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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黑无常大人这是要憋大招了吧？”
不等我回答，黑无常收起了哭丧棒，看了秦飒一眼，又看了我一眼，淡淡道：“回来了也好，看好这蠢蛋，免得他再一脑袋往黄泉里栽。”
可听完我的话，秦飒只是淡淡地撩起一抹浅淡得几乎看不清的苦涩笑意，“你要是去投胎了，我一个鬼留在这又有什么意思？”
他就像冰块，可我却不感觉寒冷。
我忍不住地挑了挑眉。
哭丧棒被随意地拖着，在地上曳出了一道浅浅的印子。
周遭围了一圈的吃瓜群众。
我皱了皱眉。
不知为何，我不太喜欢被人瞒着的感觉，尤其这个人还是秦飒。
我究竟在烦躁些什么？
如果放在其他人身上，见到这一幕，也许会害怕，也许会不自觉地退后。
联想起白无常和我说过的那些，我更不是滋味了。
到最后，秦飒像是才感觉到后怕，声音都止不住地微颤了起来。
如果不是黑无常，他现在应该已经在轮回里了吧？
我皱了皱眉，“什么？”
陌生却熟悉的感觉。
当我赶到奈何桥的时候，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说着，秦飒的眼神忽然锋利了起来，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他掰着我的肩膀，强行对上我的眼睛，沉道：“既然身体本来就不舒服了，为什么不跟我说？为什么还要勉强自己到地府来？一个活人到地府会发生什么，你心里难道一点也不清楚么？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这次白无常那家伙晚了一步，没有把你救回来怎么办？你，你，你让我怎么办……”
对视的瞬间，好像有什么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你想问什么？”我抱着手臂，索性直接挑明了。
说到最后，我甚至还听出了几丝微弱的哽咽。
“对面那位小帅哥是谁啊，好眼熟啊，可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两抹身影正立在空中，衣袂随着乍起的风轻轻飘扬。
“黑无常大人好帅啊！”
“回来了？”这时，黑无常拖着哭丧棒，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
哪怕是在与摄青鬼时战斗，或是上次与黑白无常的战斗，都没有出现过的。
相反，看着几乎要崩溃的秦飒，我只觉得心上不太好受。
秦飒还是那个秦飒，五官与身形都是我记忆中的原样，可是……
“季楚淮，你去哪了啊……”秦飒目疵欲裂，眼里尽是鲜红的血丝，“你掉下去了，那是黄泉，是轮回的黄泉，黑无常跟我说，进黄泉即轮回，即便阳寿未尽，也会进入轮回，你回不来了，永远不回来了……”
强烈的血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尘土飞扬，碎石随着一波盖过一波的能量在半空中盘旋，地上尽是打斗过的痕迹，瓦砾与辨不清本体的碎片落了一地。
黑无常仍然是那副万年不变的面瘫脸，薄唇轻抿，只是此时此刻，嘴边、眼下多出的几道明显的伤痕，再配上他不带任何情感色彩的冷漠脸，倒让他显得有些滑稽。
对于鬼而言，投胎是好事。
秦飒没有心跳，那这蹦得跟心肌梗塞的心脏，岂不是我的？
我眯了眯眼睛。
我：……
话说到一半，我忽然有些说不下去了，声音戛然而止。
心跳声咚咚地响了起来，异常的强烈，吵得我几乎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
下一秒，那抹身影像是一支离弦的箭，以肉眼不可估量的速度，嗖地一下朝我射了出来。
秦飒手指微颤，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眼里的情绪错综复杂，有狂喜，有感动，有不可置信，还有不少难以捉摸的东西。
“你说谁？”秦飒眼神一变，握起拳头就要往黑无常的方向走去。
我被一团寒如冰石的东西拥入了怀。
我总感觉有些别扭，抿了抿唇角，不动声色地避开了他的接触，旋即将他推开，淡道：“我真的没事，你不用担心。”
