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chapter 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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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名班级？！”教导主任翻开表单，严厉道：“不许再穿改造的裤子，明天上课前老老实实穿着正常校服来办公室找我，不然这个处分就只能跟着你进档案！”
人类脆弱又胆小，要真的这样做，他就不会这么温顺了。
手机没由来震动了好几次，慕秋声没有上课看消息的习惯，直到最后的生物课结束，他才一边收拾东西，一
慕秋声看了一眼，“这道题比较综合，之前有些知识点你可能忘了。”他拿出自动铅笔，声音清晰语调缓缓，“先画受力分析图，方块和球都要画。”
他们本来的数学老师姓周，到了退休年纪，精力跟不上。最重要的是，徐英以前也是一中的学生，周老还带过她。
路上一直紧绷的心骤然松懈下来，慕秋声瞬间有了“回家”的实感。
慕甜甜伸手摸了摸少年的后脖颈，嗯？她好像闻到了害怕的味道。
黑色水笔在修长白皙的指间灵活地转着圈，他不可能算错的，难道是题目不对？
慕秋声揉了揉眼睛，下意识拿起手机看时间，不禁一愣，他居然直接睡了半多小时，脖颈也没有任何酸痛。
重点在十二月份，需要去首都进行为期四周的集训，然后直接进赛场。
徐英拧紧杯盖，伸手将桌上的文件夹递给他，“看看没有没兴趣。”
三个人排排坐，慕甜甜坐在中间，她抓着慕秋声的手，一边看电视一边摆弄他的手指玩儿。
这下根本就不用猜，上午的两份蛋糕，一定都归了慕甜甜。
他没法子，只能坐在沙发上，陪他们看时川极力推荐的《小飞侠》。
徐英道：“是省赛，大概有二十只队伍进初赛，金银牌能进国赛，在国赛拿到名次的话，国内顶尖大学的保送基本稳了，还有奖金、学费减免这些福利。”
趁着中午的时间，慕秋声将初赛题型和赛制大概看了一遍，题目虽然有些难度，但总体都是高中的知识框架，没有太离谱的地方。
“啊？…哦。”时川有些委屈，那他要叫什么呢？
难道他现在可以直着脑袋睡觉？
时川则完全沉浸在动画中，看得津津有味。
慕秋声有些好笑，“吃吧，甜甜吃不了这么多。”
直到厨房的移动门被合上，慕甜甜才回到客厅。
午饭过后，慕秋声给两个小朋友放动画片。他本来打算去房间做会题，但慕甜甜一直粘在他身边，他又对她硬不下心，时川是客人，总不能放人家一个人在外面。
她刚想开口，脑袋就被慕秋声轻轻敲了一下，少年眼里含着无奈的笑意，长睫微垂，“嗯？”
喧嚣的配乐和主角激昂的台词好像越来越模糊，他脑袋点了点，然后缓缓偏向一边。
奇怪。www.cuilian.me
沙发靠背没有护颈，再过几秒应该就会因为别扭的姿势被迫醒来。
男生简直欲哭无泪，他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背，还正好撞上了老刘。
下午的时间才真正属于自己，因为那一觉睡得格外好，慕秋声精神极佳，两个小时就写完了理综和数学。只是写到数学最后一题的时候，他演算了两遍结果都不对。
这确实也是一个选择，但他还是要考虑一下投入产出比，“我先看看题。”
正常参加高考，他也能进国内top大学。竞赛虽然战线会缩短，但不确定性很高，万一失利，还会浪费大把高考复习时间。
他一进门就看见小姑娘粉雕玉琢的脸颊，她仰头看着他，“哥哥，你好慢。”
以前也不是没请过阿姨，但慕甜甜对陌生人很排斥，而且他也不放心把乖巧又内向的妹妹交给别人。
他在外面遇到了什么？有人欺负他了？
以前的数学老师点过他做课代表，他还以自己没有太多空闲时间为由拒绝了。
他突然半蹲下身，商超购物袋“啪”地落在地上，他几乎是本能地将慕甜甜抱进了怀里。
“哥哥？”
这之中当然不包括慕秋声。
这说明他要离开桐城一段时间。他第一个想到了慕甜甜，年底爸妈工作更忙，要是没有他在身边，小姑娘一个人要怎么办。
“初赛六月中就开始了，时间会不会太赶？”慕秋声微微皱眉，满打满算还有一个半月的时间，他还没有接触过联赛的题型。
时川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嗯！”
