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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被放在“塞缪尔·沃德”名下的防务承包商，曾是莱克斯集团名下的一家隐秘的空壳公司。神谕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试图追查“红线”的资金流，或是黑入他们的系统，但都没找到有用的信息。在猫头鹰法庭被挖出，林肯·马奇死亡后，这家防务承包商也一直没什么动静，布鲁斯一度认为它已经被放弃了，可现在看来并没有。
“布鲁斯老爷，”正当他想联络神谕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声音出现在通讯频道里，“恕我提醒，你明天上午还需要参加一场公司例会。”
当时红头罩联合了星城黑邦之一的“砖墙”，整合了星城黑邦的所有生意链，让当时绿箭正在查的一宗案子直接不了了之。
布鲁斯没有相信。
第164章 第 164 章
“陶德也提过拉上卡尔一起，但我不会允许的……义警也好，罪犯也好，哪怕牵扯进去一点，都太容易死了。”
虽然上次他见到了对方藏在白色面具下的脸，但经过事后的追查，蝙蝠侠却没有发现任何一点关于那张脸的线索。那张脸似乎是对方糅合了数十个人的面部特征后捏造出来的。
至于红头罩……两个月前，他完全换了一种行事风格，而现在的这个红头罩，才是他熟悉的那个。
“你们和卢瑟合作打算做什么？”他直截了当地问道。
杰森迟疑了一下，把埃德文搂到怀里，声音也尽量放缓。
杰森的目光在最严重的几道疤痕上停留了两秒，又若无其事移开目光：“你打算怎么做？”
“……？”
埃德文手指蜷了蜷，几缕半湿的额发垂在他眉骨前，他随意捋了下，若无其事地耸了耸肩：“……我正在努力。”
他转过头，再一次露出公式化的笑容，面不改色说起瞎话来：“请为我保密，你应该很理解，总有一些应酬是想推掉的。”
杰森看着他将一瞬间的情绪迅速收敛起来，绕过自己走出房间，猝然伸出手，把人拉了回来。
于是当天下午，布鲁斯·韦恩的行程表中，当即就多了一项与卢瑟的面谈，关于星辰实验室近期的研究项目。
“你可以说谎，可以骗我，可以做任何你喜欢的事，如果你不知道喜欢什么，就去找出来，我会一直陪你。”
只是，出乎预料的是，代表红线站出来的人，虽然用了埃德文之前用过的假名——“塞缪尔·沃德”，但并不是埃德文本人。布鲁斯猜测他应该只是一个下属。在通知神谕查了对方的身份后，布鲁斯更加确定对方是个普通人，只是一个被推到台面上的傀儡。
夜晚，厚重的乌云遮住了月光，只剩下巨大的蝙蝠标记投射在云层上。
克拉克看了看布鲁斯，又看了看埃德文：“呃……你们现在关系还不错？”
恨不得要把这一刻的一切都烙印进身体、记忆甚至是灵魂里。
“‘维持原状’？”
克拉克：“……”
蝙蝠侠清楚阿尔弗雷德说的是事实。关于这个项目，韦恩集团的股东大多数是不支持的，如果真的让提姆去，说不定会让这项已经敲定的项目无限延期。
“不……我只是这么一说，不是不喜欢的意思……”
“我相信你。”
似乎是早就察觉到了这边的目光，电话挂断后，埃德文慢条斯理收起手机，朝着两人的方向抬起头，露出一个公式化的笑，然后朝两位超级英雄友好地招了招手，整个动作十分自然，就好像只是普通地遇到了两个认识的人。
布鲁斯没有回答，径自走过去，坐到埃德文旁边。
作为被模仿者，布鲁斯当然不会认不出这套敷衍方式，当即嘴角下撇，脸色沉了沉。
布鲁斯：“。”
——有人进来了。
再加上那天之后，圣徒和红头罩就没有同时出现过，蝙蝠侠认为埃德文又在计划做些什么，圣徒从最开始，说不定就不止一个人。而埃德文，也是其中之一。
最近应杰森的要求，他的工作时间几乎削减了一半，并且下班时间也会刻意不去接触工作内容。
“我也不是很好，一直没有好过，但还不至于连事实都接受不了，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我……喜欢你。不要怀疑这一点，好吗？”
他盯着墙上两人相交的影子，手臂微微收紧。在这紧贴的距离下，两人的心跳声都变得一清二楚。
“杰森和你在一起。”
埃德文越过杰森的肩膀，怔怔地看着客厅里的灯光，绿色的眼睛里泛起水光，两只手近乎无助地抓紧杰森的外套，呼吸也不再规律。
“走吧，跟我说说接下来的工作是什么。”
“……我不觉得这里的会有什么区别。”
“转移话题，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杰森不自觉收紧了手，“——或许在其他人面前，你能这么敷衍过去，可是现在、在这里，我们都知道什么是事实。”
