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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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森半个单词都没信，小混蛋明显在说谎。
杰森依然觉得有哪里不对，但还是点了头。
然而，今天的意外一个接着一个来。
而一眼认出这是哪个“布鲁斯·韦恩”的埃德文：“……”
相当完美的计划，就等着执行了。
埃德文弯了弯眼睛，露出个狡黠的笑，把烟塞回他嘴里：“那可太多了。不过我保证，你会喜欢的。”
“什么现象？”杰森问。
想到来之前正在调查的几起和圣徒有关的案件，蝙蝠侠也起身离开了这个轻松到不真实的派对。
蝙蝠侠绷着脸，语气生硬地回答道。
说着，他还用力抱了一下蝙蝠侠。
“布鲁斯，我还以为潘尼沃斯先生能把你看住，让你远离工作呢。”埃德文当即改变计划，态度一下子变得像是面对自家养父那样自然、亲近，“这边就交给我们吧，派对可不能没有主角。”
另一边，埃德文不知道自己一个简单的举动已经引起了怀疑，他来到帕里塞德斯区附近的一处街道，就看到一个人影倚着车门站在路边。那人头上扣着顶黑色的鸭舌帽，外套兜帽也戴着，嘴里叼着根烟，似乎已经等了有一段时间。
“达米安，等等！”
布鲁斯知道埃德文在反物质宇宙的一年多时间里，与夜枭在一起，但具体发生过什么，却从没听埃德文提起过。之前两次短暂的相处中，他以为两人关系十分恶劣，现在看来并不是。
埃德文乖巧点头，从善如流地将称呼换成了一个夜枭同样讨厌的外号。
本来以为出了那么大的意外，多出这么多布鲁斯，惊喜环节会被取消，没想到埃德和阿尔弗雷德轻易说服了所有人。
他倒不是真的想让蝙蝠和红头罩来个世纪性见面。
“能量紊乱。”
当两人到达瀑布，走进蝙蝠洞，发现一个“布鲁斯·韦恩”站在蝙蝠电脑前，看上去正在处理传送器的问题。
蝙蝠侠深深看了他一眼，察觉到埃德文的意图后，沉默了两秒，没有选择揭穿。
“你来得好快。别告诉我你一直在附近。”
“我随时可以改正。”
“这是什么？”
旁边的蝙蝠侠则只有厌恶与警惕。他见过夜枭一次，就在天上出现另一个地球那晚，当时夜枭和他的那些同伴一样，杀了不少人，还伤了罗宾。没想到，他与圣徒居然有联系……
见杰森还是没点头，又逐步加码：“你不想见到他们也行，我们可以直接走蝙蝠洞的另一个入口。”
埃德文观察着装作布鲁斯的蝙蝠侠，见他没有戳破表象的意思，想了想，说：“我去看看卡尔，我总觉得不盯着的话，他会把烧烤架都给吞下去。”
埃德文满意了，侧过脸问布鲁斯：“等会儿的‘父亲节活动’还有吗？”
“谢谢你，阿尔！父亲节快乐！我们能开始了吗？”
埃德文对此倒是习以为常，甚至还奇怪夜枭什么时候学会了手下留情。他拍拍小怪物的肩，拔下飞镖看了两眼，发现飞镖居然能打开，里面放着个闪存。
可一想到杰森见到那蝙蝠浓度过高的场面，又实在觉得好玩，所以埃德文打算提早解决掉传送器和贤者之石仿品产生共鸣的问题，然后再拖着杰森上楼，最后在事发前带人溜掉。
“你的命好便宜。不过我还以为你还人情的方式是杀了‘债主’？”
短讯里什么都没说，只让他过来，用词看上去还格外严肃，他还以为出了什么意外，但事实好像和他想的有些不一样。
“不用麻烦了。”埃德文扔掉外壳，收起闪存，给了个敷衍至极的假笑，又故意喊出那个夜枭深恶痛绝的、与韦恩局长相同的名字，“谢谢你，托马斯。”
