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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了。

    “我去找他谈谈。”

    好吧，意料之中。

    一个恶心的嘲讽……或者玩笑。

    而且距离戈登和罗宾非常近。

    “你有没有想过，你查到的……或许会是又一个陷阱也说不定。”

    倒是刺客联盟那边有意外的线索，通过拉斯的话，和近期的一系列事情，他拼凑出了一部分真相，得知了这几个月来克雷茨计划的一部分。

    说完，他就翻身跳上了蝙蝠翼，用行动再一次拒绝了迪克的帮助。

    蝙蝠侠收回目光，语气冷硬地拒绝道。

    “我知道，但我得这么做。”

    埃德文看着中指上的那枚戒指，有些犹豫。

    之后，他立刻就去查了他们，然后就发现了一些线索。直到今天，他终于有了一个明确的追踪方向。

    好半晌，他才突然笑了一声，放下手，语气也变得轻松了许多。

    她在奇迹之城炸毁的第二天就出现在了哥谭市，安然无恙地，并且声称见到了那个带着蝙蝠模样头盔的人。

    第64章 第 64 章

    “……”

    迪克想象过他们重逢的场景，很多次，而眼下这一种出现频率大概是最多的——

    后来，他又忙着和提姆、死亡天使还有芭芭拉处理黑邦带来的混乱，等到阿尔弗雷德告诉他们布鲁斯醒来的时候，泰坦那边又有了任务。

    不过他的笑容在看到蝙蝠洞里的那个身影后，就逐渐消失了。

    可他还是下了车，打开门走了进去。

    而电脑房里，虽然留有指纹之类的生物信息，但克雷茨并不属于这个世界，也就无法派上太大用场。

    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他几乎无法保持冷静。

    “非常抱歉，迪克少爷，布鲁斯老爷说，他现在并不想被人打扰。”

    他知道迪克说的是对的。

    还有那个手套……听说只是一件试作品，他们把它拿下来的时候甚至还是滚烫的——即便一开始设计的时候，就有意识地选择了最好的隔热材料，也无法完全阻挡红灯能量的灼烧。

    ——杰森。

    “我恐怕无法用‘好’来形容，他已经连续工作超过二十四小时了。”他说，“我很担心他，少爷。”

    “什么？”

    这个任务他必须一个人完成。

    “不过，马上是晚餐时间，我得去做些准备了——有什么需要的吗，少爷？”

    里面没有留下多少痕迹。这是意料之中的。毕竟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发现，对方的记忆能力超乎常人。

    “……我不太确定。”

    迪克想着，然后他追了上去：“你不能把一切都关在外面，布鲁斯！”

    “他的伤已经好了？”迪克有点意外。

    先前，他详细询问了芭芭拉，关于她被绑走的过程和地点，结果发现了钟楼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下的监控设备，以及……那天晚上，她其实就在奇迹之城的一个地下室里。

    迪克的眉头打了个结。

    之前他本来打算从布鲁德海文来哥谭市帮忙的，在得知那个叫埃德文·克雷茨的小子惹了大麻烦后。

    蝙蝠侠朝着蝙蝠翼走去。

    “不行。”

    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全，就打算披上披风了。

    没有伤害她。

    而等到他回哥谭市的时候……布鲁斯已经受了重伤。

    就像卢瑟说的那样，他身体里保持着一个微妙的平衡，所以，在无法确定那些“羽毛”是否陷入完全休眠的时候，贸然让红灯能量的消失，很可能会产生一些影响。

    在解决了黑邦带来的麻烦后，布鲁斯就回了蝙蝠洞，几乎整天整夜地待在这里。本来应该由布鲁斯·韦恩出面的韦恩集团的例会，也都被交给了提姆。

    他下去的时候，布鲁斯已经脱掉了上衣，正拿起装甲打算往身上穿。

    迪克没有被他这副样子吓退。

    近得……就像是曾经他和杰森的距离。

    “对不起，迪克，”即便说着这样的话，蝙蝠侠的语气依然没有缓和的意思，“我很感激你能说出这样的话，但是不行，这件事情我会一个人解决。”

    埃德文嘴巴张合了几下，没有说下去。

    那个人……应该是克雷茨合作对象，或者雇佣对象，可对方却把她放走了。

    好吧，果然是这样。

    解决了丧钟带来的麻烦，回到哥谭市后，他曾短暂地回过蝙蝠洞。只不过那时布鲁斯正昏迷着，也就没机会说上话。

    看着他缠满绷带的上半身，迪克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迪克想。

    迪克走下去，来到他面前：“布鲁斯，听着，不管你打算去做什么，我都能帮你。现在外面已经恢复平静了，提姆做得很好，所以你大可以好好休息——你必须得休息。”