“这不是玩笑。”
在打完招呼之后，埃德文也不管这两位什么反应，自顾自扭过头，继续跟服务生点单，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其中抱怨得最大声的是奥利弗·奎恩，aka绿箭侠。
“什么？”
“你不需要这样。”
“用以前的方法。”埃德文穿好衣服，看向杰森，“卡尔之前说想跟我一起，现在我满足了他的心愿，等到回去之后，他就能乖很长一段时间了。”
布鲁斯皱起眉：“我——”
在过去的两个月里，红头罩没有出现在哥谭，至少，蝙蝠侠只在外人口中听到过这个代号。
“需要帮忙吗？”克拉克见他一脸严肃，好心问道。
最近，那个自称圣徒的男人再一次出现了。
他的皮肤、肌肉、脊骨、肩颈、心跳、声音、呼吸……以及，温度。
他疑惑地放下新闻稿，正要回头，一个熟悉的声音就从身后不远处响起。
“……我会去的。”
布鲁斯立即回过头，只见吧台前，一个穿着皮衣外套的少年坐在吧台前的椅子上打着电话。虽然他将皮衣自带的红色兜帽戴在头上，遮住了大半张脸，但布鲁斯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他的身份。
“Huh……”埃德文不置可否，接过服务生打包好的三明治，站起身，“那这些事等我上班时间再说吧。”
埃德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郑重地作出了承诺。
而且……
现在杰森身上仍然穿着护甲，埃德文能清晰地感觉到坚硬的棱角与弧度抵在身上，几乎到了疼痛的程度，却仍是缓慢、僵硬地抱住了他。
“我没有让你道歉，这不是你的错，我也没有生气。我只是想说，起码在这个世界，你不需要考虑那么多。”
“好吧，那我先看看这里有什么。”
“我不知道所有事都忘不掉是什么样的感觉，但我知道这一定很糟糕。我也有忘不掉的事，大多数时候我会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眼前的事上，这很有用，可我不希望你和我一样。”
虽然埃德文不觉得韦恩会在大庭广众把他揍一顿再通知警察把他送进阿卡姆或者黑门监狱，但他也没兴趣加班。
“好久不见，韦恩先生。”
蝙蝠侠站在高处的滴水兽上，漆黑的披风在他身后随风翻飞。今晚的夜巡很快就结束了，可头盔下，他的眉头却依旧没有松开。
埃德文盯着背过身帮他准备三明治的服务生，脸上表情一垮，恹恹地说：“我现在已经下班了。”
并不清楚蝙蝠侠真实身份的莱克斯·卢瑟很热情地欢迎了布鲁斯，会面过程中，也没有对“红线”的事完全避而不谈。在卢瑟看来，等到合作正式开始进行，布鲁斯·韦恩总归会知道的。
埃德文愣住了。
蝙蝠侠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让提姆代替布鲁斯·韦恩去——”
埃德文一边说着，一边脱掉外套和上衣，露出年轻却满是疤痕的身体。那些疤痕微微凸起着，蠕虫一般伏在苍白的皮肤上，令人触目惊心。
在结束会面后，布鲁斯又和星球日报的那位小记者在附近的餐厅见面，并且从他那得到了今天上午刚出炉的采访报告。
“如果你还记得，布鲁斯老爷。”阿尔弗雷德熟练地阻止了自家老爷过度压榨助手的行为，“例会的内容是关于那项哥谭重建计划的正式动工，假设你还需要它正常进行的话，我想这需要你的亲自到场。”
埃德文低着头，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也不高，布鲁斯完全是靠唇语才看出他具体在说什么。
“我……”
结果例会才一结束，他就被凯恩告知，曾经在哥谭市出现过的那个名为“红线”的防务承包商正私下与莱克斯集团进行合作。
“是的，我们在一起了。”
才说了一个单词，心头莫名的酸涩便止不住地涌了出来。埃德文抿了抿唇，将脸埋进他的颈窝，闷声说：“……我知道了。”
说完，埃德文还应景地耸了耸肩，仿佛真的是个逃避应酬的富家子，举手投足带着点不讨人厌的任性。微妙的是，这神态明显模仿的是“布鲁斯·韦恩”，还是早两年的那个版本。
“……好吧，”埃德文嘴巴怔怔张合了两下，“对不起，我只是习惯了。”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彻查，第二天，布鲁斯就在报纸上，看到了“红线”与莱克斯集团合作的报导。
然后下一秒，布鲁斯就注意克拉克一言难尽地看着门口吧台的方向。
话还没说完，餐厅的门口传来“叮铃”一声。
注意到身边坐了人，埃德文头也不抬地姑且先应付了一句。想也知道，韦恩一定已经知道了红线最近的“人事变动”。
