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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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回高专，大家应该都在那里等你。”
“啊……刚才挂电话的时候一不小心关机了。”无良教师戳了戳自己漆黑的手机屏。
没等身边的少女开口，五条悟继续说道：“第一个原因，大家都是在了解咒术师是什么样的存在之后才选择入学咒术高专的。虽然不希望虽然有悔恨，可他们理解「死亡」，不论是自己还是同伴。但这种理解不包括同伴用牺牲自己的代价，救下他们。”
……
“咦？小惠不是说不做咒术师吗？”
渡边源一站在稍远一点的位置。视野里的少女仍然穿着高专校服，就好像这四年只是眨眼间的转场。她不过是和往常一样陪五条老师去做任务，迟了一些回来那样。
卿鸟嘴角一抽。虽然自己在平行世界狠狠欺负过十六七岁的五条悟，但并不能解这个二十七岁的气。冤有头债有主，她还是很想看眼前缠着绷带的男人摔个倒栽葱！
直到暗黄色的轿车在熟悉的校门前缓缓停下。
太久没有被五条老师“教育”，卿鸟抬眸向曾经的恩师投去一个记仇的目光。
曾经的师生一前一后走出拉面店。
“消失又回来的家伙没有资格提问，严格来说小鸟现在是被审讯对象哦。”
身穿休闲服的渡边源一已经不是四年前的爽朗少年了。就像是这些年一直活在某种压力下，眼尾也带了些惆怅。卿鸟想起五条老师中午的言语，垂在身侧的手不由紧握成拳。
卿鸟不以为然，她看向白毛唇角一勾。“这可不是一般的拉面店啊老师。”
即便可以带着卿鸟挪至空中瞬移回去，但五条悟还是选择了出租车。她回来了，真实存在于这个世界，一切都不用过于着急。近一小时的车程，也能让卿鸟平复一下心情。
卿鸟回抱住身前的学姐，声音低低的。“我回来啦。”
“……”哈？
“Lady first.”最终还是五条老师打破诡异的沉默，他托腮看向身侧的隔板。六眼可以透过无咒力的木板看见卿鸟的咒力轮廓与流动。
“小鸟是逃兵。”
伊地知不知说了什么，五条悟的目光落到不远处的两人身上。
五条悟大概猜到卿鸟的心思，于是两手叉腰，夸张咧嘴一笑。身周仿佛出现无下限抵御卿鸟术式袭击的闪亮特效。
街边，五条悟随意倚在护栏旁与伊地知通电话。电话对面西装革履的男人在听到“警察叔叔”的称呼后，脑后滴下一滴豆大的汗。
想问的话题有很多，但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
“面要坨了哦。”
「嘛~那就来个久别重逢的拥抱吧。」几个小时前五条老师的言语闪过脑海，卿鸟轻笑出声。别看她的老师那样，还是挺通人性的。
“嗯？”卿鸟疑惑五条悟怎么那么肯定大家会去高专等。
伏黑惠大概和五条悟一样，即便卿鸟已经胖揍了一顿夏油杰，并豪迈地放了术式烟花，但他对于眼前这个消失四年又再度出现家伙依旧没什么真实感。所以伏黑惠看她的眼神带了点审视与疑惑。
卿鸟与伏黑惠站在一边，两人都穿着黑色的校服，看起来一般高。小惠实际应该比小鸟高出半个头，但少年总不如少女显身高。
五条悟瞥向木板后的少女。第二个原因比较自私，他不说。
卿鸟偏头看向身侧，只能看到五条老师高出来的白毛，还有腰间衣服的褶皱。鬼使神差的，她悄悄伸出手尝试触碰他。
