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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小丑傻了后，哈莉就没再惹出什么太大的麻烦，所以最近她被保释了出来，不知道这一次会持续多久。
在卡洛斯清醒后，他确实几乎都在学校里，就算是假期也很少让自己空闲下来，但埃德文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为什么埃德一直有事？我们都好久没见了。”
“额……其实这些不用全部找齐的。”话是这么说，提姆的眼睛却没离开过埃德文写下的那些信息。
比如说能和植物沟通的帕米拉应该会知道的很多。
“我的意思是，虽然你总是不会让人发现这点。”估计手机里也有监控之类的，不过他还没找出来。
卡洛斯身上的监控，从没因为他的清醒而减少，所以埃德文很清楚他为什么会突然提出这个要求——
他没有去卫生间，而是找了个没有人也没有监控的角落，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在对方因为陌生号码而开口骂人或者调侃之前，埃德文先喊出了对方的名字。
是……发现他之前找了哈莉？
“是的。”埃德文毫不意外哈莉会知道这一点。
“事实上，我找你就是因为学校的事。”不出意外她现在应该是和帕米拉·埃斯利待在一起。
“我们好几天没见了，今天我正好起得早，难得的共进早餐，不是吗？”
埃德文愣了下。
“那就走吧。”埃德文没有多做解释。
想也知道不可能真的去卫生间了。
“没什么，早上好，韦恩先生。”
潘尼沃斯先生找蝙蝠谈过话了？
“哈莉。”
蝙蝠这是没睡……还是刚起床？
除了和小丑有关的事情，哈莉都不会去太认真地记忆。估计就算是列表里和小丑帮有关的那个案子，她都已经记不清了。
“——布鲁斯。”
那么，蝙蝠提出这个要求，是发现了什么？
埃德文带着疑惑迅速解决掉早餐后，就回了楼上的房间。
“H……或许我们可以从称呼开始，你觉得呢，埃德？”
他当然不会指望哈莉都能回答上来。
虽然德雷克大概率知道他们的身份了，但没必要因为一个课后作业去触碰这么敏感的问题。
回来后的隔天，强尼的神速药水里就被下了泻药……只能说还好暴露的只有强尼一个人。
哈莉满口答应，对于这种被形容成亲子活动一样的事她一向不会拒绝。
“……”
……
埃德文放下杯子，答应得很痛快：“我会的。”
所以……埃德文是电话去问了人？就是不知道是罗宾还是蝙蝠侠。
“不去找罗根和韦斯特吗，我以为你很喜欢他们。”
“我想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老爷。”
埃德文眸色暗了暗，但很快，他就熟练地收敛好了情绪。
埃德文坐到餐桌前，面无表情地消化着，这次早餐或许会变成一场谈话的事实。
于是埃德文就把清单上自己不知道的内容，以问题的形式报了一遍。
埃德文看着满脸忐忑的卡洛斯，平淡地反问。
如果是十三岁前，他的生日确实是今天——圣诞节的后一天，可在去过其他的世界后，早就不是原来的日期了。
埃德文没有说话，反正出力的不是他。
所以，埃德文选择投机取……不，是走捷径。
虽然不确定，但他还是按照韦恩先生的要求，调整了措辞，说：
这是昨天小怪物对格雷森说的原话。
嘴上却说：“对，但我说过了，我还有事。”
毕竟他没有刻意隐瞒这件事，只要想查，总归能查到的。
大多时候，都是小怪物一个人在家里等他。
从一堆文字里找出某一条非必要信息这种事情，对于一个无法忘记任何一点记忆的人来说，实在太过痛苦了。
“早，埃德文。”布鲁斯朝走下楼的少年打了个招呼，见埃德文表情有点奇怪，他面色如常地问，“怎么了？”
作为一个家人、一个兄弟，他已经做了所有他必须做的事情了。而且在以前，除开离家之前的那几个月，和那趟旅行外，他们本身就很少待在一起。
“是的。”
生日？
这是一次警告吗？
虽然奎茵被保释了，最近都没怎么惹事，但谁也不能确定，她会不会因为小丑的事来伤害这个孩子，更别说……还有其他的罪犯。
或许这也是导致了之后……
哈莉高高兴兴地去问了，结果没一会儿电话对面就换了人。
