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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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鸟上一秒还吊儿郎当的神情收敛了一瞬。
这只鸟刚才的委屈都是装的？
五条悟眉心微蹙，他垂首看向身后的卿鸟。伶牙俐齿的人居然没有在第一时间辩驳，而是冲夏油杰消失的方向比了一个国际友好手势。
夏油杰的“找到了”倒也不全是欺骗，脑花和用冰术的千年诅咒没有音讯，但盘星教的人找到了一具和卿鸟描述相符合的咒术师尸体——□□完好无损，脑袋被破开挖空，像盖了盖的杯子。
五条悟：“……”
卿鸟呲牙一笑，然后被五条悟挡在身后。
两个少说也是前辈级的人物，吵完打完，扭头一哼。
片刻后，卿鸟垂下眼帘看着光滑的地面。“因为老师太累了。”
“找可爱的学生们做术~式~广播体操。”
“没事大家聚在门口干嘛？做广播体操吗？”卿鸟那么说着，觉得这个主意也还不错，于是想象出狗卷棘的专属喇叭握在手里。“决定了！咒术高专广播体操大作战！”
既然这个男人称呼五条老师为“悟”，那他们应该是熟人或是好朋友吧。乙骨礼貌打招呼：“……您好。”
一条逆天的大长腿突然出现，踩在门框上拦住她的去路。
“这样不靠谱的老师居然还理直气壮质问学生为什么不信任他！”
夏油杰：“……”
清澈的眼眸看着五条悟，她想看看那双蓝眼睛，无法用言语传递的情绪，有时候可以用对视的眼神传达。但被一层又一层的绷带阻挠了。
乙骨忧太愣愣地看着忽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男人。黑色长发扎起半丸子头，额边一缕奇怪的刘海，当然，最奇怪的还是他身上的着装。
就这样吧。他不喜欢自己和卿鸟之间出现这样的氛围，更不喜欢看到这只鸟露出这种神情。
夜蛾正道眼角一抽。“不要擅自决定奇怪的事情。悟！”
“如果卿鸟一起叛变呢？”
心理与能力尚未匹配，是容易攻陷的对象。
“小鸟不会。”五条悟否认的心不在焉。
夜蛾正道没有看到夏油杰被撞飞的那瞬间，但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五条悟则眺望了一下夏油杰咒力飞远的方向，并抬手挥了挥，以示告别。
高专一年级生们：“……”不如你还是用飞机把我们一起撞飞吧。
“一只鸟会说人话本身就很可疑！”
众人面面相觑，而后感觉到一股强大且陌生的咒力气息出现在身边。
“为什么老师阻止夏油杰接近忧太，当初却放任那只狐狸教主来招揽我？是因为不信任我吗？”
“和高专沾边多少都会漏风声到总监会那里，内鬼和眼线很难抓全。我要找的那两个东西，暂时不想让总监会知道任何信息。”卿鸟慢条斯理地说着。“盘星教算得上数一数二的信息广通的组织，还是总监会深恶痛绝的存在，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嘛。”
“打算稍微有些眉目了再说的。我没有不信任五条老师。”应该说，不论是这个世界还是平行世界，她唯一信任的人，就是他。
---
被质问的人反而委屈起来了。
“你的能力很棒，乙骨同学！留在高专会被自私自利的家伙磨灭，撒——”
卿鸟看着夏油杰上一秒站立的位置，飞速眨巴了两下眼睛。“咦？发生什么事了吗？”
翌日，咒术高专迎来一个不速之客。
“……”卿鸟一个急刹车停住脚步，由衷感叹道：“老师的腿啊，比圆周率的小数点还长。”
