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父子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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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说什么？胤禌的脉案写的清清楚楚，胤禌死于急性肺炎，这和老八有什么关系？”康熙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之色。
“这倒也是……”众人想了想,也觉得有理，刚才心中那点怀疑瞬间被按在心底了。加上因为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众人也没有心情闲聊了，都纷纷告辞各回各处去了。
“呵呵，是不能说明什么。”胤祺语气淡淡，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康熙，“只是老八一个阿哥，每逢过来必定亲自给胤禌喂药，这就不太正常了吧！
“滚回去禁足思过，没有朕的旨意，不准踏出房门半步。”
“证据？”胤祺轻笑一声，“是啊，儿臣没有证据，要是有证据的话，老八现在就不是躺在床上了，而是已经葬身狼腹了！”
看着一脸恨色的胤祺，康熙不由地沉默了一下，道：“这一切都是你的猜测，没有证据。”
看着皇阿玛那如同洞明了一切的眼神，胤禛忍不住心慌了一下，但还是故作镇定道：“儿臣不知。”
“大哥，这无凭无据的事可不能乱说，这要是被外人听到了,老五的名声还要不要了？”见大哥一下子给老五扣了这么大一个帽子，三阿哥只觉得不妥,皱眉劝道。
“胤祺！”康熙厉声喝道，如鹰一般的眼神死死地看着胤祺，“饭可以乱吃，有些话不能乱说！没有证据就这般信口雌黄，朕平时就是这么教导你的？”
见胤祺承认了，康熙的脸上闪过巨大的失望和愤怒。康熙指着胤祺，因为愤怒，手指都在颤抖：“果然是你，没想到你居然如此歹毒，朕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儿子？你实在是……”
他一直信任的好弟弟，居然是这么一个忘恩负义的畜生！
“儿臣参见皇阿玛，皇阿玛万安。”胤祺磕头请安。
这下梁九功是真的不敢回话了。
朕居然不知道，朕的四阿哥居然是心胸如此宽广之人！”像是想到了什么，康熙的眼神越发凌厉了。
梁九功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是还是应了，然后退了出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康熙眼神一凝，问道。
“这箭囊里站满了狼的鲜血，而且是狼崽的鲜血。正是因为如此，群狼会如此攻击你八弟！”
“不明白？”康熙的眼神越发的冷了，他看着胤祺一字一句道，“好，那朕就让你明白！”
“不知？”康熙冷笑一声，然后直接把桌上的箭囊给扔到了胤祺的面前，“这个你应该很熟悉吧！”
“儿臣不知。”胤祺跪地笔直，低着头道。
胤禛眼睛微闪，低眉顺眼道：“儿臣不知。”
“是，脉案上写的清楚无误，胤禌的确是死于急性肺炎，这是毋庸置疑的事。但是，儿臣问过一直伺候胤禌的小茂子，胤禌有段时间其实已经有了康复的迹象，但是后来不知为何病情却急转直下，就是德娘娘出手也回天乏力。而那段时间，老八一直经常去看他。”胤祺低头道。
随着大阿哥、太子、三阿哥陆续进出春晖堂，终于轮到了胤禛。
“……是吗？”胤祺的反应尽在康熙的眼中，眼神不由得越发深了。
“……皇阿玛这是时候把老五叫过去是做什么？还单只叫他一个人……老五不会是和老八被群狼攻击一事有关吧！”胤祺走后,大阿哥看着他的背影喃喃道。
“是吗？”康熙冷笑一声，“以前他们的关系是不错，但是在出了宜妃派人刺杀德贵妃一事后，这两人还能这般和睦共处，倒真是有些出乎朕的预料了。
