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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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觉得不是什么好称呼。
沉默间，一股强大且熟悉的咒力气息骤然逼近。
“对了。”
辅助监督的眼神瞬息万变，一来发现卿鸟还活着有一丝庆幸，这样自己也能得救，二来看到卿鸟和诅咒师站在一起颇为和谐的样子，心里不禁嘀咕他们是不是一伙的，回去之后要不要将这一信息上报。
“其实你可以接一下？”装什么不熟呢！
卿鸟：“……”鼻孔撑大。
想到辅助监督这茬，卿鸟再次环顾四周。
“啊咧，不回电吗？”
眼前的家伙四年前还是一个对咒术界一无所知的莽撞少女，只会跟在悟的身后无法无天。现如今好像对很多人很多事都了若指掌，也熟悉了这个世界的法则。
……
那么大一只抽象又无辜的咒灵，居然坐在她身上！
“怎么会，那毕竟是你最伟大的老师。”夏油杰若有所指。
“这些村民，教主大人预备怎么办？”
狂轰乱炸一个明知不会被接起的号码，表明对方乱了方寸。
夏油杰穿着标志的五条袈裟，脸上挂着招牌狐狸笑眼，弯腰悠闲地和卿鸟打招呼。
她理了理自己散乱的长发，又拍去衣服上沾染到的脏东西，准备离开这阴冷的地下室去找长尾拓真。
这就很有意思，乱了节奏的可是那个五条悟。
卿鸟环顾四周，初步判断他们此刻正在一间破庙的地下室里，阴冷又潮湿。并且因为长期有咒灵存在的缘故，还隐隐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残秽气息。
换做高专时期的夏油杰，一定会事无巨细地和卿鸟解释发生了什么事。但眼前这位敌我难辨，全凭他心情的教主就不太好说了。所以卿鸟询问的时候，稍微用了一下术式辅助。
更有意思的是，眼前的少女看起来颇为淡定，她似乎并不明白，来自五条悟的十几通未接电话意味着什么。
屏幕亮起，显示有3条未读信息以及26通未接电话。
夏油杰抬手挠挠脸颊，十分故意：“接起来说什么？你的学生快被咒灵吃了？”
她回眸看向夏油杰，眸光里是鲜少出现的认真与严肃，甚至还带了一丝责怪。
卿鸟左脚已经踩上台阶，听到疑问后又退回来，一张“纯真”的脸自阴影里探出看向夏油杰。
也正是因为那个小口，他决定再救卿鸟一次。
其实卿鸟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但四年前咒术高专全军覆没的任务惨案，以及后来卿鸟的行为，对夏油杰而言也不是毫无触动。
“顺便一提，那只咒灵也是京都三千院事件的源头哦。”
“教主大人为什么在这里？”
夏油杰眼皮一抽。
夏油杰一眼看穿少女的诡计——她用术式“影响”他人的时候，眼底会闪过不易察觉的光。
夏油杰：“……”毕竟是悟的学生，如此欠扁倒也正常。
想象的术式大锤握于掌心，卿鸟抬起手臂就要把咒灵抡飞……但没抡到。压在她身上的咒灵凭空消失了。取而代之出现的，是一张熟悉又陌生的狐狸脸。
在没有利益冲突，非必要条件下，夏油杰不会对同伴做什么。至少，十年前的夏油杰不会。
“休想挑拨我和老师的关系。”卿鸟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太对。毕竟自己和五条悟的关系，在旁人眼里应该不算“好”。不是互坑就是互殴。
夏油杰直起身：？
卿鸟扫了辅助监督一眼，想起夏油杰方才说的，坏掉的同类，顿时觉得有点道理，于是忽略对方径直掠过。
夏油杰从宽大的袖口里掏出手机抛给卿鸟。崭新的手机被磕破一个角。
“不知道呢。”
如果仅仅是因为咒灵强大，一定会引起咒术届的注意。夏油杰思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非术师的推波助澜。
卿鸟坐在地上大致回忆了一下意识消失前的事。她与两位辅助监督一起抵达荒村后被十分反常地热情接待，然后是自己的术式犬被不明对象消灭，再然后……那顿夜宵有毒。
想来那几个非术师有害人之心，但没有杀人的胆子，下药也就是一些让人昏睡或昏迷的东西。
“咦。”
夏油杰没有接话，他同样翻身一跃离开了地下室，若有所思地走在卿鸟身后。
“真是狠心的后辈呢。”
