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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课后，顾延野给他打来电话，问他回不回家，他的心一下子被顾延野塞满，开始转为雀跃。
他生得至少比许小真前二十几年见过的人都好看，冷硬，深邃，薄情，却生着一双桃花眼，多数时候那张脸带的本该多情的眼都无情起来。
许小真一愣，司机把因为行驶而晃进角落里的牌子拽出来，敲敲上面的字，上面赫然写着：公交票价一元。
但这间房距离帝国大学太远了，所以他迫不及待安排人购置了一套新房，放在许小真名下。
他也没意识到自己这样和顾延野滚在一起有什么不对，好像这是天然的，应该的，毕竟他们一直这样，初尝禁果的少年只要不需要上课的日子里，就会在床上探索彼此的身体。
顾延野住的地方离市区远，公共交通也少，许小真站着等了一会儿，冻得哆嗦，找了个避风的地方蹲下看笔记查资料。
只是这件事，没人会好心提醒许小真，除了学校里一些少数的beta，对他投出或怜悯或艳羡的目光。
顾延野被折腾醒了，压着怒气看了看时间, 才凌晨四点。
几百平的平层里，一年四季二十四小时都恒温，维持在令人舒适的温度和湿度，他觉得发冷，觉得躺在餐盘里的煎蛋以秒速油脂凝结，变得难以入口。
许多oga们更是嫉妒的牙痒痒。
许小真每天从他们身边经过，隔着两层肚皮，谁也不知道谁心里在想什么。
顾延野从来没在家里开火，许小真也不会用他家里这些高端的厨具，搜了好久，才勉勉强强做出一顿早饭。
许小真回过身，腿甚至还在发软，哑着嗓子说：“给你煮点早饭，然后去上学。”
他知道顾延野有钱，自作多情想到他是为了他上学方便，还能时时刻刻在一起置办的产业，当场吓得把房本丢出去了。
这里距离学校十公里，许小真早上九点有一节早课，还有三个小时，换在以前走也能走回学校，但是他现在走一步腿肚子抖一下，差点栽到地上。
顾延野看着他惊慌的表情笑了起来，他很爱看许小真收到礼物这种无措又没见识的表情，把房本捡起来扔进他怀里：“收着吧，买了又不能退，还要跟我客气么？你不想和我一起住？”
不管这些人到底怎么想许小真，觉得他可怜也好，可恨也罢，讥讽等着看他笑话也行，面上却都和蔼了，冲着顾延野的面儿上，谁也没敢再难为许小真，甚至有时候见面还打个招呼。
过了一会儿，公交车缓缓驶来，许小真拿出准备好的钱，一张一张往里塞，塞完第一张，被司机叫住：“一块就够了。”
顾延野看着他慌慌张张跑出去，有种久违的感觉，他站在窗前，许小真在楼下一边跑，一边冲他挥手。
顾延野以为他爱自己爱得要死要活，必定会予取予求，没想过会被拒绝，心中暗生怒气，松开手：“你不愿意就算了。”
“我在你学校附近买了一套房子。”
同学老师的轻视刁难，学业的晦涩难懂，旧价值观和新思想的矛盾，难以融入的生活，如果换个人，早就灰溜溜夹着尾巴跑了。
任何一个alpha在选择自己oga妻子的时候都要三思而行，更不会和一个十八区来的底层beta结为连理。
是腺体没了？为什么腺体没了？那道疤似乎也不像出自正规医院之手。
顾延野看到许小真跑远了，才回神，在沙发上看到了许小真落下的学生卡。
在一区，一元相当于免费，所以标价的牌子就算卷吧卷吧扔进垃圾桶，也没人会在意。
顾延野大概明白怎么回事，想到昨晚的香艳的场景，不禁喉咙发紧，将他一把横抱起来：“我带你去。”
顾延野把地址发给他，他没有征求许小真的意见，直接和他说，“收拾东西，我在你学校外面了。”
