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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想着自己一会儿是在上面还是在下面，又悄悄打量对面的先生。
“真拿这儿当自己家了。”许小真话是这样说的，身体还是诚实地坐到了餐桌旁。
上面赫然有一枚淡粉色的唇印，油汪汪的。
许小真叫他进去。
“那我再赔你两件。”他道歉。
橘子味儿的沐浴露酸酸甜甜的，混合着湿濡的水汽，变得暧昧甜腻，他湿漉漉的头发剐蹭过顾延野的下颌，让对方不自觉身体紧绷。
顾延野取了浴巾把他包裹住，横抱起来放到床上，然后站在他后面给他擦头发，擦到半干再用吹风机一点一点仔细吹干。
他觉得更有意思了，顾延野可从来没有这么坐怀不乱的时候。
“顾延野, 坏事做多了是有报应的，以前我让你停下来，你怎么不停？”许小真倾身压过去, 身上浴巾滑落，露出光裸白皙的身体, 带着橘子沐浴露的香气，咔哒一声解开了他的皮带扣。
先生看起来不是很强壮，所以一会儿他到底是在上面呢，还是在下面呢？
“衣服穿了一天脏了，吃完饭脱下来我给你洗吧。”这是他能想出最体面的方式。
顾延野还没回答，他倾过身去，在对方下巴亲了一口：“抱我出去，有点累了。”说着双臂就缠上了对方的脖子，坏心眼儿地把对方也弄湿了。
顾延野洗完碗筷把他的衣服放进盆里，手洗。
“亲亲我。”许小真跨坐在顾延野的大腿上，话音刚落，对方就已经埋首，滚烫的吻就像燎原一样的火一样滚烫又星星点点地落下了。先是接吻，然后胡乱而急切地亲吻他的脖颈，锁骨，胸口，小腹……浑身上下，如果不是因为牢记不允许留下痕迹，大概要将他完全吞吃下去。
“这还差不多。”
甜甜尴尬地把扣子扣上，心里有些失落，其实他不是这个意思，他觉得眼前的先生很好，早晚是要卖身的，与其卖给别人，不如把第一次给这位先生，至少是他心甘情愿的。
这是他多年以来，梦里千百倍出现的场景。
“心脏跳得好快哦。”分明是自己做的坏事, 许小真还是状似天真的感叹, 再仰起头贴在他怀里观察他的反应, 看他忍耐的神情犹嫌不够，将手搭下去轻轻抚了抚。顾延野终于忍耐不住，侧身躲开：“小真, 不要闹了。”
许小真昨晚喝了酒，没什么胃口，垫吧两口就搁下筷子，胳膊搭在椅背上，端着水慢悠悠喝。
但他不好意思说这种话，就很乖地点点头：“我知道的。”
许小真嗯了一声。
“还没走呢？”许小真倚着门框，和他打了个招呼。
许小真摆明了在玩弄他，并不是抚慰的力度，弄得人他又疼又爽，看他仰起头难耐地闷哼，以及轻颤的身体，一向凌厉的眼眸中尽是隐忍，有一种掌控的快感。
顾延野听到这些话，不再挣扎了，任由他手上继续动作，即便忍得浑身皮肤绯红，额头青筋凸起，也并未制止，只搂着身上人的腰，防止他掉下去。
他找了睡衣，轻敲浴室的门，里面水声哗啦啦作响。
他刚接过筷子，顾延野落在他身上的目光遽然顿住，温和的表情冷了几分，凝视着他领口的位置无法挪开。
——刺啦！
浴室里热气氤氲，像开了一层奶白色的滤镜，许小真赤裸着身体背对着他，身上没有一丝赘肉，细腰盈盈一握，再往下是挺翘的臀，和修长笔直的腿，水珠从他白皙细腻的皮肤一串串滚落下去，看得顾延野眼睛都直了。
许小真在酒店吃了些东西，现在只喝了一碗粥，略微吃了些菜就八九分饱了。
许小真被他亲得浑身发软，天旋地转后已经躺在床上，他以为对方忍不下去了，没想到依旧只是
柳问的车停在下面等他。
新长出的淡青色粗硬胡茬有点剌手, 蜻蜓点水地略过此处后, 轻巧地沿着他的喉结一路下滑，从上衣衣摆钻进去，抚摸他的腹肌。