他们吃的蛋糕是一样的耶。
“进来，”办公室只有徐英一个人，她正在往保温杯里倒水，“来得正好。”
慕甜甜还是吃上了心心念念的剩下两份蛋糕。
徐英是市里的特级教师，这个学期才调来桐城一中。
高二下学期，不少科目的新课基本上完了，题型也越来越偏综合，连平时的练习都有好些题做不来。
“嗯。”
慕秋声牵了牵嘴角，有些想笑。
然而就在这时，一直粉色的触手从后面伸了出来，轻轻扶住了少年的脑袋。
“他是我哥哥，”慕甜甜道：“你以后不许叫他哥哥。”
下午天气转阴，天空泛着水洗般的灰蓝色，窗外的树叶像定格般一动不动，让人无端压抑。
“那个小慕啊，徐老师找你有事，你直接去办公室找她。”
最后时川还是吃了，他有些郁闷地挖了一勺蛋糕，眼角瞥见慕甜甜的盘子，眸子瞬间又亮了起来。
二十分钟的动画片播了两集，慕秋声才悠悠转醒。慕甜甜找准时机，在他抬头的一瞬间收回了触手，也和时川一样看电视，装作无事发生。
慕秋声回过神。
目光一转，他这才看见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站在旁边的时川，不由有些尴尬。他轻咳一声，将东西拎进厨房，“你们去玩儿吧，我去做饭。”
不过这些都是省赛，国赛的题目没有泄露。
想通后他也没再继续纠结，不过看徐老师态度应该很希望他报名……等老师主动问他再好好解释吧。
因为蛋糕口味不同，慕秋声给它们分别都切了一刀，然后放进两个小朋友的盘子里。
慕甜甜：“……”
“好，谢谢老师。”
趁着有人牵制注意力，好几个在校服上动过手脚的纷纷脚底抹油，这场面像极了在拍某个谍战剧。
考上一中的大都不是混日子的，不会写和不想写是两码事。焦虑的情绪不知不觉蔓延，不少走读的同学都开始办住宿。
慕秋声颔首，“好，谢谢刘主任。”
慕秋声放下书包就去了徐英的办公室，“报告。”
“……没事，”他状若无事起身，顺手揉了揉慕甜甜的脑袋，温声道：“哥哥只是有点想甜甜了。”
老师让他把错误的地方圈起来发进班群，他拍下自己的作业，编辑好后正要按下发送键，却突然一顿。他为了少花些时间在班级，没有申请任何科目的课代表。
教育一番后，老刘这才放人，他推了推眼镜，正好看见了慕秋声。少年身影修长气质如竹，一看就和心里打满小九九的心虚型选手不一样，他瞅了两眼，满意地点点头。
“声哥，这题怎么写啊？”前桌拿着皱巴巴的演算纸突然找上门来，“我课听好好的，也不知道哪一步开始就不懂了。”
一定很美妙。
周一是抓纪律最严的时候，慕秋声才刚刚踏进校门，就听见教导主任铜锣般的嗓音：“那个男生！看什么看说得就是你！是不是剪裤腿了！”
两个小朋友都很听话。
“还没有？那怎么没人通知我校服改九分裤了？！”
属于人类温热的气息包裹着她，触手们激动得几乎要从身体里冲出来，她真的好想紧紧地缠绕着他，让这个人类的每一寸皮肤每一块血肉都属于自己。
“……没有。”
但是不可以，至少现在还不可以。
“……”
“好，我把题库分享给你，有问题随时问我，这个报名资料你也拿去。”
《小飞侠》讲的是一个小英雄守护家人和朋友，最后拯救世界的故事。
慕秋声思索片刻，点开了数学课代表的小窗，将截图发给他，然后关掉了手机。
他立刻在手机上联系了徐老师，果不其然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我向周老了解过你的情况，初试的题对你来讲不难，你不如先试一试？”徐英说着有些激动起来，“这是个好机会，一中没有参加竞赛的先例，但你有这个能力。”
他记得曾经有次看书太入迷，哄着妹妹在卧室睡着，自己在外面熬到半夜一点，最后靠着沙发睡了十来分钟，醒来的时候脖子又酸又痛。
慕秋声看着看着，困意排山倒海般袭来。他今天起床后就一直在忙，还遇上那档子事，精力实在消耗很大。
直到孙阿姨下班后过来接儿子，时川的兴奋都劲儿还在。告别了慕家俩兄妹，她摸了摸儿子的后脑，“今天玩儿的开心吗？”
“这题我也不太明白，”林淮也凑过来蹭课，听一阵感叹一句，“你怎么想到的……太强了吧……”
时川跟过去，颇有几分羡慕地道：“你和哥哥感情真好。”
慕秋声到家时将近十二点钟，慕甜甜听见开锁的声音，早早地在玄关等着。www.chunchou.me
时川全身都在拒绝，“我不吃，给甜甜吃吧，我是带给甜甜的。”
慕秋声打开文件，里面赫然是数学竞赛的申请表。