他还没玩够，没打算先把人弄死在床上，所以浅尝辄止。
针管往骨头缝里打了醋一样，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没有一个地方不泛着酸疼。
一动，许小真脸红了，僵硬着身体，小声问他：“卫生间在哪儿？”
他扭扭捏捏，用揪着床单，试图围住自己的下身。
他从小熟读的律法也和同学们不一样，许小真现在才知道，原来律法也是公平的，只是不针对他们这种人。
许小真走后，顾延野第一次发现他的那栋房子是如此空旷荒凉，连呼吸都有回音。
一区和外面的世界差距太大了，课堂上教授讲的一些名词，建筑，物品，景观，法律条文，甚至生活常识，都在许小真的理解范围之外，却是其他同学司空见惯的。
许小真现在每天走起路来带风，满脸柔情，和以前冷漠半死不活的样子大相径庭，一看就是沉浸在爱情的滋润里。
他想要许小真下课后立刻马上出现在他面前，把这栋房子变得热气腾腾，富有人气。
他意识到自己的无知耽误了大家的时间，从那以后，但凡是班里同学没什么疑问的内容，许小真都不会发表见解，遇到什么听不懂的就默默记下来，自己去图书馆查资料。
这本该是高兴的事，说明他不带校园卡，也能坐得起公交了，但莫名心脏闷闷的，把身旁的玻璃窗错开一道缝隙，任由凉风灌进来。
他在一个人怀里, 肉和肉滚烫贴着，对方腹肌块垒分明, 许小真一抬头, 就能看到顾延野俊俏的下巴。
怜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顾少将玩够了踹开，又羡慕他一个beta能得到顾延野青睐，成为他的第一个情人。
许小真对失而复得的爱人倍感珍惜，顾延野稍微一冷脸表示失望，他就舍不得了，主动回吻他，打开自己的身体，小声说：“给你，就一次可以吗？还要上课。”
早上六点，许小真抓着包飞奔出了门，临别时候，给了站在门口的顾延野一个分别吻。
买房，买车，买游艇，各色的珠宝首饰，这都是金主在包养时候的义务，顾延野耳濡目染，即便他第一次做，竟也显得炉火纯青。
今天有雪，太阳半遮半掩隐藏在云层中，隐约撒下的阳光落在地面，形成明媚的光斑。
只能忍痛从包里抽出崭新的四块钱。
许小真做梦也没想到他会在自己二十四岁的时候收到这么一间价值不菲的房子。
昨天他上车的时候还刷过，大概是掉在车上了，但是昨天他太紧张，一点来时路上的印象都没有了。
顾延野笑着低头，亲亲他的唇瓣：“听你的。”
许小真捂着脸，深吸一口气，呼出一团白雾，觉得真是个好天气，幸福的一天，他飘飘然走向公交车站，一摸包，才发现学生卡没了。
他系扣子的手发颤，好一会儿才系上一个，锁骨处红痕斑斑，看起来饱受一番蹂躏。
他拾起来，发现上面性别写的是男性beta，想起昨晚许小真本该有腺体的地方被一道狰狞的疤痕替代。
回答令自己满意，顾延野心情大好，抬手将许小真重新揽回床上，摩挲着他锁骨上的红痕，亲亲他的脸颊：“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儿。”
许小真把剩下的三块钱揣回去，他想起在十八区塞进票箱里的五块钱，能在一区坐五次公交了，还有空调和熏香。
许小真沉浸在他的眼中，心脏砰砰跳，以为这就是至死不渝的爱情，小心把房本揣起来：“那我放在抽屉里，有需要你拿走。”
顾延野满意于他的主动低头，他享受这种许小真把他看得比一切都重的感觉，亲了一会儿，就放过了他。
为了能和周延在一起，为了能配得上周延。