他是准备吸收咒灵，然后放任让那只咒灵屠村的。不料正巧撞见卿鸟被村长迷晕现场。
夏油杰笑而不语。
如果他有这样的能力，高专那年自己会义无反顾救回天内理子和灰原雄吗？
“……”
“非术师把咒灵当做神明供奉不算新鲜事了，无非就是为了阻止我们祓除咒灵。教主大人要借题发挥，诱导我憎恶非术师吗？”
邪恶的肇事村民已经被盘星教的人员扣留起来，以十分古老的手法捆在一边。其中也包括了京都跟来的辅助监督。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破庙的地下室——用来供养那只咒灵的密闭空间。昏暗狭窄的木质楼梯，边沿已经开始腐化，散发一股霉味。
卿鸟：“……”
男人不动声色地用咒力抵御卿鸟的术式。但没关系，他原本就会说。
并且，不知道是不是夏油杰的错觉，他总觉得卿鸟看他的眼神也像是多年不见的老友那般。熟识、看穿……还带了点恨铁不成钢的含义？
那26通未接来电，除去六七通来自「窗」和东京的辅助监督，其余都是五条悟打的。
这种背叛，远远超出了行为本身带来的伤害。那是他曾经制止他做得事情。
夏油杰扬扬眉。
被这小丫头片子用这种目光凝视，就很想揍人。他刚才就应该等咒灵吃了她之后再降服！
“教主大人，你知道电视剧的经典桥段「知道太多会被灭口」吗？”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推拉试探，谁都知道对方肚子里那点打算。但这一回卿鸟没有再打趣回去。
夏油杰眉心微蹙。
她把手机塞进口袋。
“另外两个家伙呢？”
卿鸟迷迷糊糊睁开眼，撞见一只独眼咒灵。那家伙抽象扭曲的脑袋离她不过一厘米的距离，分明没有传统意义上的脸和表情，但卿鸟依旧从咒灵身上看出一丝……无辜？
百川荒村的异样，盘星教比咒术届更早注意到。起因是为了收集强大的咒灵，然后□□意外发现这穷乡僻壤的地方经常会有咒术师受害。
“来收咒灵。”夏油杰指了指刚才咒灵存在的位置，“和你亲密接触的那只。”
两张狐狸笑脸在脑海里重叠，卿鸟想起另一个世界的盛夏，又强制将回忆按下。
果然是延时的诅咒，三千院是触发诅咒生效的必要条件。既然咒灵已经被眼前的家伙“吃”了，详细案件报告就交给辅助监督去了解并记录了。
「咦？你被咒灵吃了？」
夏油杰站在原地，两手没入宽大的袖口中。声音懒洋洋的，但语气有着明显的引导韵味：“你不好奇那些村民为什么要害你们吗？”
卿鸟忽然想起四年前的系统惩罚。自己曾经当着夏油杰和那对双胞胎姐妹的社死现场。
算了。
狐狸教主看戏似的跟着卿鸟走出破庙。
咒术师对夏油杰而言是同伴，曾经卿鸟不懂这位和咒术界对立的夏油教主为什么会出手帮自己，在平行世界度过三年时光后，现在全都了解了。
至于她现在为什么会躺在这里，不是村民的杰作就是狐狸教主干的好事。
卿鸟锤锤自己的胸口，深吸一口气坐起身。活过来了。
以他对五条悟的了解，任务期间失联，多半只会收到他的短信调侃。类似……
“没用的猴子而已。”
重点是卿鸟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捋顺了事件，卿鸟又看向夏油杰。
夏油杰知道自己不会，他只会憎恶非术师与咒术高层，用破坏去宣泄，但不会用自己置换同伴。所以他的“大义”被破开一个小口，混浊着晦暗不明的情绪。轻轻拉扯。
无关钱财，但这是五条悟的礼物，卿鸟蹙眉，有点心疼地蹭了蹭被磕破的地方。
卿鸟十分凑巧的在男人无语目光投来的时候，歪头一笑，灿烂无比，嘲讽满分。
卿鸟嘴角一抽：“……”感情你降服那只独眼咒灵之后又放出来原地表演一个鬼压床？
“……”少女脸上打下一层阴影，那是她一生的阴影。
啧。她每次出任务，手机受伤的概率高达80%。
“那些猴子把你抬下来的时候弄掉了，不是我砸坏的哦。”
“原来是神奇咒灵训练家啊。”她说。
“……”哟你个头！
但这不是重点。
你这个坏得最彻底的家伙在说什么呢？
“你以为，把五条悟困在高专，困在那个咒术届，每天奔波于救世中的人是谁？你不能一边阻止他杀人，回头又亲自动手。”
“那算什么同伴。”夏油杰的笑意消失几分，“顶多是坏掉的同类。”
“哟。”
卿鸟推开地下室的大门，翻身一跃跳至破庙一楼。“先把案件结了。”都失联那么久了，也不差这几分钟。
卿鸟没有再用“老师”这样模糊的称呼，而是直呼五条悟的名字。
“教主大人你很不会撒谎诶，满脸都写着你知道哦。他们好歹也是同伴。”