“耶！我喜欢这个！烤肉万岁！”
坦诚、亲近，犹如父子。
一边说着，他还拿出手机发出一条短讯。
但没想到的是，这个平行世界里，杀死玛莎的凶手和陶德神父居然关系很好，像回家一样进入蝙蝠洞，听话地走到布鲁斯身边交出了那个什么传送器，之后又在布鲁斯皱起眉的时候，交出不知道存了什么内容，来自于他平行世界的另一个儿子的闪存。
卡洛斯习惯性地低下头，任由埃德文给自己顺毛，微微眯起眼睛，喉咙里还发出低低的咕噜声。
“还你的人情。”
另一个始终没说过话、看上去更加年长的蝙蝠侠也朝他们看了一眼。他的名字也是托马斯——托马斯·韦恩，布鲁斯·韦恩与小托马斯·韦恩的……亲生父亲。
如果仅仅是攻击行为，他还不至于有这么大反应，问题是刚刚那一瞬间的恶意与杀气，几乎一下子就让卡洛斯出现应激反应。
*
“好的，聪明蛋。”
“有人缺席了，我带他过来。”
埃德文一脸平静地向自家老板陈述起刚刚布鲁斯和几个蝙蝠研究出的问题，好像真的打算尽早解决，然后提前走人一样，任谁也看不出他平静的表面下藏着多少坏心眼。
埃德文走过去，顺手从杰森嘴里拿走烟，自己抽了一口。
与他的世界中那个病态、瘦削、仿佛从地狱中爬出来的孩子相差甚远。
“好吧。传送器出了问题，我需要你的帮忙。只是格雷森他们在办烤肉派对，出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意外状况。”
陶德原本还往埃德文身边靠了靠，见这小骗子都没放心上，便放松下来，只在心底暗暗警惕着。卡洛斯倒是还挡在埃德文身前，毫不掩饰对夜枭的排斥。
卡洛斯高兴坏了，并不存在的尾巴摇得飞快。
蝙蝠侠注意到这一幕，看着那个离开的身影，微微皱起眉。
埃德文没管周围打量的目光，揉了揉小怪物的脑袋作为安抚：“别傻站着，去帮帮潘尼沃斯先生的忙，如果你等会儿还想吃饱的话。”
没过一会儿，外面开进来一辆烟红色的车。
“再这么喊一次，我把你的肺扯出来，懂了吗。”
杰森倒是觉得很正常，老蝙蝠要是不想着处理这个问题，才是值得意外的事。
毕竟，这两个人一言不合就动手。如果真的打起来，说不定他在另一个世界干的事情都要曝光，接下来一段时间，布鲁斯能不能让他出门还是个问题。
两人间从对话、到氛围都剑拔弩张，偏偏谁都没真正动手，表情和语气也都带着点漫不经心。
他与圣徒见面的次数不多，但却经常能在各种看似毫不相干的案子里听到这个代号。而随着防务承包商“红线”的名号越来越响，现在他甚至在韦恩集团的例会里，都能偶尔听到“塞缪尔·沃德”这个假名。再加上红头罩……蝙蝠侠根本没法把埃德文的任何行动、任何话语往好处想。
在来到这个世界，见到平行世界长大后的布鲁斯，还不止一个，他很想说些什么，但到最后也只是问老管家要了瓶酒。
管家先生的话语权很高，这会儿其他人都换了身衣服，连平日里吃饭逛街都不会脱下披风的夜枭都没拒绝。
埃德文懒得这会儿管他，考虑到“布鲁斯·韦恩”这个名字平时和厨房相性实在很差，拉上陶德一起去给潘尼沃斯先生帮忙了。
蝙蝠侠听到动静回头看了眼，看到自己养子的一瞬间就沉下脸想说什么。
刚刚还一脸无害的卡洛斯几乎瞬间挡在埃德文面前，非人的黄眼珠死死瞪着夜枭，漆黑的瞳孔猛地收缩成线，仿佛下一秒就要扑杀上去。
埃德文头也不抬地说了句，然后径直离开了庄园。
这也是他们无法用其他方式回到原本世界的原因。