可许小真不怕，他不要脸，他要学好，比所有人学得都好，他要证明beta不比所有人差，证明谁也不比beta高贵，他们不应该瞧不起beta，欺压beta。
有人看到许小真上了顾延野的车，也有人看到许小真和顾延野举止亲密，更有人知道顾延野曾经为许小真出过头，手把手教他拆过枪械，世上没有挖不透的墙角，也没有不透风的墙。
何况许小真记得昨天是他主动的，周延变成了顾延野也没有推开他，他求之不得。
顾延野把人压在洗手台上，俯身亲吻，有些意动，许小真其实并不太愿意，他伸手推拒，恳求道：“我还要上课。”
“你去哪儿？”他不悦问道。
他百思不得其解，转瞬觉得好笑，关心这么多实在显得过于有些多余了，许小真要是变成beta还省去麻烦了，他没有发情期的麻烦，还不会怀孕。
自然大家也都猜得到许小真的满面春光是因为谁。
现在他更有了努力的理由。
按理来说，他走后，许小真会被信息素折磨，寻找政府求救，政府会无偿帮他洗掉腺体上的标记。
……
“家？”
许小真则不识抬举多了，他对这种突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alpha和oga没什么好脸色，当作没看见擦肩而过，惹得一群人纷纷诅咒他早些被顾少将抛弃，并且一分钱拿不到。
这令他感到身份颠倒，好像他才是被许小真金屋藏娇的那个。
他们都心照不宣，顾延野只不过是玩玩而已，谈恋爱？他也配？
他们本来就瞧不起许小真，更不会专门为他解释，许小真一开始不知道，还傻乎乎提出疑问，被狠狠嘲笑了一番。
许小真的身体比以前还不禁折腾，以前至少能清醒一整晚，昨晚他刚尝到一点滋味，人就晕过去了。
真心笑起来的时候像深冰融化，带来春水潺潺，让人误以为深情款款。
他扑棱一下爬起来，坐直在床上，若有所思好一会儿, 然后飞快穿衣服。
许小真这该死的作息都进化到这种程度了吗？
] 下课后，顾延野给他打来电话，问他回不回家，他的心一下子被顾延野塞满，开始转为雀跃。
他生得至少比许小真前二十几年见过的人都好看，冷硬，深邃，薄情，却生着一双桃花眼，多数时候那张脸带的本该多情的眼都无情起来。
许小真一愣，司机把因为行驶而晃进角落里的牌子拽出来，敲敲上面的字，上面赫然写着：公交票价一元。
但这间房距离帝国大学太远了，所以他迫不及待安排人购置了一套新房，放在许小真名下。
他也没意识到自己这样和顾延野滚在一起有什么不对，好像这是天然的，应该的，毕竟他们一直这样，初尝禁果的少年只要不需要上课的日子里，就会在床上探索彼此的身体。
顾延野住的地方离市区远，公共交通也少，许小真站着等了一会儿，冻得哆嗦，找了个避风的地方蹲下看笔记查资料。
只是这件事，没人会好心提醒许小真，除了学校里一些少数的beta，对他投出或怜悯或艳羡的目光。
顾延野被折腾醒了，压着怒气看了看时间, 才凌晨四点。
几百平的平层里，一年四季二十四小时都恒温，维持在令人舒适的温度和湿度，他觉得发冷，觉得躺在餐盘里的煎蛋以秒速油脂凝结，变得难以入口。
许多oga们更是嫉妒的牙痒痒。
许小真每天从他们身边经过，隔着两层肚皮，谁也不知道谁心里在想什么。
顾延野从来没在家里开火，许小真也不会用他家里这些高端的厨具，搜了好久，才勉勉强强做出一顿早饭。
许小真回过身，腿甚至还在发软，哑着嗓子说：“给你煮点早饭，然后去上学。”
他知道顾延野有钱，自作多情想到他是为了他上学方便，还能时时刻刻在一起置办的产业，当场吓得把房本丢出去了。
这里距离学校十公里，许小真早上九点有一节早课，还有三个小时，换在以前走也能走回学校，但是他现在走一步腿肚子抖一下，差点栽到地上。