伊地知吃过午饭走进咒术高专，就见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十分不体面地“扭打”在一起。并不时伴随着斗嘴声——
“你去体术馆等我。”男人沉声命令。
“体操啊……”五条悟摸了摸下巴，并熟练屏蔽夜蛾正道要他管管卿鸟的信号。“确实可以成为锻炼的一种形式。”
再追问下去，是不是就称了夏油杰的心？不可否认，五条悟是被夜蛾那句“如果卿鸟一起叛变呢”影响了心情和判断。
敏感如夏油杰察觉出一丝不对劲。他收回了全员寻找邪恶诅咒的指令，只让能力在一级的咒术师继续往下找。并查出那具女尸的身份。在调查过程中如遇不明敌方，迅速撤退，
他没有回答夜蛾正道的问题。
夏油杰迅速观察了一下乙骨忧太。眼前的小男生怯生生的，一点没有特级咒术师应该拥有的风采……或者说是张扬跋扈。
“……木鱼花。”狗卷棘抬手拉拉链，低头把嘴埋进衣领里。他努力忍住说话的冲动。
待卿鸟反应过来为时已晚，夏油杰放下咒灵控制住在状况外的一年级们，自己则自五条悟的视线内轻松脱离。
“就是……啊，不，算了。没事。”熊猫放弃解说。
乙骨忧太向下瞥一眼自己被握住的手。男人移动的速度非常快，几乎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
五条悟站起身。“走吧。”
“倘若他和卿鸟里应外合呢？”
“悟那个偏执的家伙一直把你圈在高专的领域里，我没有机会单独接近你，所以只能直接来高专找你了，乙骨同学。”夏油杰一副痛心疾首又嫉恶如仇的模样。
“咦，教主大人你怎么来了？”卿鸟看看夏油杰，又回头看看身后的校门。“你怎么从那个方向来？啊，没有毕业所以没脸走正门是不是？你还挺讲究的呢。”
“找什么人？为什么不告诉我？在小鸟眼里老师也不能信任？”五条悟每问一个问题，声音都会更沉一点。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这个男人真的生气才会有的模样。
---
夏油杰的挑拨离间是直戳痛点的。不是夜蛾正道多疑，而是自己曾经得意并引以为傲的好学生也能一夜之间叛逃，更别说这个从一开始就离经叛道的少女。
夜蛾正道与五条悟一前一后走进校长办公室。夏油杰已经十年未曾踏进咒术高专的领地，今天的不请自来，一定象征了别的什么。
夜蛾正道：“……”忽然对卿鸟顺眼了一点。
强大的诅咒女王，足以摧毁一个国家的可怕能力。如此暴力的美学，非常符合偏激男人的作风。
曾经的师徒面对面跪坐下来。
“这……”熊猫看了眼夏油杰被撞飞的方向。
五条悟与夜蛾正道赶至校门口处，正巧看到烟尘滚滚和大摇大摆走进来的卿鸟。少女满面红光，笑容灿烂。
吵吵闹闹的校园倏尔安静下来。简单一句话让每一个人都陷入不同程度的猜测与猜忌。
从卿鸟的角度来看确实没什么问题。怪就怪在她和夏油杰之间非敌非友的关系，也难怪总监会乃至夜蛾校长都开始怀疑。
“离我的学生远一点，杰。”
伊地知：“……”他有一些话想说不敢说。
这些天因为卿鸟“传授”里香必杀技的行为，校园警报几乎隔三差五就会响起，以至于众人在听到警报声的第一秒并没有任何危机感，反而是长叹一口气。
“阿拉……就是老师出差那阵子，我拖狐狸教主帮我找两个人。”
嗯？
“……你这家伙特地跑来就为了挑拨离间？”
“去哪里？”
“对吧！”卿鸟蹦到五条悟身侧，开始盘算：“第一节，在术式挠痒袭击下的伸展运动，第二节，在无下限吸引力下的扩胸运动，第三节，和贞子一起踢腿运动……”
“初次见面，乙骨同学。我是夏油杰。”