“胤祺！”康熙刚想发怒，但是看着一脸决绝的胤祺，一时又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下不去下不来，憋得厉害。最后康熙一个茶杯砸到了胤祺的面前，怒吼道。
“是吗？”康熙眯起眼睛，语气幽幽，，“这么说，你也不知道老八落得这个局面是老五算计的这件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见康熙缓缓地抬起头来，语气平静：“梁九功，朕听说，老五最近似乎和老四走的挺近的？”
看着一脸怒色的康熙，胤祺沉默了一下，道：“如果只是这样，儿臣的确不该迁怒老八的，毕竟以老八在宫中的处境，他明哲保身的确是没有错。但是……”
“……是。”看着一脸怒色的康熙，梁九功迟疑了一下，点头道是。
“四哥，咱们也回去吧！”看着依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四哥，胤祥有些奇怪四哥怎么还不走。
儿臣还查到，那段时间老八身边的小太监出宫买过药材。真是稀奇了，老八是不受宠，但是他的贴身奴才还不至于病了要道宫外买药的地步吧！皇阿玛，您说，这药最后用到了谁的身上。”想到这里，胤祺的眼睛变得通红，就连指甲都嵌入了掌心他依然浑然未觉。
“儿臣遵旨。”胤祺眼睛都不眨一下，任由飞溅的瓷片划破了自己的脸都不擦一下，然后磕了头，向账外走去。只是刚走至门口，又听到康熙突然问道。
胤祺笑了：“所以啊，为了不让皇阿玛左右为难，这事儿臣就不劳烦皇阿玛了，儿臣自己解决了。”
“歹毒？”康熙话还未说完，就听到胤祺冷笑一声，抬起头看向康熙，眼中尽是嘲讽之色，“要说真的歹毒，也是他老八吧！”
“嗯，给朕看牢了。”康熙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然后低头不言。梁九功也不敢多说什么，只站在一旁。
而康熙似乎也没有让梁九功回话的意思，厉声道：“梁九功，把四阿哥传来，朕有话问他！”
胤祺冷笑一声道：“自儿臣出宫开府后，八弟一直代替儿臣在额娘跟前尽孝，每天晨昏定省一日都没有落下。按理说，儿臣应该感激八弟才是。
想到自己查到的，胤祺的眼中不由地闪过一道刻骨铭心的恨意：“若不是胤禌的死刺激到了额娘，额娘不会走到这个地步。胤禌，就是被老八害死的！”
而此时,在康熙的春晖堂中,氛围却格外的凝重。
胤祺沉默了一下，却并不慌乱，淡淡道：“看来皇阿玛是查到了。”
胤祺眼神不由地微闪，但是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没有人和儿臣说什么，一切都是儿臣自己想的。”
只见康熙一脸的复杂：“罢了，先不用叫四阿哥了，从大阿哥起，凡是去了西山的阿哥，挨个叫他们过来一趟吧！”
“知道为什么猎场上那么多人,朕就只单单叫了你进来吗？”康熙收回威压,淡淡地问道。
只是还没等他走到门口，就又被康熙叫住了。
“原来是这样啊！”胤祺的眼睛微闪，复又再次回复平静，淡淡道，“儿臣说这群狼怎么就只单单找上了八弟呢！八弟也真是倒霉啊！”
“这又能说明什么？就凭这一点，你认为胤禌的死和老八有关系？”康熙语气微冷。
只是有一点儿臣很好奇，八弟一向心思缜密，且天天往额娘的翊坤宫跑，难道就没有发现额娘的异状？又或是，八弟其实是发现了的，但是却没有制止？又或是，额娘会走到这个地步，其实就是八弟在里面推波助澜？”
梁九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小心道：“这……四阿哥和五阿哥是亲兄弟，且两位阿哥以前的关系一向不错，自然走的近些，也是寻常事。”
“不知？”康熙的眼睛一下子暗了下来，点了点头，也没有多说什么，突然话锋一转，
胤祺走后，康熙看着地上的箭囊出神，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不多时，梁九功走了进来，看着一脸郁色的康熙，犹豫了一下，道：“皇上，五阿哥已经被送回去了。”
“胤祺，你是疯魔了不成？”听着那毫不掩饰的恨意，饶是康熙也忍不住有些心惊，怒喝道，“就算老八察觉了你额娘的意图没有及时劝阻，那只能说明老八是明哲保身罢了。