“我也是，我总感觉在哪里见过，可是就是想不起来，奇怪……”
不等我说完，我已再次被他搂紧，他的声音很沉闷，染着几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他将脑袋伏在我的肩头，手不停地在我的胳膊背腰处摸，像是在检查我身上的伤势。
这家伙居然能藏心事了，是变聪明了？
在说出这话的时候，他甚至还有意地避开了我的眼神，不敢直视我，也不敢听到我的答案。
也许是见我态度坚决，秦飒也就没再缄口不言，沉默几秒后，他的眼底闪过一丝隐痛，“季楚淮，你现在是人，还是……鬼？”
“打快点打快点，能不能争取在零点前打完啊，我还想回家卡点抢饱了么会员呢。”
秦飒眯了眯眼睛，很快地摇了摇头，否认掉前一句话，含糊不清地解释道：“没什么，只是……”
秦飒撇了撇嘴，眼眶微红，双手绞在身前，俨然没了刚刚在半空中与黑无常对峙时的那副狠劲。
他喉结上下攒动着，看了看我，又咬了咬唇，欲言又止。
可是，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其他，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却是与从前截然不同，尤其是眼底深处的那几抹杀意与阴鸷，几乎快让我完全认不出来了。
声音喊出去的同时，我清晰地看到，那抹明黄色的身影微微一滞，随即，脑袋仿佛是缺了润滑的机械，僵硬地慢慢地扭向我。
刺激得潜藏在我沸腾热血中的嗜战因子都开始了蠢蠢欲动。
可我并没有。
我眼疾手快地将手一横，拦在了他的面前，责备地瞪他一眼，“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为什么要往黄泉下跳？要不是黑无常，你现在就已经……”
我皱了皱眉，在他们即将出手的前一秒，对准其中一抹身影，用尽浑身的力气，大吼道：“秦飒！”
我哭笑不得地抓过他的手，没有多想，径直放在了我的心口处，让他近距离地感受着我心脏的温度与跳动，“活的。”
“我这不是回来了么？”我试图让我们之间的氛围变得不那么沉重，勉强地勾了勾唇角，拍了拍他的肩膀，揶揄道：“听说你还跟着跳下来了？你，没事吧……”
那是我从未在以前的秦飒身上见过的。
] “哇，黑无常大人这是要憋大招了吧？”
不等我回答，黑无常收起了哭丧棒，看了秦飒一眼，又看了我一眼，淡淡道：“回来了也好，看好这蠢蛋，免得他再一脑袋往黄泉里栽。”
可听完我的话，秦飒只是淡淡地撩起一抹浅淡得几乎看不清的苦涩笑意，“你要是去投胎了，我一个鬼留在这又有什么意思？”
他就像冰块，可我却不感觉寒冷。
我忍不住地挑了挑眉。
哭丧棒被随意地拖着，在地上曳出了一道浅浅的印子。
周遭围了一圈的吃瓜群众。
我皱了皱眉。
不知为何，我不太喜欢被人瞒着的感觉，尤其这个人还是秦飒。
我究竟在烦躁些什么？
如果放在其他人身上，见到这一幕，也许会害怕，也许会不自觉地退后。
联想起白无常和我说过的那些，我更不是滋味了。
到最后，秦飒像是才感觉到后怕，声音都止不住地微颤了起来。
如果不是黑无常，他现在应该已经在轮回里了吧？
我皱了皱眉，“什么？”
陌生却熟悉的感觉。
当我赶到奈何桥的时候，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说着，秦飒的眼神忽然锋利了起来，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他掰着我的肩膀，强行对上我的眼睛，沉道：“既然身体本来就不舒服了，为什么不跟我说？为什么还要勉强自己到地府来？一个活人到地府会发生什么，你心里难道一点也不清楚么？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这次白无常那家伙晚了一步，没有把你救回来怎么办？你，你，你让我怎么办……”
对视的瞬间，好像有什么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你想问什么？”我抱着手臂，索性直接挑明了。
说到最后，我甚至还听出了几丝微弱的哽咽。
“对面那位小帅哥是谁啊，好眼熟啊，可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两抹身影正立在空中，衣袂随着乍起的风轻轻飘扬。