狗卷健太与狗卷棘站在入口的位置，见到卿鸟后刷地举起手中的木牌板板。两块白板上写着硕大的「鸟」。
奇怪后辈的奇怪行为被六眼尽收眼底。
“小鸟！”渡边笑着回应。这个名字他们几人已经鲜少提起，是不能去揭开的疤。不曾想有一天还能如此大方坦诚地喊出口。
叛逆学生的眼神和表情五条悟曾经熟悉无比，时隔四年再度见到，男人先是愣神半秒，旋即露出更欠扁的灿烂笑容。
但她是卿鸟，比任何人都擅长压下心底的混乱向前看。于是少女像四年前那样，看着伏黑惠露出迷之微笑，然后逗他。
身边的白毛不再是那个可以欺负的十七岁少年了。
拉面很快做好。工作人员拉开卷帘，递过面条，又放下。卿鸟看着面碗冒起的白雾热气与碗里的叉烧，片刻后开口。
趁机压榨老师的钱包才是这位后辈的作风吧？
两人之间仿佛从未离开过的从容，在工作人员拉起卷帘拿走面单后，骤然消失。空白的四年实在不算短，他们对彼此的生活一无所知。
卿鸟一直在组织语言，关于自己这些年去了哪里这件事。但坐在副驾上的男人从天上聊到地下，从山川说到大海，也没问她这些年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
临近午饭点，伏黑惠表示任务结束他先回去了。一来是四年前被这对师徒轮番精神攻击的回忆一点一点浮现，二来，眼前的故人叙旧与他关系不大。
卿鸟：“……”这是什么一不小心啊！你怎么不一不小心把裤子当衣服穿呢！分明就是故意的！
栗发少女夹面条的动作一滞。
“华丽外表和宣传都是骗纯真游客的啦。真正好吃的拉面还是要找夜深人静时的拉面餐车。”
哪里不一般了？五条悟脑后冒出一个问号，他也不是没有一个人吃过这家拉面，一点不惊艳。
前一秒还颇为严肃的脑袋这一秒又胡闹起来，五条悟仗着身高优势越过木板低头看向卿鸟。像极了恐怖片的经典镜头。“快吃啦，吃完去向大家好好道歉。”
男人喝了一口面汤又吃了一块叉烧。两人隔着一层板低头交谈。
算了，无敌的五条悟从不畏惧旁人的异样目光。
隔板压根挡不住无敌的六眼五条悟。于是卿鸟伸手挡住自己的面单，像幼稚的小学生防止同桌偷窥自己的考卷答案。
熊猫负责撒了一把花瓣。真希歪头，整个人被打上一层名为“只要同伴不尴尬尴尬的就是我”阴影。
伏黑惠：“……”
男人毫无修饰的言语透过木板传来，语气还算轻快，但卿鸟感觉自己像被狠狠打了一巴掌。无私的牺牲，换一种角度看其实是自私的自我心理安慰罢了。
“小鸟先问。”搞怪的lady first之后，是五条悟的沉声引导。不着调的少女，在严肃话题上不是爱倾诉和追问的类型，她需要别人破开一道口子。
五条悟这才轻笑一声，低头圈自己的口味，不再逗她。
面的确坨了，面汤也有点冷了。卿鸟低头嗦面，安静一会儿后又追问。
卿鸟仿佛看不见碎掉的老师，低头“认真”勾选拉面单。
“比起死亡，活着才需要更大的勇气。小鸟的行为与其说是拯救，不如说是自己无法承受同伴死亡的诅咒，所以任性的让大家活在你死亡的诅咒里。”
“……学姐和学长们还好吗？”
……
“是哦，她回来了。是本人。嗯？那群老东西没什么需要和小鸟叙旧的吧？”
“如果小鸟觉得活着就是好，那大家还不错。活得开心才算好，那他们全都不好哦。”
她是要戳腰报复他？几年不见报复level下降那么多吗？
五条悟将溏心蛋放入面汤中，自然应答。“那要看小鸟对好的定义是什么。”
五条悟：？
“小鸟知道我当时为什么要阻止你吗？”