“我们也别在这里站着了,还是先回去吧！说不得等会皇阿玛还会差我们去问话呢！别到时候让皇阿玛找不到人。”
胤祺只淡淡地瞅了一眼，然后收回视线，语气平静道：“是有些眼熟，似乎是八弟的箭囊，只是儿臣不明白，皇阿玛把这个给儿臣看有何用意？”
康熙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神色自若的胤祺，眼神不由地暗了下来。
“胤祺，你为什么会怀疑上胤禩？又或者，是谁在你跟前说了什么？”康熙的眸色深沉。
康熙也不说话,只直直地看着胤祺,那无形的威压像浪一般一阵阵地朝着胤祺压了过去。胤祺却好像没感受到这威压一般,依然一声不吭地跪着,康熙的眼睛不由地眯了起来。
“可能是因为五弟当时是最先赶到现场救八弟的人吧！皇阿玛叫五弟过去应该是为了问问当时的情况。”这是胤禛笑着站了出来,不动声色地解释道。
康熙在说这话时眼神极其晦暗，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的眼中酝酿一般。
但是就如同对待胤祺一般，康熙并未把人叫起来，而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胤禛道：“其实在叫完胤祺之后，朕就想把你叫进来的，但是朕没有，而是先叫了老大太子他们，胤禛，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这倒是他没有查到的事。
三阿哥：“……”
“胤祺，你倒现在还在跟朕打马虎眼！你当朕不知道胤禩的箭囊是你做的手脚吗？”见胤祺这个时候还在装傻充愣，康熙一下子怒了，用力一拍桌案，怒目圆睁，显然是气到了极点。
大阿哥话一出口也觉得自己刚才那话欠妥当了,嘟囔道：“这也不能怪我，谁让皇阿玛只叫他一个人过去呢？我不信你们不奇怪。”
“……”
“嗯,是该回去了。”胤禛瞥了一眼那是不是传来怒吼的屋子,嘴角扬起了一抹痛快的笑容，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了。
你额娘自己自己做错了事，你反倒是迁怒到了老八头上，胤祺，朕记得你以前没有这么偏激的？你如今怎么变成了这样？”
] “你在说什么？胤禌的脉案写的清清楚楚，胤禌死于急性肺炎，这和老八有什么关系？”康熙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之色。
“这倒也是……”众人想了想,也觉得有理，刚才心中那点怀疑瞬间被按在心底了。加上因为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众人也没有心情闲聊了，都纷纷告辞各回各处去了。
“呵呵，是不能说明什么。”胤祺语气淡淡，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康熙，“只是老八一个阿哥，每逢过来必定亲自给胤禌喂药，这就不太正常了吧！
“滚回去禁足思过，没有朕的旨意，不准踏出房门半步。”
“证据？”胤祺轻笑一声，“是啊，儿臣没有证据，要是有证据的话，老八现在就不是躺在床上了，而是已经葬身狼腹了！”
看着一脸恨色的胤祺，康熙不由地沉默了一下，道：“这一切都是你的猜测，没有证据。”
看着皇阿玛那如同洞明了一切的眼神，胤禛忍不住心慌了一下，但还是故作镇定道：“儿臣不知。”
“大哥，这无凭无据的事可不能乱说，这要是被外人听到了,老五的名声还要不要了？”见大哥一下子给老五扣了这么大一个帽子，三阿哥只觉得不妥,皱眉劝道。
“胤祺！”康熙厉声喝道，如鹰一般的眼神死死地看着胤祺，“饭可以乱吃，有些话不能乱说！没有证据就这般信口雌黄，朕平时就是这么教导你的？”
见胤祺承认了，康熙的脸上闪过巨大的失望和愤怒。康熙指着胤祺，因为愤怒，手指都在颤抖：“果然是你，没想到你居然如此歹毒，朕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儿子？你实在是……”
他一直信任的好弟弟，居然是这么一个忘恩负义的畜生！
“儿臣参见皇阿玛，皇阿玛万安。”胤祺磕头请安。
这下梁九功是真的不敢回话了。
