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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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及，试着去观察人心与人性。”
随着来无影去无踪的男子消失在小屋中，懒洋洋的黑猫迈着轻巧的步伐来到了绫人的面前：“你想要改变与谢野晶子的人生走向？这可有点难哦。”
绫人摇了摇头，暗叹女孩的敏锐，常暗岛战役是与谢野晶子人生的转折点，也许下次见面，面前的女孩将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与成长。
结束了与晶子的对话，又去看望了店主姐姐，和她说了会儿话，让她放松心情不要过于紧张，将这边的人都安顿妥当之后，绫人这才离开，回到了贫民窟的小屋。
“好吧，那位…森先生，有说具体时间吗？去哪片战场？”绫人转移了话题，暂缓对此的争论，想要说服一个人已经认定的事情很难，更何况是晶子这样坚定的人，而要想成功，就只能另辟蹊径了。
“我没什么好说的了。”
而晶子如今的这幅天真烂漫的模样，见一次，怕是就要少一次了。
“就一个月之内吧，去常暗岛。”晶子轻咬下唇，似乎也有些纠结。
对她来说如臂指使的能力能够帮助处于绝境中的人，可以救他们于水火，她自己也并不会因此而失去什么，能够得到丁点的回报都是她赚了，更何况，她本就不是为了他人的回报与感激。
“办不到的话，不过是能力不足、信息不够，继续努力便是，手握丰富的资源而不去使用，那就是愚人的行为了。”
“还有这个，一个小礼物，还请仔细保管。如果晶子在那里待不下去了，
这大概也算是所谓债多不愁？
“…你这小子，真是难得听你叫一声姐姐。”似乎被这句话逗乐了，也似乎是因为绫人的承诺，晶子噗嗤一笑，眉宇间的阴霾彻底散开，拨云见日。
“认真的？为什么？”晶子看着绫人难得认真的模样，微微挑了挑眉，向后一倒靠在墙上，“总要给我个能说服我的理由吧？”
“……”
“我记得，我好像有说过，这个国家发生或者将要发生的任何大事，都要第一时间告知于我，当然，也有可能是我记错了，毕竟我每天要忙的事情确实有点多。”绫人似是苦恼地皱了皱眉，食指轻轻划过嘴角小痣。
“唉，有时候我都在想，你要的这个补偿是不是让你的任务太过于轻松了。”次郎丸看到绫人手里精确到令人发指的资料，都不由咋舌。
这种信息内容详实，甚至还具体到了不死军团的招募计划和会议发言整理，对于如今敌在明他在暗的情况来说，已经足够这位森鸥外失足败北了。
想来芥川去得那么频繁，森鸥外绝对知道得一清二楚，恐怕也早已经将那贫民窟不吠的狂犬调查了个底朝天，不过这么长时间以来，自己也并不是一事无成，至少他所在的那片区域早已是他的一言堂。
似乎想到了什么令人开心的事，绫人眉眼弯弯，心情愉悦。
随着信息的填充，解决这件事的计划也在绫人的脑海中渐渐扩大，编织成形，而当他翻到资料的下一页，却不由狠狠挑眉，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
“辛苦了，你下去吧，另外，还请让人把军部森鸥外的资料递上来，还有那所谓的不死军团计划。”
“这我当然知道，如今的战争可不是小打小闹，是战争就会死人，所以才需要我的能力去减少伤亡，至于受伤，我又不去前线啦，只是个医疗兵而已。”
一来没必要。绫人并不打算继续从晶子的思想这里入手了，既然这边是难啃的骨头，再多说些什么，反而可能会适得其反，倒不如从别处下手，只要最后能够得到一般无二的结局，那其中手段如何，并不在他过多考虑的范围之内，他只要结果。
“哦呀，这个消息，还真是让人意外。”绫人手指轻轻拂过那个人的照片，“看来刚刚成型的计划需要全面推翻了，不过，就结果来说，似乎并不赖。”
“…不知道，也许呢，但现在的我，不想在有能力去救治别人的时候，因为我自己的不作为而眼睁睁看着那些人去死。”
“末三。”坐在案桌前翻看着资料的绫人突然出声，在鸦雀无声的寂静的环境中似乎还能听到细微的回声。