卿鸟没有在意计价器上的夸张数字，透过车窗，她看见两张许久未见、熟悉的脸庞，于是立刻开门下车。
是真实存在的卿鸟。不是走在街上偶尔一回眸瞥见的相似少女。
结果自然是被无下限挡住。卿鸟收回手端正坐好。
一兰拉面店外。
五条悟挂了电话，单手插袋走到两位后辈身边，大手一抬，没有丝毫犹豫地敲了一下卿鸟的脑袋。
她见过海胆头十岁的样子，五岁的样子，现在又蹦到了十四。熟悉又陌生。
卿鸟对第二个原因也不执着，低头安静吃完碗里的面。不好不坏，五条老师说得没错，真正美味的拉面还是要去寻觅夜晚的拉面餐车。
几乎是在卿鸟下车的瞬间，她被迎面奔走而来的麻生一把抱住。
五条老师下了车，笑着拍手吸引众人的注意力。“嗨～嗨！叙旧不要阻碍校门口的交通哦。”
成熟男人的表情垮掉。卿鸟选这家店就为了和他吃饭的时候保持“距离”和“阻碍”吗？果然刚才那一下敲得太轻了！
“那第二个原因呢？”
于是卿鸟更疑惑了。“怎么会打不通老师的电话？”
卿鸟：“……”
“看到小鸟的术式烟花，又打不通我的电话，当然只能去高专集合啦。”无良教师理直气壮。
从2007年平行世界重新回到这里的卿鸟，其实也有些恍惚。前不久才和那只墨镜猫一起见过的五岁小屁孩，一眨眼变那么大只。
叛逆后辈闷闷不乐的神情终于有了变化，五条悟轻笑出声，走到路口去打车。
五条悟疑惑歪头：“啊咧？难得老师请你吃午饭就吃拉面吗？豪华刺身和牛都可以诶。”
“要还击吗？小鸟太弱啦。”
“……”
“渡边学长。”卿鸟冲他挥手。
“附近的咒力波动不明显，离奇事件与咒灵无关，应该是非术师在搞鬼吧。这种事情交给警察叔叔来管啦。”
“哦呀？小鸟是细面党。”
五条悟那么说着，迈开步伐跟随卿鸟走进拉面店。他们就着空位指示灯选定两个座位一左一右坐下……中间隔着小木板。
] “先回高专，大家应该都在那里等你。”
“啊……刚才挂电话的时候一不小心关机了。”无良教师戳了戳自己漆黑的手机屏。
没等身边的少女开口，五条悟继续说道：“第一个原因，大家都是在了解咒术师是什么样的存在之后才选择入学咒术高专的。虽然不希望虽然有悔恨，可他们理解「死亡」，不论是自己还是同伴。但这种理解不包括同伴用牺牲自己的代价，救下他们。”
……
“咦？小惠不是说不做咒术师吗？”
渡边源一站在稍远一点的位置。视野里的少女仍然穿着高专校服，就好像这四年只是眨眼间的转场。她不过是和往常一样陪五条老师去做任务，迟了一些回来那样。
卿鸟嘴角一抽。虽然自己在平行世界狠狠欺负过十六七岁的五条悟，但并不能解这个二十七岁的气。冤有头债有主，她还是很想看眼前缠着绷带的男人摔个倒栽葱！
直到暗黄色的轿车在熟悉的校门前缓缓停下。
太久没有被五条老师“教育”，卿鸟抬眸向曾经的恩师投去一个记仇的目光。
曾经的师生一前一后走出拉面店。
“消失又回来的家伙没有资格提问，严格来说小鸟现在是被审讯对象哦。”
身穿休闲服的渡边源一已经不是四年前的爽朗少年了。就像是这些年一直活在某种压力下，眼尾也带了些惆怅。卿鸟想起五条老师中午的言语，垂在身侧的手不由紧握成拳。
卿鸟不以为然，她看向白毛唇角一勾。“这可不是一般的拉面店啊老师。”
即便可以带着卿鸟挪至空中瞬移回去，但五条悟还是选择了出租车。她回来了，真实存在于这个世界，一切都不用过于着急。近一小时的车程，也能让卿鸟平复一下心情。
卿鸟回抱住身前的学姐，声音低低的。“我回来啦。”
“……”哈？