“不，阿尔弗雷德。”布鲁斯扶着额头，无奈地说，“我想他可能没理解我的意思。”
埃德文喝了口牛奶，十分配合地回答道。
埃德文没有把这个问题问出口。
“小子，”帕米拉似笑非笑地说，“自从那天晚上后你就不见人影了，我不知道原来你还活着……需要我帮你修正这一点吗？”
倒不是他认为蝙蝠有多严厉，事实上在很多事情上，和管家先生比起来，蝙蝠才是好说话的那个。比如据说在格雷森当罗宾的时候，曾经一度不限量的零食供应，以及蝙蝠电脑里那些自以为藏得很好的游戏记录。
第96章 第 96 章
直到他跟着提姆来到图书馆，看到一列列的书籍，以及一叠叠的报纸。
“……”
不等提姆回答，埃德文转身就走。
埃德文算了一下时间。
最后这份清单派上了很大用处，甚至在之后完成社团论文的时候都成了重要参考资料。
可这些和他有什么关系。
提姆见他一脸平静的样子，觉得埃德文应该只是随口一说，便没再多问。
而现在他一大早来卧室门口堵自己，还提出这样的邀请，也是格雷森的建议。
“你有什么想法也都可以和我说，我希望你能把我当成……朋友。”想到埃德文对“家人”这个概念的认知，布鲁斯换了个或许更容易接受的单词。
……
卡洛斯其实没有记错。
按理说，他这话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也加上了蝙蝠要求的称呼。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蝙蝠听完后，反而不说话了，表情也有点奇怪。
再上一次
“……我去卫生间，你先开始，不用等我。”
“我知道你很关心我。”毕竟定位器还在身体里呢——是在他养伤的时候植入的，他那时候在装睡所以知道得很清楚。
看着成绩单上那个大写的A，埃德文面无表情地把它扔进了抽屉里垫底，并且再也不打算拿出来。
“别担心，他会的。”
“噢！小A！最近怎么样！我们好久没见了，我听说你最近去上学了？”
“……”
倒不是不能找别人。但想也知道其他人不会像哈莉这么好用……好说话。
蝙蝠、陶德、格雷森、潘尼沃斯还有芭芭拉，这几个知道真实情况的人，也都默契地为他隐瞒了这件事。
“……”
最近小怪物和泰坦混在一起的事他是知道的，他们每次聊天他都监听着没错过半句。
“妈咪，问问别人吧，总有人记得的。”
就在埃德文以为这件事差不多过去了的时候，一天早上，他难得在餐桌前见到了蝙蝠，而潘尼沃斯正端着手站在他身后。
帕米拉最后还是帮了忙，毕竟这只是一次作业而已，而且哈莉是站在他这边的。
埃德文翘起嘴角，安抚地揉了揉小怪物的脑袋：“行了，我今天还有事，下次吧。”
“但我一直很感激你，”居然还没对他用上针对阿卡姆疯子的那套。
“我的意思是，我也很乐意给你提供帮助。”
对面没一会儿就接通了。
现在是六点。
他以为这样卡洛斯就会乖乖地答应下来，结果没想到，卡洛斯却烦躁地拍开了他的手：“可今天是你的生日！”
然而不等他问起，提姆就见埃德文几乎没有思考地填满了那张清单。
提姆在外面等了大概半个多小时，才看到埃德文重新出现在书桌前。
“学校？有人欺负你了？”哈莉的语气一下子危险起来，“告诉妈咪是哪个混球，我去帮你狠狠地踢他们的屁股！”
“只是社团活动，妈咪，”埃德文毫无心理负担地转换了称呼，“你能帮我填一份问卷调查吗？”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前生日他也没特地去做什么。
不。今天不是他的生日。
……
也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他的敷衍，韦恩先生沉默了一秒才继续说下去：
“……出去玩？”
不过小怪物没必要知道这个。
“事实上，我想说的是，之前的事件你提前联络了迪克，我很高兴看到你们相处融洽。我希望以后你遇到问题的时候，也能这么做。”
而且他不是这个意思。
他在心里否定道。
埃德文回想了一下这段时间的事，心中有了猜测。
埃德文一开始没打算做多余的事。他又不赶时间，也没有多在乎成绩。
拿去问警局也不会有结果，当义警的是韦恩、陶德、芭芭拉和格雷森，和他没什么关系。
上一次生日是在反物质世界，那天他手把手教强尼快客，把猫头鹰骗到了其他星球去，直到一周后才回来。