他犯了很大的错，花了七年才重新回到小真身边，再闹就得被赶出去了。
许小真翻过身去，抱住他, 亲昵地在他脸颊上蹭了蹭, 手指抚上他的脸颊, 下巴。
甜甜眼眶一热，低下头把肉大口大口塞进嘴里。
许小真看他那样儿觉得好笑，就抽了双公筷，把肉都放进他碗里：“吃吧，还长身体呢，别饿着。”
“你要是不想继续做这行，一会儿下去找领班，留在这儿打工也行，他们知道你，别说是给我给你介绍的就行。”许小真说完，把衣服整理了整理，给他留下点儿钱，就离开了。
不给钱也没关系的。
他不是陈奕松，能底气十足地质问；也不是沈冽，一向会撒娇，吃醋许小真也觉得别有韵味。
顾延野喉结动了动，把沐浴露挤到掌心，搓出泡沫后，落在他肩胛上，然后沿着肩胛处的皮肤慢慢向下滑动，将乳白色的橘子味泡沫涂抹均匀。
微凉的手指触碰到皮肤的那一刻, 许小真明显察觉到他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
他自顾自讲了条件，好一会儿没有听到对面餐具碰撞的声音，一抬头，看见对面的小男孩鬼鬼祟祟解开扣子，把一大片皮肤露出来，笨拙地勾引他，脸蛋红红的。
房间里除了吹风机嗡嗡作响, 还有顾延野急促的喘息声，他的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 浑身紧绷，紧实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 耳尖也红红的。
领班拍拍他的肩膀安慰：“没有事，就随便看看。”
许小真突然抓住他的手，转过身，搭在自己光裸的肩膀上，看着他的眼睛，笑吟吟问：“是唇印没洗出来把衣服剪碎了，还是生气地把衣服撕碎了？不敢问我就和衣服撒气？”
许小真窝在浴巾里，蓬松浓密的栗色发丝垂在额头，盖住眉毛，很显小，和七八年前看起来没什么区别。
许小真上车之后，柳问一边开车，一边频频回头，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大概是想问昨晚上发生了什么没有。
柳问把许小真送回了家，许小真一推开门，就闻见房子里弥漫着一股食物的香气。
许小真喜欢家里有人，他不喜欢一个人孤孤单单待着，顾延野能待在这儿，至少有点声响，有人和他说话，他不会太寂寞，不然太冷了。
第120章
顾延野坐在旁边，一边给他夹菜，一边不着痕迹地聊天：“听说昨天接风是在地下拍卖行，不大顺利吧，我应该陪你一起去的。”
顾延野笑不出来，有点呼吸不畅。
顾延野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是什么，总之应该好看不到哪儿去，麻木地抬手，轻轻拭去许小真嘴角的粥痕，动作温柔。
许小真偶尔抬头看他一眼，发现他现在是真能忍，都做到这个份儿上了，还吹头发呢。
恍惚之间，衣服被扯出个窟窿，彻底报废，顾延野举着湿漉漉的衬衫，尽管有些怕许小真责备他，心里却好受了许多。
顾延野去收拾碗筷，他脱掉衣服，扔在脏衣篮里，去浴室洗澡。
甜甜按照许小真的话，去找领班给自己安排工作，领班让他等着，没一会儿经理神色紧张地进来了，上下打量他，掀开他的领口往里看了一眼，才安心地回去交代了。
许小真把浴巾往下拉了拉, 顾延野又抬手给他拉回去。
许小真浑然不觉，喝了一口粥，胃里暖洋洋的，夸赞他厨艺不错。
许小真回来了，他们有了一个新的家，他为小真做饭，小真笑着说他手艺真不错，他又帮小真擦去嘴角食物的汤汁。
他找去厨房，发现是顾延野，正围着围裙，在那儿做饭。
顾延野听到他的声音眸光一亮，解下围裙，把粥和做好的食物盛好，端出来：“不放心你，怕你喝了酒回来吃不上热的，来尝尝。”
