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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真的有预言吗？”
“噢，男孩，去责怪康斯坦丁吧，那个骗子对你说了什么？说他能保护你？”
“不，是第四世界！你来的时候就是走了第四世界的通道，但是你可能不记得了。”康斯坦丁画了个圆，指了指圆里，“这是我们在的现实。”
康斯坦丁隔着虚掩的门听见他们对话，挑了挑眉，低声嗤笑：“好吧，我们真的很像。”说着，他一边打开门一边调侃：“需要我给你们留点时间吗？”
康斯坦丁从外面走进来。
“那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没有其他的办法吗，比如魔法？”埃德文把从康斯坦丁口袋里摸出来的名片晃了晃，“黑魔法大师？”
康斯坦丁大笑着拍了拍埃德文肩膀：“小骗子，你可真像我。”
埃德文才懒得管这位康斯坦丁先生的脑子里在想什么，说实话，他不觉得那是什么正经事。
杰森忍不住想踹他，但刚抬脚，就突然顿住，手捂着额头用力锤了锤：“去你的还可以！你的头怎么回事？！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痛，而且现在越来越严重了！”
“我能说什么呢，我的女孩想偷走它，我只能把它带在身上。*”
“地狱、天堂、仙境、万物之绿、梦境都属于第四世界。”康斯坦丁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你只要知道我们现在用不了这个方法回去就行了！”
“……闭嘴。”
“……你随身携带它？”
恶魔大笑起来，笑声尖锐刺耳。此时的它，已经没有半点白天那副伪装出来的人类样子。
它的身体被溶出了无数孔洞，露出皮脂下的骨骼。痛苦中，恶魔死死地盯着埃德文，扔开酒瓶猛地朝他扑了过去，可就在这时，藏在地毯下的法阵发出光芒，把恶魔整个都困在了方寸之地里。
康斯坦丁表示要去准备一些东西，离开了房间。
“啊，那只猫。”埃德文恍然。
但紧接着，街道上就喧闹了起来。
感受着头顶温暖的日光，埃德文先是在路边找了个报亭看了下日期。
埃德文拉住往外走的杰森：“你又想干嘛？”
埃德文打量着自己的身体，认真地说：“我其实感觉还可以。”
杰森挑了挑眉，也露出轻松的笑：“好吧，但事情总算解决了。现在身体能换回来了吧？说真的你的身体真差劲。”
“啊——！！”
显然恶魔濒死，那几条狗也跟着消失了。他在杰森的帮忙下被放了下来，现在看到看着逐渐死去的恶魔，他大笑了一声，明知故问道：“感觉怎么样，杂种？”
“……那只是我的计划！计划！”康斯坦丁反复强调了两遍后，快速转移了话题，“行了，我们出发吧，去找那个蝙蝠……天呐，我和那些英雄是一点都合不来！”
可惜他们不知道这里的美国正义联盟基地和他们的正义联盟基地根本不在同一个地方。
“我是从地狱过来的？”
“这样行吗？”
顿了顿，他说：“你也是。”
不过这个也不一定准确。在回来之前，康斯坦丁和他提过一嘴卡洛斯造成的影响。
“……”
“……他们清醒了。”
埃德文依旧一脸无辜：“没有商量，我只是看到有圣水就用了。”
尖叫声，喝骂声，警笛声……更多的则是议论声。
清醒地穿越世界的感觉不算好，或者说，这本来就不是一件值得尝试的事情。
康斯坦丁似笑非笑地从外套里拿出个巴掌大小的袋子。
康斯坦丁指了指地上那摊不明物，颇有些忿忿不平：“我他妈是从地狱一步一步走过来的！”
“不，这是梦境的残渣，那摊该死的恶魔用这个连通了现实和某个生物的梦境，那个生物做的是噩梦，那现实就是噩梦。”
可能在梦境和现实混淆之后，时间也变得模糊了……？
康斯坦丁毫不介意地捡了起来，并且表示：“这个见鬼的东西就是昨天一切的源头！”
而杰森……
“沙袋，你说你有个和睡魔有关的沙袋，我想要那个。”
他记得那只猫确实死得很凄惨，应该是生前被虐待过，所以才对人类有那么大的敌意。
没等瓶子里液体流尽，恶魔就发出一声惨叫。
杰森看了眼外面：“我昨天把他们都绑起来了。趁着现在他们没挣脱，我们最好快点走。不然等到他们反应过来，就来不及了，这事情肯定会闹得很大，而且他们还找不出个结果——这样的情况，就算是在哥谭有那些黑bang施压，也起码严查个三五天。”
谁知道他居然说：“谁知道呢，问问那只蝙蝠怎么样？”
“……行吧，豌豆公主。”
“嘿！安分点，不然我不继续了。”
康斯坦丁沉默了片刻：“……因为我知道被恶魔盯上的滋味，而且我讨厌他妈的恶魔。”