夏油杰握着乙骨忧太的手，慷慨激昂，还想说些诱导他加入自己的话语……
五条悟：“……”
而后被徒然出现的术式飞机撞飞了。
五条悟懒散地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看向天花板。
“……”
特级诅咒师夏油杰，死在他手中的非术师不下百人。至今也带领着手下众多咒术师在全国各地为非作歹。
“为什么和盘星教扯上关系？”
“每一个。也不要向他们宣传你的疯狂思想。”
“悟，如果夏油杰有一天真的与高专彻底对立，避无可避。你会动手吗？”
等一下？
五条悟放下腿，单手勾起卿鸟的后衣领把人带进道馆内。“没有合理的解释，小鸟休想离开这里半步哦。”
……
“你的学生思想可比我疯狂多了。”夏油杰意有所指，接着歪头看向五条悟身后的卿鸟。“你要的人，我找到了哦。”
五条悟：？
卿鸟跟着翻身起来，屁颠屁颠跟在五条悟身后，并一扫刚才委屈的表情。“老师问完话了？那是不是轮到我提问了？”
“诶……多……”
卿鸟在体术道馆等了近一个小时，也没能把她那可敬可爱又可怕的老师等来。她在不大不小的道馆里想象了一座蘑菇乐园，而后起身准备离开。
夏油杰挑眉：“哪一个？”
熊猫、真希与狗卷站在稍后一些的位置，他们警惕地看着眼前这个骤然出现的男人。
“虽然给小鸟使了绊子得以制造空隙离开，但他今天的目的是忧太。”
众人无语间，被撞飞的夏油杰再次回到视野中。长发凌乱，丸子头上还插了一片枯叶。
夜蛾正道沉默三秒，静静地看着五条悟。看似没有弱点的最强男人，十年前放过夏油杰一次，这些年来几乎没有交集，就算有也会刻意避开。他强的离谱，但不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
这哪里是广播体操啊喂！人家锻炼要力气，你们师徒二人锻炼直接要命！
“杰那家伙，应该是得到忧太能力的情报了。”
] 卿鸟上一秒还吊儿郎当的神情收敛了一瞬。
这只鸟刚才的委屈都是装的？
五条悟眉心微蹙，他垂首看向身后的卿鸟。伶牙俐齿的人居然没有在第一时间辩驳，而是冲夏油杰消失的方向比了一个国际友好手势。
夏油杰的“找到了”倒也不全是欺骗，脑花和用冰术的千年诅咒没有音讯，但盘星教的人找到了一具和卿鸟描述相符合的咒术师尸体——□□完好无损，脑袋被破开挖空，像盖了盖的杯子。
五条悟：“……”
卿鸟呲牙一笑，然后被五条悟挡在身后。
两个少说也是前辈级的人物，吵完打完，扭头一哼。
片刻后，卿鸟垂下眼帘看着光滑的地面。“因为老师太累了。”
“找可爱的学生们做术~式~广播体操。”
“没事大家聚在门口干嘛？做广播体操吗？”卿鸟那么说着，觉得这个主意也还不错，于是想象出狗卷棘的专属喇叭握在手里。“决定了！咒术高专广播体操大作战！”
既然这个男人称呼五条老师为“悟”，那他们应该是熟人或是好朋友吧。乙骨礼貌打招呼：“……您好。”
一条逆天的大长腿突然出现，踩在门框上拦住她的去路。
“这样不靠谱的老师居然还理直气壮质问学生为什么不信任他！”
夏油杰：“……”
清澈的眼眸看着五条悟，她想看看那双蓝眼睛，无法用言语传递的情绪，有时候可以用对视的眼神传达。但被一层又一层的绷带阻挠了。
乙骨忧太愣愣地看着忽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男人。黑色长发扎起半丸子头，额边一缕奇怪的刘海，当然，最奇怪的还是他身上的着装。
就这样吧。他不喜欢自己和卿鸟之间出现这样的氛围，更不喜欢看到这只鸟露出这种神情。
夜蛾正道眼角一抽。“不要擅自决定奇怪的事情。悟！”
“如果卿鸟一起叛变呢？”