许小真有点不高兴：“我一共就两件衬衫，你还洗坏了。”
顾延野接过花洒，帮他冲干净后背的泡沫，再把花洒放回去，收回手。
“你愣着干嘛？”他微微转头，睫毛湿漉漉的，嘴唇被热气蒸得红润，脸颊愈发白嫩。
唇膏带有油性，看起来有段时间了，不管怎么洗，还是有一道油乎乎的痕迹，不止留在领口上，还刻在他心里，刺得他眼睛痛。
除了柳问，好奇许小真昨晚在那间房里做了什么的应该大有人在。
许小真把沐浴露递给他，把淋湿的头发抹到后面，甩出的水珠温热，溅在顾延野手背上，烫得人浑身发热。
许小真看着手机里的消息，发现他确实没说谎，一边回复消息一边道：“出去之后，我额外会给你一笔钱，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应该清楚……”
顾延野犹豫了一会儿，才问：“小真，我给你送衣服，需要帮你搓背吗？”
一米八的餐桌，整整摆了大半张桌子，顾延野给他盛了热粥，端到他面前。
他想尽办法找话题来分散注意力：“小真，我把你的衣服洗破了。”
“还好，甜枣加大棍的，无非就是想让我乖乖听话，给他们办事，晋云深也在，看样子是被他们收买了，不对，有这么个机会，他应该屁颠颠自己主动投诚去了。”许小真想起晋云深昨晚在会场左右逢源的嘴脸，有种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感觉，对方一直就是那样的人，和他合作无非也是因为有利可图。
许小真觉得好笑：“你不用这样我也会给你钱，衣服好好穿上。”
甜甜看他不吃了，即便饿得眼睛泛绿光，还是立马把筷子放下了。
但梦里，小真不会衣领上带着别人的吻痕。
看着顾延野给他洗手作羹汤，一回家就能吃上的热乎饭，还色香味俱全的，许小真不由得想起自己当年殷勤伺候对方的时候，还真是风水轮流转。
]焉，想着自己一会儿是在上面还是在下面，又悄悄打量对面的先生。
“真拿这儿当自己家了。”许小真话是这样说的，身体还是诚实地坐到了餐桌旁。
上面赫然有一枚淡粉色的唇印，油汪汪的。
许小真叫他进去。
“那我再赔你两件。”他道歉。
橘子味儿的沐浴露酸酸甜甜的，混合着湿濡的水汽，变得暧昧甜腻，他湿漉漉的头发剐蹭过顾延野的下颌，让对方不自觉身体紧绷。
顾延野取了浴巾把他包裹住，横抱起来放到床上，然后站在他后面给他擦头发，擦到半干再用吹风机一点一点仔细吹干。
他觉得更有意思了，顾延野可从来没有这么坐怀不乱的时候。
“顾延野, 坏事做多了是有报应的，以前我让你停下来，你怎么不停？”许小真倾身压过去, 身上浴巾滑落，露出光裸白皙的身体, 带着橘子沐浴露的香气，咔哒一声解开了他的皮带扣。
先生看起来不是很强壮，所以一会儿他到底是在上面呢，还是在下面呢？
“衣服穿了一天脏了，吃完饭脱下来我给你洗吧。”这是他能想出最体面的方式。
顾延野还没回答，他倾过身去，在对方下巴亲了一口：“抱我出去，有点累了。”说着双臂就缠上了对方的脖子，坏心眼儿地把对方也弄湿了。
顾延野洗完碗筷把他的衣服放进盆里，手洗。
“亲亲我。”许小真跨坐在顾延野的大腿上，话音刚落，对方就已经埋首，滚烫的吻就像燎原一样的火一样滚烫又星星点点地落下了。先是接吻，然后胡乱而急切地亲吻他的脖颈，锁骨，胸口，小腹……浑身上下，如果不是因为牢记不允许留下痕迹，大概要将他完全吞吃下去。
“这还差不多。”
甜甜尴尬地把扣子扣上，心里有些失落，其实他不是这个意思，他觉得眼前的先生很好，早晚是要卖身的，与其卖给别人，不如把第一次给这位先生，至少是他心甘情愿的。
这是他多年以来，梦里千百倍出现的场景。