] 这个被放在“塞缪尔·沃德”名下的防务承包商，曾是莱克斯集团名下的一家隐秘的空壳公司。神谕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试图追查“红线”的资金流，或是黑入他们的系统，但都没找到有用的信息。在猫头鹰法庭被挖出，林肯·马奇死亡后，这家防务承包商也一直没什么动静，布鲁斯一度认为它已经被放弃了，可现在看来并没有。
“布鲁斯老爷，”正当他想联络神谕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声音出现在通讯频道里，“恕我提醒，你明天上午还需要参加一场公司例会。”
当时红头罩联合了星城黑邦之一的“砖墙”，整合了星城黑邦的所有生意链，让当时绿箭正在查的一宗案子直接不了了之。
布鲁斯没有相信。
第164章 第 164 章
“陶德也提过拉上卡尔一起，但我不会允许的……义警也好，罪犯也好，哪怕牵扯进去一点，都太容易死了。”
虽然上次他见到了对方藏在白色面具下的脸，但经过事后的追查，蝙蝠侠却没有发现任何一点关于那张脸的线索。那张脸似乎是对方糅合了数十个人的面部特征后捏造出来的。
至于红头罩……两个月前，他完全换了一种行事风格，而现在的这个红头罩，才是他熟悉的那个。
“你们和卢瑟合作打算做什么？”他直截了当地问道。
杰森迟疑了一下，把埃德文搂到怀里，声音也尽量放缓。
杰森的目光在最严重的几道疤痕上停留了两秒，又若无其事移开目光：“你打算怎么做？”
“……？”
埃德文手指蜷了蜷，几缕半湿的额发垂在他眉骨前，他随意捋了下，若无其事地耸了耸肩：“……我正在努力。”
他转过头，再一次露出公式化的笑容，面不改色说起瞎话来：“请为我保密，你应该很理解，总有一些应酬是想推掉的。”
杰森看着他将一瞬间的情绪迅速收敛起来，绕过自己走出房间，猝然伸出手，把人拉了回来。
于是当天下午，布鲁斯·韦恩的行程表中，当即就多了一项与卢瑟的面谈，关于星辰实验室近期的研究项目。
“你可以说谎，可以骗我，可以做任何你喜欢的事，如果你不知道喜欢什么，就去找出来，我会一直陪你。”
只是，出乎预料的是，代表红线站出来的人，虽然用了埃德文之前用过的假名——“塞缪尔·沃德”，但并不是埃德文本人。布鲁斯猜测他应该只是一个下属。在通知神谕查了对方的身份后，布鲁斯更加确定对方是个普通人，只是一个被推到台面上的傀儡。
夜晚，厚重的乌云遮住了月光，只剩下巨大的蝙蝠标记投射在云层上。
克拉克看了看布鲁斯，又看了看埃德文：“呃……你们现在关系还不错？”
恨不得要把这一刻的一切都烙印进身体、记忆甚至是灵魂里。
“‘维持原状’？”
克拉克：“……”
蝙蝠侠清楚阿尔弗雷德说的是事实。关于这个项目，韦恩集团的股东大多数是不支持的，如果真的让提姆去，说不定会让这项已经敲定的项目无限延期。
“不……我只是这么一说，不是不喜欢的意思……”
“我相信你。”
似乎是早就察觉到了这边的目光，电话挂断后，埃德文慢条斯理收起手机，朝着两人的方向抬起头，露出一个公式化的笑，然后朝两位超级英雄友好地招了招手，整个动作十分自然，就好像只是普通地遇到了两个认识的人。
布鲁斯没有回答，径自走过去，坐到埃德文旁边。
作为被模仿者，布鲁斯当然不会认不出这套敷衍方式，当即嘴角下撇，脸色沉了沉。
布鲁斯：“。”
——有人进来了。
再加上那天之后，圣徒和红头罩就没有同时出现过，蝙蝠侠认为埃德文又在计划做些什么，圣徒从最开始，说不定就不止一个人。而埃德文，也是其中之一。
最近应杰森的要求，他的工作时间几乎削减了一半，并且下班时间也会刻意不去接触工作内容。
“我也不是很好，一直没有好过，但还不至于连事实都接受不了，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我……喜欢你。不要怀疑这一点，好吗？”
他盯着墙上两人相交的影子，手臂微微收紧。在这紧贴的距离下，两人的心跳声都变得一清二楚。
“杰森和你在一起。”
埃德文越过杰森的肩膀，怔怔地看着客厅里的灯光，绿色的眼睛里泛起水光，两只手近乎无助地抓紧杰森的外套，呼吸也不再规律。
“走吧，跟我说说接下来的工作是什么。”
“……我不觉得这里的会有什么区别。”
“转移话题，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杰森不自觉收紧了手，“——或许在其他人面前，你能这么敷衍过去，可是现在、在这里，我们都知道什么是事实。”
“这不是玩笑。”
在打完招呼之后，埃德文也不管这两位什么反应，自顾自扭过头，继续跟服务生点单，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其中抱怨得最大声的是奥利弗·奎恩，aka绿箭侠。