那个罐子只有巴掌大，很旧、很脏，完全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上面好像还沾着不知道什么生物的油脂。
仪式不难，过程进行得也很顺利，没多一会儿，两个孩子就回到了各自的身体里。
康斯坦丁把沙袋往他手里一塞，顺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谁知道，或许吧。”-
正联用量子传送器把他送回了这里，可是……
所以是有什么人招惹了恶魔，把康斯坦丁扯进了这件事里？
“该死的这怎么忍？”这种脑袋里面一抽一抽的钝痛，和以前受伤时那种尖锐的痛完全不一样，像是有一把锈蚀的钝刀缓慢地锯着神经，实在有些折磨人了。
“不，不……别过来！！”
同时，什么东西被腐蚀的声音不断从它体内传了出来。
嗅着腐肉沸腾的恶臭，埃德文捂住鼻子又退了几步。
埃德文转头莫名其妙地看向门口，发现康斯坦丁一脸遗憾不知道在想什么。
“所以……这就是你说的‘恶魔带来的噩梦’？”
埃德文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是一个……罐子？
然后他又指了指圆外：“第四世界。*”
康斯坦丁脚步一顿：“什么？”
第29章 第 29 章
“……居然才过去三天？”
埃德文看着这个沙袋，表情古怪，巧合到这种地步，只能是康斯坦丁故意的了。
“所以……现在我们怎么回去？”康斯坦丁应该不是无故提起这个的。
埃德文和杰森都凑近了去看，但刚一走近就被臭味熏得猝不及防。
酒瓶咕噜着滚到了恶魔脚边，他眼睛一亮，露出讨好顺从的笑：“先、先生，我想你可以先做点别的……不用那么着急？”
和康斯坦丁分道扬镳后，埃德文环顾着周围有点眼熟的街道，叹了口气。
杰森觉得头更痛了。
好吧，经验丰富的东区小混混。
说完，埃德文就帮他按起头来，试图让他对自己的身体好一点。
“可你把这小子卖给了恶魔。”杰森指了指旁边埃德文，忍不住插嘴。
他松开手，回头打算喊上一直没说话的康斯坦丁，结果就发现他正在扒拉那堆混杂着灰尘的恶魔尸骸，而且居然还真被他扒拉出东西来了。
似乎是这个话题让他想到了什么，康斯坦丁显得有点烦躁，他摸了根烟叼在嘴里，手里转着打火机忍着没有点燃：“臭小子，哪有那么方便！魔法都是有代价的！”
空气中弥漫着绝望。
“不……嗯……再用力一点。”
恶魔认为埃德文在拖延时间，但眼下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就算是康斯坦丁，也束手无策了。所以它完全不介意让男孩多挣扎一段时间：“你说得对，我确实需要一杯庆祝酒。”说着，恶魔打开瓶塞一饮而尽。
这感觉真诡异，他可从没帮人这么做过。
显然对这里的市民来说，这或许只是又一个噩梦。
埃德文无奈地叹了口气，不想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摧残，就把他拽到座位上：“行了，你是哪个国家的公主吗？”
“赶紧开始吧。”他说。
窗外，随着天光穿过晨雾照进小镇，教堂的方向传来一阵钟声，仿佛在迎接一次新生。
“什么？”
可能是被杰森打过，也可能是因为有了对比的关系，埃德文还真觉得头痛比以往稍微剧烈了一点。
房间里，真正的埃德文正坐在椅子上，看到恶魔的模样，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浑身颤抖起来。
看着恶魔在法阵中不断翻滚尖叫着，埃德文往后退了几步，一脸无辜地说：“我还以为我还得多说点什么，才能让你把圣水喝下去——啊，不，它还是可以叫做酒的，我往里面兑了几滴酒精，喜欢吗，嗯……先生？”
埃德文愕然：“那你怎么过来的？”
杰森看了看那个酒瓶，又看了看毫不意外的两个人：“你们什么时候商量的？”他以为只是把恶魔引来法阵，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
埃德文倒是对他先前那个“计划”表现得不太介意，只是提出：“我能不能问你买一样东西。”
埃德文像是被吓坏了似的一个劲往后退，手肘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酒瓶。
在哪传送的就会出现在另一个世界同一坐标——所以蝙蝠果然是想把他打包送给这个世界的正联吧？
看着他表情扭曲的样子，埃德文恍然：“因为我一直睡不太好？这没什么，忍忍就过去了，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但是你再打下去就不一定了。”