] 自从小丑傻了后，哈莉就没再惹出什么太大的麻烦，所以最近她被保释了出来，不知道这一次会持续多久。
在卡洛斯清醒后，他确实几乎都在学校里，就算是假期也很少让自己空闲下来，但埃德文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为什么埃德一直有事？我们都好久没见了。”
“额……其实这些不用全部找齐的。”话是这么说，提姆的眼睛却没离开过埃德文写下的那些信息。
比如说能和植物沟通的帕米拉应该会知道的很多。
“我的意思是，虽然你总是不会让人发现这点。”估计手机里也有监控之类的，不过他还没找出来。
卡洛斯身上的监控，从没因为他的清醒而减少，所以埃德文很清楚他为什么会突然提出这个要求——
他没有去卫生间，而是找了个没有人也没有监控的角落，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在对方因为陌生号码而开口骂人或者调侃之前，埃德文先喊出了对方的名字。
是……发现他之前找了哈莉？
“是的。”埃德文毫不意外哈莉会知道这一点。
“事实上，我找你就是因为学校的事。”不出意外她现在应该是和帕米拉·埃斯利待在一起。
“我们好几天没见了，今天我正好起得早，难得的共进早餐，不是吗？”
埃德文愣了下。
“那就走吧。”埃德文没有多做解释。
想也知道不可能真的去卫生间了。
“没什么，早上好，韦恩先生。”
潘尼沃斯先生找蝙蝠谈过话了？
“哈莉。”
蝙蝠这是没睡……还是刚起床？
除了和小丑有关的事情，哈莉都不会去太认真地记忆。估计就算是列表里和小丑帮有关的那个案子，她都已经记不清了。
“——布鲁斯。”
那么，蝙蝠提出这个要求，是发现了什么？
埃德文带着疑惑迅速解决掉早餐后，就回了楼上的房间。
“H……或许我们可以从称呼开始，你觉得呢，埃德？”
他当然不会指望哈莉都能回答上来。
虽然德雷克大概率知道他们的身份了，但没必要因为一个课后作业去触碰这么敏感的问题。
回来后的隔天，强尼的神速药水里就被下了泻药……只能说还好暴露的只有强尼一个人。
哈莉满口答应，对于这种被形容成亲子活动一样的事她一向不会拒绝。
“……”
……
埃德文放下杯子，答应得很痛快：“我会的。”
所以……埃德文是电话去问了人？就是不知道是罗宾还是蝙蝠侠。
“不去找罗根和韦斯特吗，我以为你很喜欢他们。”
“我想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老爷。”
埃德文眸色暗了暗，但很快，他就熟练地收敛好了情绪。
埃德文坐到餐桌前，面无表情地消化着，这次早餐或许会变成一场谈话的事实。
于是埃德文就把清单上自己不知道的内容，以问题的形式报了一遍。
埃德文看着满脸忐忑的卡洛斯，平淡地反问。
如果是十三岁前，他的生日确实是今天——圣诞节的后一天，可在去过其他的世界后，早就不是原来的日期了。
埃德文没有说话，反正出力的不是他。
所以，埃德文选择投机取……不，是走捷径。
虽然不确定，但他还是按照韦恩先生的要求，调整了措辞，说：
这是昨天小怪物对格雷森说的原话。
嘴上却说：“对，但我说过了，我还有事。”
毕竟他没有刻意隐瞒这件事，只要想查，总归能查到的。
大多时候，都是小怪物一个人在家里等他。
从一堆文字里找出某一条非必要信息这种事情，对于一个无法忘记任何一点记忆的人来说，实在太过痛苦了。
“早，埃德文。”布鲁斯朝走下楼的少年打了个招呼，见埃德文表情有点奇怪，他面色如常地问，“怎么了？”
作为一个家人、一个兄弟，他已经做了所有他必须做的事情了。而且在以前，除开离家之前的那几个月，和那趟旅行外，他们本身就很少待在一起。
“是的。”
生日？
这是一次警告吗？
虽然奎茵被保释了，最近都没怎么惹事，但谁也不能确定，她会不会因为小丑的事来伤害这个孩子，更别说……还有其他的罪犯。
或许这也是导致了之后……
哈莉高高兴兴地去问了，结果没一会儿电话对面就换了人。
“不，阿尔弗雷德。”布鲁斯扶着额头，无奈地说，“我想他可能没理解我的意思。”
埃德文喝了口牛奶，十分配合地回答道。
埃德文没有把这个问题问出口。
“小子，”帕米拉似笑非笑地说，“自从那天晚上后你就不见人影了，我不知道原来你还活着……需要我帮你修正这一点吗？”