顾延野看着他惊慌的表情笑了起来，他很爱看许小真收到礼物这种无措又没见识的表情，把房本捡起来扔进他怀里：“收着吧，买了又不能退，还要跟我客气么？你不想和我一起住？”
不管这些人到底怎么想许小真，觉得他可怜也好，可恨也罢，讥讽等着看他笑话也行，面上却都和蔼了，冲着顾延野的面儿上，谁也没敢再难为许小真，甚至有时候见面还打个招呼。
过了一会儿，公交车缓缓驶来，许小真拿出准备好的钱，一张一张往里塞，塞完第一张，被司机叫住：“一块就够了。”
顾延野看着他慌慌张张跑出去，有种久违的感觉，他站在窗前，许小真在楼下一边跑，一边冲他挥手。
顾延野以为他爱自己爱得要死要活，必定会予取予求，没想过会被拒绝，心中暗生怒气，松开手：“你不愿意就算了。”
“我在你学校附近买了一套房子。”
同学老师的轻视刁难，学业的晦涩难懂，旧价值观和新思想的矛盾，难以融入的生活，如果换个人，早就灰溜溜夹着尾巴跑了。
任何一个alpha在选择自己oga妻子的时候都要三思而行，更不会和一个十八区来的底层beta结为连理。
是腺体没了？为什么腺体没了？那道疤似乎也不像出自正规医院之手。
顾延野看到许小真跑远了，才回神，在沙发上看到了许小真落下的学生卡。
在一区，一元相当于免费，所以标价的牌子就算卷吧卷吧扔进垃圾桶，也没人会在意。
顾延野大概明白怎么回事，想到昨晚的香艳的场景，不禁喉咙发紧，将他一把横抱起来：“我带你去。”
顾延野把地址发给他，他没有征求许小真的意见，直接和他说，“收拾东西，我在你学校外面了。”
他还没玩够，没打算先把人弄死在床上，所以浅尝辄止。
针管往骨头缝里打了醋一样，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没有一个地方不泛着酸疼。
一动，许小真脸红了，僵硬着身体，小声问他：“卫生间在哪儿？”
他扭扭捏捏，用揪着床单，试图围住自己的下身。
他从小熟读的律法也和同学们不一样，许小真现在才知道，原来律法也是公平的，只是不针对他们这种人。
许小真走后，顾延野第一次发现他的那栋房子是如此空旷荒凉，连呼吸都有回音。
一区和外面的世界差距太大了，课堂上教授讲的一些名词，建筑，物品，景观，法律条文，甚至生活常识，都在许小真的理解范围之外，却是其他同学司空见惯的。
许小真现在每天走起路来带风，满脸柔情，和以前冷漠半死不活的样子大相径庭，一看就是沉浸在爱情的滋润里。
他想要许小真下课后立刻马上出现在他面前，把这栋房子变得热气腾腾，富有人气。
他意识到自己的无知耽误了大家的时间，从那以后，但凡是班里同学没什么疑问的内容，许小真都不会发表见解，遇到什么听不懂的就默默记下来，自己去图书馆查资料。
这本该是高兴的事，说明他不带校园卡，也能坐得起公交了，但莫名心脏闷闷的，把身旁的玻璃窗错开一道缝隙，任由凉风灌进来。
他在一个人怀里, 肉和肉滚烫贴着，对方腹肌块垒分明, 许小真一抬头, 就能看到顾延野俊俏的下巴。
怜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顾少将玩够了踹开，又羡慕他一个beta能得到顾延野青睐，成为他的第一个情人。
许小真对失而复得的爱人倍感珍惜，顾延野稍微一冷脸表示失望，他就舍不得了，主动回吻他，打开自己的身体，小声说：“给你，就一次可以吗？还要上课。”
早上六点，许小真抓着包飞奔出了门，临别时候，给了站在门口的顾延野一个分别吻。