卿鸟回头看向夏油杰，后者心领神会，笑道：“悟那家伙吵死了，手机差点震没电。”
] 总觉得不是什么好称呼。
沉默间，一股强大且熟悉的咒力气息骤然逼近。
“对了。”
辅助监督的眼神瞬息万变，一来发现卿鸟还活着有一丝庆幸，这样自己也能得救，二来看到卿鸟和诅咒师站在一起颇为和谐的样子，心里不禁嘀咕他们是不是一伙的，回去之后要不要将这一信息上报。
“其实你可以接一下？”装什么不熟呢！
卿鸟：“……”鼻孔撑大。
想到辅助监督这茬，卿鸟再次环顾四周。
“啊咧，不回电吗？”
眼前的家伙四年前还是一个对咒术界一无所知的莽撞少女，只会跟在悟的身后无法无天。现如今好像对很多人很多事都了若指掌，也熟悉了这个世界的法则。
……
那么大一只抽象又无辜的咒灵，居然坐在她身上！
“怎么会，那毕竟是你最伟大的老师。”夏油杰若有所指。
“这些村民，教主大人预备怎么办？”
狂轰乱炸一个明知不会被接起的号码，表明对方乱了方寸。
夏油杰穿着标志的五条袈裟，脸上挂着招牌狐狸笑眼，弯腰悠闲地和卿鸟打招呼。
她理了理自己散乱的长发，又拍去衣服上沾染到的脏东西，准备离开这阴冷的地下室去找长尾拓真。
这就很有意思，乱了节奏的可是那个五条悟。
卿鸟环顾四周，初步判断他们此刻正在一间破庙的地下室里，阴冷又潮湿。并且因为长期有咒灵存在的缘故，还隐隐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残秽气息。
换做高专时期的夏油杰，一定会事无巨细地和卿鸟解释发生了什么事。但眼前这位敌我难辨，全凭他心情的教主就不太好说了。所以卿鸟询问的时候，稍微用了一下术式辅助。
更有意思的是，眼前的少女看起来颇为淡定，她似乎并不明白，来自五条悟的十几通未接电话意味着什么。
屏幕亮起，显示有3条未读信息以及26通未接电话。
夏油杰抬手挠挠脸颊，十分故意：“接起来说什么？你的学生快被咒灵吃了？”
她回眸看向夏油杰，眸光里是鲜少出现的认真与严肃，甚至还带了一丝责怪。
卿鸟左脚已经踩上台阶，听到疑问后又退回来，一张“纯真”的脸自阴影里探出看向夏油杰。
也正是因为那个小口，他决定再救卿鸟一次。
其实卿鸟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但四年前咒术高专全军覆没的任务惨案，以及后来卿鸟的行为，对夏油杰而言也不是毫无触动。
“顺便一提，那只咒灵也是京都三千院事件的源头哦。”
“教主大人为什么在这里？”
夏油杰眼皮一抽。
夏油杰一眼看穿少女的诡计——她用术式“影响”他人的时候，眼底会闪过不易察觉的光。
夏油杰：“……”毕竟是悟的学生，如此欠扁倒也正常。
想象的术式大锤握于掌心，卿鸟抬起手臂就要把咒灵抡飞……但没抡到。压在她身上的咒灵凭空消失了。取而代之出现的，是一张熟悉又陌生的狐狸脸。
在没有利益冲突，非必要条件下，夏油杰不会对同伴做什么。至少，十年前的夏油杰不会。
“休想挑拨我和老师的关系。”卿鸟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太对。毕竟自己和五条悟的关系，在旁人眼里应该不算“好”。不是互坑就是互殴。
夏油杰直起身：？
卿鸟扫了辅助监督一眼，想起夏油杰方才说的，坏掉的同类，顿时觉得有点道理，于是忽略对方径直掠过。
夏油杰从宽大的袖口里掏出手机抛给卿鸟。崭新的手机被磕破一个角。
“不知道呢。”
如果仅仅是因为咒灵强大，一定会引起咒术届的注意。夏油杰思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非术师的推波助澜。
卿鸟坐在地上大致回忆了一下意识消失前的事。她与两位辅助监督一起抵达荒村后被十分反常地热情接待，然后是自己的术式犬被不明对象消灭，再然后……那顿夜宵有毒。
想来那几个非术师有害人之心，但没有杀人的胆子，下药也就是一些让人昏睡或昏迷的东西。
“咦。”
夏油杰没有接话，他同样翻身一跃离开了地下室，若有所思地走在卿鸟身后。
“真是狠心的后辈呢。”
他是准备吸收咒灵，然后放任让那只咒灵屠村的。不料正巧撞见卿鸟被村长迷晕现场。
夏油杰笑而不语。
如果他有这样的能力，高专那年自己会义无反顾救回天内理子和灰原雄吗？
“……”
“非术师把咒灵当做神明供奉不算新鲜事了，无非就是为了阻止我们祓除咒灵。教主大人要借题发挥，诱导我憎恶非术师吗？”