] “所以真的有预言吗？”
“噢，男孩，去责怪康斯坦丁吧，那个骗子对你说了什么？说他能保护你？”
“不，是第四世界！你来的时候就是走了第四世界的通道，但是你可能不记得了。”康斯坦丁画了个圆，指了指圆里，“这是我们在的现实。”
康斯坦丁隔着虚掩的门听见他们对话，挑了挑眉，低声嗤笑：“好吧，我们真的很像。”说着，他一边打开门一边调侃：“需要我给你们留点时间吗？”
康斯坦丁从外面走进来。
“那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没有其他的办法吗，比如魔法？”埃德文把从康斯坦丁口袋里摸出来的名片晃了晃，“黑魔法大师？”
康斯坦丁大笑着拍了拍埃德文肩膀：“小骗子，你可真像我。”
埃德文才懒得管这位康斯坦丁先生的脑子里在想什么，说实话，他不觉得那是什么正经事。
杰森忍不住想踹他，但刚抬脚，就突然顿住，手捂着额头用力锤了锤：“去你的还可以！你的头怎么回事？！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痛，而且现在越来越严重了！”
“我能说什么呢，我的女孩想偷走它，我只能把它带在身上。*”
“地狱、天堂、仙境、万物之绿、梦境都属于第四世界。”康斯坦丁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你只要知道我们现在用不了这个方法回去就行了！”
“……闭嘴。”
“……你随身携带它？”
恶魔大笑起来，笑声尖锐刺耳。此时的它，已经没有半点白天那副伪装出来的人类样子。
它的身体被溶出了无数孔洞，露出皮脂下的骨骼。痛苦中，恶魔死死地盯着埃德文，扔开酒瓶猛地朝他扑了过去，可就在这时，藏在地毯下的法阵发出光芒，把恶魔整个都困在了方寸之地里。
康斯坦丁表示要去准备一些东西，离开了房间。
“啊，那只猫。”埃德文恍然。
但紧接着，街道上就喧闹了起来。
感受着头顶温暖的日光，埃德文先是在路边找了个报亭看了下日期。
埃德文拉住往外走的杰森：“你又想干嘛？”
埃德文打量着自己的身体，认真地说：“我其实感觉还可以。”
杰森挑了挑眉，也露出轻松的笑：“好吧，但事情总算解决了。现在身体能换回来了吧？说真的你的身体真差劲。”
“啊——！！”
显然恶魔濒死，那几条狗也跟着消失了。他在杰森的帮忙下被放了下来，现在看到看着逐渐死去的恶魔，他大笑了一声，明知故问道：“感觉怎么样，杂种？”
“……那只是我的计划！计划！”康斯坦丁反复强调了两遍后，快速转移了话题，“行了，我们出发吧，去找那个蝙蝠……天呐，我和那些英雄是一点都合不来！”
可惜他们不知道这里的美国正义联盟基地和他们的正义联盟基地根本不在同一个地方。
“我是从地狱过来的？”
“这样行吗？”
顿了顿，他说：“你也是。”
不过这个也不一定准确。在回来之前，康斯坦丁和他提过一嘴卡洛斯造成的影响。
“……”
“……他们清醒了。”
埃德文依旧一脸无辜：“没有商量，我只是看到有圣水就用了。”
尖叫声，喝骂声，警笛声……更多的则是议论声。
清醒地穿越世界的感觉不算好，或者说，这本来就不是一件值得尝试的事情。
康斯坦丁似笑非笑地从外套里拿出个巴掌大小的袋子。
康斯坦丁指了指地上那摊不明物，颇有些忿忿不平：“我他妈是从地狱一步一步走过来的！”
“不，这是梦境的残渣，那摊该死的恶魔用这个连通了现实和某个生物的梦境，那个生物做的是噩梦，那现实就是噩梦。”
可能在梦境和现实混淆之后，时间也变得模糊了……？
康斯坦丁毫不介意地捡了起来，并且表示：“这个见鬼的东西就是昨天一切的源头！”
而杰森……
“沙袋，你说你有个和睡魔有关的沙袋，我想要那个。”
他记得那只猫确实死得很凄惨，应该是生前被虐待过，所以才对人类有那么大的敌意。
没等瓶子里液体流尽，恶魔就发出一声惨叫。
杰森看了眼外面：“我昨天把他们都绑起来了。趁着现在他们没挣脱，我们最好快点走。不然等到他们反应过来，就来不及了，这事情肯定会闹得很大，而且他们还找不出个结果——这样的情况，就算是在哥谭有那些黑bang施压，也起码严查个三五天。”
谁知道他居然说：“谁知道呢，问问那只蝙蝠怎么样？”
“……行吧，豌豆公主。”
“嘿！安分点，不然我不继续了。”
康斯坦丁沉默了片刻：“……因为我知道被恶魔盯上的滋味，而且我讨厌他妈的恶魔。”
那个罐子只有巴掌大，很旧、很脏，完全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上面好像还沾着不知道什么生物的油脂。
仪式不难，过程进行得也很顺利，没多一会儿，两个孩子就回到了各自的身体里。