穿上常服后，几人间的气氛缓和了许多，托马斯·韦恩也不再沉默着，偶尔和几个平行世界的儿子说上几句话，只是绝口不提自己的世界发生了什么。
“知道啦……”
——他得尽早回去。
迪克把车停稳后，成功从学校请假的达米安率先从副驾驶跳了下来。闻到一股烤肉味，他皱起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到了烧烤架边站着好几个父亲。
“父亲节快乐，不用谢。”
昨天迪克偷偷打电话给他，让他说服埃德文回韦恩庄园的附带条件之一，就是由他来决定父亲节当天的惊喜活动。
他没见过这里的所有人，但是又都认识他们。
“什么？”
“不用。”他回过身继续之前的工作，“会出现共鸣只是意外，这种现象不会持续太久，接下来基本只是时间问题。”
达米安又惊又怒，只以为出了什么意外，当即矛头对准埃德文：“克雷茨，又是你。你做了什么！”
埃德文坐上车，让自家老板开向瀑布那边的入口，依然对庄园里的几个蝙蝠侠绝口不提。
他对这个世界的布鲁斯·韦恩没什么意见。当初在反物质宇宙，这个世界的老蝙蝠对小混蛋说的那些话他到现在都忘不掉。所以现在他也只是有些不自在，还不至于一开口就针锋相对。
杰森没回答，只是问：“出什么事了？”
布鲁斯正检查着那个闪存，闻言愣了下。
埃德文环顾一圈，突然想到什么，把活都让给格雷森和恶魔崽子：“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迪克一把拉住他，好声好气解释了前因后果。或许因为“布鲁斯·韦恩”的浓度过高，达米安很快安分下来，连不满的啧舌都没怎么出现。
卡洛斯欢呼着冲到烧烤架前，一脸期待地看着管家先生串好的生肉。
“没问题。你要去干嘛？”迪克好奇地问。
埃德文一脸真诚地将实话进行了再创作，突出的就是一个与事实毫不相干。
] 杰森半个单词都没信，小混蛋明显在说谎。
杰森依然觉得有哪里不对，但还是点了头。
然而，今天的意外一个接着一个来。
而一眼认出这是哪个“布鲁斯·韦恩”的埃德文：“……”
相当完美的计划，就等着执行了。
埃德文弯了弯眼睛，露出个狡黠的笑，把烟塞回他嘴里：“那可太多了。不过我保证，你会喜欢的。”
“什么现象？”杰森问。
想到来之前正在调查的几起和圣徒有关的案件，蝙蝠侠也起身离开了这个轻松到不真实的派对。
蝙蝠侠绷着脸，语气生硬地回答道。
说着，他还用力抱了一下蝙蝠侠。
“布鲁斯，我还以为潘尼沃斯先生能把你看住，让你远离工作呢。”埃德文当即改变计划，态度一下子变得像是面对自家养父那样自然、亲近，“这边就交给我们吧，派对可不能没有主角。”
另一边，埃德文不知道自己一个简单的举动已经引起了怀疑，他来到帕里塞德斯区附近的一处街道，就看到一个人影倚着车门站在路边。那人头上扣着顶黑色的鸭舌帽，外套兜帽也戴着，嘴里叼着根烟，似乎已经等了有一段时间。
“达米安，等等！”
布鲁斯知道埃德文在反物质宇宙的一年多时间里，与夜枭在一起，但具体发生过什么，却从没听埃德文提起过。之前两次短暂的相处中，他以为两人关系十分恶劣，现在看来并不是。
埃德文乖巧点头，从善如流地将称呼换成了一个夜枭同样讨厌的外号。
本来以为出了那么大的意外，多出这么多布鲁斯，惊喜环节会被取消，没想到埃德和阿尔弗雷德轻易说服了所有人。
他倒不是真的想让蝙蝠和红头罩来个世纪性见面。
“能量紊乱。”
当两人到达瀑布，走进蝙蝠洞，发现一个“布鲁斯·韦恩”站在蝙蝠电脑前，看上去正在处理传送器的问题。