“心脏跳得好快哦。”分明是自己做的坏事, 许小真还是状似天真的感叹, 再仰起头贴在他怀里观察他的反应, 看他忍耐的神情犹嫌不够，将手搭下去轻轻抚了抚。顾延野终于忍耐不住，侧身躲开：“小真, 不要闹了。”
许小真昨晚喝了酒，没什么胃口，垫吧两口就搁下筷子，胳膊搭在椅背上，端着水慢悠悠喝。
但他不好意思说这种话，就很乖地点点头：“我知道的。”
许小真嗯了一声。
“还没走呢？”许小真倚着门框，和他打了个招呼。
许小真摆明了在玩弄他，并不是抚慰的力度，弄得人他又疼又爽，看他仰起头难耐地闷哼，以及轻颤的身体，一向凌厉的眼眸中尽是隐忍，有一种掌控的快感。
顾延野听到这些话，不再挣扎了，任由他手上继续动作，即便忍得浑身皮肤绯红，额头青筋凸起，也并未制止，只搂着身上人的腰，防止他掉下去。
他找了睡衣，轻敲浴室的门，里面水声哗啦啦作响。
他刚接过筷子，顾延野落在他身上的目光遽然顿住，温和的表情冷了几分，凝视着他领口的位置无法挪开。
——刺啦！
浴室里热气氤氲，像开了一层奶白色的滤镜，许小真赤裸着身体背对着他，身上没有一丝赘肉，细腰盈盈一握，再往下是挺翘的臀，和修长笔直的腿，水珠从他白皙细腻的皮肤一串串滚落下去，看得顾延野眼睛都直了。
许小真在酒店吃了些东西，现在只喝了一碗粥，略微吃了些菜就八九分饱了。
许小真被他亲得浑身发软，天旋地转后已经躺在床上，他以为对方忍不下去了，没想到依旧只是
柳问的车停在下面等他。
新长出的淡青色粗硬胡茬有点剌手, 蜻蜓点水地略过此处后, 轻巧地沿着他的喉结一路下滑，从上衣衣摆钻进去，抚摸他的腹肌。
他犯了很大的错，花了七年才重新回到小真身边，再闹就得被赶出去了。
许小真翻过身去，抱住他, 亲昵地在他脸颊上蹭了蹭, 手指抚上他的脸颊, 下巴。
甜甜眼眶一热，低下头把肉大口大口塞进嘴里。
许小真看他那样儿觉得好笑，就抽了双公筷，把肉都放进他碗里：“吃吧，还长身体呢，别饿着。”
“你要是不想继续做这行，一会儿下去找领班，留在这儿打工也行，他们知道你，别说是给我给你介绍的就行。”许小真说完，把衣服整理了整理，给他留下点儿钱，就离开了。
不给钱也没关系的。
他不是陈奕松，能底气十足地质问；也不是沈冽，一向会撒娇，吃醋许小真也觉得别有韵味。
顾延野喉结动了动，把沐浴露挤到掌心，搓出泡沫后，落在他肩胛上，然后沿着肩胛处的皮肤慢慢向下滑动，将乳白色的橘子味泡沫涂抹均匀。
微凉的手指触碰到皮肤的那一刻, 许小真明显察觉到他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
他自顾自讲了条件，好一会儿没有听到对面餐具碰撞的声音，一抬头，看见对面的小男孩鬼鬼祟祟解开扣子，把一大片皮肤露出来，笨拙地勾引他，脸蛋红红的。
房间里除了吹风机嗡嗡作响, 还有顾延野急促的喘息声，他的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 浑身紧绷，紧实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 耳尖也红红的。
领班拍拍他的肩膀安慰：“没有事，就随便看看。”
许小真突然抓住他的手，转过身，搭在自己光裸的肩膀上，看着他的眼睛，笑吟吟问：“是唇印没洗出来把衣服剪碎了，还是生气地把衣服撕碎了？不敢问我就和衣服撒气？”
许小真窝在浴巾里，蓬松浓密的栗色发丝垂在额头，盖住眉毛，很显小，和七八年前看起来没什么区别。
许小真上车之后，柳问一边开车，一边频频回头，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大概是想问昨晚上发生了什么没有。