动画片开始自动播放下一集，慕秋声没有多纠结这个问题，摸出遥控器关掉电视，“好了，你们去阳台放松一下眼睛，然后回来写作业。”
] “姓名班级？！”教导主任翻开表单，严厉道：“不许再穿改造的裤子，明天上课前老老实实穿着正常校服来办公室找我，不然这个处分就只能跟着你进档案！”
人类脆弱又胆小，要真的这样做，他就不会这么温顺了。
手机没由来震动了好几次，慕秋声没有上课看消息的习惯，直到最后的生物课结束，他才一边收拾东西，一
慕秋声看了一眼，“这道题比较综合，之前有些知识点你可能忘了。”他拿出自动铅笔，声音清晰语调缓缓，“先画受力分析图，方块和球都要画。”
他们本来的数学老师姓周，到了退休年纪，精力跟不上。最重要的是，徐英以前也是一中的学生，周老还带过她。
路上一直紧绷的心骤然松懈下来，慕秋声瞬间有了“回家”的实感。
慕甜甜伸手摸了摸少年的后脖颈，嗯？她好像闻到了害怕的味道。
黑色水笔在修长白皙的指间灵活地转着圈，他不可能算错的，难道是题目不对？
慕秋声揉了揉眼睛，下意识拿起手机看时间，不禁一愣，他居然直接睡了半多小时，脖颈也没有任何酸痛。
重点在十二月份，需要去首都进行为期四周的集训，然后直接进赛场。
徐英拧紧杯盖，伸手将桌上的文件夹递给他，“看看没有没兴趣。”
三个人排排坐，慕甜甜坐在中间，她抓着慕秋声的手，一边看电视一边摆弄他的手指玩儿。
这下根本就不用猜，上午的两份蛋糕，一定都归了慕甜甜。
他没法子，只能坐在沙发上，陪他们看时川极力推荐的《小飞侠》。
徐英道：“是省赛，大概有二十只队伍进初赛，金银牌能进国赛，在国赛拿到名次的话，国内顶尖大学的保送基本稳了，还有奖金、学费减免这些福利。”
趁着中午的时间，慕秋声将初赛题型和赛制大概看了一遍，题目虽然有些难度，但总体都是高中的知识框架，没有太离谱的地方。
“啊？…哦。”时川有些委屈，那他要叫什么呢？
难道他现在可以直着脑袋睡觉？
时川则完全沉浸在动画中，看得津津有味。
慕秋声有些好笑，“吃吧，甜甜吃不了这么多。”
直到厨房的移动门被合上，慕甜甜才回到客厅。
午饭过后，慕秋声给两个小朋友放动画片。他本来打算去房间做会题，但慕甜甜一直粘在他身边，他又对她硬不下心，时川是客人，总不能放人家一个人在外面。
她刚想开口，脑袋就被慕秋声轻轻敲了一下，少年眼里含着无奈的笑意，长睫微垂，“嗯？”
喧嚣的配乐和主角激昂的台词好像越来越模糊，他脑袋点了点，然后缓缓偏向一边。
奇怪。www.cuilian.me
沙发靠背没有护颈，再过几秒应该就会因为别扭的姿势被迫醒来。
男生简直欲哭无泪，他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背，还正好撞上了老刘。
下午的时间才真正属于自己，因为那一觉睡得格外好，慕秋声精神极佳，两个小时就写完了理综和数学。只是写到数学最后一题的时候，他演算了两遍结果都不对。
这确实也是一个选择，但他还是要考虑一下投入产出比，“我先看看题。”
正常参加高考，他也能进国内top大学。竞赛虽然战线会缩短，但不确定性很高，万一失利，还会浪费大把高考复习时间。
他一进门就看见小姑娘粉雕玉琢的脸颊，她仰头看着他，“哥哥，你好慢。”
以前也不是没请过阿姨，但慕甜甜对陌生人很排斥，而且他也不放心把乖巧又内向的妹妹交给别人。
他在外面遇到了什么？有人欺负他了？
以前的数学老师点过他做课代表，他还以自己没有太多空闲时间为由拒绝了。
他突然半蹲下身，商超购物袋“啪”地落在地上，他几乎是本能地将慕甜甜抱进了怀里。
“哥哥？”
这之中当然不包括慕秋声。
这说明他要离开桐城一段时间。他第一个想到了慕甜甜，年底爸妈工作更忙，要是没有他在身边，小姑娘一个人要怎么办。
“初赛六月中就开始了，时间会不会太赶？”慕秋声微微皱眉，满打满算还有一个半月的时间，他还没有接触过联赛的题型。
时川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嗯！”
他们吃的蛋糕是一样的耶。
“进来，”办公室只有徐英一个人，她正在往保温杯里倒水，“来得正好。”
慕甜甜还是吃上了心心念念的剩下两份蛋糕。
徐英是市里的特级教师，这个学期才调来桐城一中。
高二下学期，不少科目的新课基本上完了，题型也越来越偏综合，连平时的练习都有好些题做不来。
“嗯。”