蝙蝠侠深深看了他一眼，察觉到埃德文的意图后，沉默了两秒，没有选择揭穿。
“你来得好快。别告诉我你一直在附近。”
“我随时可以改正。”
“这是什么？”
旁边的蝙蝠侠则只有厌恶与警惕。他见过夜枭一次，就在天上出现另一个地球那晚，当时夜枭和他的那些同伴一样，杀了不少人，还伤了罗宾。没想到，他与圣徒居然有联系……
见杰森还是没点头，又逐步加码：“你不想见到他们也行，我们可以直接走蝙蝠洞的另一个入口。”
埃德文观察着装作布鲁斯的蝙蝠侠，见他没有戳破表象的意思，想了想，说：“我去看看卡尔，我总觉得不盯着的话，他会把烧烤架都给吞下去。”
埃德文满意了，侧过脸问布鲁斯：“等会儿的‘父亲节活动’还有吗？”
“谢谢你，阿尔！父亲节快乐！我们能开始了吗？”
埃德文对此倒是习以为常，甚至还奇怪夜枭什么时候学会了手下留情。他拍拍小怪物的肩，拔下飞镖看了两眼，发现飞镖居然能打开，里面放着个闪存。
可一想到杰森见到那蝙蝠浓度过高的场面，又实在觉得好玩，所以埃德文打算提早解决掉传送器和贤者之石仿品产生共鸣的问题，然后再拖着杰森上楼，最后在事发前带人溜掉。
“你的命好便宜。不过我还以为你还人情的方式是杀了‘债主’？”
短讯里什么都没说，只让他过来，用词看上去还格外严肃，他还以为出了什么意外，但事实好像和他想的有些不一样。
“不用麻烦了。”埃德文扔掉外壳，收起闪存，给了个敷衍至极的假笑，又故意喊出那个夜枭深恶痛绝的、与韦恩局长相同的名字，“谢谢你，托马斯。”
“耶！我喜欢这个！烤肉万岁！”
坦诚、亲近，犹如父子。
一边说着，他还拿出手机发出一条短讯。
但没想到的是，这个平行世界里，杀死玛莎的凶手和陶德神父居然关系很好，像回家一样进入蝙蝠洞，听话地走到布鲁斯身边交出了那个什么传送器，之后又在布鲁斯皱起眉的时候，交出不知道存了什么内容，来自于他平行世界的另一个儿子的闪存。
卡洛斯习惯性地低下头，任由埃德文给自己顺毛，微微眯起眼睛，喉咙里还发出低低的咕噜声。
“还你的人情。”
另一个始终没说过话、看上去更加年长的蝙蝠侠也朝他们看了一眼。他的名字也是托马斯——托马斯·韦恩，布鲁斯·韦恩与小托马斯·韦恩的……亲生父亲。
如果仅仅是攻击行为，他还不至于有这么大反应，问题是刚刚那一瞬间的恶意与杀气，几乎一下子就让卡洛斯出现应激反应。
*
“好的，聪明蛋。”
“有人缺席了，我带他过来。”
埃德文一脸平静地向自家老板陈述起刚刚布鲁斯和几个蝙蝠研究出的问题，好像真的打算尽早解决，然后提前走人一样，任谁也看不出他平静的表面下藏着多少坏心眼。
埃德文走过去，顺手从杰森嘴里拿走烟，自己抽了一口。
与他的世界中那个病态、瘦削、仿佛从地狱中爬出来的孩子相差甚远。
“好吧。传送器出了问题，我需要你的帮忙。只是格雷森他们在办烤肉派对，出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意外状况。”
陶德原本还往埃德文身边靠了靠，见这小骗子都没放心上，便放松下来，只在心底暗暗警惕着。卡洛斯倒是还挡在埃德文身前，毫不掩饰对夜枭的排斥。
卡洛斯高兴坏了，并不存在的尾巴摇得飞快。
蝙蝠侠注意到这一幕，看着那个离开的身影，微微皱起眉。
埃德文没管周围打量的目光，揉了揉小怪物的脑袋作为安抚：“别傻站着，去帮帮潘尼沃斯先生的忙，如果你等会儿还想吃饱的话。”
没过一会儿，外面开进来一辆烟红色的车。