康斯坦丁把沙袋往他手里一塞，顺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谁知道，或许吧。”-
正联用量子传送器把他送回了这里，可是……
所以是有什么人招惹了恶魔，把康斯坦丁扯进了这件事里？
“该死的这怎么忍？”这种脑袋里面一抽一抽的钝痛，和以前受伤时那种尖锐的痛完全不一样，像是有一把锈蚀的钝刀缓慢地锯着神经，实在有些折磨人了。
“不，不……别过来！！”
同时，什么东西被腐蚀的声音不断从它体内传了出来。
嗅着腐肉沸腾的恶臭，埃德文捂住鼻子又退了几步。
埃德文转头莫名其妙地看向门口，发现康斯坦丁一脸遗憾不知道在想什么。
“所以……这就是你说的‘恶魔带来的噩梦’？”
埃德文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是一个……罐子？
然后他又指了指圆外：“第四世界。*”
康斯坦丁脚步一顿：“什么？”
第29章 第 29 章
“……居然才过去三天？”
埃德文看着这个沙袋，表情古怪，巧合到这种地步，只能是康斯坦丁故意的了。
“所以……现在我们怎么回去？”康斯坦丁应该不是无故提起这个的。
埃德文和杰森都凑近了去看，但刚一走近就被臭味熏得猝不及防。
酒瓶咕噜着滚到了恶魔脚边，他眼睛一亮，露出讨好顺从的笑：“先、先生，我想你可以先做点别的……不用那么着急？”
和康斯坦丁分道扬镳后，埃德文环顾着周围有点眼熟的街道，叹了口气。
杰森觉得头更痛了。
好吧，经验丰富的东区小混混。
说完，埃德文就帮他按起头来，试图让他对自己的身体好一点。
“可你把这小子卖给了恶魔。”杰森指了指旁边埃德文，忍不住插嘴。
他松开手，回头打算喊上一直没说话的康斯坦丁，结果就发现他正在扒拉那堆混杂着灰尘的恶魔尸骸，而且居然还真被他扒拉出东西来了。
似乎是这个话题让他想到了什么，康斯坦丁显得有点烦躁，他摸了根烟叼在嘴里，手里转着打火机忍着没有点燃：“臭小子，哪有那么方便！魔法都是有代价的！”
空气中弥漫着绝望。
“不……嗯……再用力一点。”
恶魔认为埃德文在拖延时间，但眼下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就算是康斯坦丁，也束手无策了。所以它完全不介意让男孩多挣扎一段时间：“你说得对，我确实需要一杯庆祝酒。”说着，恶魔打开瓶塞一饮而尽。
这感觉真诡异，他可从没帮人这么做过。
显然对这里的市民来说，这或许只是又一个噩梦。
埃德文无奈地叹了口气，不想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摧残，就把他拽到座位上：“行了，你是哪个国家的公主吗？”
“赶紧开始吧。”他说。
窗外，随着天光穿过晨雾照进小镇，教堂的方向传来一阵钟声，仿佛在迎接一次新生。
“什么？”
可能是被杰森打过，也可能是因为有了对比的关系，埃德文还真觉得头痛比以往稍微剧烈了一点。
房间里，真正的埃德文正坐在椅子上，看到恶魔的模样，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浑身颤抖起来。
看着恶魔在法阵中不断翻滚尖叫着，埃德文往后退了几步，一脸无辜地说：“我还以为我还得多说点什么，才能让你把圣水喝下去——啊，不，它还是可以叫做酒的，我往里面兑了几滴酒精，喜欢吗，嗯……先生？”
埃德文愕然：“那你怎么过来的？”
杰森看了看那个酒瓶，又看了看毫不意外的两个人：“你们什么时候商量的？”他以为只是把恶魔引来法阵，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
埃德文倒是对他先前那个“计划”表现得不太介意，只是提出：“我能不能问你买一样东西。”
埃德文像是被吓坏了似的一个劲往后退，手肘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酒瓶。
在哪传送的就会出现在另一个世界同一坐标——所以蝙蝠果然是想把他打包送给这个世界的正联吧？
看着他表情扭曲的样子，埃德文恍然：“因为我一直睡不太好？这没什么，忍忍就过去了，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但是你再打下去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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