心理与能力尚未匹配，是容易攻陷的对象。
“小鸟不会。”五条悟否认的心不在焉。
夜蛾正道没有看到夏油杰被撞飞的那瞬间，但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五条悟则眺望了一下夏油杰咒力飞远的方向，并抬手挥了挥，以示告别。
高专一年级生们：“……”不如你还是用飞机把我们一起撞飞吧。
“一只鸟会说人话本身就很可疑！”
众人面面相觑，而后感觉到一股强大且陌生的咒力气息出现在身边。
“为什么老师阻止夏油杰接近忧太，当初却放任那只狐狸教主来招揽我？是因为不信任我吗？”
“和高专沾边多少都会漏风声到总监会那里，内鬼和眼线很难抓全。我要找的那两个东西，暂时不想让总监会知道任何信息。”卿鸟慢条斯理地说着。“盘星教算得上数一数二的信息广通的组织，还是总监会深恶痛绝的存在，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嘛。”
“打算稍微有些眉目了再说的。我没有不信任五条老师。”应该说，不论是这个世界还是平行世界，她唯一信任的人，就是他。
---
被质问的人反而委屈起来了。
“你的能力很棒，乙骨同学！留在高专会被自私自利的家伙磨灭，撒——”
卿鸟看着夏油杰上一秒站立的位置，飞速眨巴了两下眼睛。“咦？发生什么事了吗？”
翌日，咒术高专迎来一个不速之客。
“……”卿鸟一个急刹车停住脚步，由衷感叹道：“老师的腿啊，比圆周率的小数点还长。”
伊地知吃过午饭走进咒术高专，就见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十分不体面地“扭打”在一起。并不时伴随着斗嘴声——
“你去体术馆等我。”男人沉声命令。
“体操啊……”五条悟摸了摸下巴，并熟练屏蔽夜蛾正道要他管管卿鸟的信号。“确实可以成为锻炼的一种形式。”
再追问下去，是不是就称了夏油杰的心？不可否认，五条悟是被夜蛾那句“如果卿鸟一起叛变呢”影响了心情和判断。
敏感如夏油杰察觉出一丝不对劲。他收回了全员寻找邪恶诅咒的指令，只让能力在一级的咒术师继续往下找。并查出那具女尸的身份。在调查过程中如遇不明敌方，迅速撤退，
他没有回答夜蛾正道的问题。
夏油杰迅速观察了一下乙骨忧太。眼前的小男生怯生生的，一点没有特级咒术师应该拥有的风采……或者说是张扬跋扈。
“……木鱼花。”狗卷棘抬手拉拉链，低头把嘴埋进衣领里。他努力忍住说话的冲动。
待卿鸟反应过来为时已晚，夏油杰放下咒灵控制住在状况外的一年级们，自己则自五条悟的视线内轻松脱离。
“就是……啊，不，算了。没事。”熊猫放弃解说。
乙骨忧太向下瞥一眼自己被握住的手。男人移动的速度非常快，几乎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
五条悟站起身。“走吧。”
“倘若他和卿鸟里应外合呢？”
“悟那个偏执的家伙一直把你圈在高专的领域里，我没有机会单独接近你，所以只能直接来高专找你了，乙骨同学。”夏油杰一副痛心疾首又嫉恶如仇的模样。
“咦，教主大人你怎么来了？”卿鸟看看夏油杰，又回头看看身后的校门。“你怎么从那个方向来？啊，没有毕业所以没脸走正门是不是？你还挺讲究的呢。”
“找什么人？为什么不告诉我？在小鸟眼里老师也不能信任？”五条悟每问一个问题，声音都会更沉一点。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这个男人真的生气才会有的模样。
---