……
“那么，就是那些人一如既往的开始做些小动作了。”男孩原本轻柔平和的语气骤然低沉，让整个室内的气氛降至了冰点。
“放心，这边店主姐姐和店里的事情我们都会帮忙看着，保准你回来会看到安然无恙的小姨。”带着芥川兄妹，绫人又一次来到了晶子的面前，看着即将远赴战场的姑娘。
即使听到如此大胆的计策，末三的脸色仍然没有丝毫波动，作为素质优秀的终末番成员，不去质疑主人的决定是基础，也是前提。
真想知道未来的森先生如果了解到芥川的真实实力会作何反应？恐怕肠子都要悔青了吧。
“不，您是说过，千真万确。”末三低头，回复的话语斩钉截铁。
此时的绫人虽是笑着的，眼底却冷若冰霜，沉静的水向来很少掀起波澜，可一旦有所动作，那便是浪涛汹涌，吞天噬地。
“放心，姐姐还没有看着小银长大呢。”晶子眼眶也有些红，却急忙摆手抬头，憋回了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
可有时候精神上的伤痛，比起身体上的伤痛要难愈的多，也残酷的多。
“你那是什么眼神？让人不爽。”晶子一巴掌呼在了绫人的额头，挡住了他看向自己的目光。
二来也容易平白惹人怀疑——毕竟如今棋局的对弈者森鸥外可也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别看现在他人并不在那里，但作为一个老谋深算的操盘手，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自己看中的棋子脱离了自己的掌控，所以自然会对身边人加以了解，不留任何疑点，他是如此，森鸥外也不外乎如此。
绫人笔尖一顿，耸了耸肩，轻笑一声，不以为意，他和系统谈条件谈了那么久，索要了那些补偿，不就是为了这些吗？
而这样权衡利弊之下，就足够她去行动了。
“…不，没什么，只是再看看你，毕竟下次见面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那可就说好了！我会记得的！”
“还有时间，我们可以继续考虑。”绫人看着晶子还是有些愁眉苦脸的模样，突然笑了。
被称为末三的家臣没有说话，作为跟随小主人时间比较长的人，他自然懂得审时度势，不会在不该说话的时候轻易出声。
“那也是无数次的试探与心血交换到的东西，并没有什么轻松与否的等价交换。”
“我怕你会后悔…”绫人微微闭上眼睛，复又无奈睁开。
他之前吩咐下去的事情，自然被一丝不苟的执行着，也取得了他想要的结果，而有关于森鸥外的所有资料也在某一天被摆在了绫人的案桌上。
绫人面不改色，坚决不给系统收回补偿的机会，“而且，收拾那些烂摊子，整合家族也是很令人费心的，毕竟这个世界上，愚者还是占了绝大多数，总有一些人自我意识过剩，想要自取灭亡。”
晶子摇了摇头，说到底这些对于她来说还是太过深奥了，对于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她的想法很简单。
“晶子姐姐再见，我会想你的。”芥川银眼眶微红，非常不舍，虽然与谢野晶子保证了自己一定会平安回来，她的异能力也能够最大程度的保障这一点，除了一击必杀，晶子的性命总是无忧的，但是战场这种地方，瞬息万变，不到最后，谁又能知道结局？
在晶子难以置信的怒视中，绫人继续开口，“唯有一点还请必须谨记，小心森鸥外，时刻对他保持警惕，不要相信他所说的任何话。”
“如果我说，我并不是很建议你去呢？”
“算了，也是时候给他们那些无事可做的老先生们找点有意思的工作了，就先从军部开始吧。”绫人招手，示意对方附耳上前，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绫人哑然，他并不知道该如何劝说一个天真烂漫的孩子放弃拯救他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将那残酷的现实展现在她面前，更不知道该如何将千千万万个同位体的与谢野晶子的痛苦剖析出来给她看。