“Lady first.”最终还是五条老师打破诡异的沉默，他托腮看向身侧的隔板。六眼可以透过无咒力的木板看见卿鸟的咒力轮廓与流动。
“小鸟是逃兵。”
伊地知不知说了什么，五条悟的目光落到不远处的两人身上。
五条悟大概猜到卿鸟的心思，于是两手叉腰，夸张咧嘴一笑。身周仿佛出现无下限抵御卿鸟术式袭击的闪亮特效。
街边，五条悟随意倚在护栏旁与伊地知通电话。电话对面西装革履的男人在听到“警察叔叔”的称呼后，脑后滴下一滴豆大的汗。
想问的话题有很多，但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
“面要坨了哦。”
「嘛~那就来个久别重逢的拥抱吧。」几个小时前五条老师的言语闪过脑海，卿鸟轻笑出声。别看她的老师那样，还是挺通人性的。
“嗯？”卿鸟疑惑五条悟怎么那么肯定大家会去高专等。
伏黑惠大概和五条悟一样，即便卿鸟已经胖揍了一顿夏油杰，并豪迈地放了术式烟花，但他对于眼前这个消失四年又再度出现家伙依旧没什么真实感。所以伏黑惠看她的眼神带了点审视与疑惑。
卿鸟与伏黑惠站在一边，两人都穿着黑色的校服，看起来一般高。小惠实际应该比小鸟高出半个头，但少年总不如少女显身高。
五条悟瞥向木板后的少女。第二个原因比较自私，他不说。
卿鸟偏头看向身侧，只能看到五条老师高出来的白毛，还有腰间衣服的褶皱。鬼使神差的，她悄悄伸出手尝试触碰他。
狗卷健太与狗卷棘站在入口的位置，见到卿鸟后刷地举起手中的木牌板板。两块白板上写着硕大的「鸟」。
奇怪后辈的奇怪行为被六眼尽收眼底。
“小鸟！”渡边笑着回应。这个名字他们几人已经鲜少提起，是不能去揭开的疤。不曾想有一天还能如此大方坦诚地喊出口。
叛逆学生的眼神和表情五条悟曾经熟悉无比，时隔四年再度见到，男人先是愣神半秒，旋即露出更欠扁的灿烂笑容。
但她是卿鸟，比任何人都擅长压下心底的混乱向前看。于是少女像四年前那样，看着伏黑惠露出迷之微笑，然后逗他。
身边的白毛不再是那个可以欺负的十七岁少年了。
拉面很快做好。工作人员拉开卷帘，递过面条，又放下。卿鸟看着面碗冒起的白雾热气与碗里的叉烧，片刻后开口。
趁机压榨老师的钱包才是这位后辈的作风吧？
两人之间仿佛从未离开过的从容，在工作人员拉起卷帘拿走面单后，骤然消失。空白的四年实在不算短，他们对彼此的生活一无所知。
卿鸟一直在组织语言，关于自己这些年去了哪里这件事。但坐在副驾上的男人从天上聊到地下，从山川说到大海，也没问她这些年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
临近午饭点，伏黑惠表示任务结束他先回去了。一来是四年前被这对师徒轮番精神攻击的回忆一点一点浮现，二来，眼前的故人叙旧与他关系不大。
卿鸟：“……”这是什么一不小心啊！你怎么不一不小心把裤子当衣服穿呢！分明就是故意的！
栗发少女夹面条的动作一滞。
“华丽外表和宣传都是骗纯真游客的啦。真正好吃的拉面还是要找夜深人静时的拉面餐车。”
哪里不一般了？五条悟脑后冒出一个问号，他也不是没有一个人吃过这家拉面，一点不惊艳。
前一秒还颇为严肃的脑袋这一秒又胡闹起来，五条悟仗着身高优势越过木板低头看向卿鸟。像极了恐怖片的经典镜头。“快吃啦，吃完去向大家好好道歉。”
男人喝了一口面汤又吃了一块叉烧。两人隔着一层板低头交谈。
算了，无敌的五条悟从不畏惧旁人的异样目光。