倒不是他认为蝙蝠有多严厉，事实上在很多事情上，和管家先生比起来，蝙蝠才是好说话的那个。比如据说在格雷森当罗宾的时候，曾经一度不限量的零食供应，以及蝙蝠电脑里那些自以为藏得很好的游戏记录。
第96章 第 96 章
直到他跟着提姆来到图书馆，看到一列列的书籍，以及一叠叠的报纸。
“……”
不等提姆回答，埃德文转身就走。
埃德文算了一下时间。
最后这份清单派上了很大用处，甚至在之后完成社团论文的时候都成了重要参考资料。
可这些和他有什么关系。
提姆见他一脸平静的样子，觉得埃德文应该只是随口一说，便没再多问。
而现在他一大早来卧室门口堵自己，还提出这样的邀请，也是格雷森的建议。
“你有什么想法也都可以和我说，我希望你能把我当成……朋友。”想到埃德文对“家人”这个概念的认知，布鲁斯换了个或许更容易接受的单词。
……
卡洛斯其实没有记错。
按理说，他这话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也加上了蝙蝠要求的称呼。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蝙蝠听完后，反而不说话了，表情也有点奇怪。
再上一次
“……我去卫生间，你先开始，不用等我。”
“我知道你很关心我。”毕竟定位器还在身体里呢——是在他养伤的时候植入的，他那时候在装睡所以知道得很清楚。
看着成绩单上那个大写的A，埃德文面无表情地把它扔进了抽屉里垫底，并且再也不打算拿出来。
“别担心，他会的。”
“噢！小A！最近怎么样！我们好久没见了，我听说你最近去上学了？”
“……”
倒不是不能找别人。但想也知道其他人不会像哈莉这么好用……好说话。
蝙蝠、陶德、格雷森、潘尼沃斯还有芭芭拉，这几个知道真实情况的人，也都默契地为他隐瞒了这件事。
“……”
最近小怪物和泰坦混在一起的事他是知道的，他们每次聊天他都监听着没错过半句。
“妈咪，问问别人吧，总有人记得的。”
就在埃德文以为这件事差不多过去了的时候，一天早上，他难得在餐桌前见到了蝙蝠，而潘尼沃斯正端着手站在他身后。
帕米拉最后还是帮了忙，毕竟这只是一次作业而已，而且哈莉是站在他这边的。
埃德文翘起嘴角，安抚地揉了揉小怪物的脑袋：“行了，我今天还有事，下次吧。”
“但我一直很感激你，”居然还没对他用上针对阿卡姆疯子的那套。
“我的意思是，我也很乐意给你提供帮助。”
对面没一会儿就接通了。
现在是六点。
他以为这样卡洛斯就会乖乖地答应下来，结果没想到，卡洛斯却烦躁地拍开了他的手：“可今天是你的生日！”
然而不等他问起，提姆就见埃德文几乎没有思考地填满了那张清单。
提姆在外面等了大概半个多小时，才看到埃德文重新出现在书桌前。
“学校？有人欺负你了？”哈莉的语气一下子危险起来，“告诉妈咪是哪个混球，我去帮你狠狠地踢他们的屁股！”
“只是社团活动，妈咪，”埃德文毫无心理负担地转换了称呼，“你能帮我填一份问卷调查吗？”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前生日他也没特地去做什么。
不。今天不是他的生日。
……
也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他的敷衍，韦恩先生沉默了一秒才继续说下去：
“……出去玩？”
不过小怪物没必要知道这个。
“事实上，我想说的是，之前的事件你提前联络了迪克，我很高兴看到你们相处融洽。我希望以后你遇到问题的时候，也能这么做。”
而且他不是这个意思。
他在心里否定道。
埃德文回想了一下这段时间的事，心中有了猜测。
埃德文一开始没打算做多余的事。他又不赶时间，也没有多在乎成绩。
拿去问警局也不会有结果，当义警的是韦恩、陶德、芭芭拉和格雷森，和他没什么关系。
上一次生日是在反物质世界，那天他手把手教强尼快客，把猫头鹰骗到了其他星球去，直到一周后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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