夏油杰的挑拨离间是直戳痛点的。不是夜蛾正道多疑，而是自己曾经得意并引以为傲的好学生也能一夜之间叛逃，更别说这个从一开始就离经叛道的少女。
夜蛾正道与五条悟一前一后走进校长办公室。夏油杰已经十年未曾踏进咒术高专的领地，今天的不请自来，一定象征了别的什么。
夜蛾正道：“……”忽然对卿鸟顺眼了一点。
强大的诅咒女王，足以摧毁一个国家的可怕能力。如此暴力的美学，非常符合偏激男人的作风。
曾经的师徒面对面跪坐下来。
“这……”熊猫看了眼夏油杰被撞飞的方向。
五条悟与夜蛾正道赶至校门口处，正巧看到烟尘滚滚和大摇大摆走进来的卿鸟。少女满面红光，笑容灿烂。
吵吵闹闹的校园倏尔安静下来。简单一句话让每一个人都陷入不同程度的猜测与猜忌。
从卿鸟的角度来看确实没什么问题。怪就怪在她和夏油杰之间非敌非友的关系，也难怪总监会乃至夜蛾校长都开始怀疑。
“离我的学生远一点，杰。”
伊地知：“……”他有一些话想说不敢说。
这些天因为卿鸟“传授”里香必杀技的行为，校园警报几乎隔三差五就会响起，以至于众人在听到警报声的第一秒并没有任何危机感，反而是长叹一口气。
“阿拉……就是老师出差那阵子，我拖狐狸教主帮我找两个人。”
嗯？
“……你这家伙特地跑来就为了挑拨离间？”
“去哪里？”
“对吧！”卿鸟蹦到五条悟身侧，开始盘算：“第一节，在术式挠痒袭击下的伸展运动，第二节，在无下限吸引力下的扩胸运动，第三节，和贞子一起踢腿运动……”
“初次见面，乙骨同学。我是夏油杰。”
夏油杰握着乙骨忧太的手，慷慨激昂，还想说些诱导他加入自己的话语……
五条悟：“……”
而后被徒然出现的术式飞机撞飞了。
五条悟懒散地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看向天花板。
“……”
特级诅咒师夏油杰，死在他手中的非术师不下百人。至今也带领着手下众多咒术师在全国各地为非作歹。
“为什么和盘星教扯上关系？”
“每一个。也不要向他们宣传你的疯狂思想。”
“悟，如果夏油杰有一天真的与高专彻底对立，避无可避。你会动手吗？”
等一下？
五条悟放下腿，单手勾起卿鸟的后衣领把人带进道馆内。“没有合理的解释，小鸟休想离开这里半步哦。”
……
“你的学生思想可比我疯狂多了。”夏油杰意有所指，接着歪头看向五条悟身后的卿鸟。“你要的人，我找到了哦。”
五条悟：？
卿鸟跟着翻身起来，屁颠屁颠跟在五条悟身后，并一扫刚才委屈的表情。“老师问完话了？那是不是轮到我提问了？”
“诶……多……”
卿鸟在体术道馆等了近一个小时，也没能把她那可敬可爱又可怕的老师等来。她在不大不小的道馆里想象了一座蘑菇乐园，而后起身准备离开。
夏油杰挑眉：“哪一个？”
熊猫、真希与狗卷站在稍后一些的位置，他们警惕地看着眼前这个骤然出现的男人。
“虽然给小鸟使了绊子得以制造空隙离开，但他今天的目的是忧太。”
众人无语间，被撞飞的夏油杰再次回到视野中。长发凌乱，丸子头上还插了一片枯叶。
夜蛾正道沉默三秒，静静地看着五条悟。看似没有弱点的最强男人，十年前放过夏油杰一次，这些年来几乎没有交集，就算有也会刻意避开。他强的离谱，但不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
这哪里是广播体操啊喂！人家锻炼要力气，你们师徒二人锻炼直接要命！
“杰那家伙，应该是得到忧太能力的情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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