“再这么喊一次，我把你的肺扯出来，懂了吗。”
杰森倒是觉得很正常，老蝙蝠要是不想着处理这个问题，才是值得意外的事。
毕竟，这两个人一言不合就动手。如果真的打起来，说不定他在另一个世界干的事情都要曝光，接下来一段时间，布鲁斯能不能让他出门还是个问题。
两人间从对话、到氛围都剑拔弩张，偏偏谁都没真正动手，表情和语气也都带着点漫不经心。
他与圣徒见面的次数不多，但却经常能在各种看似毫不相干的案子里听到这个代号。而随着防务承包商“红线”的名号越来越响，现在他甚至在韦恩集团的例会里，都能偶尔听到“塞缪尔·沃德”这个假名。再加上红头罩……蝙蝠侠根本没法把埃德文的任何行动、任何话语往好处想。
在来到这个世界，见到平行世界长大后的布鲁斯，还不止一个，他很想说些什么，但到最后也只是问老管家要了瓶酒。
管家先生的话语权很高，这会儿其他人都换了身衣服，连平日里吃饭逛街都不会脱下披风的夜枭都没拒绝。
埃德文懒得这会儿管他，考虑到“布鲁斯·韦恩”这个名字平时和厨房相性实在很差，拉上陶德一起去给潘尼沃斯先生帮忙了。
蝙蝠侠听到动静回头看了眼，看到自己养子的一瞬间就沉下脸想说什么。
刚刚还一脸无害的卡洛斯几乎瞬间挡在埃德文面前，非人的黄眼珠死死瞪着夜枭，漆黑的瞳孔猛地收缩成线，仿佛下一秒就要扑杀上去。
埃德文头也不抬地说了句，然后径直离开了庄园。
这也是他们无法用其他方式回到原本世界的原因。
穿上常服后，几人间的气氛缓和了许多，托马斯·韦恩也不再沉默着，偶尔和几个平行世界的儿子说上几句话，只是绝口不提自己的世界发生了什么。
“知道啦……”
——他得尽早回去。
迪克把车停稳后，成功从学校请假的达米安率先从副驾驶跳了下来。闻到一股烤肉味，他皱起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到了烧烤架边站着好几个父亲。
“父亲节快乐，不用谢。”
昨天迪克偷偷打电话给他，让他说服埃德文回韦恩庄园的附带条件之一，就是由他来决定父亲节当天的惊喜活动。
他没见过这里的所有人，但是又都认识他们。
“什么？”
“不用。”他回过身继续之前的工作，“会出现共鸣只是意外，这种现象不会持续太久，接下来基本只是时间问题。”
达米安又惊又怒，只以为出了什么意外，当即矛头对准埃德文：“克雷茨，又是你。你做了什么！”
埃德文坐上车，让自家老板开向瀑布那边的入口，依然对庄园里的几个蝙蝠侠绝口不提。
他对这个世界的布鲁斯·韦恩没什么意见。当初在反物质宇宙，这个世界的老蝙蝠对小混蛋说的那些话他到现在都忘不掉。所以现在他也只是有些不自在，还不至于一开口就针锋相对。
杰森没回答，只是问：“出什么事了？”
布鲁斯正检查着那个闪存，闻言愣了下。
埃德文环顾一圈，突然想到什么，把活都让给格雷森和恶魔崽子：“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迪克一把拉住他，好声好气解释了前因后果。或许因为“布鲁斯·韦恩”的浓度过高，达米安很快安分下来，连不满的啧舌都没怎么出现。
卡洛斯欢呼着冲到烧烤架前，一脸期待地看着管家先生串好的生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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