隔板压根挡不住无敌的六眼五条悟。于是卿鸟伸手挡住自己的面单，像幼稚的小学生防止同桌偷窥自己的考卷答案。
熊猫负责撒了一把花瓣。真希歪头，整个人被打上一层名为“只要同伴不尴尬尴尬的就是我”阴影。
伏黑惠：“……”
男人毫无修饰的言语透过木板传来，语气还算轻快，但卿鸟感觉自己像被狠狠打了一巴掌。无私的牺牲，换一种角度看其实是自私的自我心理安慰罢了。
“小鸟先问。”搞怪的lady first之后，是五条悟的沉声引导。不着调的少女，在严肃话题上不是爱倾诉和追问的类型，她需要别人破开一道口子。
五条悟这才轻笑一声，低头圈自己的口味，不再逗她。
面的确坨了，面汤也有点冷了。卿鸟低头嗦面，安静一会儿后又追问。
卿鸟仿佛看不见碎掉的老师，低头“认真”勾选拉面单。
“比起死亡，活着才需要更大的勇气。小鸟的行为与其说是拯救，不如说是自己无法承受同伴死亡的诅咒，所以任性的让大家活在你死亡的诅咒里。”
“……学姐和学长们还好吗？”
……
“是哦，她回来了。是本人。嗯？那群老东西没什么需要和小鸟叙旧的吧？”
“如果小鸟觉得活着就是好，那大家还不错。活得开心才算好，那他们全都不好哦。”
她是要戳腰报复他？几年不见报复level下降那么多吗？
五条悟将溏心蛋放入面汤中，自然应答。“那要看小鸟对好的定义是什么。”
五条悟：？
“小鸟知道我当时为什么要阻止你吗？”
卿鸟没有在意计价器上的夸张数字，透过车窗，她看见两张许久未见、熟悉的脸庞，于是立刻开门下车。
是真实存在的卿鸟。不是走在街上偶尔一回眸瞥见的相似少女。
结果自然是被无下限挡住。卿鸟收回手端正坐好。
一兰拉面店外。
五条悟挂了电话，单手插袋走到两位后辈身边，大手一抬，没有丝毫犹豫地敲了一下卿鸟的脑袋。
她见过海胆头十岁的样子，五岁的样子，现在又蹦到了十四。熟悉又陌生。
卿鸟对第二个原因也不执着，低头安静吃完碗里的面。不好不坏，五条老师说得没错，真正美味的拉面还是要去寻觅夜晚的拉面餐车。
几乎是在卿鸟下车的瞬间，她被迎面奔走而来的麻生一把抱住。
五条老师下了车，笑着拍手吸引众人的注意力。“嗨～嗨！叙旧不要阻碍校门口的交通哦。”
成熟男人的表情垮掉。卿鸟选这家店就为了和他吃饭的时候保持“距离”和“阻碍”吗？果然刚才那一下敲得太轻了！
“那第二个原因呢？”
于是卿鸟更疑惑了。“怎么会打不通老师的电话？”
卿鸟：“……”
“看到小鸟的术式烟花，又打不通我的电话，当然只能去高专集合啦。”无良教师理直气壮。
从2007年平行世界重新回到这里的卿鸟，其实也有些恍惚。前不久才和那只墨镜猫一起见过的五岁小屁孩，一眨眼变那么大只。
叛逆后辈闷闷不乐的神情终于有了变化，五条悟轻笑出声，走到路口去打车。
五条悟疑惑歪头：“啊咧？难得老师请你吃午饭就吃拉面吗？豪华刺身和牛都可以诶。”
“要还击吗？小鸟太弱啦。”
“……”
“渡边学长。”卿鸟冲他挥手。
“附近的咒力波动不明显，离奇事件与咒灵无关，应该是非术师在搞鬼吧。这种事情交给警察叔叔来管啦。”
“哦呀？小鸟是细面党。”
五条悟那么说着，迈开步伐跟随卿鸟走进拉面店。他们就着空位指示灯选定两个座位一左一右坐下……中间隔着小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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