朕居然不知道，朕的四阿哥居然是心胸如此宽广之人！”像是想到了什么，康熙的眼神越发凌厉了。
梁九功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是还是应了，然后退了出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康熙眼神一凝，问道。
“这箭囊里站满了狼的鲜血，而且是狼崽的鲜血。正是因为如此，群狼会如此攻击你八弟！”
“不明白？”康熙的眼神越发的冷了，他看着胤祺一字一句道，“好，那朕就让你明白！”
“不知？”康熙冷笑一声，然后直接把桌上的箭囊给扔到了胤祺的面前，“这个你应该很熟悉吧！”
“儿臣不知。”胤祺跪地笔直，低着头道。
胤禛眼睛微闪，低眉顺眼道：“儿臣不知。”
“是，脉案上写的清楚无误，胤禌的确是死于急性肺炎，这是毋庸置疑的事。但是，儿臣问过一直伺候胤禌的小茂子，胤禌有段时间其实已经有了康复的迹象，但是后来不知为何病情却急转直下，就是德娘娘出手也回天乏力。而那段时间，老八一直经常去看他。”胤祺低头道。
随着大阿哥、太子、三阿哥陆续进出春晖堂，终于轮到了胤禛。
“……是吗？”胤祺的反应尽在康熙的眼中，眼神不由得越发深了。
“……皇阿玛这是时候把老五叫过去是做什么？还单只叫他一个人……老五不会是和老八被群狼攻击一事有关吧！”胤祺走后,大阿哥看着他的背影喃喃道。
“是吗？”康熙冷笑一声，“以前他们的关系是不错，但是在出了宜妃派人刺杀德贵妃一事后，这两人还能这般和睦共处，倒真是有些出乎朕的预料了。
“胤祺！”康熙刚想发怒，但是看着一脸决绝的胤祺，一时又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下不去下不来，憋得厉害。最后康熙一个茶杯砸到了胤祺的面前，怒吼道。
“是吗？”康熙眯起眼睛，语气幽幽，，“这么说，你也不知道老八落得这个局面是老五算计的这件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见康熙缓缓地抬起头来，语气平静：“梁九功，朕听说，老五最近似乎和老四走的挺近的？”
看着一脸怒色的康熙，胤祺沉默了一下，道：“如果只是这样，儿臣的确不该迁怒老八的，毕竟以老八在宫中的处境，他明哲保身的确是没有错。但是……”
“……是。”看着一脸怒色的康熙，梁九功迟疑了一下，点头道是。
“四哥，咱们也回去吧！”看着依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四哥，胤祥有些奇怪四哥怎么还不走。
儿臣还查到，那段时间老八身边的小太监出宫买过药材。真是稀奇了，老八是不受宠，但是他的贴身奴才还不至于病了要道宫外买药的地步吧！皇阿玛，您说，这药最后用到了谁的身上。”想到这里，胤祺的眼睛变得通红，就连指甲都嵌入了掌心他依然浑然未觉。
“儿臣遵旨。”胤祺眼睛都不眨一下，任由飞溅的瓷片划破了自己的脸都不擦一下，然后磕了头，向账外走去。只是刚走至门口，又听到康熙突然问道。
胤祺笑了：“所以啊，为了不让皇阿玛左右为难，这事儿臣就不劳烦皇阿玛了，儿臣自己解决了。”
“歹毒？”康熙话还未说完，就听到胤祺冷笑一声，抬起头看向康熙，眼中尽是嘲讽之色，“要说真的歹毒，也是他老八吧！”
“嗯，给朕看牢了。”康熙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然后低头不言。梁九功也不敢多说什么，只站在一旁。
而康熙似乎也没有让梁九功回话的意思，厉声道：“梁九功，把四阿哥传来，朕有话问他！”
胤祺冷笑一声道：“自儿臣出宫开府后，八弟一直代替儿臣在额娘跟前尽孝，每天晨昏定省一日都没有落下。按理说，儿臣应该感激八弟才是。
想到自己查到的，胤祺的眼中不由地闪过一道刻骨铭心的恨意：“若不是胤禌的死刺激到了额娘，额娘不会走到这个地步。胤禌，就是被老八害死的！”
而此时,在康熙的春晖堂中,氛围却格外的凝重。
胤祺沉默了一下，却并不慌乱，淡淡道：“看来皇阿玛是查到了。”