买房，买车，买游艇，各色的珠宝首饰，这都是金主在包养时候的义务，顾延野耳濡目染，即便他第一次做，竟也显得炉火纯青。
今天有雪，太阳半遮半掩隐藏在云层中，隐约撒下的阳光落在地面，形成明媚的光斑。
只能忍痛从包里抽出崭新的四块钱。
许小真做梦也没想到他会在自己二十四岁的时候收到这么一间价值不菲的房子。
昨天他上车的时候还刷过，大概是掉在车上了，但是昨天他太紧张，一点来时路上的印象都没有了。
顾延野笑着低头，亲亲他的唇瓣：“听你的。”
许小真捂着脸，深吸一口气，呼出一团白雾，觉得真是个好天气，幸福的一天，他飘飘然走向公交车站，一摸包，才发现学生卡没了。
他系扣子的手发颤，好一会儿才系上一个，锁骨处红痕斑斑，看起来饱受一番蹂躏。
他拾起来，发现上面性别写的是男性beta，想起昨晚许小真本该有腺体的地方被一道狰狞的疤痕替代。
回答令自己满意，顾延野心情大好，抬手将许小真重新揽回床上，摩挲着他锁骨上的红痕，亲亲他的脸颊：“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儿。”
许小真把剩下的三块钱揣回去，他想起在十八区塞进票箱里的五块钱，能在一区坐五次公交了，还有空调和熏香。
许小真沉浸在他的眼中，心脏砰砰跳，以为这就是至死不渝的爱情，小心把房本揣起来：“那我放在抽屉里，有需要你拿走。”
顾延野满意于他的主动低头，他享受这种许小真把他看得比一切都重的感觉，亲了一会儿，就放过了他。
为了能和周延在一起，为了能配得上周延。
可许小真不怕，他不要脸，他要学好，比所有人学得都好，他要证明beta不比所有人差，证明谁也不比beta高贵，他们不应该瞧不起beta，欺压beta。
有人看到许小真上了顾延野的车，也有人看到许小真和顾延野举止亲密，更有人知道顾延野曾经为许小真出过头，手把手教他拆过枪械，世上没有挖不透的墙角，也没有不透风的墙。
何况许小真记得昨天是他主动的，周延变成了顾延野也没有推开他，他求之不得。
顾延野把人压在洗手台上，俯身亲吻，有些意动，许小真其实并不太愿意，他伸手推拒，恳求道：“我还要上课。”
“你去哪儿？”他不悦问道。
他百思不得其解，转瞬觉得好笑，关心这么多实在显得过于有些多余了，许小真要是变成beta还省去麻烦了，他没有发情期的麻烦，还不会怀孕。
自然大家也都猜得到许小真的满面春光是因为谁。
现在他更有了努力的理由。
按理来说，他走后，许小真会被信息素折磨，寻找政府求救，政府会无偿帮他洗掉腺体上的标记。
……
“家？”
许小真则不识抬举多了，他对这种突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alpha和oga没什么好脸色，当作没看见擦肩而过，惹得一群人纷纷诅咒他早些被顾少将抛弃，并且一分钱拿不到。
这令他感到身份颠倒，好像他才是被许小真金屋藏娇的那个。
他们都心照不宣，顾延野只不过是玩玩而已，谈恋爱？他也配？
他们本来就瞧不起许小真，更不会专门为他解释，许小真一开始不知道，还傻乎乎提出疑问，被狠狠嘲笑了一番。
许小真的身体比以前还不禁折腾，以前至少能清醒一整晚，昨晚他刚尝到一点滋味，人就晕过去了。
真心笑起来的时候像深冰融化，带来春水潺潺，让人误以为深情款款。
他扑棱一下爬起来，坐直在床上，若有所思好一会儿, 然后飞快穿衣服。
许小真这该死的作息都进化到这种程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