“黑无常大人好帅啊！”
“回来了？”这时，黑无常拖着哭丧棒，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
哪怕是在与摄青鬼时战斗，或是上次与黑白无常的战斗，都没有出现过的。
相反，看着几乎要崩溃的秦飒，我只觉得心上不太好受。
秦飒还是那个秦飒，五官与身形都是我记忆中的原样，可是……
“季楚淮，你去哪了啊……”秦飒目疵欲裂，眼里尽是鲜红的血丝，“你掉下去了，那是黄泉，是轮回的黄泉，黑无常跟我说，进黄泉即轮回，即便阳寿未尽，也会进入轮回，你回不来了，永远不回来了……”
强烈的血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尘土飞扬，碎石随着一波盖过一波的能量在半空中盘旋，地上尽是打斗过的痕迹，瓦砾与辨不清本体的碎片落了一地。
黑无常仍然是那副万年不变的面瘫脸，薄唇轻抿，只是此时此刻，嘴边、眼下多出的几道明显的伤痕，再配上他不带任何情感色彩的冷漠脸，倒让他显得有些滑稽。
对于鬼而言，投胎是好事。
秦飒没有心跳，那这蹦得跟心肌梗塞的心脏，岂不是我的？
我眯了眯眼睛。
我：……
话说到一半，我忽然有些说不下去了，声音戛然而止。
心跳声咚咚地响了起来，异常的强烈，吵得我几乎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
下一秒，那抹身影像是一支离弦的箭，以肉眼不可估量的速度，嗖地一下朝我射了出来。
秦飒手指微颤，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眼里的情绪错综复杂，有狂喜，有感动，有不可置信，还有不少难以捉摸的东西。
“你说谁？”秦飒眼神一变，握起拳头就要往黑无常的方向走去。
我被一团寒如冰石的东西拥入了怀。
我总感觉有些别扭，抿了抿唇角，不动声色地避开了他的接触，旋即将他推开，淡道：“我真的没事，你不用担心。”
“我也是，我总感觉在哪里见过，可是就是想不起来，奇怪……”
不等我说完，我已再次被他搂紧，他的声音很沉闷，染着几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他将脑袋伏在我的肩头，手不停地在我的胳膊背腰处摸，像是在检查我身上的伤势。
这家伙居然能藏心事了，是变聪明了？
在说出这话的时候，他甚至还有意地避开了我的眼神，不敢直视我，也不敢听到我的答案。
也许是见我态度坚决，秦飒也就没再缄口不言，沉默几秒后，他的眼底闪过一丝隐痛，“季楚淮，你现在是人，还是……鬼？”
“打快点打快点，能不能争取在零点前打完啊，我还想回家卡点抢饱了么会员呢。”
秦飒眯了眯眼睛，很快地摇了摇头，否认掉前一句话，含糊不清地解释道：“没什么，只是……”
秦飒撇了撇嘴，眼眶微红，双手绞在身前，俨然没了刚刚在半空中与黑无常对峙时的那副狠劲。
他喉结上下攒动着，看了看我，又咬了咬唇，欲言又止。
可是，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其他，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却是与从前截然不同，尤其是眼底深处的那几抹杀意与阴鸷，几乎快让我完全认不出来了。
声音喊出去的同时，我清晰地看到，那抹明黄色的身影微微一滞，随即，脑袋仿佛是缺了润滑的机械，僵硬地慢慢地扭向我。
刺激得潜藏在我沸腾热血中的嗜战因子都开始了蠢蠢欲动。
可我并没有。
我眼疾手快地将手一横，拦在了他的面前，责备地瞪他一眼，“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为什么要往黄泉下跳？要不是黑无常，你现在就已经……”
我皱了皱眉，在他们即将出手的前一秒，对准其中一抹身影，用尽浑身的力气，大吼道：“秦飒！”
我哭笑不得地抓过他的手，没有多想，径直放在了我的心口处，让他近距离地感受着我心脏的温度与跳动，“活的。”
“我这不是回来了么？”我试图让我们之间的氛围变得不那么沉重，勉强地勾了勾唇角，拍了拍他的肩膀，揶揄道：“听说你还跟着跳下来了？你，没事吧……”
那是我从未在以前的秦飒身上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