    即便，现在杰森几乎能被再一次确定已经死亡。

    上一次……布鲁斯就差点把哥谭市都掀过来。而现在，他似乎又打算去做同样的事情。

    “再加上现在你的伤还没好，你应该知道那个小子有多狡猾，更不用说他还了解你，了解我们，你不能这样——”迪克走上前，试图拦住蝙蝠侠，但是被躲过了。

    “情况怎么样？”

    “噢，这次你说了可不算，布鲁斯。”

    他自己则是在蝙蝠洞里，自虐似的试图把所有有关、或者看上去无关的事情联系起来。

    “布鲁斯？”

    但是。

    经过比对后，他发现是科德企业售出的——它曾恶意收购了韦恩公司的研发部门。所以这就导致，即便那些炸弹经过了一定的改良，也依然看上去十分眼熟。

    阿尔弗雷德嘴上这么说着，却没有阻拦的意思。看着迪克打开机关，打算下去，他甚至停下了脚步：

    这绝不会是一个见面的好时机，他想。

    据说，罗宾找到他的时候，他几乎快要昏迷了。

    “我们需要谈谈，布鲁斯。”

    见埃德文的反应和预想的不太一样，骑士低声问。

    然而布鲁斯的回答是带上了蝙蝠头盔。

    这几天他去找了所有能找到的克雷茨的电脑。

    然后还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修好了——或许还进行了升级——那个手套。

    现在情况并不明朗，在离开前，他们得出结论，取下戒指也存在着一定的风险。

    最重要的是，他还知道了克雷茨的最终目的——拉撒路之池。

    “拜托了，神谕，帮我看看蝙蝠侠打算去哪。”

    他脱掉了衬衣和裤子，露出了穿在里面的夜翼制服，然后打给了正在钟楼的神谕。

    “我不需要帮助。”他说。

    不是说这是一件坏事，只是……需要警惕。

    迪克说的是芭芭拉，蝙蝠侠想。

    “他已经醒了，正在工作。”阿尔弗雷德用他特有的古怪腔调说道，“迪克少爷，我很高兴你回来了。”

    在这之前，他们已经很久没说过话了。

    “我知道。”

    “你连续工作多久了？你确定你现在的状态能够抓到他？”

    “是的，我知道，他不该再这么下去了……嗯，我到了，回头联系。”

    迪克挂断了通讯，把车停在了韦恩庄园的门口。

    并且在这之后，他还在被炸毁的奇迹之城的废墟里，找到了一些炸弹的残骸。

    现在，身上绷带都不能拆的情况下，他又穿上披风准备出发了。

    “都可以，阿尔弗雷德，只要是你做的。”

    布鲁斯拒绝了迪克的谈话请求。

的时候，他才回到楼上和骑士汇合，然后一起离开了卢瑟的地盘。

    这看上去可真的一点都不冲动。

    他会找到克雷茨，然后撬开他的嘴，得到一切的真相。

    一些严重的，他无法承受的影响。

    迪克站在原地，抬头看向边上飞机库的门，低声自语道。

    蝙蝠翼轰鸣着飞离了洞穴。

    蝙蝠侠沉默地看着他的第一个被监护人。

    “我是说，我好像得提前死一次了。”

    灰霾的天空下，雪纷纷扬扬地飘着，落在散发着煤油味的屋顶上。

    “不是现在。”

    最糟糕的情况是，他不但回不去，说不定还会被送去一个连科技都不复存在的时间……

    头盔遮住了他的表情。

    几乎只有一墙之隔。

    迪克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微笑。

    迪克不清楚克雷茨的危险性。

    阿尔弗雷德跟在后面一起上了楼。

    这就是冬天哥谭市的日常。

    “回来前芭芭拉告诉我，她说你找到了他的踪迹。你现在是打算去找他？你知道这很危险。”

    *

    肋下的三枪和肩膀上的两枪，全都是在装甲衔接的薄弱处。

    他知道这是为了什么。

    他走上楼梯，打算去蝙蝠洞看看情况。

    回去的路上，埃德文都十分沉默。

    现在提姆没有回来，里面应该就只有……

    但是他被丧钟缠住了。

    又是这样。

    一阵脚步声由远到近，有人听见了动静走了过来。

    “我……”

    他低着头，穿上装甲的动作没有半点犹豫。

    看见是阿尔弗雷德，迪克表情稍微一松：“阿尔弗雷德，他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