“什么？”
“你不需要这样。”
“用以前的方法。”埃德文穿好衣服，看向杰森，“卡尔之前说想跟我一起，现在我满足了他的心愿，等到回去之后，他就能乖很长一段时间了。”
布鲁斯皱起眉：“我——”
在过去的两个月里，红头罩没有出现在哥谭，至少，蝙蝠侠只在外人口中听到过这个代号。
“需要帮忙吗？”克拉克见他一脸严肃，好心问道。
最近，那个自称圣徒的男人再一次出现了。
他的皮肤、肌肉、脊骨、肩颈、心跳、声音、呼吸……以及，温度。
他疑惑地放下新闻稿，正要回头，一个熟悉的声音就从身后不远处响起。
“……我会去的。”
布鲁斯立即回过头，只见吧台前，一个穿着皮衣外套的少年坐在吧台前的椅子上打着电话。虽然他将皮衣自带的红色兜帽戴在头上，遮住了大半张脸，但布鲁斯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他的身份。
“Huh……”埃德文不置可否，接过服务生打包好的三明治，站起身，“那这些事等我上班时间再说吧。”
埃德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郑重地作出了承诺。
而且……
现在杰森身上仍然穿着护甲，埃德文能清晰地感觉到坚硬的棱角与弧度抵在身上，几乎到了疼痛的程度，却仍是缓慢、僵硬地抱住了他。
“我没有让你道歉，这不是你的错，我也没有生气。我只是想说，起码在这个世界，你不需要考虑那么多。”
“好吧，那我先看看这里有什么。”
“我不知道所有事都忘不掉是什么样的感觉，但我知道这一定很糟糕。我也有忘不掉的事，大多数时候我会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眼前的事上，这很有用，可我不希望你和我一样。”
虽然埃德文不觉得韦恩会在大庭广众把他揍一顿再通知警察把他送进阿卡姆或者黑门监狱，但他也没兴趣加班。
“好久不见，韦恩先生。”
蝙蝠侠站在高处的滴水兽上，漆黑的披风在他身后随风翻飞。今晚的夜巡很快就结束了，可头盔下，他的眉头却依旧没有松开。
埃德文盯着背过身帮他准备三明治的服务生，脸上表情一垮，恹恹地说：“我现在已经下班了。”
并不清楚蝙蝠侠真实身份的莱克斯·卢瑟很热情地欢迎了布鲁斯，会面过程中，也没有对“红线”的事完全避而不谈。在卢瑟看来，等到合作正式开始进行，布鲁斯·韦恩总归会知道的。
埃德文愣住了。
蝙蝠侠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让提姆代替布鲁斯·韦恩去——”
埃德文一边说着，一边脱掉外套和上衣，露出年轻却满是疤痕的身体。那些疤痕微微凸起着，蠕虫一般伏在苍白的皮肤上，令人触目惊心。
在结束会面后，布鲁斯又和星球日报的那位小记者在附近的餐厅见面，并且从他那得到了今天上午刚出炉的采访报告。
“如果你还记得，布鲁斯老爷。”阿尔弗雷德熟练地阻止了自家老爷过度压榨助手的行为，“例会的内容是关于那项哥谭重建计划的正式动工，假设你还需要它正常进行的话，我想这需要你的亲自到场。”
埃德文低着头，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也不高，布鲁斯完全是靠唇语才看出他具体在说什么。
“我……”
结果例会才一结束，他就被凯恩告知，曾经在哥谭市出现过的那个名为“红线”的防务承包商正私下与莱克斯集团进行合作。
“是的，我们在一起了。”
才说了一个单词，心头莫名的酸涩便止不住地涌了出来。埃德文抿了抿唇，将脸埋进他的颈窝，闷声说：“……我知道了。”
说完，埃德文还应景地耸了耸肩，仿佛真的是个逃避应酬的富家子，举手投足带着点不讨人厌的任性。微妙的是，这神态明显模仿的是“布鲁斯·韦恩”，还是早两年的那个版本。
“……好吧，”埃德文嘴巴怔怔张合了两下，“对不起，我只是习惯了。”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彻查，第二天，布鲁斯就在报纸上，看到了“红线”与莱克斯集团合作的报导。
然后下一秒，布鲁斯就注意克拉克一言难尽地看着门口吧台的方向。
话还没说完，餐厅的门口传来“叮铃”一声。
注意到身边坐了人，埃德文头也不抬地姑且先应付了一句。想也知道，韦恩一定已经知道了红线最近的“人事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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