胤祺眼神不由地微闪，但是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没有人和儿臣说什么，一切都是儿臣自己想的。”
只见康熙一脸的复杂：“罢了，先不用叫四阿哥了，从大阿哥起，凡是去了西山的阿哥，挨个叫他们过来一趟吧！”
“知道为什么猎场上那么多人,朕就只单单叫了你进来吗？”康熙收回威压,淡淡地问道。
只是还没等他走到门口，就又被康熙叫住了。
“原来是这样啊！”胤祺的眼睛微闪，复又再次回复平静，淡淡道，“儿臣说这群狼怎么就只单单找上了八弟呢！八弟也真是倒霉啊！”
“这又能说明什么？就凭这一点，你认为胤禌的死和老八有关系？”康熙语气微冷。
只是有一点儿臣很好奇，八弟一向心思缜密，且天天往额娘的翊坤宫跑，难道就没有发现额娘的异状？又或是，八弟其实是发现了的，但是却没有制止？又或是，额娘会走到这个地步，其实就是八弟在里面推波助澜？”
梁九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小心道：“这……四阿哥和五阿哥是亲兄弟，且两位阿哥以前的关系一向不错，自然走的近些，也是寻常事。”
“不知？”康熙的眼睛一下子暗了下来，点了点头，也没有多说什么，突然话锋一转，
胤祺走后，康熙看着地上的箭囊出神，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不多时，梁九功走了进来，看着一脸郁色的康熙，犹豫了一下，道：“皇上，五阿哥已经被送回去了。”
“胤祺，你是疯魔了不成？”听着那毫不掩饰的恨意，饶是康熙也忍不住有些心惊，怒喝道，“就算老八察觉了你额娘的意图没有及时劝阻，那只能说明老八是明哲保身罢了。
“我们也别在这里站着了,还是先回去吧！说不得等会皇阿玛还会差我们去问话呢！别到时候让皇阿玛找不到人。”
胤祺只淡淡地瞅了一眼，然后收回视线，语气平静道：“是有些眼熟，似乎是八弟的箭囊，只是儿臣不明白，皇阿玛把这个给儿臣看有何用意？”
康熙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神色自若的胤祺，眼神不由地暗了下来。
“胤祺，你为什么会怀疑上胤禩？又或者，是谁在你跟前说了什么？”康熙的眸色深沉。
康熙也不说话,只直直地看着胤祺,那无形的威压像浪一般一阵阵地朝着胤祺压了过去。胤祺却好像没感受到这威压一般,依然一声不吭地跪着,康熙的眼睛不由地眯了起来。
“可能是因为五弟当时是最先赶到现场救八弟的人吧！皇阿玛叫五弟过去应该是为了问问当时的情况。”这是胤禛笑着站了出来,不动声色地解释道。
康熙在说这话时眼神极其晦暗，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的眼中酝酿一般。
但是就如同对待胤祺一般，康熙并未把人叫起来，而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胤禛道：“其实在叫完胤祺之后，朕就想把你叫进来的，但是朕没有，而是先叫了老大太子他们，胤禛，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这倒是他没有查到的事。
三阿哥：“……”
“胤祺，你倒现在还在跟朕打马虎眼！你当朕不知道胤禩的箭囊是你做的手脚吗？”见胤祺这个时候还在装傻充愣，康熙一下子怒了，用力一拍桌案，怒目圆睁，显然是气到了极点。
大阿哥话一出口也觉得自己刚才那话欠妥当了,嘟囔道：“这也不能怪我，谁让皇阿玛只叫他一个人过去呢？我不信你们不奇怪。”
“……”
“嗯,是该回去了。”胤禛瞥了一眼那是不是传来怒吼的屋子,嘴角扬起了一抹痛快的笑容，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了。
你额娘自己自己做错了事，你反倒是迁怒到了老八头上，胤祺，朕记得你以前没有这么偏激的？你如今怎么变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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