一声，“阿父真偏心，怎么不给我和果哥兽牙？”
“然后应该是礼成，送入洞房吧......不对不对，西式的应该是新郎亲吻新娘，不对啊，咱们为啥要搞西式的？”纪朗觉得自己脑抽了，明明中式的拜天地才更合适啊，他怎么莫名其妙的搞成西式婚礼了。
被扰了清梦又累到根本醒不过来的纪朗，“别烦我，让我睡觉。”
而这颗，这是青九和阿父外出的时候，阿父有一阵子没办法打猎，年纪还不大的青九一个人在山里蹲了大半夜，靠偷袭打到了一只蹄子受伤的鹿。
不到一刻钟，青九小心翼翼的端着一碗热粥回到了帐篷里，天气热得厉害，青九把帐篷两边都拉开了，这样通风些，还能凉快了点，得亏了他这个做法，纪朗踏实的一觉睡到了半下午。
这人还不是很习惯这样的热天一直窝在温热的怀里，额头上渗出小小的几粒汗珠，青九又不由得想到了在那个山洞里，他脸色潮红，额上布满汗珠的样子。
砾毫不犹豫的敲了一下她的脑袋，“那你把你阿父留给你的皮毛还给我！”
纪朗是被饿醒的，靠，怎么这么饿，他是在逃荒吗？又渴又饿，感觉自己三天都没吃饭了。
所以偷偷的藏下了那头鹿的鹿角，慢慢的将那么大一个鹿角磨成牙齿的形状。
旁边坐着的青九听到了他细微的动静，赶紧拿起保温杯给他倒出来一点早就灌进去的热水。
他默默的打开背包，纪朗凑过去看着他一个个的掏出来，一张毛毯，两件衣服，卫生纸，毛巾，甚至还有两张大饼和几条肉干。
纪朗一愣，然后？
两人回程的时候，因为某些原因，纪朗不能在坐在青九的肩膀上了，是被抱着回去的，纪朗心心念念的果子，根本没机会摘。
砾笑了笑，“阿姆又不是傻的，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你们的关系，这样挺好的，本来你一直不找伴侣不生崽子，阿姆还担心你以后一个人怎么办呢？现在好了，有了小朗，你也是有伴的人了，外出打猎的时候小心一点，家里有人牵挂着你呢。”
青九之前挂在脖子上的牙齿，是他加入狩猎队之后的寒季，外出打猎打死的一只头狼的牙齿，现在已经挂在纪朗的脖子上了。
小满见纪朗拿了烤肉，满意了，噔噔噔的回到火堆面前继续等着新的烤串。
吹了吹，等到凉了些，才一点点的喂给纪朗。
青九把人抱到长帐篷边上，找了个顺手的地方放下烤肉，才小心的将怀里的人放进帐篷里。
还好纪朗已经睡过去了，青九暗自庆幸，要不然就这一幕，还有几个大人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纪朗只要看到了，肯定能气的三天不理他。
可能这样每天只想着吃饱穿暖的时代，没有伦理道德的限制，大家遵循的都是最原始的欲望，即便和别人不一样，也不会被归为异类，只是各自的选择不一样而已。
就这样过了一会，青九突然出声，“然后呢？”
“嘶......”就是稍微一动扯
而这颗由鹿角磨成的大牙齿，就留给青九自己，当作是阿父对青九的认可。
......
找了个装着衣服的驮包，放在帐篷里，把纪朗扶起来靠着。
纪朗疲惫的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去，快饿死了，不想讲话。
青九也不至于那么傻。
“没关系，阿姆不在这里她也可以是见证人，我们就在这里拜。”青九觉得今天无论如何也要确定关系。
飒十捂着脑门吐舌头，“阿姆你怎么最近总是打我的脑袋，纪朗说了，脑袋打多了会变笨的。”
原本因为燥热睡不踏实的人，渐渐的沉睡过去了，青九就走到火堆旁边，这会儿天色没完全暗下来，还是能清晰的看到每个人坐在哪里，脸上什么样的表情的。www.piaoyu.me
在这之前，他坚定的相信，只有累死的老牛，没有耕坏的地。
......
眼皮沉重的像是被挂了铅球，睁都睁不开。
“我......我收拾猎风的时候他说的，那狗都会被打笨，人肯定也会！”举一反三的飒十，根本不承认自己笨的好吧，就算是笨，那也是被阿姆和两个哥哥打笨的。
现在嘛，只有吃饱喝足满足快意的“老牛”和一块可怜兮兮浑身无力眼睛都睁不开的“地”。
半晌之后，伴随着纪朗的“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两个人生疏但却虔诚的完成了这个特殊的婚礼。
青九安抚的摸了摸这人已经有些干涩的嘴角，“不会，我已经和阿姆讲过了，这辈子只要你。部落里偶尔会有两个男人一起生活的，这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水.....”
压住心底再次升起的欲望和冲动，小声的喊道，“纪朗，纪朗，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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