柳问把许小真送回了家，许小真一推开门，就闻见房子里弥漫着一股食物的香气。
许小真喜欢家里有人，他不喜欢一个人孤孤单单待着，顾延野能待在这儿，至少有点声响，有人和他说话，他不会太寂寞，不然太冷了。
第120章
顾延野坐在旁边，一边给他夹菜，一边不着痕迹地聊天：“听说昨天接风是在地下拍卖行，不大顺利吧，我应该陪你一起去的。”
顾延野笑不出来，有点呼吸不畅。
顾延野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是什么，总之应该好看不到哪儿去，麻木地抬手，轻轻拭去许小真嘴角的粥痕，动作温柔。
许小真偶尔抬头看他一眼，发现他现在是真能忍，都做到这个份儿上了，还吹头发呢。
恍惚之间，衣服被扯出个窟窿，彻底报废，顾延野举着湿漉漉的衬衫，尽管有些怕许小真责备他，心里却好受了许多。
顾延野去收拾碗筷，他脱掉衣服，扔在脏衣篮里，去浴室洗澡。
甜甜按照许小真的话，去找领班给自己安排工作，领班让他等着，没一会儿经理神色紧张地进来了，上下打量他，掀开他的领口往里看了一眼，才安心地回去交代了。
许小真把浴巾往下拉了拉, 顾延野又抬手给他拉回去。
许小真浑然不觉，喝了一口粥，胃里暖洋洋的，夸赞他厨艺不错。
许小真回来了，他们有了一个新的家，他为小真做饭，小真笑着说他手艺真不错，他又帮小真擦去嘴角食物的汤汁。
他找去厨房，发现是顾延野，正围着围裙，在那儿做饭。
顾延野听到他的声音眸光一亮，解下围裙，把粥和做好的食物盛好，端出来：“不放心你，怕你喝了酒回来吃不上热的，来尝尝。”
许小真有点不高兴：“我一共就两件衬衫，你还洗坏了。”
顾延野接过花洒，帮他冲干净后背的泡沫，再把花洒放回去，收回手。
“你愣着干嘛？”他微微转头，睫毛湿漉漉的，嘴唇被热气蒸得红润，脸颊愈发白嫩。
唇膏带有油性，看起来有段时间了，不管怎么洗，还是有一道油乎乎的痕迹，不止留在领口上，还刻在他心里，刺得他眼睛痛。
除了柳问，好奇许小真昨晚在那间房里做了什么的应该大有人在。
许小真把沐浴露递给他，把淋湿的头发抹到后面，甩出的水珠温热，溅在顾延野手背上，烫得人浑身发热。
许小真看着手机里的消息，发现他确实没说谎，一边回复消息一边道：“出去之后，我额外会给你一笔钱，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应该清楚……”
顾延野犹豫了一会儿，才问：“小真，我给你送衣服，需要帮你搓背吗？”
一米八的餐桌，整整摆了大半张桌子，顾延野给他盛了热粥，端到他面前。
他想尽办法找话题来分散注意力：“小真，我把你的衣服洗破了。”
“还好，甜枣加大棍的，无非就是想让我乖乖听话，给他们办事，晋云深也在，看样子是被他们收买了，不对，有这么个机会，他应该屁颠颠自己主动投诚去了。”许小真想起晋云深昨晚在会场左右逢源的嘴脸，有种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感觉，对方一直就是那样的人，和他合作无非也是因为有利可图。
许小真觉得好笑：“你不用这样我也会给你钱，衣服好好穿上。”
甜甜看他不吃了，即便饿得眼睛泛绿光，还是立马把筷子放下了。
但梦里，小真不会衣领上带着别人的吻痕。
看着顾延野给他洗手作羹汤，一回家就能吃上的热乎饭，还色香味俱全的，许小真不由得想起自己当年殷勤伺候对方的时候，还真是风水轮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