况且，芥川的人生轨迹怕是已经改得亲妈都不认识了，他还会怕别的？一个人尚且不算什么，再多几个人那就更不是什么大事了。
在一月之期的倒数第三天，晶子终于托芥川带回了她要离开的消息，而她，也终于还是走上了那条路，似乎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最后，轮到了绫人。
现在的森鸥外就算想调查，恐怕也只能查出一些无伤大雅的老旧消息，优秀的异能者稀缺，自然值得森鸥外去招揽，但普通级别的异能者却并不值得他放在眼里，而绫人要得就是这个效果。
“属下在。”清晰的声音突兀传来，一道黑影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悄然落地，恭敬地站在一旁，对着案桌后的男孩微微行礼。
“晶子小姐，在下会谨记你的嘱托，尽量减少受伤的次数，在没有你在的时候学会保护自己。”芥川向一直以来治疗他帮助他的女孩微微鞠躬，直白地表达着自己的敬意，“一路顺风，平安归来。”
“为了你尽快完成任务，也为了我，这是双赢，你看，当时的你也并没有反对不是吗？”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内，绫人并没有很频繁的去晶子面前刷存在感。
“还请别做出这幅表情，晶子姐姐，放宽心，不管你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我总有办法为你兜底，所以你不需要彷徨，安心去做你想做的吧。”
“战争很残酷，也许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轻松。”绫人轻叹一声，就这样直直看着面前的女孩，“一个人的力量并不能够左右战局，你也许会失望，更可能会受伤。”
虽然生活在横滨这样的地方，生活在如今这样的乱世，但孩子终究是孩子，带着孩童特有的天真与期许，叫人不忍心去破坏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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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来无影去无踪的男子消失在小屋中，懒洋洋的黑猫迈着轻巧的步伐来到了绫人的面前：“你想要改变与谢野晶子的人生走向？这可有点难哦。”
绫人摇了摇头，暗叹女孩的敏锐，常暗岛战役是与谢野晶子人生的转折点，也许下次见面，面前的女孩将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与成长。
结束了与晶子的对话，又去看望了店主姐姐，和她说了会儿话，让她放松心情不要过于紧张，将这边的人都安顿妥当之后，绫人这才离开，回到了贫民窟的小屋。
“好吧，那位…森先生，有说具体时间吗？去哪片战场？”绫人转移了话题，暂缓对此的争论，想要说服一个人已经认定的事情很难，更何况是晶子这样坚定的人，而要想成功，就只能另辟蹊径了。
“我没什么好说的了。”
而晶子如今的这幅天真烂漫的模样，见一次，怕是就要少一次了。
“就一个月之内吧，去常暗岛。”晶子轻咬下唇，似乎也有些纠结。
对她来说如臂指使的能力能够帮助处于绝境中的人，可以救他们于水火，她自己也并不会因此而失去什么，能够得到丁点的回报都是她赚了，更何况，她本就不是为了他人的回报与感激。
“办不到的话，不过是能力不足、信息不够，继续努力便是，手握丰富的资源而不去使用，那就是愚人的行为了。”
“还有这个，一个小礼物，还请仔细保管。如果晶子在那里待不下去了，
这大概也算是所谓债多不愁？
“…你这小子，真是难得听你叫一声姐姐。”似乎被这句话逗乐了，也似乎是因为绫人的承诺，晶子噗嗤一笑，眉宇间的阴霾彻底散开，拨云见日。
“认真的？为什么？”晶子看着绫人难得认真的模样，微微挑了挑眉，向后一倒靠在墙上，“总要给我个能说服我的理由吧？”
“……”