慕秋声牵了牵嘴角，有些想笑。
然而就在这时，一直粉色的触手从后面伸了出来，轻轻扶住了少年的脑袋。
“他是我哥哥，”慕甜甜道：“你以后不许叫他哥哥。”
下午天气转阴，天空泛着水洗般的灰蓝色，窗外的树叶像定格般一动不动，让人无端压抑。
“那个小慕啊，徐老师找你有事，你直接去办公室找她。”
最后时川还是吃了，他有些郁闷地挖了一勺蛋糕，眼角瞥见慕甜甜的盘子，眸子瞬间又亮了起来。
二十分钟的动画片播了两集，慕秋声才悠悠转醒。慕甜甜找准时机，在他抬头的一瞬间收回了触手，也和时川一样看电视，装作无事发生。
慕秋声回过神。
目光一转，他这才看见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站在旁边的时川，不由有些尴尬。他轻咳一声，将东西拎进厨房，“你们去玩儿吧，我去做饭。”
不过这些都是省赛，国赛的题目没有泄露。
想通后他也没再继续纠结，不过看徐老师态度应该很希望他报名……等老师主动问他再好好解释吧。
因为蛋糕口味不同，慕秋声给它们分别都切了一刀，然后放进两个小朋友的盘子里。
慕甜甜：“……”
“好，谢谢老师。”
趁着有人牵制注意力，好几个在校服上动过手脚的纷纷脚底抹油，这场面像极了在拍某个谍战剧。
考上一中的大都不是混日子的，不会写和不想写是两码事。焦虑的情绪不知不觉蔓延，不少走读的同学都开始办住宿。
慕秋声颔首，“好，谢谢刘主任。”
慕秋声放下书包就去了徐英的办公室，“报告。”
“……没事，”他状若无事起身，顺手揉了揉慕甜甜的脑袋，温声道：“哥哥只是有点想甜甜了。”
老师让他把错误的地方圈起来发进班群，他拍下自己的作业，编辑好后正要按下发送键，却突然一顿。他为了少花些时间在班级，没有申请任何科目的课代表。
教育一番后，老刘这才放人，他推了推眼镜，正好看见了慕秋声。少年身影修长气质如竹，一看就和心里打满小九九的心虚型选手不一样，他瞅了两眼，满意地点点头。
“声哥，这题怎么写啊？”前桌拿着皱巴巴的演算纸突然找上门来，“我课听好好的，也不知道哪一步开始就不懂了。”
一定很美妙。
周一是抓纪律最严的时候，慕秋声才刚刚踏进校门，就听见教导主任铜锣般的嗓音：“那个男生！看什么看说得就是你！是不是剪裤腿了！”
两个小朋友都很听话。
“还没有？那怎么没人通知我校服改九分裤了？！”
属于人类温热的气息包裹着她，触手们激动得几乎要从身体里冲出来，她真的好想紧紧地缠绕着他，让这个人类的每一寸皮肤每一块血肉都属于自己。
“……没有。”
但是不可以，至少现在还不可以。
“……”
“好，我把题库分享给你，有问题随时问我，这个报名资料你也拿去。”
《小飞侠》讲的是一个小英雄守护家人和朋友，最后拯救世界的故事。
慕秋声思索片刻，点开了数学课代表的小窗，将截图发给他，然后关掉了手机。
他立刻在手机上联系了徐老师，果不其然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我向周老了解过你的情况，初试的题对你来讲不难，你不如先试一试？”徐英说着有些激动起来，“这是个好机会，一中没有参加竞赛的先例，但你有这个能力。”
他记得曾经有次看书太入迷，哄着妹妹在卧室睡着，自己在外面熬到半夜一点，最后靠着沙发睡了十来分钟，醒来的时候脖子又酸又痛。
慕秋声看着看着，困意排山倒海般袭来。他今天起床后就一直在忙，还遇上那档子事，精力实在消耗很大。
直到孙阿姨下班后过来接儿子，时川的兴奋都劲儿还在。告别了慕家俩兄妹，她摸了摸儿子的后脑，“今天玩儿的开心吗？”
“这题我也不太明白，”林淮也凑过来蹭课，听一阵感叹一句，“你怎么想到的……太强了吧……”
时川跟过去，颇有几分羡慕地道：“你和哥哥感情真好。”
慕秋声到家时将近十二点钟，慕甜甜听见开锁的声音，早早地在玄关等着。www.chunchou.me
时川全身都在拒绝，“我不吃，给甜甜吃吧，我是带给甜甜的。”
慕秋声打开文件，里面赫然是数学竞赛的申请表。
动画片开始自动播放下一集，慕秋声没有多纠结这个问题，摸出遥控器关掉电视，“好了，你们去阳台放松一下眼睛，然后回来写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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