邪恶的肇事村民已经被盘星教的人员扣留起来，以十分古老的手法捆在一边。其中也包括了京都跟来的辅助监督。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破庙的地下室——用来供养那只咒灵的密闭空间。昏暗狭窄的木质楼梯，边沿已经开始腐化，散发一股霉味。
卿鸟：“……”
男人不动声色地用咒力抵御卿鸟的术式。但没关系，他原本就会说。
并且，不知道是不是夏油杰的错觉，他总觉得卿鸟看他的眼神也像是多年不见的老友那般。熟识、看穿……还带了点恨铁不成钢的含义？
那26通未接来电，除去六七通来自「窗」和东京的辅助监督，其余都是五条悟打的。
这种背叛，远远超出了行为本身带来的伤害。那是他曾经制止他做得事情。
夏油杰扬扬眉。
被这小丫头片子用这种目光凝视，就很想揍人。他刚才就应该等咒灵吃了她之后再降服！
“教主大人，你知道电视剧的经典桥段「知道太多会被灭口」吗？”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推拉试探，谁都知道对方肚子里那点打算。但这一回卿鸟没有再打趣回去。
夏油杰眉心微蹙。
她把手机塞进口袋。
“另外两个家伙呢？”
卿鸟迷迷糊糊睁开眼，撞见一只独眼咒灵。那家伙抽象扭曲的脑袋离她不过一厘米的距离，分明没有传统意义上的脸和表情，但卿鸟依旧从咒灵身上看出一丝……无辜？
百川荒村的异样，盘星教比咒术届更早注意到。起因是为了收集强大的咒灵，然后□□意外发现这穷乡僻壤的地方经常会有咒术师受害。
“来收咒灵。”夏油杰指了指刚才咒灵存在的位置，“和你亲密接触的那只。”
两张狐狸笑脸在脑海里重叠，卿鸟想起另一个世界的盛夏，又强制将回忆按下。
果然是延时的诅咒，三千院是触发诅咒生效的必要条件。既然咒灵已经被眼前的家伙“吃”了，详细案件报告就交给辅助监督去了解并记录了。
「咦？你被咒灵吃了？」
夏油杰站在原地，两手没入宽大的袖口中。声音懒洋洋的，但语气有着明显的引导韵味：“你不好奇那些村民为什么要害你们吗？”
卿鸟忽然想起四年前的系统惩罚。自己曾经当着夏油杰和那对双胞胎姐妹的社死现场。
算了。
狐狸教主看戏似的跟着卿鸟走出破庙。
咒术师对夏油杰而言是同伴，曾经卿鸟不懂这位和咒术界对立的夏油教主为什么会出手帮自己，在平行世界度过三年时光后，现在全都了解了。
至于她现在为什么会躺在这里，不是村民的杰作就是狐狸教主干的好事。
卿鸟锤锤自己的胸口，深吸一口气坐起身。活过来了。
以他对五条悟的了解，任务期间失联，多半只会收到他的短信调侃。类似……
“没用的猴子而已。”
重点是卿鸟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捋顺了事件，卿鸟又看向夏油杰。
夏油杰知道自己不会，他只会憎恶非术师与咒术高层，用破坏去宣泄，但不会用自己置换同伴。所以他的“大义”被破开一个小口，混浊着晦暗不明的情绪。轻轻拉扯。
无关钱财，但这是五条悟的礼物，卿鸟蹙眉，有点心疼地蹭了蹭被磕破的地方。
卿鸟十分凑巧的在男人无语目光投来的时候，歪头一笑，灿烂无比，嘲讽满分。
卿鸟嘴角一抽：“……”感情你降服那只独眼咒灵之后又放出来原地表演一个鬼压床？
“……”少女脸上打下一层阴影，那是她一生的阴影。
啧。她每次出任务，手机受伤的概率高达80%。
“那些猴子把你抬下来的时候弄掉了，不是我砸坏的哦。”
“原来是神奇咒灵训练家啊。”她说。
“……”哟你个头！
但这不是重点。
你这个坏得最彻底的家伙在说什么呢？
“你以为，把五条悟困在高专，困在那个咒术届，每天奔波于救世中的人是谁？你不能一边阻止他杀人，回头又亲自动手。”
“那算什么同伴。”夏油杰的笑意消失几分，“顶多是坏掉的同类。”
“哟。”
卿鸟推开地下室的大门，翻身一跃跳至破庙一楼。“先把案件结了。”都失联那么久了，也不差这几分钟。
卿鸟没有再用“老师”这样模糊的称呼，而是直呼五条悟的名字。
“教主大人你很不会撒谎诶，满脸都写着你知道哦。他们好歹也是同伴。”
卿鸟回头看向夏油杰，后者心领神会，笑道：“悟那家伙吵死了，手机差点震没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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