“我记得，我好像有说过，这个国家发生或者将要发生的任何大事，都要第一时间告知于我，当然，也有可能是我记错了，毕竟我每天要忙的事情确实有点多。”绫人似是苦恼地皱了皱眉，食指轻轻划过嘴角小痣。
“唉，有时候我都在想，你要的这个补偿是不是让你的任务太过于轻松了。”次郎丸看到绫人手里精确到令人发指的资料，都不由咋舌。
这种信息内容详实，甚至还具体到了不死军团的招募计划和会议发言整理，对于如今敌在明他在暗的情况来说，已经足够这位森鸥外失足败北了。
想来芥川去得那么频繁，森鸥外绝对知道得一清二楚，恐怕也早已经将那贫民窟不吠的狂犬调查了个底朝天，不过这么长时间以来，自己也并不是一事无成，至少他所在的那片区域早已是他的一言堂。
似乎想到了什么令人开心的事，绫人眉眼弯弯，心情愉悦。
随着信息的填充，解决这件事的计划也在绫人的脑海中渐渐扩大，编织成形，而当他翻到资料的下一页，却不由狠狠挑眉，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
“辛苦了，你下去吧，另外，还请让人把军部森鸥外的资料递上来，还有那所谓的不死军团计划。”
“这我当然知道，如今的战争可不是小打小闹，是战争就会死人，所以才需要我的能力去减少伤亡，至于受伤，我又不去前线啦，只是个医疗兵而已。”
一来没必要。绫人并不打算继续从晶子的思想这里入手了，既然这边是难啃的骨头，再多说些什么，反而可能会适得其反，倒不如从别处下手，只要最后能够得到一般无二的结局，那其中手段如何，并不在他过多考虑的范围之内，他只要结果。
“哦呀，这个消息，还真是让人意外。”绫人手指轻轻拂过那个人的照片，“看来刚刚成型的计划需要全面推翻了，不过，就结果来说，似乎并不赖。”
“…不知道，也许呢，但现在的我，不想在有能力去救治别人的时候，因为我自己的不作为而眼睁睁看着那些人去死。”
“末三。”坐在案桌前翻看着资料的绫人突然出声，在鸦雀无声的寂静的环境中似乎还能听到细微的回声。
……
“那么，就是那些人一如既往的开始做些小动作了。”男孩原本轻柔平和的语气骤然低沉，让整个室内的气氛降至了冰点。
“放心，这边店主姐姐和店里的事情我们都会帮忙看着，保准你回来会看到安然无恙的小姨。”带着芥川兄妹，绫人又一次来到了晶子的面前，看着即将远赴战场的姑娘。
即使听到如此大胆的计策，末三的脸色仍然没有丝毫波动，作为素质优秀的终末番成员，不去质疑主人的决定是基础，也是前提。
真想知道未来的森先生如果了解到芥川的真实实力会作何反应？恐怕肠子都要悔青了吧。
“不，您是说过，千真万确。”末三低头，回复的话语斩钉截铁。
此时的绫人虽是笑着的，眼底却冷若冰霜，沉静的水向来很少掀起波澜，可一旦有所动作，那便是浪涛汹涌，吞天噬地。
“放心，姐姐还没有看着小银长大呢。”晶子眼眶也有些红，却急忙摆手抬头，憋回了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
可有时候精神上的伤痛，比起身体上的伤痛要难愈的多，也残酷的多。
“你那是什么眼神？让人不爽。”晶子一巴掌呼在了绫人的额头，挡住了他看向自己的目光。
二来也容易平白惹人怀疑——毕竟如今棋局的对弈者森鸥外可也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别看现在他人并不在那里，但作为一个老谋深算的操盘手，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自己看中的棋子脱离了自己的掌控，所以自然会对身边人加以了解，不留任何疑点，他是如此，森鸥外也不外乎如此。
绫人笔尖一顿，耸了耸肩，轻笑一声，不以为意，他和系统谈条件谈了那么久，索要了那些补偿，不就是为了这些吗？
而这样权衡利弊之下，就足够她去行动了。
“…不，没什么，只是再看看你，毕竟下次见面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那可就说好了！我会记得的！”
“还有时间，我们可以继续考虑。”绫人看着晶子还是有些愁眉苦脸的模样，突然笑了。
被称为末三的家臣没有说话，作为跟随小主人时间比较长的人，他自然懂得审时度势，不会在不该说话的时候轻易出声。
“那也是无数次的试探与心血交换到的东西，并没有什么轻松与否的等价交换。”
“我怕你会后悔…”绫人微微闭上眼睛，复又无奈睁开。
他之前吩咐下去的事情，自然被一丝不苟的执行着，也取得了他想要的结果，而有关于森鸥外的所有资料也在某一天被摆在了绫人的案桌上。
绫人面不改色，坚决不给系统收回补偿的机会，“而且，收拾那些烂摊子，整合家族也是很令人费心的，毕竟这个世界上，愚者还是占了绝大多数，总有一些人自我意识过剩，想要自取灭亡。”
晶子摇了摇头，说到底这些对于她来说还是太过深奥了，对于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她的想法很简单。
“晶子姐姐再见，我会想你的。”芥川银眼眶微红，非常不舍，虽然与谢野晶子保证了自己一定会平安回来，她的异能力也能够最大程度的保障这一点，除了一击必杀，晶子的性命总是无忧的，但是战场这种地方，瞬息万变，不到最后，谁又能知道结局？
在晶子难以置信的怒视中，绫人继续开口，“唯有一点还请必须谨记，小心森鸥外，时刻对他保持警惕，不要相信他所说的任何话。”
“如果我说，我并不是很建议你去呢？”
“算了，也是时候给他们那些无事可做的老先生们找点有意思的工作了，就先从军部开始吧。”绫人招手，示意对方附耳上前，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绫人哑然，他并不知道该如何劝说一个天真烂漫的孩子放弃拯救他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将那残酷的现实展现在她面前，更不知道该如何将千千万万个同位体的与谢野晶子的痛苦剖析出来给她看。
况且，芥川的人生轨迹怕是已经改得亲妈都不认识了，他还会怕别的？一个人尚且不算什么，再多几个人那就更不是什么大事了。
在一月之期的倒数第三天，晶子终于托芥川带回了她要离开的消息，而她，也终于还是走上了那条路，似乎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最后，轮到了绫人。
现在的森鸥外就算想调查，恐怕也只能查出一些无伤大雅的老旧消息，优秀的异能者稀缺，自然值得森鸥外去招揽，但普通级别的异能者却并不值得他放在眼里，而绫人要得就是这个效果。
“属下在。”清晰的声音突兀传来，一道黑影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悄然落地，恭敬地站在一旁，对着案桌后的男孩微微行礼。
“晶子小姐，在下会谨记你的嘱托，尽量减少受伤的次数，在没有你在的时候学会保护自己。”芥川向一直以来治疗他帮助他的女孩微微鞠躬，直白地表达着自己的敬意，“一路顺风，平安归来。”
“为了你尽快完成任务，也为了我，这是双赢，你看，当时的你也并没有反对不是吗？”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内，绫人并没有很频繁的去晶子面前刷存在感。
“还请别做出这幅表情，晶子姐姐，放宽心，不管你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我总有办法为你兜底，所以你不需要彷徨，安心去做你想做的吧。”
“战争很残酷，也许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轻松。”绫人轻叹一声，就这样直直看着面前的女孩，“一个人的力量并不能够左右战局，你也许会失望，更可能会受伤。”
虽然生活在横滨这样的地方，生活在如今这样的乱世，但孩子终究是孩子，带着孩童特有的天真与期许，叫人不忍心去破坏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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